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瑞德·費爾頓剛從外頭衝浪回來,就從下屬那得知德蘭斯的董事長已經在別墅裏頭等候了。請使用訪問本站。


    “知道了,我一會就過去。”


    說罷,佛瑞德從後花園的小道回往臥室,快速衝下澡並換上休閑的衣服後才往別墅的客廳走去。


    前些天收到德蘭斯的邀請時恰巧他正準備給自己來個度假的小計劃,於是就愉快的答應了。當然,他知道這邀請的背後是關乎利益的存在,不過既然能借此給自己放個假,何樂而不為呢。


    不過,他不得不稱讚起德蘭斯的做法,先是讓他在這島上呆個幾天徹底放鬆,這會才來和他商談合作的事情。有意思!


    末初坐在客廳裏靜等著,回想這些天惡補的資料。雖然心裏一直抱著希望要拿下各筆訂單,但難保有節外生技的事情發生,就像,剛才的貨物扣押。


    德蘭斯才剛換了新主人,就已經有許多人對這塊肥肉虎視眈眈了。


    佛瑞德從臥房的走道出來,看到一道挺直的背影落坐在客廳裏,對方的衣著是馬爾代夫本土的長裙--是個女的?


    看來關於德蘭斯易主的消息是千真萬確了。


    末初正想著科爾裏奇家族,聽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知道是費爾頓集團的負責人過來了,起身朝後轉去。


    於此同時,佛瑞德也正好奇著對方的樣子,見她轉過身,隨即向她看去。


    “是你?”


    佛瑞德幾乎不敢相信。


    將他吃驚的模樣全然看近眼裏,末初對跟前這法國男子淡淡笑著,“你好,費爾頓先生,很高興見到你。”


    “是的,的確很高興……”


    佛瑞德怔怔的回答她,沒能第一時間從這震驚之中回神。他怎麽也沒想過會在這裏見到她,甚至他以為這輩子連見到她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她的身邊有了那叫祁曜卓的男人。


    他想她一定不知道,自那日的宴會結束後他時常會想起她那晚穿著無禮服的美麗模樣。


    末初還在等著他這主人的一聲請坐,不過看這樣子,他應該是不會注意到這,於是主動開口道,“費爾頓先生,我們可以坐下來聊聊嗎?”


    一聽這話,佛瑞德徹底的回神了,忙說道,“哦當然!”


    “謝謝。”


    末初在原舊的位置上坐下,而佛瑞德為了能更有利的瞧見她的模樣,與她麵對麵相坐,習慣性的將右腳交疊在左腳上。


    “這讓我很驚訝,末初,你是德蘭斯的董事長?”


    佛瑞德突然懊惱自己沒有對這消息多加深究就跑過來了。如果他知道末初人現就在這裏,他絕不會讓自己白白浪費幾天的時間。但是,現在看來並不晚。


    “是的。”


    佛瑞德見她這麽平靜的和自己對話,臉上的笑容也隻是出於禮貌性的友好,心下有些疑問,“你,還記得我嗎?”


    他自認自己並不是什麽花花公子,但年將三十的他也見過不少的美人,但他是第一次對一個女子這麽上心。如果她的回答是否定的話,他想他會失落的。


    沒有讓他失望,末初說起他們第一次見麵的地點。那次她陪曜卓一同前去法國出差,而後有一法國男子向自己搭訕,原以為不過是一場小小的插曲,卻因為德蘭斯的關係與他再度相遇。末初並不是一點也不感到驚訝,隻是在見麵之前她已經對客戶的身份做了一些功課,所以現在才能如此平靜坦然。


    沒想到她還記得那一晚的舞會,即便隻有那麽短暫的相處時間,可自己還是成功的在她記憶裏留下了痕跡,這讓佛瑞德很高興。


    “感謝你還記得我的存在!”說這話時,佛瑞德是真心的。


    那晚的舞會結束後,他本想去找她表明心思,就算被拒絕了能交個朋友也好,在她未結婚之前他始終還是有機會的不是嗎。不想她和祁曜卓跳完舞之後就再也沒看到她,唯獨隻知道她的名字叫末初。


    就依這唯一的線索他查了關於她的資料,得知她是不夜城的人,因為繁忙於家族企業的交手,他之後又陸陸續續的得知她和祁曜卓成了情人的消息。雖然有些失望,不過也隻能祝福她了。


    “末初,這實在是太意外了,隻是你不是在不夜城嗎,怎麽成了德蘭斯的董事長?”


