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百合,你搶了我老公,我哥哥,現在還要跟我搶炎琨!”藤子婷憤怒著雙目,聲音因為激動而顯得有些顫抖。(.無彈窗廣告)


    前幾天炎琨突然主動聯係她,問她喜歡些什麽,她自然高興的陪他到處挑選,沒有想到炎琨做這一切卻不是為了她,而是要討好伊百合。


    這叫她如何不氣?


    單冰亞婚後就一直對她冷冰冰的,從意大利回來後,甚至還提出要跟她協議離婚。


    而藤南川呢,自從出了上次的事後,就再也沒有把她當妹妹看過了。


    這些她都可以不在乎,她知道伊百合從小跟他們一起長大,感情要比她深厚。


    但是炎琨,是她心愛的男人,絕不能讓他也被眼前這個女人搶走了。


    “跟你搶?”伊百合冷冷一笑:“單太太,你有沒有弄錯,炎琨什麽時候是你的了?你不是早就把他給甩了嗎?”


    藤子婷臉色一變:“我跟琨之間的事,輪不到你來過問,總之以後不準你再去糾纏他。”


    “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的吧。”伊百合實在覺得這個女人有些無理取鬧,“我跟炎琨之間的事,就不勞煩單太太費心了!”


    “你!”藤子婷被伊百合一句話說的氣結,嫉恨閃過她嬌麗的臉龐,最後迸出惡毒的話語:“伊百合,你以為你還能囂張多久?別以為我哥哥肯帶你來參加這個宴會,就是承認你的身份了,alizee就要來中國了,你以為到時候我哥哥還會要你嗎?”


    “我還是那句話,不管我跟誰在一起,都是我的事,不關單太太的事!單太太這麽有閑情逸致管別人的事,不如管好自己,好好經營跟單先生的婚姻!”


    不想再和這個女人說些沒營養的話,伊百合轉身離開。


    藤子婷本來還想阻攔,恰好這時候台上的藤南川發言完畢,朝伊百合這邊走了過來。


    “累了嗎?”藤南川摟住她的腰身,低沉溫柔的聲調,帶著一絲獨有的寵溺。


    伊百合搖搖頭,臉色掛著得體的笑容,親密地輕挽著他的手臂:“你講完了?”


    “嗯。”藤南川雙手握住她的肩膀,眸子萬分的溫柔。


    “我剛剛看到子婷了?”伊百合輕輕的說,不經意間提起。


    藤南川臉色倒有些緊張,他連忙問:“哦?她沒有對你怎麽樣吧?”


    伊百合笑了笑:“沒事,我們隻是隨意聊了兩句。”


    藤南川俯下俊容,貼在伊百合的耳畔,語氣雖然溫柔和煦,卻有著一種堅定的底蘊:“如果她再敢欺負你,你一定要告訴我!”


    “好!”伊百合扯了扯嘴角,甜膩的笑。


    她知道藤南川是在擔心什麽?害怕藤子婷像上次一樣,失去理智再次傷害她嗎?


    可是她伊百合也不是任由人欺負的小白兔,對於藤子婷,她想她已經抓到了這個女人的軟肋所在了。


    藤子婷的軟肋就是炎琨!


    夜風襲來,帶著春季淡淡的涼爽。


    宴會結束後,藤南川開車載著伊百合遊走在城市的夜色裏,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藤南川並不像別的男人那樣,滿嘴的甜言蜜語,但是總能在不經意間,說出讓人暖心窩的話。


    隻是有一個話題,他們始終未聊,就是他那個相親的未婚妻alizee。


    當然伊百合也沒有多問,她在等藤南川主動給她一個交代。


    “百合,明天晚上有空嗎?”車開到了伊家門口的時候,藤南川突然轉過頭來問道。


    “嗯,應該有!”伊百合想了想,點點頭。


    “明晚我來接你!”藤南川魅惑的一笑,兩道劍眉泛著淡淡的柔情。


    伊百合與他在車上吻別,然後下車,進了別墅。


    對她來說,今天晚上的宴會應酬,跟這幾年她在炫舞裏夜夜笙簫、活色生香的日子,也沒有多少區別。唯一不同的是,含著銀湯匙出生的豪紳名俊們自是要比聲色場所的人高貴一些,不過伊百合也應付的遊刃有餘。


    她回到臥房,洗了個澡,站在陽台上品著紅酒。


    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打破了這難得的寂靜。


    伊百合按下了接聽鍵,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聽到電話那邊傳來命令聲:“過來陪我!”


