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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醫院住了三天,簡傑西期間又發了一次燒,不過很快的就退燒了,傷口沒有再出現惡化,在緩慢恢複中,蘇小小這幾天一直在醫院裏照料著。


    這幾天醫院裏也不太平,一下子湧來了好多傷患,絕大多數都是外傷,有幾個是跟簡傑西一樣的情況,但是傷口腐爛的厲害,不少人都選擇了截肢,總算是保住了一條命,還有兩個傷在腹部的,死在了醫院,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腐爛,藥石無醫,身體跟精神飽受雙重折磨,死狀痛苦異常。


    這情況讓蘇小小暗暗心驚,想著幸虧當時簡傑西受傷的時候,她就用自己的血給簡傑西清理過傷口,不然的話後果真是不堪設想,那種箭毒擴撒的還挺快的,在醫院用藥的情況下,幾天就能讓一個人全身腐爛而死,可見這毒的霸道。


    這古墓的主人還真是陰毒,不過這也怨不得人家,畢竟要不是這些人要去盜人家墓,也不會弄成這樣。


    蘇小小這幾天沒閑著,借著在醫院裏照顧簡傑西的便利,暗暗收集了很多病菌,等拿回去給老頭做研究。


    錢易陽這幾天也很忙,常常一大早就走了,半夜才回來到醫院紮一頭,經常過不了多久就又被人打電話給叫走了,他大老遠的來來回回的折騰,隻為了看蘇小小一眼,蘇小小不想看錢易陽這麽辛苦,感覺到錢易陽這幾天明顯的消瘦,勸了他好幾次讓他忙就不要過來了,但是錢易陽非常固執,不管多忙,仍舊每天都過來醫院一趟。蘇小小於是每次都給錢易陽準備好吃的東西,想讓他回來的時候多少吃點東西。


    簡傑西對錢易陽的敵意越來越明顯,每次都跟錢易陽針鋒相對,吵得很凶,但是每次都沒從錢易陽身上占到什麽好處,被錢易陽打擊的不行,而且錢易陽離開之後,他也總是不忘記數落一大堆錢易陽的不是,最後見蘇小小根本不將他的話給放在心上,簡傑西憤怒的大吼:“蘇小小,你別忘記你是結婚了的女人,就算是你要紅杏出牆也拜托你擦亮眼睛,找一個差不多的男人!”“什麽意思?”蘇小小不解的看著盛怒的簡傑西,這個家夥最近越來越聒噪了,她剛剛有很認真的在考慮要不要給簡傑西紮一針,讓她的耳朵清靜清靜。


    “蘇小小,你看著我!看著我!”簡傑西伸手指著自己,瞪著蘇小小說:“你看到什麽?”。


    “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怎麽了?”蘇小小不解簡傑西怎麽突然這麽狂躁,看著簡傑西沒好氣的問。


    “蘇小小,我這張臉很難看嗎?嗯?難看到你都不願意正眼看我?”簡傑西受不了蘇小小敷衍的語氣,更加的煩躁。


    “說實話,你這張臉長得很不錯,眉毛很有型,兩隻桃花眼會放電,鼻子很挺,嘴唇不薄不厚,總起來說算是個美男。”蘇小小沒想到簡傑西竟然這麽在意自己的長相,細細打量了簡傑西一會,認真的評判。


    “小小,看著我,認真的回答我,我是誰?”簡傑西見蘇小小終於肯正眼看他,態度中肯的說他是個美男,聲音變得柔和了下來。


    “簡傑西,你怎麽了?”蘇小小試了試簡傑西的額頭,自言自語道:“沒發燒啊。怎麽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不是摸那裏,是這裏!”簡傑西一把抓住蘇小小放在額頭上的手,用力的摁在心口,說道:“小小,我是個男人,感覺到了沒有?”


    “心跳有點快,該給你打點安定,怪不得你最近脾氣這麽暴躁。”蘇小小一副專業的口吻。


    簡傑西氣的想要吐血,這個臭丫頭真是不解風情的可以!


