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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麽?”秦芃詫異,他倒沒有想到苗子茜會提出這個要求。


    “那你就別管了。”苗子茜問,“你隻說,同意還是不同意?”


    秦芃凝神,問:“是洪師傅的手藝特別好,所以你才想要來收藏嗎?”


    苗子茜搖頭,一臉堅決不回答的表情。


    最終,還是秦芃妥協,笑道:“好吧,就依你所言。”


    “那我就先走了。”苗子茜一臉歡喜,捧起書案上的藥碗,道:“免得出去晚了,惹得有些人不痛快。”


    秦芃笑著點點頭,卻在苗子茜的身影不見時,眉頭緊縮起來,心裏暗道:“不會的。她隻不過去了兩三次,應該不會看出玉器裏的秘密才是。”


    苗子茜歡歡喜喜地推開門的時候,被栗子突然出現放大的臉給嚇了一跳,手一抖,差點把藥碗給摔了。原以為栗子會找她的麻煩,可是苗子茜警惕了半天,栗子卻隻是瞪了她一會兒,轉身進屋去了。


    鬆了一口氣,苗子茜想到即將到手的玉器送子觀音,心情又複歡悅起來,哼著小調到前院廚房去了。


    第二天,秦芃果如許諾的一樣,大早地親自去了洪玉匠那裏,讓洪玉匠另外給苗子茜趕製一尊玉器,點名要送子觀音。


    三天後,玉器送到了秦府,是一尊雕琢精細,線條流暢優美的送子觀音,品質不凡,獨超其類。


    苗子茜得到玉器的時候。很是高興。


    栗子看見的時候,卻很是惱怒,她不明白,苗子茜到底有哪裏好,怎麽秦芃對她如此青睞,甚至多過對秦歌公主的好。


    “子路!”苗子茜小心翼翼地捧著送子觀音,興衝衝地跑到東廂房的小書房裏,將送子觀音朝正在認真讀書的苗子路麵前一送。[]高興地說:“你下午去私塾的時候,把這個帶給你們夫子。他不是年近四十還沒有孩子嗎。你把這個送給他,他保準高興!”


    苗子路眉頭一皺,小臉兒不讚同地說:“我怎麽能向夫子行賄呢?正所謂大丈夫……”


    “行行行行行!”苗子茜一見苗子路又要開口教育她,忙打斷了他,說“你是大丈夫,我是小女子好了吧。你不愛送,我自己拿回去玩去。”說著,苗子茜自己抱了送子觀音,折回正屋。找苗李氏去了。


    苗李氏正在屋裏做針線,還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見苗子茜抱了個精致的玉質送子觀音過來,忙問:“這麽貴重的東西,哪裏來的?”


    “秦老板賞的。”苗子茜簡略地解釋道:“前幾天我不是幫他整理了很多賬簿嗎。他就送了這個給我。”


    “那你也不該要!”苗李氏不讚同,“秦老板是我們一家的大恩人。我們幫他是應該的,怎麽能貪圖報酬呢?”


    “娘,你先聽我說。”苗子茜將送子觀音放在案頭,將自己前些日子送苗子路上學的見聞說給苗李氏聽:“我聽私塾的其他人說。他們每年都要送給夫子好多禮物。咱們雖然是秦老板介紹進去的,夫子會賣幾分薄麵,但是也不能一直都不給別人一點甜頭不是?那裏可是出了不少的天子門生,夫子們都傲著呢!我前幾日聽狗子說,子路是全班唯一一個沒有給夫子送過禮的,所以盡管有秦老板的麵子在,夫子對他還是總比對別的學子差了些。”


    苗李氏聞言蹙眉,道:“你說的這些,我也明白。”


    “所以,咱們給子路的夫子送一尊送子觀音,既體麵,又迎合了那夫子四十無子的遺憾,不是正好嗎?”苗子茜勸說道。(.)


    苗李氏凝神想了一會兒,點點頭,說:“你說的對。隻是我擔心子路那耿直的性子,隻怕不會同意。這樣吧,你一會兒喊狗子過來,把送子觀音托付給他,讓他趁子路不注意的時候,私下裏偷偷地給夫子送去。”


    有道是“知子莫若母”,苗子路是個怎樣的孩子,苗李氏清楚得很。


    “這個我省的。”苗子茜笑道:“我這就去找虎子。這禮物早一天送出去,就能早一天對子路有益。”


    果然,狗子不負所托,偷偷地將送子觀音送給夫子之後,苗子路每次回來便都高高興興地說夫子最近對他越來越好。當然,單純的苗子路將這一切都歸結為他勤奮學習、謹言慎行的結果。


    更讓人歡喜的是,教授苗子路的夫子,竟然在接到送子觀音不到半個月,自家妻子就被診斷出身懷六甲,這讓他十分高興,對苗子路更是青睞有加。加之苗子路學習勤奮,身後還有秦芃罩著,很快就成了夫子最得意的門生。