    伊百合怔忪了一下,留意了來電顯示,這才發現是炎琨打來的。


    想起剛剛宴會上,藤子婷對她的警告,要她離炎琨遠一點,不要糾纏她。伊百合不禁好笑,到底是誰在糾纏誰?


    “過來陪我,我知道你已經回國了。”電話那邊許久沒聽見回應,炎琨有些著急了,耍著大少爺脾氣又命令了一遍。


    伊百合本不想理會他的,這樣囂張跋扈的大少爺,愛誰伺候誰伺候,她才沒那個功夫搭理他呢。


    剛準備掛上電話的手又一頓,伊百合突然想起了藤子婷。


    炎琨既然是藤子婷喜歡的男人,說不定以後對她還有利用價值。


    於是好脾氣的問了他地址,長夜漫漫,伊百合換了身衣裙,去車庫裏取車。


    開車到了她跟炎琨以前經常約會的那個度假公寓。


    伊百合本來出門的時候就已經很晚了,到了那間公寓已經淩晨兩點半了。


    沒想到她剛一進門,開到炎琨坐在沙發上,劈頭蓋臉的就問了她一句:“吃了嗎?”


    伊百合被他問的有點懵,這大半夜的還有人沒吃過飯嗎?不知道他這是演的哪出。


    來不及反應,就見炎琨又道:“冰箱裏有菜。”


    伊百合眨了眨眼,這是個什麽情況?


    冰箱裏有菜?他做的?請她吃飯?


    伊百合鬼使神差的打開冰箱門,然後,便大徹大悟了。


    是啊,冰箱裏有菜,還是滿滿的一冰箱菜,不過,都是生的!


    炎惡少當她是什麽?大半夜的,把她從大老遠叫過來,保姆嗎?


    保姆也不陪睡啊?


    有哪個陪睡的情婦,還包做菜燒飯的?


    伊百合覺得有必要跟炎琨重新解釋一下他們的關係,可是她還沒開口,就聽見炎大少爺懶懶的抱怨聲:“我餓死了,你快點!”


    “你沒吃飯嗎?”伊百合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無彈窗廣告)


    “我等了你一個晚上。”炎琨氣衝衝的說,語氣充滿了怨懟:“你說我吃沒吃飯?”


    伊百合微怔,不明白他等她做什麽?皺了皺眉:“你今天是怎麽了,幹嘛一定要讓我做飯給你吃?”


    “要你做你就做,你跟藤南川約會了一個晚上,我還沒跟你計較呢,快做飯去!”炎琨臉色陰冷,不滿的朝她大吼。


    伊百合搞不清楚他是怎麽知道,她晚上跟藤南川在一起的,隻是被炎惡少這樣命令著,心裏也不爽極了。


    伊百合狠狠的咬了下唇:“你這個神經病!”罵完還是係上圍裙,乖乖的進廚房給他做飯。


    而炎琨則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悠閑的看著電視。


    可是電視節目一點也不能勾起他的興趣,他越想越想不開,想著剛剛他守在她家門口,等她回來準備給她一個驚喜,誰知道竟讓他撞見,她跟藤南川吻別的一幕,炎琨頓時就怒火中燒,調轉車頭走了。


    一個人來到這裏喝悶酒,心裏怎麽著都不痛快,於是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她。


    在見到伊百合的那一刻,他承認他的心稍稍的安定了些,可是想著這女人不知好歹,到處勾三搭四,又怒氣衝衝的站起身來,往廚房走去。


    炎琨半依靠在門沿上,問道:“晚上跟川哥上床了?”