    “小小,我的心跳為你而加速,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裝糊塗!我是個男人,你懂不懂什麽叫男人?”簡傑西死死摁著蘇小小的手,有點氣結的問。


    “發什麽神經!”蘇小小生氣的瞪了簡傑西一眼,然後用力的抽自己的手,“男人怎麽了?我還是個女人呢!你是個男人很值得炫耀嗎?”


    簡傑西抓著蘇小小的手不肯鬆開,氣急敗壞的說:“蘇小小,我也是男人,男人,你懂不懂?跟楊毅一樣是個男人,你懂不懂?你要是想要紅杏出牆,就來找我!放著我這麽優秀的男人在你身邊你竟然視而不見,卻跟那個有家有室的楊毅眉來眼去的,蘇小小你腦子究竟在想些什麽?!”


    “簡傑西,你應該反思下你腦子裏究竟在想些什麽?!紅杏出牆?我沒你想的那麽齷齪!”蘇小小生氣的瞪著簡傑西,這個家夥把她當成什麽人了!真是的!她在他心裏就那麽水性楊花那麽饑渴嗎?


    再說了,這幾天錢易陽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她跟他之間根本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竟然被簡傑西扣上個紅杏出牆的帽子!


    其實蘇小小哪裏知道,她雖然跟錢易陽兩個沒有做出什麽親密的舉動,但是兩個人之間那種親密的默契的不言而喻的感覺,在簡傑西看來,比他們兩個做了什麽曖昧舉動還刺激人,簡傑西是情場老手,就算是她跟錢易陽兩個再刻意的克製,他還是能敏感的察覺出不一樣來。


    “蘇小小,我是認真的!”簡傑西不肯鬆手,眼神無比誠摯的看著蘇小小:“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我會對你好,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簡傑西個神經病!放開我!”蘇小小生氣的說。


    “我不放!蘇小小,你看上錢易陽什麽?你又看上那個楊毅什麽?為什麽他們可以,我就不可以?他們究竟比我好在哪裏?”簡傑西越想越生氣,不但不放開蘇小小,反而蠻橫的用力一拉,將蘇小小給拉倒壓在床上,死死瞪著蘇小小。


    他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這個女人就入了他的眼,進了他的心,可是偏偏她卻對他不屑一顧,從來沒給過他好臉色,嫁給錢易陽也就罷了,可是現在,她竟然對那個楊毅也比對他好,他們才認識多久?他真不明白了,比起他們兩個,他簡傑西究竟差在哪裏?


    “簡傑西,你混蛋!放開我!”蘇小小沒想到簡傑西竟然敢非禮她,生氣的吼道。(.無彈窗廣告)


    “不放!小小,你今天必須告訴我,我到底哪裏不如他們了?說!到底哪裏不如他們!”一陣清香之氣侵入肺腑,簡傑西的有一瞬間的恍惚,但是蘇小小的憤怒惹惱了他。


    “真不知道你究竟在說什麽?簡傑西,你腦子有病啊!”蘇小小用力的推著簡傑西,要不是顧忌這個家夥身上有傷,浪費了她那麽多血才將傷口給愈合了,撿回一條命,她真一腳將這個混蛋給踢飛了。


    “蘇小小,你不要給我裝不懂,我隻問你一句話,你心裏究竟有沒有,有沒有我?”簡傑西用力的壓著蘇小小的身體,不小心的扯動了傷口,臉上一陣抽搐,額頭上冷汗下來了。


    “你趕緊給我起來!你身上還有傷呢,別胡鬧!”蘇小小看簡傑西這模樣就知道他傷口扯開了,嚇得立刻不掙紮了,對著簡傑西吼道。


    “蘇小小,我沒有胡鬧,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麽認真過!”簡傑西從蘇小小眼裏看到擔憂,心裏一陣柔軟,聲音柔和了下來。