    兩人不過隻有一麵之緣,可能再度相逢這讓佛瑞德不知不覺以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麵對末初,渾然忘了她來找自己的真正目的。


    “費爾頓先生……”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想我會高興聽到你叫我的名字!”


    末初看向他,妥協的點了點頭,“佛瑞德先生,關於這件事有些難以啟齒,也許日後有機會的話我會告訴你的。”


    “好吧,我不為難你。”隻見佛瑞德頓了下,“那……他也和你一起在馬爾代夫嗎?”


    “嗯?”


    “不,什麽!”佛瑞德微微一笑,心裏暗罵著自己的鴕鳥心態。


    見這情況,末初自覺寒暄已過該是開始正題的時候,唇角微揚,末初對上他的視線,“佛瑞德先生,在我還沒接手德蘭斯之前,我知道貴公司已經和德蘭斯有著多年的合作關係。雖然這麽說有些自誇,但我想能得到貴公司的支持,定是有足夠吸引人的地方,我也相信日後德蘭斯生產出的產品會更滿足費爾頓集團的需求,不論是質量還是成本。”


    沒有馬上接應她的話,佛瑞德隻是靜靜的看著她。不過相距幾個月的時間,比起上次看到的,現在的她變得有些成熟了。雖然還是那樣的年輕漂亮,不過言談之中多了幾分精練。


    對此,末初並不著急,隻是靜等著他的答複。


    “你說得沒錯,我們和德蘭斯一直都保持著極好的合作關係,不光是因為我的父親很欣賞金老先生的作風,更重要的是德蘭斯在質量上有著很好的口碑。隻不過……”


    其實在前來馬爾代夫的時候,佛瑞德就已經想好和德蘭斯合作了,不管從什麽原因來看都是德蘭斯更為符合他們的種種要求,更何況就目前而言他們還有不少合作訂單尚未結束,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出現任何生枝。


    隻是,他突然不想這麽快的答應她了。


    或許這心思有些過於兒戲,甚至會影響到公司的利益,可他還不想這麽快結束,與她有關的任何一次互動。


    “隻不過什麽?”


    末初不認為德蘭斯會因為自己的關係,出現足以令對方取消合作關係的過失。


    “德蘭斯的確是很好的合作對象,但也有不少公司以更誘人的條件向我們跑來橄欖枝!”


    不用佛瑞德詳說,末初也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利益,永遠是商人在做出任何決定時首要考慮的因素,優勝劣汰不光是社會發展在商場的競爭中更是體現得淋漓盡致。在前來白金島的時候她就沒自傲的以為隻憑今日這一見就可以輕輕鬆鬆的拿下費爾頓的合作協議書。


    在受到德蘭斯邀請前來的歐美客戶一共有六人,而在這六家企業之中費爾頓毫無疑問是紡織行業的巨頭。她今天特意過來就是想做出一絲假相,以方便於之後她和其他五家商談。


    “我明白,我也相信以佛瑞德先生的眼光定會做出最有利於費爾頓集團的決定。”


    末初的不急不躁讓佛瑞德很是欣賞,就像以往隻要坐在她的身邊就可以感受到那份寧靜。


    她,仍是那麽的低調又耀眼。


    今天不過是末初拋出的開胃菜,話題不必太過深入也不想讓對方誤以為自己的難纏,末初心知現在是該離開的時候了。


    佛瑞德瞧見她站起身打算離開,隨即開口想挽留她一起吃頓午餐。


    隻是這話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她對自己說了聲,“抱歉,我先接個電話。”


    在來島上之前,為了不影響之後的談話,末初將手機調成其他模式。感覺到包包裏的電話正在震動,末初對他說聲抱歉後隨即拿出電話接通,“喂?”


