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這麽長時間,雖然可馨小手、小腳和豐盈齊上陣,可是那和花穀裏麵的感覺,如何能相比?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舒殘顎疈


    江翌瀟整夜抱著小女人,滑溜溜、香噴噴、軟綿綿的小身子,他是君子,可不是唐僧,如何能忍受?


    於是,剛剛那句話,從可馨能活動,小便化驗沒有紅細胞開始,就一直問,每天問,問的可馨都不忍心了。


    想想自己已經有兩個月沒和他在一起,一直吃著補腎的藥膳,應該問題不大,於是就嬌羞地點點頭。


    可馨這一點頭,可把某君子樂壞了!一躍而起,那速度堪稱閃電,把可馨抱起放到床上,就要來個餓虎撲羊宓。


    可還沒等撲上去,就聽見婁嬤嬤敲門問:“大少爺喊餓了,相爺、郡主可要擺膳?”


    江翌瀟一聽,氣的罵道:“霖兒現在怎麽跟個餓死鬼似的?整天就知道吃吃吃。”


    可馨看著欲求不滿地某君子,撲哧一聲笑道:“孩子正長身體,又天天鍛煉,加上藥膳調理,脾胃功能變強,他能不餓嗎?黌”


    江翌瀟委屈地看著妻子,又開始賣萌撒嬌,“可我也餓,你都不喂飽我。”


    可馨看著大男孩似的愛人,心裏柔的好像一汪水,連連親了他好幾下,這才嬌聲說道:“今晚好好喂你。”


    江翌瀟一看小妻子,眼波蕩漾,飽含著滿腔柔情;紅唇似花,綻放的笑靨,比最美的玫瑰花還要璀璨,真真是心神俱醉!


    兩人感情濃烈,一直到上了飯桌吃飯,某君子還深情地凝視著妻子,不停地朝她碗裏夾菜。


    可馨也會為他把魚肉剔好,或是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狠狠地瞪他一眼。


    可馨的丫鬟,還有婁嬤嬤、安媽媽,看著高興。


    琬凝也是偷偷地笑。孩子已經懂事了,看見父母恩愛,當然高興。


    小丫頭對自己親生的母親的印象,越來越模糊,有時情不自禁就會想象成可馨變得年齡大一點的樣子。


    而可馨因為她的懂事、聰慧,也倍感欣慰。倆人的關係,又像朋友,又像師生,又像母女,在一起常常有說不完的話。


    因為可馨經常帶著三個小家夥出去,常常給他們講解大自然中遇到的各種現象;所以三個孩子,無論是見識、性格和才學,都有了質的飛躍。


    體格也比同年孩子要好,霖兒總算開始往上竄高,所以,飯量比以前大了一倍,膽子也大了一倍。


    用過晚膳,江翌瀟猴急的,親自上陣,把最愛纏著可馨的兒子,給擺弄睡下了。


    然後急火火地回到自己臥室,立馬就跑進了淨房,“老婆,等我,兩分鍾就好。”


    可馨看著他的猴急樣,忍不住想笑,卻偏偏要故意整他似的說道:“不急,我也想要泡澡。”


    江翌瀟一聽,刹住腳步,眉飛色舞地問,“那我們一起洗?”


    可馨想想自己的計劃,於是搖搖頭,“你先洗吧,我還有點事,馬上回來。”


    江翌瀟一聽,有點遺憾地去了淨房。


    淨房裏有和溫泉山莊一樣的熱水淋浴,江翌瀟確實隻用了兩分鍾,就解決了戰鬥,衝了出來。


    出來一看愣住了,房間裏四周擺放了十幾個漂亮的小花碗,碗裏麵有水,水裏漂浮著花朵似的蠟燭,花碗周圍還擺放著鮮花,房間同向可馨淨房的門上,掛著紅色的薄紗。


    江翌瀟有點發懵,不知道小妻子要幹嗎,想問丫鬟,丫鬟一個都不在,再看看床上,他又愣住了,床上也撒滿了花瓣。


    江翌瀟搖搖頭,自言自語,“這又要給爺什麽驚喜?”


    好奇啊!等不及了,搖動鈴鐺,小雙現身,躬身問:“門主有何吩咐?”


