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算盤


    41、胡瑜非看著傅華笑了笑,說,那你能告訴我你要跟東強解釋什麽誤會嗎?


    聽胡瑜非這麽問,胡東強緊張了起來,趕忙恩哼了一聲,傅華回頭看了胡東強一眼,就看到胡東強衝著他直眨眼睛。(.無彈窗廣告)[`138看書小說`]而這時胡瑜非的眼神也轉向了胡東強,嚇的胡東強趕忙低下了頭。


    傅華知道胡東強是不想他跟胡瑜非說實話,但是胡瑜非這麽追問,肯定是已經知道了些真實情況的,就算是他想幫胡東強隱瞞,恐怕也是隱瞞不過去的。


    傅華就看了看胡瑜非,笑了笑說,您這麽問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些什麽了?


    胡瑜非笑了笑說,我是聽到了一些說法,別人告訴我的事情可是有點玄乎,我不太相信,於是我更想聽到你說一說究竟是怎麽回事,不知道傅先生可不可以坦誠以告啊?


    狡猾,這家夥太狡猾了,這是此刻傅華心中對胡瑜非的評價。胡瑜非這麽說虛實莫測,讓你摸不著他究竟知道了些什麽,又知道了多少,你要欺瞞他的話,恐怕就不太容易了。


    傅華就看了一眼胡東強,笑了笑說,胡少,你們家老爺子太厲害了,我就是想幫你,也幫不到了,看來我隻好實話實說了。


    胡東強也看出來很難瞞過胡瑜非了,就無奈的說,好了,你就實話實說吧。


    傅華就轉頭去看胡瑜非,笑了笑說,是這樣子的,我是聽說胡少因為高芸的事情對我心裏有些不滿,就通過我的一個朋友約著胡少見麵,想要當麵把一些事情說開,把我們之間的芥蒂消除。於是我們就在我這位朋友的主持下,在茶館見了麵。我的朋友跟胡少關係還不錯,胡少很給他麵子,所以我和胡少就談得很愉快,話說開了,誤會就消除了。就這麽回事。


    傅華並不想在胡瑜非麵前指摘胡東強什麽,人家畢竟是父子,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你在胡瑜非麵前講出胡東強做的錯事,不但胡東強會被胡瑜非罵,胡瑜非自己也沒麵子的。因此他講的事情完全是避重就輕的,回避了最關鍵的胡東強花錢買人花他的臉這一事實。


    胡東強聽傅華這麽說,神情就放鬆了下來,傅華說的這些並沒有他什麽錯處的,他父親應該挑不出什麽指責他的理由的。


    胡瑜非笑了起來,說,傅先生,謝謝你這麽回護東強,起碼我知道這一次東強交了你這個朋友,還是很不錯的。


    傅華笑了笑說,我也不是回護胡少了,實話實話而已。


    胡瑜非笑了笑說,你倒是實話實說,不過你把最關鍵的東西沒說出來。


    傅華笑了笑說,我倒不這麽認為,關鍵的東西我已經跟您講出來了。您看我說的是我跟胡少之間以前有誤會,現在誤會解釋開了,我們和解了,這就是整件事情的關鍵。至於這之前誰做錯了誰做對了,反正事情已經揭過去了,就沒必要再去囉嗦了吧?


    胡瑜非笑了笑說,這麽說倒是我的不是了?


    傅華笑了,他知道他無論從哪一方麵都並不是胡瑜非的對手,繼續說下去隻能自找苦吃,就轉了話題說,胡董,我們不要光顧著說話,這菜好像都要涼了。


    胡瑜非嗬嗬笑了起來,說,傅先生,你挺狡猾啊,跟我說不下去了,你就趕緊轉話題啊。


    傅華也笑了笑說,其實我覺得狡猾的是您,您明明什麽都知道了,卻非要我再來重複一遍,逼我做這個壞人,您好借機教訓胡少,我在您麵前隻有被利用的份,您這不是比我還要狡猾嗎?


