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想開開心心的?一般外表冷峻的男子,都是悶***型的,內心熱乎著呢。舒殘顎疈


    不是自己老公想冷,麵虎狼般的親人,除非腦袋進水,才會去以熱情回報。


    可馨緊緊地摟著江翌瀟,憐惜地說道:“老公,我非常高興,幸虧你當色狼,把我搶到了手,否則要是進宮,我真的不敢想象會怎麽樣。”


    江翌瀟一聽,心裏也是甜蜜;可想想她跟著自己,還真是沒享到幾天福,又覺得內疚,所以,將她朝著自己懷裏,緊了又緊,才歎了口氣,“可是,我卻讓你跟著我受了不少委屈,遭了不少罪。寶貝,一想到這些,我就覺得對不起你。”


    可馨搖搖頭,伸手撫摸著他的鼻子,嬌嗲地“嗯。。。”了一聲,“可是我擁有了你呀,隻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覺得所有的委屈和艱難,我都可以一笑置之。宓”


    江翌瀟沒有再說話,卻緊緊地將她摟在懷裏,恨不能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裏。


    他不停地親吻著可馨的額頭,按摩著可馨的腰部,強忍住自己勃發的yv望,憐惜地說道:“睡吧,寶貝。。。。。。”


    可馨一看他沒有鬧自己,就知道他在擔心自己受傷的腎髒,心裏湧上一股暖暖的熱流諡。


    想起現代時,自己閨蜜的說的話,“男人如果真愛你,最愛親吻的不是你的唇,而是你的額頭。”不由感到很慶幸。


    自己穿越了千年,竟然找到了真愛。


    江翌瀟這個人接受新生事物很快,iq也很高,可馨跟他講了現代的一些先進科技,隻要跟他講個大概,他馬上就能找到自己的幾位當家,進行商談研究。


    他的“天煞門‘裏,倒也是人才濟濟,不少都是高級工匠,也就相當於現在的工程師或技術員。


    所以招聘管理人員和技術工人時,可馨悄悄地跟江翌瀟說:“老公,要不要把你們‘天煞門’的人,滲透進來?這樣要是萬一哪天皇上對我們下手,我們可以將技術撤走,全身而退。”


    啥時候都得給自己留條後路不是?雖然不想背叛徐昊澤,可是卻不能不防徐昊澤不信任他們,對他們下毒手。


    江翌瀟考慮了十分鍾以後,對可馨說道:“你看這樣好不好?都知道‘天煞門’門主在暴民施暴時救過你,後來你又替他治過傷,要不叫‘天煞門’門主來找你,尋求和你合作好不好?”


    可馨想了想,搖搖頭,“皇帝多疑,他不疑心我,不一定不疑心別人。老公,這些年‘天煞門’在京城的勢力,已經越來越大,他已經有點擔憂了,所以,才迫切希望我把你們的勢頭壓下去。我看這樣,還不如把‘天煞門’南移,到海南去,替我在海南開辟市場,打通海上通道,做海外交易,如果能開墾出一片荒島,就更好了,實在不行,在國外買莊園、買農場也行,得給咱們自己留條後路。(.)”


    江翌瀟為妻子的深謀遠慮點了點頭,讚許道:“你考慮的比我長遠、周到。好,那就這麽辦,明天找個時間見見我們‘天煞門’的兄弟吧,他們一直嚷嚷著,要正式拜見你這個門主夫人,凝聽你的教誨。”


    可馨有點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不是見過了嗎?結婚那天,不是都來了嗎?在香山別院,也見過。”


    江翌瀟搖搖頭,正色道:“那不正式。師傅把‘天煞門’門主之位傳給我,曾經告訴過我,是我的妻子,不一定能勝任門主夫人之職,門主夫人,必須是一位,能協助門主,帶領門徒,將‘天煞門’發揚光大的女子,隻有那樣的女人,才能獲得八大當家的認可,可以領進山門,拜見師尊,其儀式和開祠堂,和拜見祖宗一樣慎重。以後我要休妻,沒有他們的同意,是不可以的。”


    “哇!這麽嚴格?”可馨驚訝,“那以前靈芸公主和韓夫人,有沒有領進山門,拜見師尊?你不是說師傅雲遊去了嗎?他不在,這拜見師尊儀式也能舉行?”