    江翌瀟反問:“你們夫人呢?”


    “在淨房”小雙聲音未落,人已經消失無蹤。


    江翌瀟衝到淨房跟前推門,門從裏麵插上了。他進不去,隻好敲門,“馨兒,寶貝,你快點。”


    正在淨房裏為可馨梳妝的幽蘭和青竹,兩人在那低頭悶笑。


    可馨羞惱,一人輕輕賞了一巴掌,羞惱地大聲說道:“再笑把你兩早早嫁出去,江南和江山可是著急了。”


    青竹和江南有意思了,幽蘭現在則和江山成了歡喜冤家。


    兩人一聽可馨這麽說,一起急了,異口同聲喊道:“誰要嫁給他了?”


    淨房裏的聲音傳到江翌瀟耳朵裏,江翌瀟也不好意思地俊臉泛紅了。


    完了,剛剛的話,被丫鬟聽見了,丟人啦!寶貝真是的,平常洗澡不用人侍候,今天怎麽還叫了兩個人進去幫忙?


    滿頭霧水,忍住滿心地好奇,在那翻看著春宮圖,正入神時,淨房裏出動靜了,江翌瀟嚇得,趕緊藏起春宮圖,正正經經倚在了床頭的靠墊上。


    就聽見青竹和幽蘭說了句:“相爺、郡主晚安!”然後就麻溜地走了出去。


    江翌瀟剛要回頭,就聽見了小提琴的聲音,江翌瀟扭頭一看,立馬成了石化狀態。


    他看見了什麽?一位身穿冰藍色流彩暗花月華羽紗錦緞,玉雪真絲織錦而成的,她所說的、印度紗麗的仙子,從薄紗後麵,邊拉著小提琴,邊走了出來。


    錦緞的紋理用細小的真絲串編著著小顆的藍月珠,光華正是從藍月珠上淡淡溢出來的,緊身上衣底邊垂下一圈銀鈴,動一動和手臂、腳腕上的鈴鐺一樣,叮當著響。


    再看自己的小女人,畫著銀藍色的眼影,紅唇豔麗,裸露著潔白的腰肢和小腹,小小的肚臍上,鑲著一顆藍寶石,


    長長的頭發,彎曲成大波浪,披在肩上,皓白如雪的手腕上、腳腕上、頸項和額頭,帶著白金鑲藍寶的手鏈、腳鏈、胸飾和頭飾。


    說是仙子,卻比仙子妖嬈魅惑;可說她是妖,她又比妖精多了幾分冷豔和高貴。


    江翌瀟暈暈乎乎,不知身在何處。看著放下小提琴,打著手鼓,邊唱扭動著腰肢、手腕,甩動著波浪長發的小妻子,從心到靈魂都為之震顫。


    可馨尚不知老公此刻已經熱血沸騰,她漸漸找到了當年跳印度舞的感覺,腰肢倩倩風姿萬千,嫵媚動人的旋轉著、扭動著,那長長的黑發在風中淩亂,美得讓人疑是波浪,冰藍色的紗麗飛舞,隨著她身體的扭動,蕩漾出美麗的曲線。


    最美的是她的眼睛,如同一顆黑曜石,隱藏在銀藍色的花瓣中,不時地流射出含嬌帶媚、帶妖、帶俏的光芒,


    小女人這是要要了自己的命啊!江翌瀟不停地咽著口水,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朝著一個地方湧去,下麵的武器,再也按耐不住,在那蠢蠢欲動。


    某位君子,再次化身為野獸,衝上前抱起小妻子放到了床上,隨即就將她牢牢地禁錮在自己身體下,聲聲低喃:“寶貝,爺的寶貝;妖精,爺的妖精。。。”


    雨點一般的吻不停地落在可馨的額頭、鼻子、眼睛,直至嘴唇。


    可馨聽他深情地呼喊著自己,早已軟成了一灘泥,軟軟的躺在他的的身子,不停地嬌喘著。


    江翌瀟看著懷裏的小人兒,衣衫半解,香雪柔嫩的香肩泛著瑩白的光澤,長發披散著,正好鋪滿了她裸露的後背,那張精致的小臉泛著瑩亮的粉紅色,被他浸潤的唇瓣微微紅腫,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媚眼如絲、風情萬種,嫵媚動人,令他恨不得立馬擠進她身體裏,將她愛個千遍萬遍。