    胡東強聽到這裏,看了看胡瑜非,苦著臉說,爸,您都知道了?


    胡瑜非瞪了胡東強一眼,說,你在外麵做的那些事情以為能瞞得過我啊?


    傅華心裏卻是猜測胡瑜非一定是在胡東強身邊放了什麽人了,要不然昨晚那種白七主持的見麵活動,外麵的人應該很少知道的,隻有在場的人才會知道詳細的情形的。他心裏就在想也許胡東強身邊的兩個保鏢其中就有胡瑜非的眼線。


    胡東強就低下了頭,他知道胡瑜非是不願意他去接觸道上的一些事情的。


    胡瑜非接著教訓道,你現在越來越牛氣了,居然還會買凶了,是不是哪一天你看我不順眼了,也會花錢買凶把我給做掉啊?


    胡東強趕忙辯解道,爸,我哪敢啊?


    傅華也幫忙打圓場說,胡董,其實胡少這個人隻是一時衝動,他並不是壞人的,我們經過交流,他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所在了,您就不要再說他了。


    胡瑜非苦笑著搖了搖頭,說,真是讓傅先生見笑了。你說這個家夥吧,正事幹不了,壞事他也幹不成,就是會不斷地惹麻煩,我真不知道他還能有什麽用處。


    傅華笑了笑說,不要這麽說,胡少是性情中人,其實做朋友還是不錯的。


    胡瑜非看了傅華一眼,說,你認為他做朋友還不錯嗎?


    傅華點了點頭,說,是,對我來說,做朋友胡少還是不錯的。


    傅華心裏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那就是其實做對手胡東強也不錯,因為很容易就能對付得了。


    胡瑜非笑了笑,說,那既然你們是朋友了,以後可要互相幫襯一些,尤其是你要幫我看著他一些,別讓他給我惹事。你對他說的那句話是對的,他不適合做壞人的。


    他說胡東強不適合做壞人的時候,旁邊隻有胡東強的兩名保鏢。傅華心說這胡瑜非果然是在胡東強的保鏢中埋了眼線,看來胡瑜非對這個兒子看得還是挺緊的。


    傅華笑了笑說,胡董別這麽說,做朋友本來就是應該互相幫襯的。


    胡瑜非這時端起了酒杯,笑了笑說,來喝酒。


    傅華就跟胡瑜非碰了一下杯,各自喝了一口酒,然後拿起筷子吃菜。吃了幾口菜之後,胡瑜非似乎是無意的問道,傅先生,我能不能請問一下,那個白七在茶館裏提到的劉爺是誰啊?


    傅華笑了,他看了看胡瑜非,說,胡董是想到了誰吧?


    胡瑜非笑了笑說,我是想到了一個好多年沒見麵的老朋友,我聽說他現在在道上被稱作劉爺,隻是不知道我想的對不對?


    傅華笑了笑說,胡董想的是誰就是誰了。


    胡瑜非的眼神亮了一下,笑了笑說,他現在身體還好嗎?


    傅華點了點頭,說,挺好的,他還跟我提起過當年跟您的樹林之戰呢,他很佩服您的,很懷念當年的那種熱血歲月。


    哦,胡瑜非開心的笑了,說,是啊,那個時候真是熱血,腦門一熱就敢拿刀衝出去砍人,很值得懷念啊。


    胡東強愣了一下神,看著胡瑜非驚訝的說,爸,您還砍過人啊?這什麽時候的事情啊,我怎麽從來沒聽您說過啊?


    胡瑜非眼睛一瞪,說,怎麽,不信啊?臭小子,你但凡有我一點膽色,也不至於讓傅先生給嚇住。


    傅華笑了,說,這件事情劉董跟我說的基本跟您說的相同,他說我如果是遇到的是胡董您,那我昨晚可能就完蛋了。


    胡瑜非笑了起來,說,還是他了解我啊。(.)說到這裏,傅先生,我心中有個疑問待解,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解惑啊?


