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樓舒知道一旦進入月國,就會被各方勢力盯上,很多人對她恨之入骨,她原本也可以喬裝改扮進來,直接去找錦賜,若是錦賜心中一直都有她,就將他救走。(.好看的小說)


    但是這樣一來對錦賜的名聲就很不好聽,月國男子的名譽非常重要,若是錦賜不明不白的走了,不明真相的百姓們還不知得說成什麽樣,女皇也不會放過錦賜的家族。


    何況月樓舒身邊有幾十個頂尖殺手保護,保命是沒有問題的,天一帶著月寶樓暗部的人也會趕來月國,布置一切事宜。


    最重要的是,月樓舒知道,女皇不會在現在的情況下動她,相反的,女皇若是夠聰明,反而會想辦法彌補之前破裂的關係!


    ……


    深夜時分,一間豪華寬大的房間內,一名身穿單薄紗衣的男子躺在床上,男子麵容清雅絕麗,閉著眼睛似是沉睡,臉色有些蒼白。


    令人覺得可惜的是,男子的一邊耳朵上,像是被什麽利器割過一般,有著三道傷痕,最長的一道直接劃破整個耳垂,和另一邊晶瑩如玉的耳垂比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


    吱呀……


    突然響起的開門聲將男子驚醒,驀然坐起身,一雙琥珀色的清澈眼眸防備地盯著一步一步走進來的女子。


    這名女子有一雙銳利的眼睛,在看到男子的一瞬間收起了那抹銳利,變得柔和起來,溫柔的笑道:“聽說你晚上又沒用膳,這樣可不好,將身體弄壞了本公主會心疼的。”


    男子琥珀色的眸子閃過一絲不加掩飾的恨意,冷冷地看著女子,將被子拉高蓋住身體。冷冷道:“錦賜福薄,擔不得公主如此厚愛,公主請回吧!”


    女子聞言眉間浮現怒氣,大步走過去,直接脫掉鞋子上床,床上的男子臉色很不好看,出手欲將女子推下去。[]


    女子冷笑一聲,輕而易舉地製住男子,將上身直接壓在他身上道:“錦賜,本公主哪點比不上那個藍雕公主。你以為她回來就會來找你?本公主告訴你,你心心念念的人,今日的確是到了月國。可惜她不是來找你的,她一到月國就去了倌月樓,找她的那些老相好!”


    男子在聽到藍雕公主時候眼中閃過一絲亮光,恨恨地瞪著壓在他身上的女子:“男女授受不親,公主請放開。”


    女子聞言哈哈大笑道:“男女授受不親。那你和藍雕公主做的苟且之事怎麽說,錦賜,本公主原來是真心寵愛你的,若不是你惹本公主生氣,等本公主他日榮登女皇寶座,皇夫位置定然是你的。可惜你居然不知廉恥,和藍雕公主糾纏不清,還讓她給你戴上耳釘。你難道不知道,有權利給你戴耳釘的人,是你的妻子,不是那個一無是處的藍雕公主!”


    一聽到耳釘的事情,男子反抗的更加激烈了。眼神如同來自九幽之地一般寒冷,一字一句道:“你不配。你連她一絲一毫都比不上!”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女子,她一把扯開男子身上的錦被,將他身上的紗衣扯碎,撫摸他光潔如玉的胸膛,眼中浮上掩飾不住的沉迷。


    女子俯身在那光潔如玉的胸膛上輕輕吻了一下,邪笑道:“本公主今日就要了你,你若是伺候的本公主舒服了,以後皇夫位置還是你的,若是不聽話,本公主今日就廢了你的武功,折斷你的翅膀,將你鎖在身邊,好好調教!”


    男子臉色白了又白,青了又青,最後突然吐出一口鮮血,然後一下子推開了女子,朝外跑去。


    女子撫著胸口,眼中露出野獸般的光芒,怒聲道:“很好,你寧願逆行經脈衝開穴道,也不願意從了本公主是不是,那就別怪本公主無情!”


    說完後女子幾步追上男子,一雙手掌上泛起了火紅的顏色,拍向男子的後背,男子察覺到危險,側身避開,和女子纏鬥起來。


    女子的雙手仿佛是練了什麽厲害的掌法,男子不敢硬接,隻能避讓,口中吐出的鮮血越來越多。


    女子用一種獵人看待獵物的眼神和男子過招,口中說道:“你若是再冥頑不靈強行運功,就會筋脈爆裂變成殘廢,別鬧了,本公主是真心待你,再不收手,別怪本公主傷了你。”


    男子絲毫不為所動,反而招式越來越凶猛,此番舉動終於惹怒了女子,飛身上前一掌拍在了男子肩膀上,男子噴出一口血,身體向後倒去,女子急忙接住抱在懷裏。


    女子看著還不放棄掙紮的人,眼底閃過一抹心疼,將男子抱起,放到床上,點住他的穴道,用帕子輕柔地為他擦掉血跡,柔聲道:“錦賜,就算你恨本公主一輩子,本公主今晚也要定你了。”


