哈哈,好,好。陳先生,太感謝了,太感謝了。貴棋的支持實在是太令人感動了。常言道,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陳先生,貴集團現在做的就是雪中送炭!”劉湧大喜,三年冠名權,乖乖,以現在的行情,那至少是兩三百萬的投入!對足球、籃球聯賽來說,這點錢也許隻是毛毛雨,連塞牙縫都不夠,但對圍棋聯賽而言,那可是相當可觀的一大筆錢。俗話說的好,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在現在這個社會,有再好的想法,再大的能力,沒有錢也照樣寸步難行。隻要有了這筆資金打底兒,他就可以把大部分精力集中放在棋隊建設上,而不必為柴米油鹽那類小事煩心了。


    一方想要花錢買名,一方需要求錢辦事,雙方各取所需,互利互惠,正是最完美的合作典範。


    具體的合作細節自然不需要陳爭輝這樣的高層領導親自來談,而且這種事兒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談妥的,於是幾個人簡單把大概的合作框架和範圍談了一下,約定好下一階段正式談判如何開展,便開始閑聊起來。


    “嗬,陳先生,冒昧問一下,北京這麽多家棋院,職業棋隊算起來也有五六支,為什麽看中我們海澱隊呢?”劉湧問道。


    “嗬,這大概就叫緣分吧。”陳爭輝笑道。


    中天電器以家起家,家電連鎖銷售渠道一直是集團業務的重中之中,近些年,隨著電腦價格的降低以及操作的簡化,電腦的普及程度也越來越高,幾乎已經成為電視,洗衣機那樣的必備品,所以,電腦也順理成章地進入家電行業。


    中龍集團是國隊IT行業的頭企業之一,電腦製造同樣也是中龍集團的主要業務之一因此,兩家企業自然而然形成合作關係。


    所謂‘吳王劍客,百姓多創瘢;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這兩家企業的高層領導都是嗜棋之人,上行下效,圍棋自然成風,隨著合作的深入和密切,一來二去,雙方企業由個別員工的私下交流演變為一種兩家企業間的友誼互動級別越來越高。


    時值關,為了慶新春,雙方共同舉辦了一個友誼比賽,兩家集團上到高層領導,下到普通員工,數百人在中龍集團的活動中心齊聚一起,手談言歡,場麵可謂熱鬧之極。


    活在中龍集團的總部進行,趙學權這樣的老棋迷當然不能錯過時技癢,便也親自出馬上陣。


    兵對兵。將對將。這邊出地是集團老總。一邊自然不能隨便派出個人就來應付。於是帶隊地陳爭輝便起身應戰。


    這兩位論起棋癮來都可是職業水平。但和棋癮相比。他們地棋力便隻有入門水準。


    不過俗話說地好。高有高地樂趣。低有低地樂趣下地臭。並不妨礙兩個人從中得到地樂趣番大戰一勝一負。雙方皆大歡喜。打成了平手。


    對這個結果兩個人都非常滿意。比賽結論後。趙學權設宴款待陳爭輝間兩個人杯來盞去。相談甚歡。


    談著談著爭輝偶然談到自已對現在圍棋現地一些看法。並提到圍棋在集團內部形成地風氣以及集團總裁想要有一支以中天為名地圍甲棋隊地想法。


    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爭輝隻是酒喝高地時候隨口一說。趙學權就上了心。


    他是海澱棋院的主席之一,雖然不掌實權,影響力卻是很大。從他本意上,他也希望能給海澱棋隊冠名,一年幾十萬的投入,以他的財才不過是九牛一毛,完全不在話下。


    但正因為他是棋院的主席之一,他才不方便成為海澱棋隊的正式讚助商:這牽涉到和其他主席團成員與及當地一些部門的利益糾紛,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清楚的。


    現在聽說中天集團的老總有這方麵的想法,而這位陳副總又是一位嗜棋之人,趙學權靈機一動,何不把海澱棋院的冠名權給中天集團?所謂外來的和尚會念經,中天集團是外來戶,不會影響到原有的格局、和氣,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趙學權便把自已的想法向陳爭輝也透露了出來,陳爭輝聽後覺的不錯:圍甲棋隊都有自已的讚助商,而且大多簽的是長期合約,直接簽圍甲棋隊不僅難度很大,而且即使成功,投入也肯定比正常時高出許多,終究但凡能簽約圍甲棋隊的企業不會是二三流的小公司,讓人家退出來,不給出足夠的好處可能嗎?。與其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簽圍甲的可能性不大,把目標降低一些,改成圍乙不失為一種明智之舉,萬一下個賽委衝甲成功,那不也是一支


    嗎?