    傅華笑笑說,什麽疑問啊?


    胡瑜非笑笑說,我怎麽看你也不像是那種亡命之徒,但是你身上那麽多傷疤,又跟這位劉爺這麽熟悉,你不會真的是在道上混過的吧?


    傅華笑了起來,說,不是了,我大小也是一個官員,我身家清白,怎麽會是道上混的呢?我跟劉董之間的交際是另外一番故事。至於我身上的刀疤,那並不是我去跟人拚命留下的。您如果關注社會新聞的就會知道,某人因為嫉恨我捅了我幾刀。如此而已。


    嘿,你這家夥啊,胡東強錘了傅華肩膀一下,笑道,原來你是騙我的啊,我還真的以為你跟別人玩過命呢。


    傅華笑了起來,說,我不騙你,難道還真的要去跟你玩道上那一套啊?


    胡瑜非笑了起來,說,原來如此啊,你很聰明啊,善於利用各種事物為自己所用。


    傅華笑了笑說,我也是不想把事情鬧大,鬧大了對我也沒什麽好處的。


    胡瑜非笑了笑,說,我知道你是讓著東強的,來,這杯我敬你,謝謝你給了東強台階下。


    傅華笑了笑說,胡董您真是客氣了,這社會本來就是讓一步海闊天空嘛。


    胡瑜非看著胡東強說,你聽到沒有,以後你要多跟傅先生學學才對,別什麽事情都要打要殺的。


    胡東強這次倒沒對胡瑜非的話有甚麽反感的意思,而是也端起了酒杯說,傅哥,我這次是真的服你了,來我陪一杯,以後咱哥倆要多親近親近。


    胡瑜非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這就對了,來傅先生,我們一起喝了這杯。


    三人就一起喝了杯中酒,然後開始吃菜,吃了一會兒,胡東強提出了要敬傅華,傅華就跟他喝了一杯,然後傅華又回敬了胡瑜非和胡東強各一杯。


    由於是家宴,三人並沒有怎麽鬧騰,喝了幾杯之後,胡夫人就把飯安排了上了,三人吃了點飯,這場午飯算是結束了。


    傅華覺得自己該告辭了,剛想站起來,胡瑜非卻先站了起來,看了看傅華,笑了笑說,走,跟我去書房喝杯茶吧。


    傅華看胡瑜非並沒有要胡東強一起去書房,就知道胡瑜非是有話單獨要跟自己說,便笑了笑說,好啊,我還記得上次在胡董您這喝的文山包種香味呢。


    兩人就去了胡瑜非的書房,坐定之後,胡瑜非就開始做燒水燙壺等的功夫茶步驟,一邊笑著說,傅先生,平常時間也泡茶嗎?


    傅華笑了笑說,我不耐煩這個,更喜歡直截了當拿大茶杯衝著喝。


    胡瑜非笑了笑說,一開始我也不太喜歡這個,但是後來泡過幾次之後,我才明白所謂的茶道真諦。其實這些程序不僅僅是為了讓茶泡出來更香,而是讓你在經過這些程序之後,把心靜下來。隻有心靜你才能真正品味出茶的香氣。


    傅華笑了笑說,胡董這話很有哲理啊,看來以後我也要試試功夫茶了。


    胡瑜非笑笑說,試試你就知道這其中的好處了。誒,傅先生,你再遇到那位劉爺,跟他說一聲,就說我胡瑜非也挺想念他的,如果他願意的話,找時間一起喝喝茶什麽的。可能是我現在上了年紀吧,常常會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的,對一些過去的朋友很想有機會在一起聚一聚的。


    傅華笑了笑說,行啊,這話我會幫您帶到的。


    胡瑜非這時已經將茶泡好,用竹鑷子夾了一杯遞給了傅華,說,嚐嚐這個,武夷大紅袍,送給我的朋友說,這是九龍窠陡峭絕壁上那僅存4株千年古樹上采下來的,是真正的武夷大紅袍。