    “簡傑西,你先起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蘇小小輕輕的推了推簡傑西說。


    “你先告訴我!不然我不起來!”簡傑西固執的說。


    “你想聽什麽?簡傑西,我結婚了!我……”蘇小小認真的看著簡傑西。


    “我不想聽這個!”簡傑西打斷蘇小小的話,突然低頭親了下來。


    “唔——”混蛋!蘇小小倏地睜大眼睛死死的瞪著簡傑西,手上的銀針劃出指尖,對準簡傑西的後頸。


    就在蘇小小剛要將銀針紮下去的時候,門被一下子推開了。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冷夜看到房間裏的情形一愣,然後倚在門口,看著房間裏的蘇小小跟簡傑西冷冷的開口。


    蘇小小手中的銀針偏了一個方向,用力的紮了下去,臉上全是惱羞成怒之色。


    “啊——”簡傑西沒防備,痛的禁不住嘶吼了一聲:“蘇小小,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蘇小小一把推開簡傑西,從床上起來,冷冷的擦了擦自己的唇瓣,罵道:“痛死你這個神經病!”


    “嘶——蘇小小,你還沒回答我!”簡傑西仍舊不肯放棄。


    “回答你什麽?簡傑西,我們兩個這輩子都不可能!收起你腦子裏那些齷齪,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蘇小小殺氣騰騰的瞪著簡傑西,然後冷冷的掃了一下簡傑西的下半身說:“或許我幹脆讓你這輩子都做出成男人,看你還怎麽囂張!”


    “你——你這個家夥到底是不是個女人!蘇小小,你眼睛到底是怎麽長得?我哪裏比不上那個錢易陽,又哪點比那個楊毅差了!你——你——沒眼光!”簡傑西氣急敗壞的大吼。


    別人或許不將蘇小小的威脅當回事,但是他卻是不敢大意的,那個喬朗的事情他特別關注過,據說就是不能人道了,他早就猜測,這十有八九是蘇小小出的手。


    “他們的思想沒你這麽齷齪!這點你永遠也比不上人家!”蘇小小呸呸呸的朝著簡傑西吐了三口口水,然後氣衝衝的走了出去,她真要被簡傑西這個家夥給氣死。


    “臭丫頭!氣死我了!”簡傑西見蘇小小出去了,氣的將床上的枕頭給丟到地上,卻不小心扯動了傷口,嘶嘶的吸著冷氣。


    “傷口裂開了!”冷夜慢條斯理的走到簡傑西的身邊,看到簡傑西的後背被血給染紅了,不解的看著簡傑西問:“她有什麽好?”為什麽你們一個兩個的都對她上了心。


    “誰知道!我偏偏就鬼迷了心竅了,能有什麽辦法?”簡傑西苦著臉說。


    這臭丫頭脾氣倔性子冷身材差,比起以往他身邊的那些女人差了不知道多少,可是他就是喜歡,不受控製的喜歡,他能有什麽辦法?


    “我給你叫醫生。”冷夜眼神一暗,麵無表情的說。


    醫生很快就來了,將簡傑西的傷口給重新處理,原先的傷口裂開了,醫生又縫了幾針,一頓忙活。


    冷夜從病房裏出去,走到站在窗邊的蘇小小身邊,看了一會遠處的風景後,冷冷的開口:“看到這麽多男人被你迷得團團轉,很有成就感?”


    “這跟你有什麽關係?你隻要不要被我迷得團團轉就好了!”蘇小小冷嗤一聲,不客氣的回擊。這個冷夜,她一早就察覺到對她有敵意,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蘇小小想來不是個能遷就敵人的人。


    “你配不上他!”冷夜冷哼一聲,嫌惡的看了蘇小小一眼後丟下一句話離開了。


    “切!當我稀罕!”蘇小小因為冷夜說的是簡傑西,嗤之以鼻。


    唐彧在簡傑西出院這天回來了,這些天大家各忙各的,倒是忘記了分贓的事情了,而那個梳妝匣就一直丟在簡傑西病房櫃子裏的登山包裏,這麽多天竟然無人問津。


    唐彧氣色很不好,一看就是回去沒少受氣,不知道怎麽的,他現在很喜歡跟蘇小小兩個吐苦水,說了季靜種種不好,種種別扭,種種不懂事,種種神經質,直到說的口幹舌燥,渾身無力的攤在沙發裏,一臉苦逼樣兒。