    “小初初!”


    電話裏傳來祁老夫人的聲音,這讓末初有些驚訝,“媽媽!”


    最近因為接手德蘭斯的關係末初已經很久沒打電話回祁家了,這會接到祁老夫人的電話不禁有些愧疚。


    “小初初,你現在哪,方便過來接媽媽嗎?”


    心裏剛浮起一絲愧疚,祁老夫人這話當下又讓末初震驚無比,“媽媽,你的意思是--你現就在馬爾代夫?”


    “是啊,小初初!”祁老夫人的聲音聽起來十分高揚,“我人現就在馬累的碼頭,你方便過來嗎?”


    “方便,你在那等我,我馬上過去!”


    心裏仍舊滿是驚訝,末初掛斷電話後立即對不知何時站在她身邊的佛瑞德說道,“抱歉,佛瑞德先生,我有事得先行離開,關於合作的事情希望我們還有機會再交談。”


    “當然,”雖然不舍她這麽快離開,佛瑞德仍舊展現出自己的紳士風度,“需要我讓人送你回去嗎?”剛才她說的應該是中文吧,即便聽不懂,但看得出事情似乎有些急切。


    “不用了,謝謝你佛瑞德先生。”道聲謝,末初立馬離開了白金島前往首都的碼頭。


    因為不想讓祁老夫人擔心,末初並沒有將關於德蘭斯的事情說給她曉得,以曜卓的態度來看應該也沒有告訴她,末初不禁思索著她這次突然出現在馬爾代夫的原因。


    “媽媽應該是感到寂寞了吧……”


    想了想,也隻有這個理由了。現在,他們三人都不在家就隻剩她一人守著那寬敞的房子,媽媽一定覺得很孤單吧。如此一想,末初決定抽出幾天時間好好陪她度個假。


    白金島離碼頭有些偏遠,半個多小時後末初才出現在祁老夫人的跟前。一見到末初,祁老夫人極為歡喜的一把將她抱住,好像她會立馬在自己跟前消失一樣。而她這一舉動,讓末初更堅信自己的想法。


    “媽媽,你怎麽不事先通知我一聲呢,我也好早點過來接你!”


    見末初臉上的欣喜,祁老夫人心裏的怨氣頓時消減了不少,不過嘴上仍舊對她抱怨道,“哼!我要是再不過來的話,你都快被別人給搶走了!”


    “搶走?”


    祁老夫人見她還不承認,又接著說道,“你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你在祁家呆得好好的怎麽突然又和什麽德蘭斯的人走在一塊?最可氣的是,你們一個個竟然都瞞著我不說!”


    “媽媽,不是這樣的!”末初不知道她是從哪裏得知這事,不過看這樣子顯然對自己有了誤會。


    還想為她解釋,站在較遠位置的金老先生這時走了過來,末初見他竟也在這,不解的問道,“金老先生,您怎麽也在這?”


    詐聽到金老先生這稱呼,不知為什麽,祁老夫人竟覺得有些熟悉。她記得,小琴對她說過,那個什麽德蘭斯的當家就是叫金……


    祁老夫人猛的睜大雙眼詫異的看向身邊的男人,“你就是那德蘭斯的當家?!”


    聞言,金老先生友善的對她笑了笑,“是的,我就是金·德蘭斯!”


    聽到這話,祁老夫人的雙眼睜得更大了,連嘴巴都不自覺的開啟。


    天啊!