    傅華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感覺茶香濃鬱,有一種獨特而豐厚的桂花香味,據說這時武夷大紅袍獨有的岩韻。傅華笑了起來,說,在您這我總是能喝到好茶的。


    胡瑜非笑了笑說,想喝的話,就常來我這裏坐坐好了。


    傅華笑了起來,說,這我可不敢,您多忙啊,我哪敢隨便來打攪您啊。


    胡瑜非笑了笑說,其實我也沒怎麽忙,天策集團現在已經是上了軌道,我這個董事長垂手而治就可以了。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東強這家夥,唉,我胡瑜非自認為也算是英雄一世了,唯獨在這個兒子身上,我還真是束手無策啊。


    胡瑜非一邊說著話,一邊給傅華又斟滿了茶,說了聲請,兩人各自有把茶喝掉了。


    放下茶杯之後,傅華看了看胡瑜非,笑了笑說,其實我感覺胡少也沒那麽差的,他做事還是挺有一套的。就像上次安排人伏擊我,劉董查了半天也沒查到這事是他幹的。


    胡瑜非笑著搖了搖頭,說,他也就是做壞事這點勁頭吧。做正事他就不行了。


    傅華笑笑說,那可不一定,胡董曾經試過讓胡少獨當一麵嗎?


    胡瑜非說,那我怎麽敢啊?讓他在公司做點小事他都做不好,我還敢讓他獨當一麵?出了問題我要怎麽跟公司的股東交代啊?


    傅華笑了笑說,那可不一定,您沒試過讓他獨當一麵,又怎麽知道他不行呢。依我看他是可以的,隻是您沒給他機會罷了。


    胡瑜非看了看傅華,有點不相信的說,你怎麽就認定他可以啊,知子莫若父,我可知道這小子平常除了玩女人,跟人鬥富之類的無聊事情之外,還真沒看到他辦成一件正經事呢。


    傅華笑了笑說,我覺得知子莫若父這話是不對的,很對父親對兒子太過嚴厲,讓兒子在父親麵前縮手手腳的,顯不出真實的能力來。我認為胡少是可以的,因為他身上是有您的基因的。不知道您知不知道這樣一個笑話……


    傅華就講了那個很老的關於丘吉爾羅斯福和希特勒的笑話。笑話說要從三個人當中選出一名一名作為國家領導人,問你會選誰。


    候選人a:跟一些不誠實的政客有往來,而且會星象占卜學。他有婚外情,是一個老煙槍,每天喝8到10杯的馬丁尼。


    候選人b:他過去有過2次被解雇的記錄,睡覺睡到中午才起來,大學時吸鴉片,而且每天傍晚會喝一大誇特威士忌。


    候選人c:他是一位受勳的戰爭英雄,素食主義者,不抽煙,隻偶爾喝一點啤酒。從沒有發生婚外情。


    很多人很自然的就會選擇候選人c,c各方麵都很優秀,又很有道德水準。但是候選人a是富蘭克林羅斯福,候選人b是溫斯頓丘吉爾,候選人c是惡魔亞道夫希特勒。


    傅華講完這個笑話之後,笑了笑說,胡董啊,不是人有惡習就不能把事情做好的。再是您也不要用自己作為標準去衡量胡少,您太優秀了,就相應的把胡少給比的有些差了。


    胡瑜非遲疑了一下,說,他真的能行嗎?我總覺得他不具備獨當一麵的能力。


    傅華笑了笑說,那就讓他試試嘛。不過你可別拿一點點的小事去讓他試,作為您的兒子,胡少自小就應該見過大世麵的,你給他小事去做他提不起勁頭來。


    胡瑜非說,給他大事去做,做壞了怎麽辦?