    伊百合揚唇輕笑,轉過身,眼中淡淡的鄙夷:“我跟他上沒上床關你什麽事兒啊,你管這麽多幹嘛。”


    炎琨緩緩扯唇,笑意越發的冷:“哼,你還真耐不住寂寞,一回來就跟男人上床。”


    伊百合懶得去理會他,隻是專心的做著自己的飯。


    炎琨目不轉睛的盯著她,一抹詭笑在他黑眸子中閃過。


    他仔細的打量著伊百合那光滑潔白的小腿,小腿上麵是一條鑲嵌著細小漸變的藍色小花,那是一條有些透明的白色長裙,可以微微看見她朦朧的黑色內衣,和黑色的內褲。


    這個女人,穿著這麽妖豔,分明就是在誘惑男人。


    她是不是在每個男人麵前都這麽穿?這樣想著,炎琨突然覺得有些氣憤。


    他走上前去,走到伊百合的身後,那雙修長的手臂把她抱在了懷裏。


    伊百合沒有想到炎琨會來這麽一手,嚇得尖叫了聲:“瘋子!你不是餓了嗎?放開我。”


    炎琨戲謔的口氣,把下巴放在她的香肩上說:“但是我現在更渴了,所以你要立馬滿足我。”


    “你……”伊百合轉過身,剛想罵他,就被他堵住了唇。


    火辣的吻落在了她的唇瓣上,伊百合有些抗拒的掙紮,卻被炎琨牢牢的緊抱在了懷裏。


    他還是如此強勢的撬開她的口腔,那濕滑的舌頭不斷在她口腔裏攪動著,不給她任何喘氣的機會。


    想到剛剛在伊家門口,伊百合主動給藤南川的那個熱吻,炎琨就想要狠狠的蹂躪眼前這個騷貨。


    他一臉憤怒,眼中的怒火已經燃成了一團,一把將伊百合死死的貼在牆上,壓迫著她的腦袋。


    伊百合不斷揮打著,嘴裏罵念叨:“炎琨,你這個瘋子,你快放開我。”


    炎琨審視和挑剔的眼神,不客氣地道:“妞兒,現在我渴了,你就得無條件的滿足我,乖,好好聽話,哥哥會讓你很爽的。”


    “瘋子!”伊百合尖利而驚恐地叫道。


    猛地,她裙下的底褲被他狠狠的扯了下來,沒有任何前戲,他直接就……


    “啊!”伊百合皺眉驚呼一聲,但明顯感覺到那種強迫感。


    如果說跟藤南川在一起是一種享受,那麽跟炎琨在一起簡直就是一種虐待。


    那是一種獸性的宣泄,無關乎感情,隻是野蠻的發泄。


    “叫啊,你給我叫出聲啊,哥哥現在還沒提起興趣呢。”


    炎琨呼吸粗重,動作狂猛,如同野獸。帶著懲罰和極端的虐待,連眼神也凶狠如狼。


    伊百合哀哀的叫了一聲,沒料到他會這麽粗魯,有點承受不住的開始連聲求饒。


    炎琨才不管她痛不痛,她越是尖叫他就虐的越是盡興。


    “騷貨,你就是個小騷貨!幹死你!”炎琨一邊罵念著,一邊用手大力拍打著她的臀部,以往的憐惜早已不見了蹤影。


    最後他累得癱倒在了伊百合的背部,不斷大聲喘氣,嘴裏還在謾罵著她騷貨。


    伊百合隻覺得渾身酸痛。那種痛不是簡單的被大石頭壓過的感覺,那簡直就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頓。


    而事實上,她也的確與被人暴打一頓無異。


    那種帶著一絲酸楚的疼痛讓她不能移動,就像是整個人的骨頭被人拆分了重裝一樣。


    休息一陣後,炎琨橫抱起伊百合來。


    他看見她額頭的發絲已經黏在了一塊,白皙的臉頰上泛上了紅暈,那種紅暈一直擴散到了她的頸部,那精美小巧的鎖骨下那對柔軟也在微微顫抖著。


    伊百合那張精美的臉頰美得讓人驚豔,炎琨放倒她在床上,壓在她的身體上,親吻著她,想給她一點安慰,也許是自己剛剛太過了。


    伊百合表情麻木,整個身體微微戰栗著。


    正當炎琨貪婪的要再次扒開她的長裙時,伊百合默然的開口道:“你是故意要折磨我的吧?”


