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她勉強的笑了笑,“我坐飛機有點累了,所以去他臥室的客廳等吧,等他回來,會看到我的。”


    傭人連忙點點頭,在她的印象裏,西澤爾無論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隻要神慕來了,他也會立刻收斂自己的脾氣。


    神慕轉身,臉上的笑容散了下來,她熟門熟路的走到西澤爾的臥室裏,他在上一層有一套起居室,臥室,客廳,浴室,連廚房都有。


    雖然大概隻有她用過。


    將肩上的包卸了下來,扔到沙發上,然後自己也落了下去,睜著眼睛,靜靜的打量著客廳裏的擺設。


    有什麽不對,她抿唇,女人對這些東西是極其敏感的。


    視線落在茶幾上的百合花上,她眯著眼睛,半響都沒有動。


    輕輕的香味淡得幾乎沒有味道,但是她還是聞到了。


    她閉上眼睛,淡淡的想,這味道還真的是刺鼻啊。


    最近實在是太累,所以她抱著沙發上的抱枕,然後蜷縮著身子睡著了。


    酒吧。


    俊美的西方男子,一個人坐在角落的陰影裏,手裏拿著酒杯,碧綠的眸子裏都是迷離的誘惑。


    他的眼睛很好看,就像是一個神秘的深淵,一眼望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你會覺得,那是最好看的綠,那是最迷人的眼睛。(.好看的小說)


    眸裏都是笑意,但是整個人看上去卻是格外的寥落,甚至滿是濃稠的自嘲,一眼看過去,就碎了無數少女和少婦的芳心。


    這麽好看的男人,怎麽一個人在這裏獨酌呢?


    於是,凡是這個酒吧裏的雌性生物,下到十六歲的少女,上至三十六歲的少婦,都有一股蠢蠢欲動想要陪美男喝酒的衝動。


    但是貌似美男子來者全都拒絕了,誰都不想搭理的樣子啊。


    他這是失戀了咩?


    哎,這樣的男人怎麽會失戀的啊。


    傳說,這世界上有一種男人,從來都是他甩別人,且無論他甩過多少女人,都依舊有人飛蛾撲火的送上去。


    毫無疑問,他一定是那一個類別裏的。


    隻是,男神今天看起來真的很悲傷的樣子。


    看我啊看我啊,我們都可以安慰你的咩。


    酒吧無數女紙看著男神自斟自飲的喝了兩杯烈酒,然後拿起桌上的電話,看了很久,手機都要被盯出一個洞了。


    男神是否想給女朋友打電話?那就打啊,我們都在你看不見的地方激勵著你呢。


    西澤爾絲毫不知道,他一個人隱在這個角落裏,於是角落就變成了全場的舞台。


    他拿出手機,手指從他慕慕兩個字上滑了下去,落到下一個名字上麵。


    電話撥通了。


    那邊劈頭蓋臉就是一陣吼,“靠,什麽事在這個時候找我,我很忙,有事馬上說。”


    修斯的脾氣已經接近暴走了,最近葉門的事情華安的事情全都堆在他一個人的身上,他已經忙到兩個人都不夠了,結果還隻有自己一個人。


    西澤爾扯唇,笑了出來,笑得有蕩起了一地的芳心。


    “忙什麽,陪我說說話。”


    修斯立刻聽出了他話裏那股深深的寥落了,雖然他自從愛上神慕之後就常常寥落,但是到這一步還是很少見,當即也樂得放下手裏那一堆狗屁的事情。


    他默默的暗忖,難道神慕這麽光速又甩了他?


    他家兄弟的命運不會這麽悲催的吧?


    “話說,”修斯的語氣有些小心,“葉門的人說神慕出去了,她難道不是去找你嗎?”


    據說一大早就出去了,他以為是去羅馬了。


    誰知道西澤爾的臉色一下就變額,連聲音都沉了好幾度,幾乎是咬牙切齒,“你說,她人不在葉門?”


    她不在葉門?那她去哪裏了?


    她難道,去找東方祁了嗎?去跟他約會嗎?


    修斯想了想,默默的就沒有說話了。


    這個時候,慕慕出去的話不是找西澤爾,那應該去哪裏了?


    根本他的猜測,以及他這段時間對慕慕的觀察,她應該是很喜歡他家哥們的,怎麽會他還在這裏借酒消愁呢?


    修斯的沉默,西澤爾自然就當他默認了,當然,原本,他就是默認了的。


    他握著手機,半響都沒有說話,修斯再一次默默的沒有說話,因為他好像聽到了手機被捏碎的聲音。


    為了全球資源,修斯終於還是說話了,“哥們,手機是無辜的,別跟它過不去,人家跟著你,怪不容易的,”頓了頓,還是加上了一句,“她這麽大的人可,出去溜溜也很正常,所以你別放在心上……”


    “修斯,”西澤爾打斷了他,且是平靜的,他問,“你說,如果慕慕有一天要嫁給其他的男人,我該做點什麽?”


    修斯琢磨著他問這話的意味,無風不起浪,黑手黨教父分分鍾都是時間,哪裏還有空在這裏買醉。


    他肯定是受到打擊了,而且還是非常嚴重的打擊。


    神慕要嫁人嗎?他怎麽會不知道?


    皺了皺眉,修斯終於收起了他吊兒郎當的態度,淡淡的道,“如果慕慕真的要嫁人,西澤爾,那個人要不是你的話,那你估計也隻能呆在角落裏看著。”


    他能怎麽樣呢?


    宮神慕要是不是葉門二小姐,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女人,讓西澤惦記這麽多年,西澤爾自己不親自動手,他都要打暈洗幹淨下藥送上他的床。


    可惜啊可惜,葉門二小姐,這就是誰都動不了的身份。


    哪怕西澤爾是黑手黨教父,他也動不了這個手腳。


    看著嗎?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豔麗得連他酒杯中的液體都比不過,他說,陰柔妖媚,“我剛剛想,就算是毀了葉門,我都要得到她,如果,她真的敢嫁。”


    修斯一下就愣住,饒是從小一起長大,他算是最了解西澤爾的人,也沒有料到,他居然會有這樣瘋狂的念頭。


    那一瞬間,他真的就覺得,西澤爾瘋了。


    就算現在沒有瘋,如果神慕一直沒有愛他,那麽,他真的有一天可能會被逼瘋。


    就算隻是想一想,就算隻是說一說。


    他也已經動了這樣的念頭。


    神慕到底做了什麽?


    修斯這麽想,就問了出來,“西澤爾,慕慕究竟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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