    可是他又不願意草草要了小女人。想想小女人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江翌瀟的小顆心,柔得不能再柔,於是,強忍著自己勃發的yv望,溫柔地親吻著妻子,撫摸著她,從胸前的雪丘,一路向下,直到她的幽穀處。


    可馨感受到老公正在用他極致的溫柔包圍著她,像品嚐一道甜點似的,一寸寸將她吃掉。


    她忍不住想要回應,於是主動含住江翌瀟胸前的小紅豆,開始xi吮、舔弄


    她的主動回應,讓江翌瀟更加的瘋狂,他徹底的失去了理智,他低下頭,埋首進可馨的幽穀口,張嘴含住了她的小花蕾。


    他竟然。。。竟然親吻自己的那個地方!可馨被他的動作,逗弄的整個身子都在輕輕的顫抖,仿佛三月枝頭最後一朵搖搖欲墜的粉嫩桃花。


    感到妻子花穀口,已經濕潤一片,江翌瀟才慢慢地將自己的昂揚,送進她的體內。


    兩人同時悶哼出聲,隨即江翌瀟便不顧一切地衝撞、律動起來。


    小妻子甬道的緊窒、柔軟,像有一個嬰兒小嘴,不停地含住他的jian挺,在那xi吮,收縮,弄得他欲死欲仙。


    他也算是在花叢中,穿梭過來的人了,卻不知道,床第之事,竟有這等美妙,實在叫他貪戀舍不已。這時他隻想發泄,將身體裏的這股yv望發泄。


    這種心靈契合的歡愛,讓兩人都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極致kuai感,可馨忍不住吟哦出聲。


    那嬌媚的聲音,刺激的江翌瀟更加癲狂,將可馨柔弱無骨的身子,擺弄了不知多少個體位,最後坐在椅子上,讓可馨騎在他的身體上,用盡全身力氣,起伏頂撞。


    直到她甬道裏傳來一陣jing攣,強有力的收縮,江翌瀟感覺到有千百個小舌正一起舔吻吸附著他,這才忍不住的噴射出生命的種子來。


    可馨累的暈了過去,失去意識前,暗叫了一聲,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瞧被折騰的,明天又該起不來了,又該叫丫頭們笑話了,又該叫安媽媽碎碎念了。


    安媽媽回去一次,就跟她老娘告一次狀,“夫人,姑爺那都好,就是不顧及小姐的身子。小姐尚未及笄,哪能如此夜夜承寵?看看把吾們小姐折騰的,走路都打晃。”


    朱氏不相信啊!因為人人都說丞相大人淡漠女色,加上修煉絕世武功“玄冰斬”,在那方麵就更節製了,朱氏還擔心女兒不性福。


    所以,聽安媽媽這麽說,馬上問道:“不是說他不近女色,都睡在書房嗎?”


    安媽媽搖搖頭,又是自豪,又是抱怨地說道:“那是沒有遇見吾們二小姐,遇見吾們二小姐,就是鐵金剛也化為繞指柔了,就是冰坨子,也化成熱水了。睡書房?開什麽玩笑?就是辦差,都恨不能把吾們二小姐帶著。”


    朱氏聽安媽媽這麽說,也是有點擔心女兒的身體,私下裏告訴可馨節製些。


    可馨苦笑,以為我不想嗎?可惜某位君子到了那樣的時候,就變成野獸,聽不進人話了。


    縱欲的結果,就是第二天腰酸背疼,外加眼圈發青。可馨一覺睡到九點,起來一問,某廝早起神清氣爽,精神抖擻地上朝去了。


    走之前吩咐青竹,“你們郡主太累了,明天不要叫她,讓她睡到自然醒。有什麽事,叫婁嬤嬤和海公公,協助大小姐處理吧。”