    炎琨抬起他那深不見底的冷銳眼眸:“妞兒,你就是我口中的肉,我想怎麽辦你就怎麽辦你,以前是我太溫柔了,所以你才覺得不夠刺激,到外麵去到處勾搭男人,這次以後我看你還敢不敢。”


    他那銳利的眸子冷得到了底,此時的他更像是一頭不受控製的猛獸。


    伊百合冷笑一聲突然坐起身來,臉色沉得如同冰塊道:“嗬,炎琨,你別忘了,我跟你不過是男歡女愛,你憑什麽幹涉我,又有什麽資格管我?”


    炎琨大聲怒吼著:“就憑你現在是我炎琨的女人,不許你跟除了我以外的其它男人約會,尤其是那個藤南川。”


    說完,他用力扯開她的裙子,一陣折騰後,見還是沒扯開,便一下子用力猛地的一撕,整條裙子被他撕成碎片,伊百合大半個身子暴露在他的麵前。


    “你這個瘋子,炎琨,你已經瘋了。”伊百合聽著裙子被撕裂開來的聲音,坐起身來用力揮打著炎琨,頭發淩亂得遮擋住了眼前,她嘶聲力竭悲鳴的揮打著,眼淚情不自禁的往下趟著。


    炎琨緊抱住有些激動的她,“你冷靜,妞兒,你冷靜,你聽我說,我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我發現我有點喜歡上你了,你出國的這些日子,我每天腦子裏都是你,我現在已經離不開你了。”


    “你混蛋!”伊百合仍舊大罵著,她腦子已經亂成了一團,隻想到揮打著眼前這個無恥的流氓,而炎琨隻是緊緊的抱住了她,容不得她任何一絲的反抗。


    晚上折騰一陣後,伊百合才昏昏沉沉的睡去,她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去反抗眼前這個像是禽獸一樣的男人,他的凶猛來得反複無常,讓她感到些許的害怕。


    或許一開始就是她的錯了,她不該招惹上炎琨這種變態惡少,現在是騎虎難下,惹禍上身了。


    一晚上沒怎麽睡好,等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炎琨早已經不見了蹤跡。


    伊百合靜靜的躺在床上,聽著房間裏那寂靜的鍾擺聲,腦子裏想著要如何擺脫炎琨這個變態惡少。


    她伊百合一向是個被男人寵慣了的主,可沒被人如此虐待過,炎琨就是個殘忍殘暴的性子,她待在他身邊,繼續維持這樣的關係,遲早會受到傷害,她可不想被他虐待致死。


    正當她準備起身時,炎琨又打來電話。


    伊百合隻看了一眼,不想去搭理。


    現在在她心中有的隻有恨,恨他如此卑鄙,恨他如此殘忍,既然他想用這種殘暴的手段套住自己,伊百合想到的隻有加倍的償還他。


    她麵無血色的下樓,開車去公司上班。


    炎琨見伊百合一直沒有接聽他的電話,估計她是不是生自己的氣了。


    他有些煩悶的呆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想著昨晚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他清楚的記得伊百合那哭泣著的雙眼,而他殘暴得就像是一個昏君,蹂躪了一個女子。


    雖然他炎大少平日裏作惡多端,爬上他床的女人,沒少被他折磨的半死不活的。


    而他也一向重口味,就喜歡以蹂躪女人為樂。


    但是那些女人不一樣,接近他,不是為了他的錢,就是為了他的權,活該被他玩!


    可伊百合不缺錢啊,她大小姐是出來純玩的,他那樣對她,她該不會以後都不理自己了吧?


    炎琨開始有些懊悔,他緊皺眉,深深思索著,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如此的上心。


    漂亮的女秘書,一身妖豔的裝扮,走了過來,嬌媚柔聲的叫著他,而炎琨根本沒有搭理她,他心中滿腦子都是伊百合的身影。


    弄得女秘書臉上一陣疑惑,難道是她今天的香水不夠誘人,還是妝容不夠精致?