    男子眼中露出絕望的目光,撇過頭去閉上眼睛,身體抑製不住地顫抖。


    熟不知此番舉動在女子眼中反而更有心碎倔強的美麗,眼神著迷的看著男子,俯身就要吻上他的嘴唇。


    “著火了,不好了,書房著火了。”就在此時,外麵突然響起了驚叫聲,聲音嘈雜不已。


    女子動作一頓,眼中閃過惱色,隻是書房裏有很多重要東西,耽誤不得,隻好起身離開,離開時從懷裏拿出一粒藥丸,掰開男子的嘴喂了下去,唇邊蕩著邪魅的笑意道:“吃了這個,就算你不想要,等會也會求著要,等本公主回來好好喂飽你。”


    說完後,女子就離開了,男子睜開琥珀色的眸子,眼中滿是絕望之色。


    房梁上一抹黑色身影悄無聲息地落了下來,看著躺在床上沒有生氣的錦賜,月樓舒心疼得要命,剛才那個大皇女進來她就已經在了,本想等她離開再下來,誰知那個女人居然想強要錦賜,心急之下隻好去書房放了把火,沒想到趕回來時,錦賜就吐血吐成這樣了。


    月樓舒忍著心中的怒氣,輕聲走到了床邊,伸手想碰觸錦賜。


    此時離的近了,錦賜已經察覺到身旁有人,以為是大皇女回來了,眼睛睜得老大。


    察覺到錦賜的緊張,月樓舒心疼的找到他被封住的穴道,在上麵點了一下,然後從懷中拿出一顆木望天給她的大補丸喂到錦賜唇邊,小聲道:“快吃了。”


    錦賜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聽到的聲音,以為產生了幻覺,直到唇邊傳來的真實觸感才驚醒,刷的轉過頭看著床邊的人,一把扯下她的麵巾,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錦賜琥珀色的眸子染上濕意,顫抖著問道:“舒兒,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


    月樓舒看著這般無助脆弱的錦賜,真恨不得一刀結果了那個大皇女,心疼的抱住錦賜,安慰道:“是我,你沒有做夢,我真的來了,你先把藥吃了好不好。”


    錦賜回抱住月樓舒,順從地吃下藥丸,將腦袋埋在她頸間,呢喃道:“舒兒,我以為你永遠都不要我了!”


    月樓舒察覺到錦賜身體的顫抖,輕拍著他的背,聲音帶著埋怨道:“我什麽時候不要你了,是你不見了,我等你等了一夜,你都沒有出現。”


    錦賜眼角滴落一滴淚水,滿是愧疚道:“舒兒,對不起,是我的錯。”


    月樓舒不忍心再責怪他,錦賜原本身體冰涼冰涼的,此刻卻滾燙起來,怕是受了重傷發高燒了,得盡快回去找木望天,於是放開他,從房間裏找出一間衣服給他。


    看著從房裏找到的衣服,月樓舒真是想砍了大皇女,給錦賜準備的都是什麽衣服,這布料薄得和絲巾一樣,穿上身上幾乎是透明的,隻是眼下也沒有辦法了。


    “先穿上,我們先離開這裏。”月樓舒將衣服遞給錦賜。


    錦賜此刻眼神有些迷離,神情也有些古怪,接過衣服穿上,紗衣太薄,就穿了兩件,由透明變成半透明。


    穿好後,錦賜甩了甩越來越不清醒的腦袋,掙紮道:“這裏防守森嚴,帶著我是出不去的,舒兒你先走吧!”


    月樓舒氣得真恨不得抽錦賜一頓,這人剛剛脆弱了那麽一會,骨子裏的倔強和認死理的勁又上來了,又開始和她鬧了。


    月樓舒幹脆不說話,直接打了個響指,房間裏無聲無息的出現了兩名身穿白袍的男子。


    月樓舒將錦賜交給他們,小聲道:“你們先送錦賜出去,帶到城南的楓葉林等我。”


    兩名白袍男子點點頭,二話不說的就帶著錦賜從房間裏消失了,月樓舒再次感歎一番他們的神出鬼沒,連帶著人也這麽厲害。


    等他們離開後,月樓舒越想越忍不下大皇女對錦賜做的一切,嘴角露出一個惡魔的微笑,敢動她的人,她得好好回敬大皇女一番是不是!


    一刻鍾後,月樓舒拍拍手,滿意地從府上溜了出去,去找錦賜匯合。


    到了楓葉林,月樓舒卻沒有看到錦賜,皺著眉頭小聲的叫著錦賜,過了好一會,才聽到一聲微弱的低吟聲。


    月樓舒循著聲音找了一會,才在一處被幾棵樹擋住的一塊草地上看到了錦賜,隻是入眼的香豔景色卻讓月樓舒眼睛睜得老大……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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