    “你們兩個半斤對八兩,誰也別怨誰,你這樣抓的越緊,她就越想逃,不如你放開手試試?”蘇小小轉行幹起了心理谘詢師,照樣是信手拈來。


    “想讓我放手,除非我死!”唐彧凶狠的瞪了蘇小小一眼,氣呼呼的說。那個女人,他天天看的這麽緊都拚命的想逃,他要是一放手,肯定再也別想見到她。


    “那你就給她個痛快,給你個痛快,一下弄死她,一了百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麽勞心傷神的折磨一個女人,至於嗎?你跟她有多大的仇恨啊!”蘇小小無視唐彧的怒氣,說道。


    “誰說我要弄死她了?我好吃好喝的養著她,給她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這也叫折磨?那讓她這樣來折磨我好了!不知道我們男人賺錢有多辛苦!”唐彧多日來積壓不得發泄的怒氣今天一股腦的發泄了出來。[.超多好看小說]


    最近他承受著各方麵的壓力,壓抑的太久了,終於找到可以傾訴的人。


    “好吃好喝又怎麽樣?還不是活的沒有尊嚴,沒有自由,天天看你的臉色,戰戰兢兢的活著跟個禁臠有什麽區別?她又不是那種為了物質出賣肉體的女人,這樣活著,對她來說還不如死了。”蘇小小白了唐彧一眼,這個家夥太自以為是,憑什麽認為他給的就是別人想要的。


    “她真的這樣想?”唐彧泄氣的問,其實他心裏早已經有了答案,隻是放手,哪裏有那麽容易。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心裏清楚。”蘇小小說:“你總不想真的將她逼死吧?”


    “算了,不說這個了,煩!”唐彧煩躁的耙了耙頭發,這話有人跟他不止一次的說過,但是放手——他真的做不到!這麽多年,他已經習慣了那個女人的味道,習慣了她在身邊。


    蘇小小也就不再多說,她相信唐彧心裏已經有了計較。


    唐彧說這些話的時候是不避諱冷夜跟簡傑西的,而簡傑西顯然對唐彧那點破事早就知根知底的,聽了蘇小小跟唐彧的話之後,笑著說:“小師妹,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將感情的事情看得這麽通透,你說的話,比我跟他說的有用多了。”


    自從那天那件事之後,蘇小小這段日子總是給簡傑西冷臉,也刻意的避開他,簡傑西吃夠了排頭,一找到機會就跟蘇小小說話。


    “我這隻是作為一名醫者對病人的常規引導。”蘇小小淡淡的說,依舊不給簡傑西好臉色,將她當成是陌生人一樣。


    “病人?誰?我?!”唐彧沒發覺蘇小小跟簡傑西之間的氣氛不對,看著蘇小小詫異的問。


    “說別人對的你嗎?”蘇小小沒好氣的說,“別忘記付我心裏谘詢費用”


    “錢三少奶奶你就這麽缺錢?”唐彧沒好氣的說。


    “你不缺錢那一會你的那份給我!”蘇小小白了唐彧一眼。


    唐彧閉嘴不說話,他現在很缺錢,英雄氣短。


    錢易陽跟流雲兩個回到酒店的時候,簡傑西跟唐彧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你們怎麽才回來?”錢易陽還沒坐下呢,簡傑西就不悅的嚷嚷。


    “古墓出了點事情,我呆一會就走,東西你們分了吧。”錢易陽坐下,接過蘇小小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說道。


    “我就說嘛,怪不得不將這點東西放在眼裏,人家要吞下整個古墓。”簡傑西說著風涼話。


    “那你回來是……”唐彧沒有理會說話陰陽怪氣的簡傑西,對於錢易陽跟流雲的到來,倒是理智了很多。


    “我來找小小去幫個忙!”錢易陽絲毫不隱瞞自己的來意。


    “什麽事?”


    “她不去!”