    以往隻要她主動勾引,炎琨一定會在辦公室裏和她激烈索愛一番,還會給她買漂亮的首飾跟禮物。


    今天她看中了一款包包,就想讓炎琨出錢買給她呢,誰知大少爺今天根本沒心情理她。


    “有事?”見麵前的女秘書,待了半天都不肯走,炎琨臉色非常不耐。


    “炎、炎少,炎部長剛打電話來,要你中午去見他!”女秘書顫顫巍巍的回道。


    “shit!”炎琨大叫一聲,眉頭皺的死緊,老頭子什麽時候回來了?一定又是找他麻煩。


    中午某家酒店的專屬包廂裏,一個中年男子正坐在主位上,淡淡的品茶。


    炎廷恩已經四十有餘,不過保養得就像35歲左右的青年男子,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他穿著正統的軍裝,一雙鷹目神采奕奕,氣宇軒昂,身軀凜凜,身為某軍需部部長的他,全身上下自有一股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炎琨被人引進了包廂,偌大的包廂裏就隻有他們父子倆。


    炎廷恩一下子大聲吼道:“站起來,誰叫你坐!”


    炎琨有些嚇著,很快就麵無表情的站起來說:“我可以不坐!炎部長沒事兒我可就出去了。”


    炎廷恩看著炎琨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更加生氣了,他走到炎琨身邊大聲的教訓道:“我怎麽就生了你這樣個兒子,國外上學不好好念書,回到國內也不聽從家裏的安排,非要在外麵自己搞什麽公司,你說你平常在外麵亂來就算了,前段時間居然整出個性病傳聞,你是想讓我跟你爺爺的老臉丟盡嗎?”


    炎琨聽著這話下意識的皺眉,自己父親居然不相信自己,倒相信外頭的傳言,本能的反駁道:“得性病的可不是我,我看多半是炎部長你吧!”


    炎廷恩簡直就快被炎琨這句話氣炸了,他們父子從來都是水火不容的。


    “臭小子!敢跟你老子頂嘴?”


    他差點舉起手準備給兒子一耳光,又想到炎琨這些年的混賬個性,多半是缺乏家庭教育,自己也有責任。


    冷靜下來,炎廷恩表情嚴肅:“都說人不輕狂枉少年,你還年輕,在外麵可以玩兒,但是不要胡鬧,凡事要有個度,要記住自己的身份。”


    “老爺子早就給你安排好了,下個月是副市長的競選,你跋扈的性子,最好給我收斂收斂,不要再出什麽亂子,尤其是不要到外麵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惹老爺子不高興!”


    “……”


    炎廷恩教訓了一番,炎琨隻是在旁邊若有所思,一直保持沉默。


    “聽到沒有?”炎廷恩不悅的皺眉。


    炎琨不耐煩的說:“如果炎部長沒有其它事的話,我先走了!”


    說完,不等回答,他已經大步離去。


    炎廷恩不禁氣結,看著兒子的背影心中隻有一陣無奈。


    “部長,要不要請莎莎小姐……”老陳深知炎廷恩的心思。


    “好吧。”男人有時還真是離不開女人,尤其是有魅力又善解人意的女人。


    不多時,莎莎被人請進這間包廂,她穿著白色的紗裙,纖腰款擺,眼影濃彩,盈盈一笑間動人心魄。


    老陳早已識趣地出去了,炎廷恩欣賞著麵前嬌美的女人,年輕的女人就是好啊,比起他家裏那個黃臉婆強多了,當年要不是黃臉婆家裏的背景,他才不會聽從父命娶她呢,如今他得勢了,怎麽玩漂亮年輕的女人完全是他自己的事了。


    炎廷恩一把將莎莎摟在懷裏,手沿著脊背上下滑動,如一個溫柔的情人在耳邊細細輕輕的摩挲。


    “親愛的,你好壞!”莎莎欲拒還迎,咯咯的直笑。


    炎廷恩將莎莎抱在身前,讓她坐在腿上,從背後環住她,耳垂細細的啃咬引得一串串嬌羞。


    包廂裏回蕩著女人的媚骨和男人的粗喘聲。


    出了酒店,炎琨心裏一陣煩躁。


    最近他感覺自己越來越煩躁了,看不到她煩躁,看到了更煩躁,昨晚見到她來了,看著她一副如無其事的樣子,心裏就火大,極度不平衡。


    於是就故意換著花樣的折騰,看著她在自己身下輾轉承歡,哭著求饒,完事兒之後他的心情更糟,一早就開車去了公司。


    本來以為見不到她會好點,沒想到心情沒來由的一陣煩悶,這會還被炎部長叫過去馴話,炎琨的心裏別提有多煩。


    他深吸一口氣,壓住心裏的火,“靠邊停車。”