    她剛以為他不過是在這碼頭工作的老先生,不想竟是德蘭斯的當家。難怪剛才她對他說要去德蘭斯家的時候他對自己一而再的詢問個不停,讓她以為他是個騙子,於是沒有繼續搭理就走到一邊給末初打電話求助。


    想到這,祁老夫人不禁又偷偷將他從頭到尾的打量了遍。


    在馬爾代夫,這兒的男子平日裏多以長衫為主,隻有在極為重要的場合才會穿上西裝。而金老先生雖然身為馬爾代夫的首富,但對於身外物並無太大的追求,也難怪會被祁老夫人這般誤會了。


    祁老夫人正想開口和他說聲抱歉,可一想到就是他搶走了末初,當下拉著末初與他離得遠遠的。


    “小初初,我們走,去找曜卓,媽媽既然已經來到這了,就絕不會讓你再回到德蘭斯家裏去!”


    “媽媽……”


    不等末初解釋,祁老夫人已經一手拉著自己帶來的小行李一手牽著末初往相反的方向走。無奈之下,末初隻能回頭對金老先生說聲抱歉後隨同她一起離開。


    看著她們母女倆離開的身影,金老先生搖首笑了笑,準備去接兩個孫子放學。


    這頭,祁曜卓思慮著要不要打個電話約末初一起吃午餐,可又擔心自己太過黏人惹得末初心煩。手裏握著電話正猶豫不決,卻見末初就出現不遠處,而跟在她身邊的人,不就是母親嗎!


    祁曜卓朝她們走去,紋風不動的麵容瞧不出是高興還是不悅,“您怎麽過來了。”


    祁老夫人撇了他一眼,什麽也不說隨後徑自的往別墅裏頭走去。


    “怎麽回事?”祁曜卓對末初問道,說著的同時牽起她的手一同往屋裏步行。


    見媽媽還在生自己的氣,末初麵色為難的看向他,“媽媽已經知道我住進德蘭斯家的事情了,因為我們都瞞著沒告訴她,這讓她很失望。”


    明白是這麽一回事,祁曜卓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別擔心,我會和她說清楚的。”


    “嗯。”


    兩人進入別墅套房的時候,祁老夫人已經坐在客廳的軟椅上,雙手環胸等著他們的解釋。


    末初就像個做錯事情的小媳婦一樣乖乖的坐在她身邊,祁曜卓則在她的對麵坐下,目光落在末初的身上,滿是依戀。


    “媽媽,別生我的氣好不好?”末初輕輕挽上她的手臂,試圖讓她消消氣。


    祁老夫人沒有拒絕,但也沒有轉首看她。不忍見末初為難的樣子,祁曜卓隨即對母親進行簡單的解釋。


    其實,對於末初,祁老夫人又哪會真的生氣,她在意的不外乎是末初在祁家呆得好好的,這會怎麽成了德蘭斯家的人,就像是自己的媳婦被別人搶走一樣,這口氣怎麽能咽下。而且,這一群好家夥竟都瞞著她不說!


    祁老夫人故意擺出憤怒的樣子不過是想嚇嚇他們,可沒一會,在聽得祁曜卓的解釋後,神情開始由憤怒到驚訝再到恍然大悟。


    “也就說末初還是我們祁家的人咯?”比起那一大堆的解釋,祁老夫人最在意的不過就是這點。她看中的兒媳婦注定隻能是她祁家的人。


    “嗯。”


    得到祁曜卓的這一聲肯定,祁老夫人終於放心的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們怎麽不早點和我說,我一聽到小琴說這事就立馬收拾東西往這裏趕了。”


    不管她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現在媽媽終於不怨她了,末初隻覺這比什麽都好。


    “媽媽,既然您來了那就在這裏多住些時間吧。這些天我陪你四處走走好不好?”


