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望天碎碎念一大堆,月樓舒已經習慣了,她沒日沒夜的陪了錦賜兩天兩夜,百裏臨風顧及到她肚子裏的寶寶硬是讓她去休息了半天,她睡都沒睡安穩。


    月樓舒也不與木望天計較,坐到床邊輕輕摸著錦賜的臉,雖然木望天脾氣很差,但他的功勞不小,對錦賜也是真心看待,當做繼承人一樣來教,她就忍忍吧。


    木望天很是疑惑地看了一眼沒有反駁他的負心女,本來還想說兩句,卻突然眨了眨眼睛道:“小爺是不是眼花了,怎麽覺得負心女好像變好看了不少,那雙眼睛越來越有靈氣了?”


    月樓舒聽到木望天的話也沒在意,容貌變漂亮雖然心情好,但也隻是一會會罷了。


    就在這時,錦賜突然突然輕哼了一聲,眼皮動了動,過了一會慢慢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月樓舒驚喜地看著錦賜。


    錦賜眨了眨眼有些迷茫,等到看清月樓舒的臉後先是微笑了一下,隨後又皺起眉頭道:“舒兒你怎麽變了?”


    月樓舒聽了錦賜的話低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道:“我變漂亮了錦賜高不高興?這是你和光絕的功勞。”


    錦賜微楞,仔細看了月樓舒一會,在看到眉心的桃花多了兩片花瓣後,眼神露出欣喜道:“果然有用。[.超多好看小說]”


    月樓舒一聽就來氣,瞪了他一眼道:“你還敢說,居然這麽亂來,萬一有個好歹你讓我怎麽辦?”


    “不會的,舒兒上次都將哥哥取出珠子的過程告訴我了,不會有事的。”錦賜安慰道。


    月樓舒一拍額頭,她說那晚錦賜為什麽要一直問她光絕取出珠子的情景和要點呢,她真是被瑞澤的事情給忙暈了。


    月樓舒心裏又氣又怕。可是更多的是心疼,她知道錦賜是怕她經曆過上次光絕離開的事情,害怕她沒有辦法再看著他取出珠子,多以才偷偷瞞著她自己將珠子取出來。


    她一直在變,生活中越來越多的時間被別人填滿,可是錦賜卻一直在她身邊,不管她做了多少令錦賜難過為難的事情,錦賜其實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她。


    她的錦賜,是獨一無二的!


    月樓舒握住錦賜的手放到臉上貼著,心中的愧疚無法用言語表達。隻能用充滿歉意的目光看著他:“錦賜你後悔嗎?”


    錦賜楞了一下,苦笑道:“曾經後悔過。”


    聽到錦賜的回答月樓舒臉色頓時慘白,想開口卻不知道說什麽。說得再多,事實卻是不可改變。


    一直搗鼓藥丸的木望天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狂放的臉色閃過痛苦之色,他無法接受他的婆娘棄他而去,傻徒弟其實一直也不能接受負心女有好幾個男人吧?


    木望天神情動容的看著錦賜道:“傻徒弟。隻要你想,師傅帶你離開便是。”


    月樓舒看了木望天一眼,沒有以往的故作自信肯定,她的心在聽到錦賜說後悔的那一刻,早就痛得麻木。


    錦賜琥珀色的眸子仍然是一片清澈柔和,側頭看著木望天聲音堅定道:“師傅。我知道你難過,但是我和你那個離開你的人不一樣,她可以毫不猶豫的放棄。而我從來沒有想過放棄舒兒,正是因為沒有放棄才會後悔,若是放棄了就不會後悔!”


    木望天瞪大眼睛愣愣地看著錦賜,口中不自覺地苦笑道:“原來是這樣,不管怎麽樣都好。都不會放棄,小爺卻被徹底的放棄了。連後悔都不會有。”


    月樓舒本來疼得麻木的心突然又複活了,品味著錦賜的話,心中湧起巨大的感動,眼神直直地看著錦賜。


    原來錦賜的後悔不是真正的後悔,而是無悔的堅定不離不棄,就像當初她以為錦賜背叛她一樣,她心底後悔愛上錦賜,可是從來沒有舍得放開錦賜,因為愛錦賜是本能。


    錦賜像是知道月樓舒心情似的,用力握了一下月樓舒的手笑道:“舒兒當初沒有放開我,所以我也不會放開舒兒。”


    最複雜的感情,被錦賜用最簡單的語言表達了出來,月樓舒滿足地抱住錦賜,看著錦賜幹淨絕麗的臉龐,在他唇上啾了一下道:“我很慶幸當初沒有放開你。”


    錦賜聞言調皮地眨了眨眼,一臉煩惱道:“說不定舒兒當時放開了,我可以找到更好的,其實大皇女對我不錯!”


    雖然知道錦賜是故意氣她的,可是月樓舒還是怒了,一想到當初錦賜被軟禁在大皇女府上時穿著那麽透明被吃了那麽多豆腐心裏頓時大為不爽,湊到錦賜耳邊狠狠道:“看來我應該好好管理月國的事情了,對大皇女要特別照顧!”


    錦賜笑而不語,好笑地看著月樓舒惱羞成怒的樣子,清澈的琥珀色眼眸泛著淺淺的笑意。


    月樓舒看著錦賜這招人的模樣恨不得狠狠吃了他,她這輩子指不定就會溺死在錦賜這雙清澈的眼眸裏。


    兩人感情不斷發酵,大大刺激了被人放棄的木望天,木望天火冒三丈狠狠拍在桌子上怒道:“你們兩個注意點,小爺承認你們天生一對行了吧,可是現在是你們卿卿我我的時候嗎?”


    月樓舒撇了撇嘴道:“也不知道是誰,這麽多天也沒找出瑞澤神智被別人控製的原因,這下神醫招牌總要砸了!”


    “豈有此理,小爺的神醫招牌你想砸就砸的,小爺現在真是懷疑牢裏那個到底是不是瑞澤,其實根本就是歌舒明塵假冒的吧,這世上不會有什麽靈魂轉換的事情吧?”木望天沒好氣地胡亂猜測一通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月樓舒眉頭皺了起來,心裏慢慢思索起來,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若牢裏的不是瑞澤,不可能連生活習慣也一模一樣。


    月樓舒狠狠瞪了一眼胡亂造謠的木望天道:“不要想些不靠譜的理由,你醫術不行就是不行,找這種荒唐的借口就有用了?”


    木望天一臉不以為然道:“有什麽不可能,小爺覺得大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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