    蘇小小跟簡傑西同時開口。


    “簡傑西,這是我的事,用不著你操心!”蘇小小不悅的掃了一眼簡傑西。


    “蘇小小,你可是我的小師妹!現在師兄我說不準你去!而且,你是有夫之婦,要懂得避嫌!”簡傑西言辭鑿鑿的模樣。


    “切!真拿自己當回事!”蘇小小冷哼,然後轉頭看向錢易陽說:“你們的忙我幫了!”


    “蘇小小!你這個女人究竟有沒有腦子?他們想放你的血,你懂不懂?連問一聲都不問,你就同意了,你還說對這個家夥沒意思?!”簡傑西因為蘇小小的話,氣的簡直要抓狂。


    “這是我的事,跟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而且,我相信,請我出手,他們也不會虧待我!”蘇小小說完,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錢易陽。


    “那是當然,我怎麽可能讓小小這樣的美女吃虧!”錢易陽對著蘇小小展露笑容。


    “你們!你們——哼!”簡傑西氣的說不上話來,暗怪自己剛才怎麽又一時衝動沒忍住。


    “這東西你們真不要?”唐彧指了指梳妝匣,這東西分量可不輕,而且這匣子本身的造價就不菲,這沉香木原本就比黃金金貴,如今有是個保存了上千年的古董,價值遠遠超出想象。


    “你還是拿去應急吧,不過裏麵的東西還是要看上一眼的,畢竟廢了不少周折才將它帶出來。”錢易陽笑著說,然後又狀似不在意的提及:“我這兩天在古墓周圍看到季子華了,聽說進去撈金受了傷。”


    “你確定是季子華?!”唐彧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


    “應該不會錯,我曾經跟他有過交集。”錢易陽並不想多說,仿佛沒有看到唐彧臉上的激動之色,轉移了話題說:“這個梳妝匣,以及裏麵的東西,我希望你們能妥善處置,不要說是從我手中流出去的,我們生死一場,我能做到的就這些了!”


    “我們知道!謝了!”唐彧深深的看了錢易陽一眼,他這幾天派人去查楊毅這個人,但是卻一無所獲,他知道楊毅是捏造的假身份,但是從楊毅的行事作風與所作所為,唐彧也看出楊毅身份不簡單,既然楊毅不打算暴露出真實身份來,那肯定是因為有太多的不方便,但是楊毅這份情他是呈了。“以後有我能幫上忙的,盡管開口。”


    “嗯。”錢易陽也不客氣,點頭答應。


    “那我們打開看看裏麵都是什麽寶貝。”


    在座的人都點頭讚同,而且伸長了脖子,一臉期待。


    蘇小小早就準備好了,帶上特質的手套,然後拿出一隻藥膏來,擠出來細細的塗抹在盒子的接縫處,等了一會後,沒聽到裏麵有什麽動靜,才打開梳妝匣的鎖。


    雖然眾人心裏早就有很多種猜測,但是梳妝匣打開的那一刻,還是被裏麵的珠光寶氣給耀花了眼。滿滿的一梳妝匣的寶貝,拳頭大的珍珠六顆,其它珠寶玉石以及一些貴重卻又占空間小的小玩意兒加起來一共六十多件。


    “沒想到那古墓的主人倒是出手闊綽。”蘇小小感歎一句。


    “果然是梳妝匣,基本都是女人用的東西。”簡傑西感歎了一下。


    “這把匕首不錯。”流雲在裏麵發現一件感興趣的。


    “匕首就歸你了。”唐彧接過話。


    流雲眼中閃過一絲亮光,不過卻是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錢易陽,最後又落到蘇小小的身上。


    蘇小小帶著手套,將每一件寶貝都細細的摸了一遍之後,才放心的說:“好了,上麵沒有毒。”然後拿起那把匕首打開一看說:“這匕首上刻了胭脂兩個字,你用太娘了,還是留給我吧。”說著,也不管別人同不同意,將那把匕首收了起來。


    “難得現在還有女人不愛紅裝愛武裝!”唐彧打趣,然後對著蘇小小說:“女士優先,你先挑吧。”


