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劉康笑了笑說,這你就要慶幸胡東強沒有像他爸爸胡瑜非了,這種情形如果換了是胡瑜非,你小子可能就沒命走出那家茶館了。[]嗬嗬,想不到胡瑜非生了這麽個孬種的兒子,居然被你幾句話和幾個傷疤給嚇唬住了,這要被胡瑜非知道了,豈不是要氣死?


    傅華愣了一下,說,劉董,你這話說的好像是跟胡瑜非很熟悉的樣子啊。


    劉康笑了起來,說,當然熟悉了,胡瑜非那可是一個狠角色。當年我們可是單挑過的。那個時候我在道上剛有了點名氣,手下的一個頑主捅了胡瑜非的一個同學,胡瑜非就下帖邀請我決鬥。地點定在了北京城北的一個小樹林裏,生死決鬥,不死不休。


    傅華就笑了,說,原來你們之間還有這麽一段過往啊。你們倆現在都沒事,是不是沒打起來啊?


    劉康笑了笑說,打了,還打得很凶,本來我以為很容易就能收拾掉胡瑜非的,哪知道這小子很經折騰,也很會打,我們倆鬥了幾個小時,雖互有損傷,但還不致命。


    傅華笑笑說,那你們是怎麽收場的啊?


    劉康笑了笑說,是胡瑜非提議罷手的。打到後來,我們都沒了氣力了,胡瑜非說,我很累了,你還要打嗎?我當時也累到了不行,就說不打了,我也累啦。一說不打了,我們倆當時就同時癱倒在地。我們就各自離開,那件事情就此揭過去了。之後我們都知道對方的厲害,對對方的事情就盡量回避,算是王不見王了。


    傅華笑了笑說,你們這一代人還真是有些俠義精神啊。


    劉康笑了笑說,那個時候的人都很單純,有的隻是一腔熱血,那股勁上來什麽都可以不管不顧的。傅華,這一次你嚇住了胡東強是給我長臉了,我很高興。


    傅華知道劉康是感覺占了胡瑜非的上風,所以才會這麽高興,就笑了笑說,劉董啊,都過去這麽多年了,您還沒放下跟胡瑜非這個結啊?


    劉康笑了笑說,放是放下了,但是能欺負欺負他兒子,我心裏還是很舒服的。好了,不跟你瞎扯了,改天一起吃飯。


    傅華笑了笑說,好的,您有時間給我電話好了,到時候我請您。


    劉康就掛了電話,傅華就開始忙他的工作。臨近中午的時候,高芸來了,進門就神色不安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傅華,說,你沒事吧?


    傅華笑了笑說,沒事啊,會有什麽事啊?


    高芸說,我怎麽得到消息說你昨晚去跟胡東強見麵了,我擔心他對你不利,所以趕忙就過來看看你了,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傅華笑了笑說,跟胡東強見麵是我提出來的,他想要花高價花了我的臉,所以我約了他談了談。


    高芸看了看傅華,說,不好意思啊,這都是我把你拖進來的,他又威脅了你是吧?


    傅華笑了笑說,那倒沒有了,胡東強這人實際上挺好說話,我們聊了一下,就把心結化解開了,我相信以後他不會再對我怎麽樣了?


    不會吧,高芸詫異的看著傅華,說,我了解胡東強,他絕對不是什麽好說話的人,會不會他表麵應承了你,暗地裏又在打什麽鬼主意算計你啊?


    傅華笑著搖了搖頭,說,不會的,我看得出來,我看他對我還算是誠心誠意的。高芸,你放心好了,我跟他之間的梁子算是揭過去了。


    高芸看傅華說的這麽肯定,就猜測說,胡東強絕對不會這麽誠心的,你不會對他做了什麽吧?傅華,胡家可不要惹,你可千萬別對胡東強動邪的手段啊,要不然胡瑜非是不會放過你的。


    傅華笑了起來,說,你對我怎麽這麽沒信心啊,我沒用什麽歪門邪道。真的……


    這時有人敲傅華辦公室的門,傅華喊了一聲進來,胡東強就帶著兩名保鏢出現在門口了。高芸看到胡東強馬上就站了起來,說道,胡東強,你來幹嘛,我跟你說,事情跟傅華無關,你要報複,直接衝著我高芸來好了。


    胡東強臉紅了一下,說,小芸,你誤會了,我今天來並不是要對傅哥怎麽樣的。


    傅華也站起來拉了高芸一把,笑了笑說,高芸你別激動,胡少跟我之間已經沒事了,你坐下來,聽胡少說說他要來幹嘛好嗎?


    高芸聽兩人一個叫胡少,一個稱傅哥的,叫的那個親近,就納悶的看了看胡東強和傅華,說,你們倆真的沒事了?