    回去之後第二天,陳爭輝把自已的想法向中天集團的朱總裁進行了匯報,朱總裁覺的不錯,幾百萬的投入對象中天集團這樣的大企業來說是小意思,每年光打廣告的零頭都比這個多,這幾百萬投進去,今後三年內便會有一支棋隊以自已集團的名字在聯賽中征戰,這對提升企業形象,塑造企業文化將大有好處。


    就這樣,總裁做出決定,冠名海澱隊,由陳爭輝負責這次企化案。


    有了尚方寶劍,陳爭輝在進行了一些基礎的調查了解後,便通過趙學權這位中間人直接找到劉湧,並達成了則才的共識。


    “嗬嗬,不容易,不容易,這麽說,我還得好好謝謝趙老了,要不是您老,中天集團就算有讚助意向,搞不好也會跑到其他棋隊去了?”聽完了陳爭輝的講述,劉湧笑著向趙學權說道。


    “那是,打算怎麽我。”趙學權是當仁不讓。


    生意場是,信息就是金錢,係就是生命,買的不知賣的,有再多的錢也隻是一堆廢紙,賣的東知道買的,再好的貨物也是一堆垃圾,就象剛才劉湧說著,北京地區不止海澱棋院一家有棋隊,中天集團為什麽不找別人,單單就找到了他劉湧?還不就是衝著趙學權的麵子還有他提供的信息?所以這個‘謝’字他受的起。


    “您老說吧,隻要您提的出來,我就一定辦到。”劉湧也不含糊,拍著胸脯笑道。


    “嗬嗬,提出來你可不要為難喲?”眯起眼睛,趙學權狡黠地笑著,模樣就象要做壞事前的孩子。


    “您,上刀山,下油鍋,隨便您啦。”劉湧豪氣地大聲答道。


    “嗬嗬,上刀山,下油鍋就免了,那是技術兒,你就是敢幹,我們也不敢瞧。我提的要求很簡單,下個賽季,讓棋隊衝進圍甲,怎麽樣?”趙學權笑著辯道。


    “啊,這個呀?”劉湧直撓後腦。


    如果他的決心可以使棋隊衝進圍甲的話,早在三年前海澱棋隊就該已經進去了。


    實力,關鍵的問題在於實力。他吹牛把天吹破也是問題,但比賽靠的終究是隊伍的實力,羅馬城不是一夜建成的,衝甲也不是一個晚上就能做到——當然,除了做夢。


    “嗬,怎麽,含糊了?”趙學權笑著問道。


    “,嗬,趙老,您這個要求難度大點兒,我是有信心,沒把握,能不能換個?“想了想,劉湧問道。


    “嗬,小陳,你覺的呢?”趙學權笑著向陳爭輝問道。


    “我呀,嗬嗬,劉院長,我對你的棋隊之前也有過一點了解,當然,不是很深入,如果說錯了,就當我是亂講。”點到自已頭上,陳爭輝當然要表個態,怎麽說他現在是讚助商代表,對被讚助的一方有些要求是應該的。


    “您講,您講。我洗耳恭聽。”讚助商的意見,甭管對錯都必須認真對待。劉湧笑著點頭說道。


    “是這樣,我看過你們棋隊近幾年圍乙聯賽的成績,現你們棋隊一直是緩中有升,前年第十名,瀕臨降級,去年是第八名,提高兩名,今年的聯賽雖然還沒有結束,但現在排在第六名,後幾輪如果加把勁兒的話,進入前五名也不是沒有可能。照這樣的展勢頭下去,下一個賽季拿冠軍不容易,但拿第二名也是有希望的吧?”陳爭輝問道。


    “對呀。小陳說的不錯。經過這幾年的磨煉,你手下的那幾位棋手也應該成熟了。再加上新添的生力軍,衝甲雖無必勝把握,機會總還是有的吧?”趙學權認真地說道。


    “嗬,趙老呀,您是把寶押在生力軍上了,我和您想的也差不多,問題是這位生力軍未必就落到咱們手裏啊。”劉湧搖頭苦笑。


    “咦?為什麽?”趙學權聞後一愣,陳爭輝也好奇地瞪大了眼睛。


    “唉,本來以為把那幾支圍甲強隊擠走了就能安心,誰知道突然冒出來一個朝陽棋院隊跟咱們爭。咱們給出的條件他們也是照方抓藥,全都接受,您說這仗還怎麽打?您剛才不是問我為什麽愁嗎?我就是為這個。”劉湧歎道。


    “哎,你不是比賽結束第一天就開始運作這件事兒,怎麽這麽多天還沒搞掂?”趙學權不解地問道。


    “唉,您不知道,飛飛的父母把談和約的事全權委托給了忘憂清樂道場的高興宇。這位可是個厲害角色,不好對付啊。”劉湧再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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