    “這可是你說的,我要是都拿走了,你可別後悔!”蘇小小說著拿起一顆拳頭大的珍珠說:“這珠子不錯,剛好六顆,我提議,我們六個人每人一顆,怎麽說,這也是我們共同拿出來的東西,就當是給每個人留點紀念。”


    “讚同。”唐彧跟簡傑西兩個異口同聲,冷夜點點頭,然後三個人的目光齊齊看向錢易陽。


    “那我就拿一顆珠子,省的你們還要猜忌我的用意。”錢易陽一看唐彧他們的眼神就知道唐彧他們心裏的顧忌,被蘇小小這麽一提醒,立刻從善如流。


    錢易陽跟流雲兩個一人拿了一顆珠子,分贓的氣氛開始熱烈了起來,蘇小小將每樣東西都拍了照片,這些東西刺激了她的創作靈感。


    蘇小小每拍一樣,簡傑西就點評一下,蘇小小認真的聽著,跟他意見相左的時候,蘇小小也會針鋒相對的提出自己的看法來,兩個人為了一件設計爭論不休,兩個人都凶巴巴的各不相讓,跟簡傑西意見相同的時候,蘇小小又會跟簡傑西兩個哥倆好,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完還會興高采烈的擊掌,兩個人完全不是來分贓的,像是鑒寶節目裏的評委,完全在狀況之外。


    簡傑西看著蘇小小因為爭論而紅撲撲的小臉,得意的瞥了錢易陽一眼,那眼神赤裸裸的在炫耀著:瞧見了沒,我們兩個在一起才是最般配的,你,靠邊站!


    錢易陽翹著二郎腿,整個人放鬆的靠在沙發裏,睥睨著簡傑西,像是在接受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的挑釁,表現的漫不經心。


    簡傑西瞪了錢易陽一眼,憤憤的磨磨牙。


    挑寶貝的時候,簡傑西象征性的挑了兩樣,蘇小小也挑了兩樣,將大部分都留給了唐彧,唐彧過意不去,又挑了三樣給蘇小小,說是藥費,蘇小小也不推辭,收了起來,然後開玩笑的說:“我早就知道自己的藥很值錢,你們很有眼光!這絕對是我看過的最氣氛和諧的分贓。”


    幾個人被蘇小小的話逗得哈哈一笑,不過這次沒有蘇小小的話,他們不可能用這麽小的代價,拿出這麽多的東西來,真的是多虧了她。


    “好了,我們走吧。”東西都處置的差不多了,錢易陽站起來對著蘇小小說。


    “哦!好!”站起來,去拿自己的東西。


    “小小,你真的要跟他一起?”簡傑西抓住蘇小小的手,問道。


    “我去幫忙,而且我也想再進去看看。”蘇小小看著簡傑西,又恢複了冷漠,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


    “那裏麵很危險!”簡傑西不同意。


    “我又不是沒進去過!”蘇小小甩開簡傑西的手。


    “東西都分完了,我勸你們還是盡早離開,最近這裏不太平,低調點。不然這些玩意曝光的話,我也沒法交代。”錢易陽睨了一眼簡傑西,然後轉頭對著唐彧和冷夜說。


    “嗯,我會小心處置這些東西。”唐彧慎重的點點頭。


    “我留下來幫忙。”冷夜看了一眼簡傑西,突然開口。


    唐彧詫異的看著冷夜,見他態度堅決,於是開口:“也好。”


    錢易陽也不推辭,其實,他之前來的時候就是將冷夜給算計在內的,如今冷夜主動提出來,最好不過。


    蘇小小準備東西的時候接了個電話,眾人聽她跟電話那邊的人一陣爭吵,最後憤憤的說了一句:“我會查明白的,你趕緊將我給你的病菌研究出解藥來,十萬火急,還有,簡傑西的傷口,你也要仔細觀察著,免得有什麽反複。”