    江翌瀟點點頭,“師傅是修仙之人,已經練成金剛不壞之軀了,上哪去了,什麽時候能回來,誰都不知道。”


    江翌瀟說到這,把套在指上的翠玉扳指,取下來給可馨看,“這是‘天煞門’門主代代傳承的器物,到了我這,已經是第十代了,你想想,這個門派有多大?門徒有多少?靈芸公主和韓氏,師傅都見過,師傅就不喜歡兩人,你想想八大當家的又怎麽會喜歡她們?”


    “師傅為什麽不喜歡她們?”可馨訝異地問道,“靈芸公主師傅可能因為她是公主,有所忌憚,可是韓夫人?”


    江翌瀟搖頭苦笑,“師傅不喜靈芸公主,並不因為她是公主,而是看不上她的驕縱和傲慢。靈芸和永樂公主還不一樣,她母妃尹貴妃,地位之高,僅次於太後娘娘,尹貴妃病故,靈芸公主一直是太後娘娘帶著的,太後娘娘沒有女兒,對她難免嬌慣了些,所以,養成了她目中無人,驕傲自大的毛病。其實,我尚了公主,祖母後來是最後悔的一個,因為直到靈芸公主去世,她也沒有喝到孫媳婦茶。靈芸公主就是不跪著敬茶,甚至都不到威北侯府來,老太太他們,又不願意到公主府去,所以,僵持到最後,就這麽不了了之了。”


    可馨一聽,鄙視地撇撇嘴,暗罵老太太是個欺軟怕硬的熊包蛋,對著人家真正的公主,連個屁都不敢放,對著自己這個沒有皇家血脈的貧民郡主,就可勁欺負、折磨。


    江翌瀟看她的表情,可能知道了她在想些什麽,於是,揉揉她的頭發,無奈地接著吐槽,“你想的沒錯,祖母確實是欺軟怕硬之人,在靈芸公主這裏受的窩囊氣,全部出到了韓氏身上,韓氏真是被她和繼母弄得苦不堪言,加上那時候我先是出外任,後調回京城,又忙的暈頭轉向,實在不願再回府對著她,整天對你哭訴,所以,漸漸地我就不耐煩了。[]現在想想,我也是對不起她,不愛她,所以從來也沒考慮過她的感受。”


    “也不能全怪你。”可馨客觀地說道:“後宅的事情,你一個男人,本來也不太明白,在朝上已經累得要死了,回到府上,當然希望有個避風港,讓你好好歇一歇,可是,韓夫人經常跟你哭哭啼啼的抱怨,也難怪你心生厭煩了。講起來這事情,老太太有大責任,但是韓夫人處事的方法,也是有問題,她光是哭訴,不想辦法讓你看見老太太對她的狠毒,以你對老太太的信任,怎麽可能會聽她的一麵之詞?再加上有你大嫂的推波助瀾,你能待見她,那才是怪事。其實說來說去,是你祖母這人太過分了!在靈芸公主那裏受的氣,你出在下一任孫媳婦身上幹嘛?”


    可馨說著,對老太太更不恥了,想想忍不住地問江翌瀟,“那靈芸公主那麽對她,老太太就不找你鬧?”