    胡東強笑了笑說,是啊,昨天我已經跟傅哥談開了,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我今天來原因很簡單,我上次不是把傅哥的車給搞壞了嗎?我來是想賠部車給他的。


    說著胡東強拿出一張金卡,很隨意的扔在了傅華的桌子上,說,傅哥,這裏麵有一百萬,你拿去隨便買部車吧。我跟你說,你可別不收啊,不收我跟你急。


    傅華笑了,說,胡少,你也太大方了一點,我那部車就是新的也不值一百萬啊,這錢我絕對不能收。


    胡東強說,不行,你一定得收下,這是我的一點歉意了,你不收可是打了我的臉了。


    高芸看兩人推來爭去都像是好朋友的樣子了,這才相信傅華所說的跟胡東強已經和解了的話。這倆家夥既然沒事了,她再留下來就有點尷尬了,畢竟她跟胡東強跟解除婚約。


    於是高芸說,真是搞不懂你們倆是怎麽回事,你們倆談吧,我走了。


    傅華知道高芸留在這裏卻是是很尷尬的,就笑了笑說,慢走。


    高芸就離開了傅華的辦公室,傅華看胡東強有點不舍的望著高芸的背影,就笑著說,怎麽,現在又舍不得高芸了?


    胡東強回過頭來苦笑著說,傅哥,我要是跟你說我是喜歡高芸的,你是不是不相信啊?


    傅華愣了一下,一直以來他以為胡東強因為高芸而針對他,是覺得丟了麵子,現在看來好像胡東強還真的喜歡高芸。可是既然喜歡高芸,他又去外麵風花雪月,這人啊,還真是複雜啊。


    傅華說,我以前是不信,不過現在看你的樣子,倒是有點信了。其實胡少,你如果沒那些風流韻事,高芸應該還是可以接受你的,但是,你知道,女人嘛,對那些事情總是很介意的。


    胡東強笑了一下,說,這我知道,但是男人嘛總是貪心不足的,我喜歡高芸不假,但是對外麵的花花草草還是心裏癢癢的,控製不住想染指。傅哥,大家都是男人,你可以理解我這種心情的是吧?


    傅華笑了,說,我倒是可以理解,但是關鍵是高芸她理解不了啊。


    胡東強說,這我知道,原本想說我就玩到結婚,結婚了之後,我就收心養性,不再去沾別的女人了。可惜的是高芸她沒有給我這種機會啊。


    傅華看了看胡東強,說,那你以後對高芸是怎麽打算的?


    胡東強笑了一下,我還能打算什麽啊,她已經不屬於我了。


    傅華笑笑說,對啊,強扭的瓜不甜,你還是放手比較好。


    胡東強笑了笑說,也隻好放手了。誒,傅哥,你對高芸是怎麽打算的啊?


    傅華看了胡東強一眼,心說這家夥問這個幹嗎,難道還想折騰自己嗎?


    胡東強看出了傅華心有所忌,就笑了笑說,我可沒別的意思啊,我隻是看出來她對你好像有點意思,就想問你一下而已。(.無彈窗廣告)


    傅華笑了笑說,胡少,我跟你在女人方麵不同的一點是,我如果給不了她想要的,就算是我心裏喜歡她,我也不會去沾手的。更何況我對高芸真的沒有那種想法的。


    胡東強搖了搖頭說,你這種觀念我就不讚同了,男女兩情相悅就可以在一起的,何必拘於結婚身份之類的東西呢?你這人啊,不夠灑脫啊。


    傅華笑了起來,說,你倒是灑脫了,可是也把高芸給灑脫走了不是?


    胡東強笑了笑說,這一個走了,還有下一個呢,高芸跟我解除婚約,我反而沒有了心理負擔了,這樣玩起來很方便了。


    這家夥還是惡性不改啊,傅華心裏暗自搖了搖頭,他不想繼續跟胡東強談論女人了,就轉了話題,說,誒,胡少,單正豪那邊現在怎麽樣了?


    胡東強笑了笑說,還能怎麽樣啊,在家唄。我跟你說,單家在北京也是很有影響的,要不然他也不敢公然拿著槍對著我的。


    怎麽可以這樣啊,傅華驚訝的說,他單家就是再有權勢,他也不能在北京街頭公然拿槍亂指人吧?如果任由他這樣的話,豈不是無法無天了?


    胡東強笑了笑說,傅哥,你這話說的就有點幼稚了吧,北京這旮旯兒什麽事情不能發生啊?這不是無法無天,而是在法律範圍之內的合法機動。警方傳喚了單正豪,不過隨即就允許他取保候審了。


    傅華說,這樣的人還能取保候審啊?他對社會多危險啊?誒,有錢人就是好啊,把事情鬧這麽大還能沒事。


    胡東強冷笑了一聲,說,他倒是想沒事,但那是不可能的。現在在風頭上,我不好對他做什麽。等事情平靜下來,你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他。媽的,我胡東強是那麽好惹的啊?