    青竹得令,哪還敢叫醒可馨?隻好任她一覺睡到自然醒。


    可馨齜牙咧嘴地爬起來,穿上浴袍,去淨房泡澡,一看身上的顆顆草莓,臉都綠了。


    暗忖,以後說什麽也別去撩撥所謂的君子,那是一位真正披著人皮的色狼。


    可馨還有事情要辦,不能賴在家中偷懶,於是,喝了安媽媽讓人熬製的補腎藥膳,就去了招聘人才的地方。


    醫院、銀行也好,商行、報社也罷,都需要大量的管理人員和工作人員,不能臨時抱佛腳,現在招聘了,現在就要培訓。


    好多事情,都壓在她的肩上,她沒有功夫偷懶。


    還沒到那裏,就遇見了安王。


    安王一把拉著她,先是道歉,後就耍賴皮,“妹子、妹子,是四哥錯了,四哥不該對你發號施令,也不該起了貪念,你念在四哥初犯,就放四哥一馬,不要叫皇兄換人好不?我保證,以後妹子說什麽,就是什麽。你要是不讓我跟著你,我就天天上你府上蹭飯吃,上你集團來鬧你,我說到做到哦!”


    可馨見他死纏爛打,不解地問道:“我就奇怪了,你都知道,我確實再為朝廷忙活,自己並不掙銀子,而且,你來了也沒有銀子可撈,你幹嘛還要跟著我?你的那些莊子、鋪子都很掙銀子,你也不缺銀子,你完全沒有必要和我綁在一起。”


    安王一梗脖子,不滿地哼道:“掙什麽銀子?以前還好,現在叫你給擠兌的,加上‘天煞門’越來越興旺,我都成了餡餅裏的餡了。我不管,以後,你必須帶著我,所有的生意,都要讓我占有股份。”


    可馨被他的霸道不講理,弄得怒極反笑,“憑啥呀?我該你的,還是欠你的?你做你的買賣,我做我的營生,我正大光明,又沒偷你、搶你,我憑什麽,就要什麽都給你?”


    “我被你弄的生存不下去了,我不找你找誰?”安王一副流氓樣地耍賴。


    可馨被他墨跡地失去了耐性。她一身事情,哪有功夫和他在這磨牙。


    可馨衝冷清雲一擺首,冷冷地說道:“請安王回到他自己馬車裏去吧。”


    冷清雲和周五欺身而上,安王的侍衛過來阻攔,安王先是麵容一冷,隨即轉瞬笑道:“好,不待見我,我找三哥去。”


    可馨上車一後,左思右想,然後對婁嬤嬤說道:“叫海公公想辦法查查安王,我要他全部的、詳細的資料。”


    可馨的第六感很靈敏,看人也好,看事也好,很少有走眼的時候。


    她不知道為什麽,看著安王,會有一種不安全感,她不想和他近距離的接觸,非常地不想。


    她把這奇怪的感覺告訴了江翌瀟,然後說道:“老公,咱們防著點他。我第六感很準的,就像當初看你侄子和大嫂一樣,不知道為啥,我就是喜歡不起來;可是凝兒就不一樣,我一見就特別喜歡她。”


    江翌瀟一聽,馬上套在她耳邊吹氣,“那我呢?你第一眼看見我,有沒有馬上喜歡我?”


    可馨秋波流轉地斜視著他,嬌嗔道:“還好意思說?什麽君子?第一次看見人家小姑娘,就叫人家抬起頭?”


    “哈哈。。。。。。”江翌瀟得意地笑了,摟著她聲音低醇而又性感,飽含柔情,“我喜歡你很久了,還沒有正正經經地看過你,所以那天一聽是你,我高興壞了!那麽好相看媳婦的機會,我哪能錯過?”


    “誰是你媳婦?”可馨心裏甜蜜,卻傲嬌地輕輕擰了某君子一下,“還君子,就是一色狼,對著人家一花骨朵,都能下的去爪子。”


    “哈哈。。。。。。”江翌瀟悶笑,“搶媳婦再裝君子,媳婦就被人搶跑了,事實證明,爺做對了,再晚一步,你就被徐昊澤那隻色狼,弄進皇宮了。寶貝,你不知道,看見徐昊澤懊惱的樣子,我心裏有多爽!哈哈。。。。。。”


    這還是自己初遇時的謙謙君子嗎?可馨哭笑不得地看著自己的老公,想想人家對他的評價,冷峻、冷情、冷心、冷酷,四個冷字,飽含了他多少艱苦的心路曆程啊!心裏忍不住地發酸、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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