    “怎麽不找?”江翌瀟連連搖頭,“整天在我麵前抱怨靈芸公主不孝,可是見到她,又竟說好話,我能怎麽辦?我跟靈芸公主說深了,她苦惱,那時她懷孕了,我也不能讓她老是流淚啊?說淺了,她前腳答應,後腳就忘了,你又能怎麽辦?所以,我後來,幹脆去外任了,眼不見心不煩。”


    可馨聽他這麽說,又開始心疼愛人了。想想他真是可憐,在外麵辛辛苦苦,累死累活,回到府裏,還沒有安寧的時候,你說他能開心嗎?難怪整天冷冰冰的。


    可馨緊緊地摟著他,不停愛憐地撫摸著他的後背,將自己滿腔的愛意,傳達給他,滿含柔情地喃喃說道:“老公,老公,那些不愉快的事,咱們不想了,以後我們好好地過日子,我們會幸福的。”


    接下來的日子,確實很幸福,當然,如果江翌瀟不為江燁智之事煩惱的話。


    江燁智被送去家廟,還有兩名侍衛陪著他,聽好,是侍衛,不是小廝,侍衛隻負責他的安全,不負責侍候他的生活起居。


    慧能方丈看著他滿臉戾氣,目光帶煞,掐指一算,是連連搖頭,暗歎這個孩子,小小年紀,怎麽妒忌之心、貪婪之心就如此之重?這個樣子下去,不等長大,就會成為禍害。


    可憐的慧能方丈,為了除害,整天逮著他念經,把個江燁智恨得,以為慧能方丈閉目誦經看不見,不停地朝大師扔眼刀。


    大師是得道高僧,如何能感覺不到?對他更加不放心了。


    所以,江翌瀟去看望江燁智的時候,問大師何時能把他接回來,大師回到道:“要是施主真心為了這個孩子好,就讓他皈依佛門,永遠不要踏進紅塵。”


    江翌瀟一聽,整個人傻了,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他不傻,當然明白大師話中的意思,知道大師是告訴他,這個孩子太壞了,怕是不易改好,不出家,入了紅塵,等於是害他。


    大師這麽說,你說江翌瀟上火不上火?這不等於他大哥那一根苗斷了嗎?他大哥從此沒人傳宗接代,沒人上香了,江翌瀟能不鬧心?


    江翌瀟沒轍,隻好將江燁智繼續放在寺廟,期望著大師能讓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是心裏對楊氏,可就有了怨憤了。


    江燁智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當然跟楊氏脫不了幹係,把他大哥留下的獨苗苗,教成了壞孩子,還不容易改好,你讓江翌瀟如何沒有怨氣?


    所以從寺廟回來後,就跟可馨說:“你去告訴繼母,讓她把大嫂的禁足時間,改為三個月,抄寫佛經一百卷,為大哥祈福。”


    可馨一聽,就知道一定是慧能方丈說了江燁智的事情,把江翌瀟打擊著了,一問,果然如此。


    可馨二話沒說,就去找了孫氏。說什麽?她完全能理解江翌瀟的心情。


    可馨跟孫氏說明事情的原委,孫氏可是高興了,得意的哈哈大笑,“賤人!她也有今天?丞相早就該認清她的的為人了。你放心吧,這事交給我了,總算可以出口氣,我不會輕饒了她。”


    孫氏到了楊氏那裏,楊氏一看她,不動聲色地請安行禮,然後坐到一邊,繼續抄寫佛經,安靜的如同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


    她連傷帶氣,確實是大病了一場。


    可惜這回病了也沒用了,可馨氣她想傷害婁嬤嬤,直接以郡主的名義,將她禁足,罰她抄寫佛經,為江翌哲祈福。


    再加上後來被打板子,所以,這女人斷斷續續一直病著。


    病好了,也不能出來害人,隻好窩在房間裏,整天抄寫佛經。


    孫氏翻了翻她抄寫的佛經,嘲諷地說道:“沒想到你也有這樣的時候吧?這人人啊,不能老是使壞,會遭報應的。你看,現在應驗了吧?來告訴你一聲,你的禁足期延長了,改為三個月,丞相說了,你兒子在寺廟,慧能方丈說了,他太壞,不能放他回來,所以,讓你抄寫經文,為他贖罪,你再抄寫一百部經文吧。”


    楊氏聽到這話,終於做不到淡定了。看著孫氏,目呲俱裂地說道:“你撒謊!二叔才不會對你說這樣的話,你是個什麽東西,二叔會搭理你?再說二叔拿智兒當親兒子看待,怎麽會忍心他在寺廟受那清苦?你少在這裏挑撥離間,給我滾出去!你這個毒婦,你不得好死!”