    “當然好啊!”她剛才看了一眼,那海那風景漂亮得像天堂一樣。話落,隨即又想起剛才曜卓說的話,不禁有些擔心的反問道,“那你的工作呢,曜卓不是說你接手了德蘭斯的公司嗎,你工作那麽忙怎麽還有時間陪媽媽?”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先生竟然這麽放心的把一個大公司全扔給了末初,看來也該找個機會好好感謝人家才是,何況自己還誤會他在先。


    “沒關係的媽媽,現在手上並沒有多大的事情,讓助理幫忙就行了。”


    祁老夫人見她說得這麽認真,也沒多懷疑,就高興的應下了。在這之前,祁曜卓是打算明天就回去z國的,不過既然末初要抽出時間陪母親,他自然更該利用這個機會享受有末初在身邊的日子。


    至於公司的事情,就讓韋晨多辛苦一點吧。


    不久後,祁韻媱也得知了這個消息,立馬趕來和自己的媽咪見麵。因為韋晨已經回往z國,不想耽誤末初和祁曜卓“幸福”的祁老夫人便把行禮帶到韻瑤那,和她住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祁老夫人聽從末初吩咐換上寬鬆的衣服,用完早餐後四人一同前往馬累。


    一到碼頭,隻見那已站著兩個黑衣人,手裏各牽著一輛適合三人坐騎和單人騎的單車。祁曜卓走去接過他們手中的單車,冷聲說道,“你們先下去吧。”


    “是。”


    回應之後,黑衣人很快就消失在他們麵前。


    祁老夫人看著那車子,很是不解,“孩子們,這是?”


    祁韻媱雙手搭在祁老夫人的肩上,“媽咪,我們想帶你去兜風!”說完就擁著她向三人坐騎的單車走去,並指了指單車的第一個座椅,“這個是我的,第二個是媽咪的,最後一個是末初的!”


    祁老夫人一驚,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兩個女兒,“什麽!你們要媽咪坐這單車?”


    “放心吧,媽咪,我們會保護你的!”


    不讓祁老夫人有反駁的機會,祁韻媱直接拉著她坐上單車,小心翼翼的將單車斜向她,好讓她抬腳跨過去,而末初在她後邊護著。直到祁老夫人安全的坐上座椅,祁韻媱和末初也隨即坐上單車。至於那一人坐的單車,自然是留給祁曜卓用的。


    昨晚提議騎單車環繞馬累一周的時候,末初就開始在想象依曜卓的氣勢坐上這單車會是什麽樣子,如今親眼一見,雖然還是那毫無表情的麵色,可怎麽看都像是委屈了他。


    末初掩唇忍住笑意,難怪他這麽急忙的讓那兩個黑衣人離開。又怕他惱羞成怒,末初在對上他的視線之前急忙移開。


    已經坐好的祁韻媱回過頭看向媽咪,“媽咪,你隻要好好坐著就行了,如果你也想踩幾下的話告訴我們一聲,我們會為你放慢速度的!”


    祁老夫人輕拍了下祁韻媱的臀部,“你這丫頭,我都這把年紀了你們還讓媽咪玩這個!哼,別小瞧了媽咪,我可不一定輸你們!”說著,祁老夫人自己都笑了,似乎對這意外的節目開始興致勃勃。


    “那我們走咯!”


    由於曾受英國的管轄,馬累的許多建築物帶有濃厚的英式風格。而這淳樸的氣息,自然可親的居民,一陣陣舒暢的海風吹上臉頰,這痛快的感覺讓祁老夫人都忍不住叫出聲了。


    “哦孩子們,我實在太高興了,和你們在一起我好像年輕了幾十歲!”


    祁老夫人緊緊抓著把手,雙眼愜意的感受著不斷在眼前出現的屬於這國家的活力和生命。看著居民從自己身邊擦過,看著他們對自己投來的驚訝而後是支持的笑容,此刻在祁老夫人的心裏是多少的愛著這個國家。


    “孩子們!真是太謝謝你們了!哦不!韻媱,你們騎慢點,別忘了還有媽咪在車上--哈哈,我實在是太喜歡這裏了!”而她更愛這,此時讓她為自己仍活在這個世上而感到幸福的兩個孩子。


    “親愛的媽咪,是誰說不會輸我和末初呀?”祁韻媱抽空回過頭對祁老夫人笑道,並將腳下踩的速度放慢了些,後麵的末初感覺到也跟著放慢。


    “哦好吧,媽咪必須認輸了!”隨後隻聽祁老夫人不顧形象的尖叫道,“哦韻瑤!別轉過來,小心前麵的行人!”