    司機照做,把車停在了路邊,支支吾吾的開口,“炎少……”


    炎琨揉揉太陽穴,“你跟著我的時間不短,知道我最討厭什麽樣的人,你竟敢還頂風作案,膽兒真夠肥的啊!”


    “是……是藤小姐……”


    “藤子婷!”炎琨眼神微眯,憤怒的將手中的香煙掐滅。


    又是她?!


    她怎麽就這麽愛打小報告?他平時去了哪,跟什麽人接觸,她都已經嫁人了,還想控製他?


    這種爛嚼舌根子的女人,企圖以此引起男人的注意,簡直是愚蠢之極!


    “下車!”炎琨朝前麵的司機大吼一聲。


    司機跟著他的時間不短了,也了解炎大少爺的脾氣,知道他素來說一不二,也沒多說什麽就下了車。


    炎琨換到駕駛座上,一踩油門車就衝了出去。


    *


    燈火通明的西式餐廳裏,藤南川包下了整個場子,他跟伊百合兩個人分坐在餐桌兩邊。


    餐桌上點著蠟燭,放著一瓶紅酒,旁邊有人拉著悠揚的小提琴曲,浪漫而又享受。


    伊百合神情慵懶,嘴角微微上揚,眼角之間滿滿的風情,目光若有若無的落在藤南川的身上。


    “百合,你今晚真美!”藤南川由衷的說,看著她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癡迷。


    伊百合嫵媚的晃動著紅酒杯,嘴角掛著一抹妖嬈的笑:“謝謝!”


    不管他是真心,還是假意,男人的誇讚,總會讓女人感到滿足。


    伊百合跟藤南川碰了一杯,然後將事先準備好的一個精美包裝盒,遞了過去。


    “這是我從意大利給你帶的禮物!”


    “哦?百合有禮物送我?”藤南川眉峰一挑,妖孽的俊臉上是止不住的驚喜,好奇道:“可以拆開嗎?”


    “當然!”伊百合抿唇一笑,姿勢優雅的切著牛排。


    藤南川拆開包裝紙,打開精致的盒子,裏麵是一款男士手表。


    “喜歡嗎?”


    “非常漂亮!”


    藤南川忍不住讚歎,黑色的皮表帶,白色的表麵,黑色的指針,很符合他的品味,看來她還是很了解她的。


    “這款表是雙時區設計,方便你經常出國。”伊百合別有深意的說。


    藤南川魅惑的一笑,舉起紅酒又跟她幹杯,然後放下手中的刀叉,“那麽對於我體貼的女友,是不是該得到什麽獎賞?”


    說著,他從口袋裏也掏出了一個精致的盒子遞給她。


    “你也有禮物送給我?”伊百合訝異的挑眉,顯然有些意外。


    接過藤南川遞過來的盒子,雖然猜到男人送女人的禮物多半是珠寶跟首飾,就像他上一次送她的項鏈一樣,她還是很給麵子的問了一句:


    “這是什麽?”


    “你看了就知道了。”


    藤南川抿了一口紅酒,俊臉上的笑容充滿了神秘。


    “好啊!”


    一點一點的將包裝拆開,伊百合修長的手指靈活的動作著。


    “呀……”


    當打開盒子的那一刹那,她臉上的驚訝無處掩藏,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隻見一枚精致的指環靜靜的插在天鵝絨的托子上,樣式別致的一款鑽石戒指低調卻不失美麗。


    “這、這是?”


    不能怪她多想啊,她跟藤南川也交往了一段時間了,這男朋友送女朋友戒指含義太特別了!


    “你上次不是問我打算什麽時候和你結婚嗎?”