    她說什麽也不能承受,江翌瀟認清她真麵目,對她無情的這個事實,孫氏的話,她不願相信,也不敢相信。


    這麽些年,她在威北侯府依仗的,無非是江翌瀟的信任和保護,失去了這些,她要想如同以前那樣逍遙,怕是不能了。


    孫氏見她終於發怒了,忍不住笑了起來,這麽些年所受的憋屈,仿佛全部排解了出去,心裏這個爽啊!


    聲音越發嘲諷,神情越發地鄙視,“二叔、二叔,你要不要臉啊?整天霸占著丞相,給你兒子當爹。你還以為是韓氏活著的時候呢?丞相老是聽你攛掇?現在是郡主、郡主,丞相和郡主好著呢,好的蜜裏調油一樣,你的話,丞相不信嘍。”


    孫氏這麽話說完,楊氏氣的一張俏臉,刷就變得慘白。這一瞬間,她的恨足能毀天滅地,她覺得撕裂了可馨,都不解恨,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一萬個最肮髒的男人,把葉可馨給xxoo了,然後再把她碎屍萬段,剉骨揚灰。


    得,這一氣,又病到了,足足纏綿病榻兩個月。當然,她這個病有裝的成分在裏就是,她的目的,就是想讓江翌瀟來看她,她想著隻要江翌瀟來看她,她就能讓江翌瀟回心轉意。


    可惜,江翌瀟一次也沒有去看她,都是可馨去的,楊氏到了這時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病情真的加重了。


    她病倒了,老太太半身不遂,臥床不起,也老實了,江老三、江老四一看仗腰子的沒有了,終於不敢太放肆了。


    威北侯一看他們不鬧了,也就消停了,和孫氏的關係,開始緩和。


    所以,可馨和江翌瀟因為沒有人鬧騰,倒是過了兩個多月的消停日子。


    可是可馨卻告訴婁嬤嬤、海公公和小雙,“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他們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就和當初的越王勾踐一樣,臥薪嚐膽,勵精圖治,最後怎麽樣?吳王敗了吧?所以,我們不能掉以輕心,要更加嚴密地防範。”


    “沒有錯。”海公公讚同地點頭,“郡主,您可真是深謀遠慮,奴才派人跟著江老三,發現他和明郡王的幕僚有來往,奴才猜想,這家夥很有可能和寧王那個反賊勾結,幹出抄家滅族的事情來,咱們不能大意。”


    可馨讚揚地看了海公公一眼,“你做得好,這現在起,你和冷清雲專門負責盯住他們和外麵人交往的情況;小雙你和婁嬤嬤,專門負責他們和內部人來往的情況。人員如果不夠,跟我報備,我想辦法解決。”


    “夠了。”小雙笑道:“相爺又招了兩位女侍衛,正在教規矩呢。”


    小雙不能跟海公公透露江翌瀟真正的身份,隻好這麽說了。


    其實真正的情況是這樣的,在可馨進了山門,拜見了師尊以後,“天煞門”的八大當家,一看這位郡主,對他們一點架子都不擺,出手大方,送了好些名貴藥材給他們補身體不說,還送了溫泉山莊的會員金卡給他們。


    八大當家是江湖人士,對那種嬌嬌滴滴、故作清高的千金小姐,是看不上的。


    偏偏可馨這人,骨子裏很豪爽,行事大氣,自自然然,絲毫沒有閨閣千金的做作,言辭又幽默風趣,待人極為真誠,所以,平常一板一眼,非常嚴肅的八位老頭子,幾乎馬上就喜歡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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