    “哈哈哈哈……”


    晨光落在她們身後,坐在後頭的末初靜靜聽著她們的一言一語,嘴邊揚著輕淺笑容,很是迷人。而跟在她們身側的祁曜卓雖然什麽都不說,可那刀刻般的完美輪廓和那隱隱帶著溫暖的眼角,看癡了周圍的一群婦人。


    馬爾代夫的民族風貌、曆史和宗教痕跡都集中體現在馬累。既然是出來兜風逛景的,自然就不能少了那些著名的景點。


    之後,四人便來到蘇丹公園,由於曾遭到破壞,如今隻剩下小小一座建築,但依然比較完整的保留著古蘇丹的文化精髓和古蘇丹時期的麵貌。公園裏頭種植著各種各樣的熱帶花卉,整個園子裏香氣襲人鮮豔美麗,茂密婆娑的樹冠可以遮陰蔽日,而時常有管理者前來盡心的園裏頭更是整潔有序。


    “咕嚕……咕嚕……”


    氣氛正美好時,隻聽一陣打雷聲從祁韻媱的腹部傳來。


    祁老夫人一臉詫異的看向祁韻媱,“韻媱,剛才出來的時候你不是才吃了早餐嗎?”


    祁韻媱一臉的無奈,並將手腕上的手表遞到她麵前,“親愛的媽咪,現在已經是中午時間了,而且剛才騎了那麽久的車,早都消化完畢了!”


    祁老夫人看了下手表,這才發現原來她們已經出來很久了,時間已在快樂中悄然逝去。這種沒有任何顧慮遊玩的感覺,竟是說不出的年輕!


    “哦抱歉,是媽咪的錯!那麽,現在我們準備回去嗎?”


    聽媽咪這一說,祁韻媱挑了挑雙眉對祁老夫人戲謔道,“看樣子,媽咪似乎不太像回去哦!”


    被看穿心事,祁老夫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卻像個小姑娘那麽可愛。


    末初朝身邊的曜卓看去,開心了一上午的心情讓她笑著說道,“我也不想回去!”言語裏有著她自己都沒發覺的撒嬌。


    “嗯,你決定就好。”難得她也有貪玩的時候,祁曜卓伸手將她鬢邊的發絲別至耳後,眼中的愛戀流露得毫無保留。


    之後,決定在附近找個不錯的飯店解決午餐,興致高揚的祁韻媱帶頭出發。


    手裏提著剛剛采購的大包小包,帶著墨鏡的貝拉站在商店門口等著司機來接自己回去。眼看時間都過去了近十分鍾卻遲遲不見司機的身影,這讓貝拉不禁有些火大了。


    “真是的,卡魯做事竟然這麽沒效率!看來我得艾布特說一聲,讓卡魯收拾東西準備滾回自己家去!”


    嘴上咒罵著,卻因為這炎熱的豔陽開始感到心急。雙眼環望著四周,仍舊不見卡魯開著車過來,這讓貝拉有些急壞了。


    “該死的卡魯,待會見到他我一定--”不知是看到了什麽,貝拉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定住目光直望著某處,而為了看得更清楚貝拉連忙摘下墨鏡緊緊盯著。


    “那女人不是應該在公司裏上班嗎,這會怎麽和一群外國人進了飯店?”


    忘了自己還在這等著卡魯過來,貝拉雙手提著滿滿袋子偷偷往飯店的方向走去,躲在一棵大樹後頭觀望著。而在看到那男子的側臉時,貝拉不得不再一次妒忌起末初的好運。


    似乎圍繞在她身邊的男人一個個都十分出色,就連那個年輕的女子也同樣相貌出眾。


    看他們的交談的模樣儼然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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