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賜早就被身體內的火熱折磨得快失了理智,隻覺得身體快要爆炸一般難受,察覺到不停追逐的柔軟終於不再亂動,再也忍耐不住,握住月樓舒的腰肢,挺腰用力重重頂入。


    “啊……”月樓舒痛叫出聲,知道會痛,卻沒想到這麽痛,軟下身體倒在錦賜身上,咬著牙等待痛楚過去。


    錦賜張著嘴不停喘息,隻覺得他的硬物被柔軟緊致重重包圍住,從未有過的舒暢。


    好在錦賜尚存一絲理智,知道月樓舒難受,心疼地將她抱在懷裏輕吻撫慰,手探向兩人緊密連接處輕柔地撫弄。


    在錦賜溫柔的撫弄下,月樓舒感覺痛楚慢慢消失,覺得身體裏滿滿漲漲的,卻又覺得少了什麽,不自覺地動了動。


    “舒兒……”錦賜咬著下唇低吼一聲,聲音低啞道:“舒兒,我忍不住了,讓我動一動可好。”


    月樓舒羞紅著臉點點頭,不敢去看錦賜那要吃人的眼神。


    錦賜獲得許可後,欣喜地握住月樓舒的腰肢,開始大刀闊斧地頂弄起來,初時還能控製一些,到後來就像脫韁的野馬似的,瘋狂的次次頂到最深處。


    “舒兒,我好舒服,從未有過的舒服。”錦賜失神地狂喊道。


    月樓舒在錦賜的瘋狂頂弄下根本沒辦法回應,環住錦賜的脖子,無力的呻吟著,身體像是大海裏的一隻小船,無助地搖擺。


    錦賜弄了好長一會,突然起身坐了起來,然後將月樓舒的雙腿纏在她的腰間,抱著她的翹臀狂亂抽動起來。


    月樓舒仰著頭,口中大聲的呻吟著,身體裏一層層累積起來的愉悅感讓她覺得快要死掉了。從來沒有這種不受控製的瘋狂感,卻又覺得前所未有的舒爽。


    突然間,錦賜的身體顫抖起來,用力地吻住月樓舒的嘴唇,舌頭侵入她的口腔深處,不停翻攪起來。


    月樓舒被吻得喘不過氣,身體裏突然像是有什麽東西要爆開一般,此刻錦賜的速度快到了極點。


    在最後一刻,錦賜鬆開了月樓舒的唇,抱緊她低喊道:“舒兒。我們一起快樂死好不好,好不好?這一刻我死了都甘願!”


    月樓舒心中的感覺不必錦賜少,隻是羞於表達。一口咬住錦賜的肩膀,等待著那滅頂一刻的絢爛來臨。


    錦賜被咬的身體一抖,隨即更加發狂地頂弄起來,最後重重用力頂到最深處,將火熱噴灑而出。


    “嗯……”月樓舒隻覺得這一刻。什麽都聽不見了,什麽都看不見了,極度的滅頂舒爽感籠罩了整個身體,絢爛過後無力地倒在了錦賜懷裏。


    錦賜胸膛劇烈的起伏,喘著氣將頭埋在月樓舒肩窩處,眼神無比的明亮。嘴角彎起一個很大的弧度,幸福的笑著,輕聲呢喃道:“舒兒。你終於是我的了,我們要一直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好不好!”


    月樓舒此刻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弱弱地應了一聲。錦賜說的是什麽笨蛋話,她都被吃幹抹淨了。他還想分開不成,若是他敢,她就切了她!


    …………


    一陣涼風吹過,將昏昏欲睡的月樓舒猛地吹醒了,抬起頭動了動,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穿上,嘴角微微翹起,心道算錦賜還知道疼人。


    伸出手指戳了戳身下的錦賜,嘟囔道:“快起來,難不成你還想在這裏過夜不成!”


    錦賜沒有反應,月樓舒抬起頭惱怒地伸手準備捏捏他的臉,卻看到錦賜臉色蒼白如紙,還帶著青紫色,唇角溢出鮮血。


    月樓舒驚得用力拍了拍錦賜的臉喊道:“錦賜,你快醒醒,快醒醒!”


    錦賜似乎是聽到了月樓舒喊他,費力地睜開眼,嘴角動了動,想扯出一個笑容,結果卻沒有做到,再次閉上眼睛昏了過去。


    月樓舒暗罵自己真是沒腦子,錦賜瞎瘋她居然也跟著瞎瘋,明知他受傷還跟著一起折騰,急忙起身將錦賜背到身上,用上輕功朝倌月樓趕去。


    此刻正值後半夜,倌月樓裏歡聲笑語不斷,正是你儂我儂之際,月樓舒背著一個人衝進倌月樓,立刻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紛紛探頭張望。


    來這裏的人大部分都認識藍雕公主,見到藍雕公主背著一名男子,這名男子身上穿著薄薄的紗衣,衣衫皺巴巴的,一看就引人遐想,垂在前麵的頭發擋住了男子的臉,讓人很是好奇這名男子的身份。


    月樓舒顧不上理會這些人的視線,本想帶著錦賜從側門進入,沒想到側門外被一群侍衛給守住,顯然是今晚倌月樓裏來了大人物。


    於是月樓舒隻能用頭發擋住錦賜的臉,帶著他從大廳衝了進來,衝進木望天的房間後,轉身將門踢上。


    木望天正準備寬衣洗澡,被衝進來的月樓舒嚇了一跳,沒好氣道:“你個負心女真是膽大包天,居然連小爺的主意都敢打,快出去!”