    見伊百合臉上的表情充滿了驚疑,藤南川起身走了過去,在伊百合麵前優雅的單膝跪下,並且溫柔的牽住了她的手。


    “上次你問我的時候太唐突了,我還沒有這個心理準備。這次你出國這段時間我認真的思考了這件事,我覺得我們也是時候先訂婚,等過段時間再確定婚期,你覺得如何?”


    藤南川眼裏充滿了真摯,他顯然是認真的。


    他們從小就認識了,又交往了一段時間,也該把婚事提上日程了。


    他怎麽說也是一個藤氏家族的繼承人,事業是有成了,每每工作到深夜就會渴望能有一個家庭,有漂亮的妻子和幾個聽話的孩子在他疲累的時候圍著他團團轉,給他溫暖與安慰。


    男人的話,讓伊百合笑了,會心的笑了。


    上次的那一問她還以為藤南川的反應是拒絕,她以為他是無聲的拒絕,原來他不是不回答,也不是逃避,而是為自己說出的話負責,不肯莽撞的回答是與不是而已。


    藤南川的個性就是隻有肯定做到的事情才會給予承諾。


    這個世界上有多少男人已經習慣了拿承諾當水喝,喝完了就忘記。又有多少女人已經習慣了男人的信口胡說,隻要在那一刻是甜蜜的就可以了?


    “你真的想娶我?”伊百合又問了一遍,確定道。


    “當然!”仿佛是害怕她不相信,藤南川握緊她的手,信誓旦旦的保證:“百合,我對你的感情是認真的,希望你不要拒絕我,相信我能夠照顧你下半輩子,帶給你幸福!”


    在這樣一個美好的夜晚,浪漫的燭光晚餐,璀璨的鑽戒,一個如此有魅力的男人,在她麵前許下如此美麗的承諾。


    換作任何一個女人都會被打動吧。


    這個男人真的有這麽愛自己嗎?


    愛她愛到願意承認她的名分。


    心中說不感動絕對是假的。


    以前,不管是她愛不愛的男人,隻要他們願意給出婚姻的承諾,伊百合都感動。


    雖然拒絕,心中仍然是感動。


    因為她深深地記著一句話:“男人給女人最好的承諾就是婚姻。”


    伊百合笑了,開懷的笑了,得意的笑了。


    或許藤南川是認真的吧,但是我伊百合是個記仇的人。


    她要的從來就不是婚姻!


    以前的有些事情,不能就這麽算了,她所失去的東西、遭受的痛苦,絕對會從他們身上討回來。


    不過在真相解開之前,戲,還是要做足的!


    伊百合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裝作感動的淚不成聲的樣子,嘩啦啦的就擠出了兩行眼淚。


    “藤哥哥!”她感動的撲進他的懷裏。


    藤南川將她摟緊,兩個人依偎在一起,他也覺得很幸福。


    或許是因為結婚這件事的刺激,二人的感情進一步升溫,又都喝了點酒,這會已經如蔓藤般在餐廳的椅子上糾纏到了一起。


    伊百合上身的衣裙被拉下,滿含滿麵春情的抱著藤南川的背。


    藤南川看上去也有些激動,他溫柔的吮吻她的鎖骨,她的肩頭,她的動脈……最後輕咬著她的耳朵。


    “藤哥哥,啊嗯……”


    沒有男人是不愛漂亮尤物的,更何況伊百合還那麽的性感。


    他們熱情的接吻,撫摸著對方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盡情的索要著彼此。


    在最後的時刻,藤南川情不自禁的在伊百合耳邊吐出了三個字:“我愛你!”


    抱緊,不留一飲縫隙,兩人的肌膚緊緊相貼。


    分別了幾天,仿佛是那樣的漫長,唯有此刻的纏綿親密,才能讓他感覺到她一直就在他的身邊,屬於他從未遠離。


    *


    “哎!”伊百合耷拉著下巴,坐在酒吧的吧台上,唉聲歎氣的喝著酒。


    “有什麽事情讓我們大小姐這麽煩心?”莎莎唱了一首歌,走下台來一隻手搭在伊百合的肩膀上。


    “藤南川說要跟我訂婚啊!”伊百合有些頭疼的扶著額頭。


    “就為這事?”莎莎驚訝的看著她。


    “是啊!”