    傅華笑了笑說,怎麽會做壞了呢?這點胡董應該學一學香港富豪李嘉誠啊。李嘉誠讓他大兒子李澤钜主掌和記黃埔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啊,他把自己的左右手霍建寧、麥裏斯派去輔佐李澤钜,和記黃埔在李澤钜手中不是發展的順風山水的嗎?你怕胡少有什麽閃失,也可以派人輔佐他啊?


    胡瑜非說,你的意思是說我讓手下的老臣子輔佐一下東強?


    傅華笑了笑說,對啊,胡少不是您的唯一繼承人嗎?您不給他機會試一試,又怎麽知道他就是不行呢?


    胡瑜非笑了,說,你這麽一說,倒是讓我心動了,也許我真的應該讓東強闖一下的。


    傅華笑了笑說,就讓他試一下吧,你讓他有點事情做,他也就不會那麽無聊的到處惹事了。


    胡瑜非笑笑說,這倒也是。傅先生,我越來越覺得你真是一個胸有城府的人了,難怪劉康會願意幫你。說到這裏,你還沒告訴我你跟劉康究竟是怎麽一個關係呢?


    傅華笑了一下,說,我跟劉董之間的關係就複雜了,有點跟您與他的關係相似?


    胡瑜非愣了一下,說,你們之間也做過生死決鬥?這越發讓我好奇了,為了什麽啊?


    傅華笑了一下,說,也不算是生死決鬥了,很久的事情了,我們曾經都想置對方於死地,原因嘛,是因為他的手下失手害死了一個對我有恩的女人。這事情說起來就複雜了。算了還是不說了。


    胡瑜非倒也沒有問下去的意思,他笑了笑說,看來傅先生的經曆還很豐富啊。誒,我看你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就這麽窩在駐京辦不覺得屈才了嗎?


    傅華笑了笑說,我覺得挺好啊。您也別看不起駐京辦,這個舞台麵向的範圍可是很寬廣的,還是很有施展空間的。


    胡瑜非笑了笑說,這個我知道,不過一個市級的駐京辦層次還是太低了的。你影響不來別人,隻會被人影響。你上不了層次就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什麽事情都得看別人的臉色行事。我感覺你和我一樣,都是心氣高的人,想來看別人臉色對你來說並不是一件容易接受的事情吧?


    傅華笑了笑說,有些事情是有些窩火,不過我還是有辦法應付的。


    胡瑜非笑笑說,應付總是被動的,為什麽不自己掌握主動呢?


    傅華看了一眼胡瑜非,說,胡董是什麽意思啊?


    胡瑜非笑了笑說,你為什麽不跳出駐京辦這個舞台呢?就衝著你昨晚應付東強玩的那一手,我覺得你應該可以應付更大的場麵的。


    傅華笑了,說,胡董,我沒覺得自己不能應付更大的場麵,而是我對經商沒興趣。


    胡瑜非笑了笑說,你別以為我是想拉你去天策集團,我是想說憑我胡家的影響力也可以幫你在官場上有所作為的,你如果不想離開北京,我也可以安排你在北京的部門工作的。


    傅華笑了,說,胡董啊,您這是怎麽話說的?為什麽您要這麽做呢?


    胡瑜非笑了笑說,我是感謝你對東強的幫助,我看得出來東強現在對你很折服,東強需要你這樣的人跟他做朋友的。而且你如果在北京發展的好了的話,對他的幫助會更大的。


    原來胡瑜非打的是這樣的算盤啊,傅華笑了笑說,這就沒必要了。您放心,隻要胡少願意跟我做朋友,我能幫的忙一定會幫的。


    胡瑜非笑了笑說,你不要急著回絕我,我們胡家跟你嶽父的鄭家是不同的,鄭家自鄭老退休之後,他的子弟大多不願意進入政壇,所以呈現出一種在政壇影響逐漸式微的態勢。而我們胡家在政界還是有著一些在台上的人物的,如果想扶那個人物上位,隻要你想的不是太高,胡家還是有這個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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