    苗李氏和苗子茜聽到這一切,都很是高興。


    秦芃事後聽狗子說起這件事,暗自笑歎,苗子茜還真是個人情世故上的達人,看來,他真的沒有看錯人。


    而另一方麵,秦芃在給所有的賬房先生培訓了新的做賬方法後,工作量明顯一少,有了更多的閑暇時間來修養生息,先前因為食物中毒而虧損的元氣,也很快就恢複了。


    轉眼,重陽將至。


    九月初八,苗家三口意想不到的是,闊別一個多月的苗老大,竟然毫無預兆地就出現在了他們麵前。呆愣瞬間之後,苗家四口歡歡喜喜地摟在一起,又是哭又是笑,激動的情緒老半天才平複下來。


    “爹,你怎麽這麽久都不回來看我們?”苗子路眼睛潮潮的,略帶嗔怨地說,“你都不知道,中秋節那天,娘在這院子裏站了好久呢。”那一天,苗李氏就站在滿院子的月光裏,對著月桂樹,而他,則跟著苗子茜學了很多有關月亮的詩文,後來做文章的時候化用幾句,還得到了夫子的誇讚呢。


    “胡說什麽呢。”苗李氏瞪了苗子路一眼,忙對苗老大說:“你別聽子路亂說。那天是大家一起歡聚過節,不知不覺的時間就晚了。還有這倆孩子,對著月亮淨是吟詩作文的,擾得我也不能好好休息,隻得在外頭陪著他們,落了一身的月霜。”


    苗李氏明顯是在顛倒黑白。


    苗子路聞言想要爭辯,卻被苗子茜笑意盈盈地捂住了嘴巴,隻得眼睛骨碌碌地轉著,急切地表達著自己並沒有說謊。


    苗老大嘿嘿一笑,如何不明白麵色微紅的苗李氏的窘迫,便忙點頭道:“好好好,是他們姐弟倆鬧你,讓你白白地在院子裏受凍。”


    說罷,苗老大又憨笑一聲,搓搓手,有些赧然地說,“不過我在廠區的時候,也想著你們呢!這不,趁著閑暇的時候,我拿廢料給你們刻了些小玩意兒。”


    苗老大說著,就從身上斜挎著的布兜裏拿出一些巴掌大的木雕來,有各式的月餅,還有各種水果,等等,品類不一而足。


    雕得最好的,當屬那飄然飛天的嫦娥——雲髻嵯峨,黛眉丹唇,仙袂飄飄而舉。


    “爹,你手藝真好!”苗子茜一把拿過那飛天嫦娥,嘖嘖讚歎。


    苗子路也在一旁,興奮地扒拉著其他木雕。


    苗老大滿足地看著苗子路和苗子茜一臉的歡喜,喜愛地摸摸他們姐弟倆的腦袋。


    一家人說說笑笑的,相簇擁著進了屋子。


    苗李氏一邊幫苗老大洗去一身的風塵仆仆,一邊問:“京郊廠區那邊有這麽忙嗎?你這一去就是一個多月。”


    苗老大接過苗李氏絞了水的毛巾,一邊擦臉一邊點頭道:“那可不!就連中秋節,我們還在一口咬著月餅,一雙手忙著趕活兒呢!不過幸好,一切還算順利,沒有耽誤進度。”


    一旁的苗子茜聞言抱怨道:“那秦老板的好友還真是周扒皮,這麽剝削勞工。”又調侃地問:“爹,那你們老板是不是長得一臉刻薄相,沒日沒夜地拿鞭子催你們幹活兒?幹得不好還要扣工錢,不給飯吃?”


    “你這丫頭。”苗老大將毛巾遞給苗李氏漿洗,走過去,一邊接過苗子茜遞過來的茶水,一邊在椅子上坐下,笑道:“我至今為止都還沒有見過老板的樣子呢,又怎麽會知道他是不是長得一臉的刻薄相。不過,我能確定的是,老板從來不會克扣我們的工錢,更不會不給我們飯吃。廠區裏的同行們,說起這位神秘的老板來,都讚不絕口呢!”


    “沒見過老板?”苗子茜詫異,又伸出一根指頭,問:“一次都沒有?”


    苗老大含笑點點頭,喝了一口茶,才又說:“我也覺得奇怪。不過,秦老板倒是去過幾次查看進展如何,還跟我們說老板最近一直在外地奔波,沒空回來,臨行前將一切事情都交托給他代為辦理。”


    苗子茜撇嘴:“秦老板自己每天都忙得焦頭爛額了,竟然還有菩薩心情去幫別人做事。”


    “所以我說嘛,秦老板是好人。”苗李氏笑盈盈地走過來,接腔道。


    秦芃是不是好人,苗子茜現在不關心,她關心的是,自己和苗子路該騰地兒給苗老大和苗李氏互訴衷情了。


    “子路,前兩天教你的詩文都背會了沒有?”苗子茜問一旁一直看著苗老大,幸福地傻笑的苗子路,又說:“走,咱們去書房,阿姐要考考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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