    簡傑西聽到蘇小小關心他,剛剛蔫了吧唧的臉立刻又容光煥發,朝著錢易陽得意的抬高下巴。


    “唐彧,麻煩你將他送回a市去,越快越好,我師父還要我進一趟古墓。”蘇小小對簡傑西做出安排。


    “我等你一起回去!”簡傑西不想離開,就算是蘇小小要跟錢易陽他們一起去探險,他也不放心覺得還是在f市,離他們近一些踏實。


    “你回去,我有東西讓你帶回去,這件事情很緊急,跟你的傷口有關,非你不可!”蘇小小給了簡傑西一個不得不回去的理由,說的這任務特別重要特別神聖,這話將簡傑西給唬得一愣愣的。


    “既然這樣,我就先回去。”這些天在醫院裏,簡傑西聽醫生多少透漏過一點點關於他背上的傷口的事情,因為要是平常的傷口,按照他的體質早就愈合了,而他這傷口好像好起來特別的慢,昨天還聽一個小護士說有人受了跟他一樣的傷,全身潰爛死了,他想到這些天蘇小小對他傷口的重視,心裏多少有些懷疑,肯定是蘇小小不知道給他用了什麽神奇的藥物他才能活下來,如今見蘇小小神色嚴肅,說非他回去不可,估計就是因為這件事,所以簡傑西立刻覺得自己肩負的任務責任重大了起來。


    幾個人都是行動派,分工好了,立刻各忙各的去了,唐彧跟簡傑西兩個去a市,蘇小小跟冷夜兩個準備妥當,跟著錢易陽與流雲兩個又向古墓群進發。


    隻是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錢易陽接了個電話,神色變得異常凝重起來。


    “怎麽回事?”蘇小小不解的問。


    “沒什麽,隻不過是昨天抓的一個盜墓團夥的人招供,跟錢大少有關,但是那個人剛剛神奇死亡。這已經是第六個了。”


    錢易陽眉頭深鎖。


    “你要讓我幫的忙就是這個?”蘇小小問道。


    “嗯,必須留下個活口來。”錢易陽看著蘇小小臉色有些凝重,問道:“忘記你現在也是錢家的一份子了,會不會不方便?你無須勉強。”


    “不是,我隻是在想這種殺人手法跟我聽說過的一種很像,不過我還要見了之後才能確定。”蘇小小解釋。


    “嗯,謝謝你!”錢易陽聽到蘇小小這樣說,眼睛一亮,深邃的眸子裏灼灼的亮色朝著蘇小小一撩。


    “客氣!”蘇小小言不由衷的說著,朝錢易陽翻了個白眼。


    兩個人這一番眉來眼去,開車的流雲沒感覺,但是坐在副駕駛上一直暗暗留心觀察他們的冷夜卻將這一幕盡收眼底,臉上黑色沉沉。


    果然,這兩個人私下裏有首尾,簡傑西的懷疑與醋勁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


    到了山下,蘇小小這才發現山腳下多了許多的帳篷,這幾天這裏變化還挺大,四處都有人守著,蘇小小沒有多問,跟著錢易陽進了一個帳篷,裏麵有一個人正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柱子上,閉著眼睛像是昏迷了。


    “一醒過來就會死,所以隻能讓人將他弄暈了。”錢易陽指著那個人解釋道。


    “我看看。”蘇小小說著,走過去扒了扒那個人的眼簾,看了一下他的眼瞼,然後又試了下那個人呼吸,對著錢易陽一攤手說:“他已經死了。”


    “什麽?”錢易陽快步走上前試了下那個人的呼吸,臉上露出一絲凝重來。這是他們手裏的最後一個人證。


    “剛死沒有幾分鍾。”蘇小小說,“這些人在之前都被經過特殊的催眠,所以不管是醒著還是昏迷著,都會死。”


    “什麽催眠這麽霸道?”流雲忍不住問。


    “死亡催眠!”蘇小小回答,“能做這種催眠的,世界上應該沒有幾個人。”蘇小小提示道。


    “謝謝!”錢易陽這次由衷的道謝。他們一直想不通的問題,沒想到被蘇小小三言兩語的就解釋通了。


    蘇小小朝著錢易陽眨了眨眼睛。


    “那個,我將人給弄出去!”流雲當然是盡力給錢易陽與蘇小小製造獨處的機會,對著冷夜招呼道:“兄弟,上來搭把手。”