    傅華看了胡東強一眼,說,胡少,你這是幹嘛啊,難道昨天那個場麵還沒讓你害怕嗎?如果昨天單正豪開槍了,你想過結果是什麽樣子的嗎?


    胡東強說,結果什麽樣子我不管,反正我如果不教訓他,我就沒臉在北京城混了。


    傅華笑了一下說,你要爭這個臉,其實也不一定要自己動手的,你大可以通過官方渠道的,單家可以施壓北京警方放人,你們胡家難道就不能施壓讓北京警方把人再抓起來啊?難道說你們胡家沒有單家在北京有影響力?


    胡東強搖了搖頭說,不是我們胡家在北京沒有單家有影響力,他們單家算個屁啊,一個暴發戶而已。而是我不想把這件事情讓我爸知道,他知道了肯定會罵死我的。


    傅華剛聽過劉康講的當年胡瑜非的故事,就知道胡瑜非也是性情中人,如果胡瑜非知道自己的兒子被人拿槍指著,胡瑜非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傅華心中也覺得昨天的單正豪做得太過分了,還敢拿槍指著他,如果被給這家夥一點教訓,這家夥還以為這些人都好欺負呢。


    傅華就想拱胡瑜非出來對付單正豪了,於是他笑了笑說,胡少啊,你不告訴你父親,你父親就會不知道了嗎?你的車著火,單正豪在北京街頭公然拿槍對著你,這是多麽轟動的事情啊,你父親會不知道?就算是他現在不知道,很快他也會知道的。到那個時候他會覺得你任由拿槍指著你的人逍遙法外,是丟了胡家臉麵的事情,恐怕他會更怪你的。


    胡東強愣怔了一會兒,說,這倒也是啊,傅哥,你覺得我應該怎麽辦比較好呢?


    傅華笑了笑說,我覺得昨天那件事情你並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完全是單正豪仗勢欺人,你應該如實把情況反映給你父親。我想他就算是要怪你,恐怕也得再幫你出了這口氣之後吧?


    胡東強笑了,說,對啊,我爸那火爆脾氣可忍不下這口氣的。行了傅哥,我不跟你扯了,我要趕緊回去把這件事情跟我爸說一聲,說晚了話他真的可能會罵的我狗血淋頭的。


    胡東強站起來就要往外走,傅華趕忙喝住了他,等一會兒,你先別走,把這張卡拿走。


    傅華,你打我臉是吧?胡東強有些不滿的說,我送出去的東西豈有在收回來的?


    傅華笑了笑說,胡少,我不是要打你臉,而是覺得吧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這些事情就沒必要算得這麽清楚了吧?你如果拿我是朋友,就把卡收回去,車子的事情就當大家玩笑了一把。


    胡東強說,那怎麽好意思啊,那件事情我給你添了不少的麻煩的,我一定得補償你一下的。


    傅華笑了笑說,補償不一定非要給錢啊,你可以請我吃頓飯或者請我出去玩一次,大家樂嗬一下,什麽事情不就都煙消雲散了嗎?


    胡東強笑了,說,這樣啊,既然傅哥你這麽說了,那行這卡我收回來。不過我到時候約你出來吃飯玩,你就不能再拒絕我了。


    傅華笑了笑說,那沒問題。


    胡東強就把金卡拿了回去,然後說,我得趕緊走了,回去好把事情跟我父親說一下,他要是出麵的話,單正豪估計不用到晚上就會被公安抓回去的。


    傅華笑了笑,說,趕緊的吧。單正豪那家夥留在外麵太危險了。


    胡東強就匆忙離開了。傅華相信隻要胡瑜非真的出麵的話,恐怕單正豪這一次會吃不了兜著走了。因為胡家在北京的影響力絕非是單家可以比的。


    傅華忙忙碌碌很快就到了中午,正當他準備去吃午飯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接通之後,胡東強說,傅哥,我把事情跟我父親說了。


    傅華笑了笑說,好啊,怎麽樣他答應幫你出頭了嗎?


    胡東強說,他答應了,不過他說先要跟你談談,能不能麻煩你過來一下,你知道我父親住的地方的。


    傅華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說,胡少,你是不是把我出主意讓你跟他說這件事情告訴他了?


    胡東強笑了,說,不是我出賣你,而是他猜到了。你過來嗎?