    月樓舒白了他一眼,將錦賜放到他的床上,聲音焦急道:“你快過來看看,錦賜怎麽了?”


    木望天一聽床上的人是錦賜,急忙重新綁好腰帶走了過來,看到床上的人果然是錦賜後,探手搭在他的脈上,過了一會,木望天先是皺眉,臉色發青,接著開始發黑,直到黑得和黑炭一樣,才鬆開錦賜的手,指著月樓舒罵道:“胡鬧,真是胡鬧,他逆行經脈強行衝開穴道運功,又被烈陽掌擊中,你居然還喂他春藥,與他行魚水之歡,你這樣會害死他的知不知道!”


    “現在不是說廢話的時候,你先救人!”月樓舒皺著眉頭打斷木望天的話。


    “你……真是豈有此理!”木望天手指抖了又抖,狠狠地瞪了月樓舒一眼,然後從懷裏拿出一個布包,攤開放在床邊,抽出一根金針從錦賜的頭頂刺入。


    月樓舒在旁邊看著,雖然知道木望天有神醫的稱號,但還是沒辦法放心,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木望天。


    半個時辰後,錦賜的頭上和身上插滿了金針,月樓舒看得心驚肉跳的,直到看到錦賜青紫的臉色慢慢恢複正常,才鬆了口氣,有些信服了木望天的醫術。


    木望天在紮完第八十一針後,才將錦賜頭上和身上的金針一一拔去,抹了抹額頭的汗,忍不住開口念叨:“若不是小爺以前醫治過這樣一個病人,這次很可能都來不及施救,這小子的一身武功就要廢掉,你說你去見錦賜,見就見了,帶走也就算了,居然這般迫不及待就與他行魚水之歡,你這色性就不能收斂收斂!”


    月樓舒被人說成好色如命,強要受重傷的錦賜,心中著實憋屈的慌,明明就是錦賜吃了別人喂的春藥發情,她勸他回來還不肯,趁著藥性將她吃幹抹淨,她現在身體還不舒服呢,還要被人罵,真是倒了黴了!


    “凡事沒弄清楚,別急著罵人,等你寶貝徒弟醒了再說,我先回房休息了!”月樓舒不爽地說道,轉身氣鼓鼓地走了。


    “哎……他還昏迷,你就走了,果然是負心薄情之人,等傻徒弟醒了之後,小爺非得揭穿你的真麵目!”木望天氣得嘴角直抽,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最後一揮袖子,給自家傻徒弟熬藥去了。


    …………


    燈火通明的公主府內,大皇女雙目通紅地在屋內摔花瓶,踹桌子,一張臉因為怒意而扭曲著,摔完之後又忍不住惡心趴到窗邊狂吐。


    晚上好不容易終於將書房的火撲滅,急忙回頭往房間趕,心心念念的人今晚終於就要成為她的,隻要一想到就恨得插上翅膀飛過去。


    還沒進屋仿佛就聞到了香豔的味道,大皇女當場就軟了身子,眼中露出興奮之色,迫不及待地推開門奔向床鋪,連房間裏不知何時熄滅了三盞燈,隻有角落裏還亮著一盞都沒注意到。


    大皇女急切地撲到床上抱住日思夜想的人,深情道:“錦賜,本公主是真心愛你的,你就莫要再掙紮了,讓本公主好好疼愛你。”


    被子裏的人聽了立刻伸出了兩條手臂,抱住了大皇女,大皇女喜出望外,用力回抱住,著急地脫掉鞋,扯掉身上的衣袍,鑽進了被子裏。


    “錦賜,你若是早這般聽話,本公主何至於舍得弄傷你,你放心,等我們親熱完後,本公主就將母皇賜的雪玉丸給你吃下,傷過幾天就會好的。”大皇女興奮地在被子裏的人身上不停地撫摸輕吻,伸手就握住他的堅硬。


    “錦賜,怎麽你身上的皮膚摸起來這麽粗糙,莫不是受傷造成的?”大皇女一邊在人身上溫柔地親吻一邊疑惑道,手上的動作也是越來越激烈。


    被子裏的人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然而這聲音一出,大皇女立刻僵住了,猛地掀開被子看著床上的人,瞬間臉色鐵青。


    床上躺著的人,哪裏是她心心念念的月國第一公子,分明是府裏倒夜壺的小廝,這小廝長相奇醜,也不知得了什麽病,臉上還長滿了膿瘡,有的還流著腥臭的膿水。


    大皇女愣了足足有一盞茶的時間,然後從床上跳起來,跑到窗邊還是大吐特吐,嘴裏憤然道:“月樓舒……一定是她劫走了錦賜,本公主要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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