    冷夜這麽個冰柱在帳篷裏,太礙眼了,必須弄走。


    冷夜看了蘇小小一眼,鼻子裏發出一聲輕微的冷哼,然後上麵幫著流雲將那具死屍給拖了出去。


    蘇小小看著冷夜的背影皺了皺眉頭,這個家夥什麽眼神,好像在鄙視一個紅杏出牆的蕩婦似的,太可恨了。


    “老婆!”閑雜人等剛清場,錢易陽就上期從背後抱著蘇小小,埋首在她的頸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們兩個有一個周沒有這樣獨處過了。


    “鬆開,別讓人看到!”蘇小小說道,但是身子卻軟軟的就勢窩在錢易陽的懷裏,也學錢易陽的樣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隻是很快的蘇小小就捏著自己的鼻子,皺著臉抱怨:“你身上好臭!多久沒洗澡了!”


    “煞風景!”錢易陽懊惱的鬆開蘇小小,聞了一下自己的身上,也皺起眉毛來,好大的汗臭味,之前不覺得,被蘇小小這麽一說,立刻覺得有些受不了了,錢易陽這才想起來,他有四五天沒洗過澡了,大熱天的在這深山老林裏貓著,不難聞才怪。


    蘇小小看著錢易陽臉上的懊惱之色,不厚道的笑笑。其實她不介意的,隻不過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反應這麽大!


    蘇小小勾著錢易陽的脖子,拉低他的身子,在錢易陽的臉上像是隻小狗似的左右嗅了嗅,問道:“不會這些天連臉都沒洗吧?”


    “別惹我!我不但沒洗臉,還沒刷牙!”錢易陽賭氣似的說,其實洗臉刷牙是要的,不然他臉上的易容早糊掉了。


    “就惹你怎麽樣?”蘇小小挑釁的問,小臉上一副凶巴巴的模樣,眼睛卻亮的很。


    “惹我,你知道後果的!”錢易陽俯下身子,唇幾乎要貼上蘇小小的,威脅著說,兩個人的氣息親密纏繞。


    “什麽後果?這樣?”蘇小小說著,在錢易陽的唇上飛快的嘬了一下,鬆開後,挑釁的看著錢易陽問。


    “小妮子,竟然還敢惹火!”錢易陽受不了這樣的撩撥,緊緊扣住蘇小小的腰,然後用力的親了下來。


    “這是考驗,別忘記——賭約!”嗯~蘇小小一邊躲避錢易陽的狼吻,一邊壞心的提醒道。


    “死丫頭,爺現在管不了那麽多了,見鬼的賭約!”錢易陽呼吸急促而又凶狠的瞪著蘇小小說,說完之後就開始不客氣的親了起來,一隻大手還扣著蘇小小的腦袋,霸道的不容許蘇小小有絲毫的躲閃。


    其實蘇小小也就是那麽隨口一提,身子早就軟在錢易陽的懷裏了,這些天,她不知道有多麽的想他。


    兩個人在帳篷裏親的昏天黑地的,直到有人來找錢易陽,才將這難分難舍的兩隻給分開,蘇小小這才發覺自己胸前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錢易陽給解開了,羞惱的瞪著錢易陽低吼:“臭流氓,你犯規!”


    “隻不過是配合你的考驗而已,頂多算是打了個擦邊球!”錢易陽無賴的說。


    蘇小小冷哼一聲,轉過臉不去理他,她早就知道,這個家夥一肚子壞水,肯定早就想好了十個八個的理由來搪塞她了,不過她剛剛真的有些忘情了,太投入了,所以為了不讓那個老流氓說出更無恥的話來,她大度的就不追究了!


    ------題外話------


    謝謝美妞的花花鑽鑽票票,麽麽噠,第100章了呢,不知不覺的我已經堅持了一個半月的萬更了,呼呼,為自己加油!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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