    傅華笑了笑說,行了,我去。


    傅華就去了胡瑜非住的四合院,胡瑜非依然是一副居家的休閑打扮,看到傅華來了,笑了笑說,傅先生,來,我們邊吃邊談吧。你嚐嚐我們家飯菜口味如何。


    胡瑜非就領著傅華和胡東強去了一側廂房的餐廳,一個雍容華貴很有氣質的中年婦女正領著保姆在餐廳做菜。胡瑜非介紹說這女人是他的夫人,傅華趕忙打招呼問了一聲胡夫人好。胡夫人笑了笑說,你好傅先生,昨天謝謝你幫了我們家東強。


    傅華笑笑說,夫人不要客氣了,我也是正好碰上罷了。


    胡瑜非笑著說,傅先生,坐下來邊吃邊聊吧。


    眾人就圍著餐桌坐了下來,傅華看餐桌上擺的都是一些家常小菜,並沒有什麽特別貴重的食材,心說胡家這大富大貴人家吃的也不過如此吧。不過也是,良田千頃吃飯也是一日三餐,廣廈千見睡覺不過臥榻三尺。


    胡瑜非笑笑說,我們家的口味是川菜,傅先生能吃得慣吧?


    傅華點了點頭,說,可以。


    胡瑜非說,酒嘛,我這個人不喜歡茅台的那種醬香味,我總覺得喝不上那味道。我喜歡喝點黃酒,你如果稀罕白酒,我家裏也有,你要喝的話,我可以給你開。


    傅華笑了笑說,不要了,我客隨主便,也喝點黃酒好了。


    胡瑜非就開了一瓶古越龍山,給餐桌上的人每人倒了一杯。胡東強坐在餐桌旁,規規矩矩,大氣不敢出的樣子,似乎很怕他父親。


    倒完酒之後,胡瑜非就領著吃菜,吃了一口菜,傅華才感覺到這胡家的飯菜還真是跟普通人家的不同了。看似很普通的菜,實際上都是精心烹飪的,口感比一流的飯店還要好。


    胡瑜非領著傅華先吃的是回鍋肉,主要材料是豬後腿肉,配上青蒜等各類蔬菜,以郫縣豆瓣、甜麵醬、醬油等炒成。先把肉煮好再炒,肥而不膩,肉片呈燈盞窩狀,和蔬菜紅綠相間,醬香濃鬱,味道鹹鮮微辣回甜,色香味俱全。


    傅華不由得脫口讚道,真好吃啊,星級酒店也做不出這種家常味道來啊。夫人真是好手藝,平淡中見真功。


    胡夫人很淡定的笑了笑,說,傅先生喜歡就多吃一點。


    胡瑜非笑了笑說,其實我最喜歡的川菜也就是這些川菜最基本的一些菜式,像什麽,比方說開水白菜、臘肉小炒之類的,百吃不厭啊。


    傅華笑了笑說,這也是夫人廚藝高超。


    胡瑜非笑了笑說,傅先生真是懂得做客之道啊,一個勁稱讚女主人。


    傅華笑了笑說,我說的是實話啊。


    胡瑜非笑了笑,看著傅華說,你說的是實話?好啊,你告訴我,你讓東強跟我講單正豪拿槍指著他的事情,用心何在?


    傅華愣了一下,心說胡瑜非果然精到,居然看出來他有別的用心。在這種老江湖麵前,撒謊是很容易被看穿的,他笑了笑說,坦白說我是氣不過單正豪用槍指著我,想借您的手給他一個教訓。


    胡瑜非笑了起來,你倒還真是坦白。


    傅華笑了笑說,在您麵前估計我就是想隱瞞也是會被看穿的。所以還不如坦白一點的好。


    胡瑜非笑了笑說,既然你認為坦白一點好,那你告訴我,你昨晚怎麽跟東強遇到了的?千萬不要跟我說,你們是碰巧遇到的。那樣子的話就好像在說我這個人太弱智,什麽話都會相信的一樣。


    傅華就看了看胡東強,胡東強也在看他,還衝他眨眼示意傅華不要講。傅華看這個情形,他就清楚胡東強並沒有把在茶館裏白七主持的見麵談判告訴胡瑜非。


    但是胡瑜非既然這麽問了,那就是他可能已經知道什麽了,在去撒謊騙他,就沒什麽意義了。


    傅華就在斟詞酌句想要先應付過去再說,胡東強搶在前麵說,爸,您讓我們說什麽啊?我們就是巧遇上的啊,我們不這麽說難道說要撒謊騙您嗎?


    胡瑜非瞪了胡東強一眼,我沒問你,我等著聽傅華的答案呢。


    傅華至此就明白胡瑜非已經知道他約胡東強談判的事情了,其實也是,道上本來就是沒什麽秘密可言的,他跟胡東強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肯定會有很多人在關注他和胡東強的動向的。而胡瑜非雖然總是一副休閑的架勢示人,心中恐怕對這社會上發生了什麽事情早就了若指掌了。


    傅華知道這個時候就不得不實話實說了,他苦笑了一下,避重就輕的說,我跟胡少並不是巧遇碰到的,其實是我跟胡少約見麵解釋誤會的。誤會解釋完了之後,我們從茶館出來,就遇到單正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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