    “你腦子沒問題吧?藤氏家族的繼承人向你求婚,你還有什麽好煩心的?”莎莎關心的拉開她的手,量了量她額頭的溫度。這可是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啊。


    “你不明白,百合跟他們有恩怨!”肥姐也走了過來,坐在伊百合的身邊,猜測道:“你是不是在想,藤南川對你是真心的,就想這麽放過他了?”


    “還是肥姐了解我。”伊百合百無聊賴的用手指敲著吧台。


    其實有時候,她也覺得這樣的報複,讓她很厭煩。


    繼續下去到底還有沒有意義?


    “肥姐,百合跟藤南川、言澤寺他們到底有什麽恩怨?”莎莎忍不住好奇。


    “你呀,管好自己的事吧,不是我們不告訴你,隻是有時候知道的越多不一定就是好事!”肥姐搖了搖頭,又把話題轉移到莎莎的身上:“你最近跟炎部長怎麽樣啊?聽說他很欣賞你的歌,有意捧你當歌手。”


    伊百合這時也來了興趣:“莎莎,有人欣賞你的歌嗎?是誰?哪個炎部長?”


    莎莎被她們兩個說的不好意思。


    肥姐替她回答:“還有哪個炎部長,不就是炎大少爺的老爸麽?”


    “炎琨的父親?”伊百合忍不住皺眉。


    莎莎拉著她的手,向她解釋:“百合,我知道我這樣做,是做了小三,但是請你相信我,我接近炎廷恩是有原因的,不僅僅是想要唱歌出名那麽簡單。”


    “是啊,百合!以你現在跟炎琨的關係,我們還不方便告訴你一些事!”肥姐也在一旁幫腔,眼眸深深。


    伊百合感覺得出,莎莎跟肥姐有事情在隱瞞她,但是她擔心的倒不是這個。


    “莎莎,炎琨是什麽人你我都很清楚,想必他父親也不是什麽好人,你跟他在一起要小心點!”伊百合反握住她的手,不放心的叮囑。


    “知道,我會的。”莎莎抿唇,點了點頭。


    這時候,肥姐推了她們一下:“得,剛提到老子,兒子就來了!”


    “呦,果真是炎大少耶,百合,他手裏捧著的那束鮮花,是買給你的吧。”莎莎一臉笑意的調侃。


    隻見炎琨朝她們這邊走過來,手裏捧著的一大束火紅的玫瑰特別的紮眼。


    伊百合立即表示想離開,肥姐倒是推了她一把:“親愛的,過去看看!”


    伊百合默然的抬起頭,鄙夷的看了一眼道:“不想去。”


    剛說完她便轉身離開,炎琨見狀,連忙焦急的跑了過來,立馬伸出手緊緊的拉住伊百合的手腕道:“百合,你別走,對不起,那晚我知道是我的不對。”


    伊百合薄唇微啟,雙眼冷厲的:“你放開我!”


    “我不放,你答應原諒我就放!”炎琨死皮賴臉的依舊死活的緊拽著她的手腕。


    站在一旁的肥姐跟莎莎嘲笑著說:“你們倆這是唱的哪出啊,親愛的,怎麽你們已經在戀愛了?”


    伊百合轉過身去解釋:“別胡說,我跟他才沒有什麽!”


    炎琨放開她的手腕,衝她們倆一笑:“我們什麽事都做過了,還沒有什麽?”


    莎莎跟肥姐異口同聲了然的長歎,“百合,你就跟炎大少走吧?”


    “喂,你們兩個是站在哪邊的?到底還是不是我好姐妹啊?怎麽把我往外人身上推?”伊百合不滿的抗議。


    莎莎跟肥姐還是同一個口氣:“我們是幫理不幫親啊,既然你跟炎少什麽事都做過了,那就是自己人了,你應該跟他走的!”


    伊百合眼睛瞬間瞪大,她們兩個這是什麽損友?


    不待她反應,炎琨已經將她扛到背上,帶離了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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