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鍾後


    "哢嚓"房門被打開。


    喬一彥站在門口,止步不前,驚訝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兩個人,而視線停留在熟睡的夏初音臉上。


    閻之赫嘴角微笑,壓低聲音說,"進來吧!"


    喬一彥回神,終於邁開腳步,一步走進,而門被冰凝輕輕的關上。


    "果然是你把她抓回來了!"喬一彥的聲音也放輕,但還是惡狠狠的說。


    "嗬..."閻之赫輕笑,手依舊不停的撫摸著她的短發,輕聲笑著說,"是我把她抓回來的?應該說是你把她從我身邊抓走的吧?現在是物歸原主,你有什麽好生氣的?"


    "閻之赫——"喬一彥突然生氣的大吼。


    夏初音的眉頭突然微微的蹙起。


    "噓..."閻之赫的食指放在唇上,然後輕聲的說,"說話不要太大聲,會把她吵醒的。"


    喬一彥的視線再一次看向夏初音的睡臉。她在喬家帶了十天,每一天他都要見她好幾麵,夜間也會去她的房間看她,大多數見到她她都是躺在床|上,一臉的平靜,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她真正熟睡的模樣,而且還是一臉的幸福。


    她該不會真的愛上這個男人了吧?那如果她知道真相後要怎麽辦?


    "你找我,到底有什麽事?"閻之赫看著愣愣的他,輕聲的問。


    "我..."他張開口,本想說的是夏初音的事情,可是看到此時此刻的她,那些話卻已經完全無法說出口,將微微張開的嘴合上,整理了一下思緒說,"能單獨聊聊嗎?"


    "如果你想單獨聊的話,就另約時間吧,你也看到了,我現在走不開!"他說著,微微掀開被子,讓他清楚的看見夏初音的雙手正緊緊的抱著他的身體。


    喬一彥的心如果掉進深淵,怒氣逐步上升。


    這樣一個邪惡充滿黑色氣息的男人,到底為什麽會讓一個純潔到像是天使一般的女人愛上他?在他的身邊,她隻會越來越痛苦,可是看著毫不知情的她露出這樣幸福的臉,他的心...亂了。


    用力的握緊拳頭,他控製自己的聲音說,"慧慧回來了,她說...你跟他離婚了?這是真的嗎?"


    忽然的,閻之赫感覺到夏初音抱著自己的手微微的有些收緊,嘴角微微勾起,說,"沒錯!"


    "是你逼她的?"


    "沒錯!"


    "為什麽?你不是答應過我會好好的照顧她嗎?"喬一彥激動的一步上前。


    "這都要怪你!"閻之赫輕挑了一下眉。


    "你說什麽?"喬一彥不解。


    "如果她還像以前那樣乖乖的做閻家的少夫人,我還能讓她多留幾年,但是沒想到她聽了你的話,居然敢騙我,拐走了我的女人,這種會陷害老公的妻子,我為什麽還要留下?難道還要她以後繼續陷害我嗎?"


    "她隻不過是太愛了你,所以才..."


    "愛我?"閻之赫打斷了他的話,笑著說,"既然愛我,就要乖乖聽我的話,這是做我妻子最基本的條件!"


    喬一彥的怒火已經攻心,雙目狠狠的瞪著他拿上微笑的臉,威脅的說,"我不管你有什麽理由,總之離婚的事情就當做沒有發生過,你馬上去喬家把慧慧接回去,要不然..."他的視線看向夏初音,話音停止。


    "不然怎麽樣?"閻之赫我的雙目突然變得危險,口氣也帶著殺氣說,"我警告你,說話的時候一定要想清楚,要不然...可是會很危險的!"


    喬一彥不畏懼的看著他說,"你以為我真的不敢說嗎?"


    "你說啊!"


    喬一彥握緊拳頭,怒氣衝破理智,大聲的開口,"八..."


    才剛剛的開口,聲音就突然的停止,而喬一彥的臉色也驟然巨變,視線微微的向後,在他的背後的脊椎骨上,有一個東西指著他,那是什麽?難道是槍?


    "嗬..."閻之赫嗤笑,"我說過了,說話的時候一定要想清楚,繼續說啊,你想要說的是什麽?"


    喬一彥惡狠狠的瞪著他,他真的想一切都大聲的說出口,想把一切馬上都告訴夏初音,讓她離開這個惡魔,可是...他還不能死!


    "初音!"他突然的開口,身後的槍也突然向前一頂。


    夏初音的睫毛微微的顫抖,臉色微微的有些變化。


    喬一彥張開口,說,"記住我跟你說過的話,不要愛上這個男人,不要留在他的身邊,不然將來你一定會後悔!"


    閻之赫的眉頭猛然的皺起,"滾出去!"


    "還有件事我想告訴你..."喬一彥不怕死的繼續說。


    "喬少爺,請馬上離開。"站在他身後拿槍指著她的冰凝,小聲冷冷的開口,手中的槍再一次向前,威脅著他。


    喬一彥的雙目卻是盯著夏初音的臉,她的表情已經跟剛剛不一樣了,他看得出來,她一定醒了,一定聽到了他剛剛的話,所以嘴角微微的勾起,他接著又說,"我喜歡你...不管是傷心還是痛苦的時候,你不會隻剩下一個人,隨時都可以來找我,我...會一直等著你!"


    "滾——"閻之赫猛然的咆哮,怒氣的瞪著她。


    冰凝的另一隻手突然的伸出,抓住他的手臂,用力的將他拽出房門。


    將手中的槍放回衣內,然後恭敬的低頭伸出手向著房門說,"喬少爺,請回吧!"


    喬一彥一臉的從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大步的走出了房門。


    冰凝站在房門口看著他的背影。很明顯他是故意單槍匹馬來的,而且目的也已經非常明確,並不是想要將秘密說出來,也不是為了她的表妹,而是最後那一句告白的話語。


    還真不愧是喬家的大少爺,依舊是這樣的溫柔。


    ...


    臥室內


    閻之赫的怒氣還未消,他想不到喬一彥最後會說出這樣的話,居然當著他的麵對他的女人告白?還真的是狂妄大膽。


    "開心嗎?聽到這樣的告白?"他冷冷的開口,垂眼看著懷中的人。


    夏初音的睫毛輕顫,繼續裝睡。


    "我知道你早就已經醒了,把眼睛睜開!"他命令的說。


    夏初音的雙手慢慢的移動,先是放開了他的身體,然後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但卻完全不敢去看他的臉。


    在剛剛喬一彥吼她名字的時候,她就已經被驚醒,隻是好奇的想聽聽他們的對話,而且她現在的樣子,如果睜開眼睛的話,也隻會越來越尷尬,所以還不如就繼續裝睡,當做什麽都不知道。


    "怎麽樣?有什麽感受?"閻之赫醋味濃重的問。


    夏初音皺緊眉頭,慌忙的起身,說,"我去洗個澡!"


    "站住!"閻之赫抓住她的手,低吼著說,"我剛剛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


    "沒感覺,什麽感覺都沒有!"夏初音大聲的回答,用力的想要甩開他的手。


    閻之赫緊緊的抓著她的手,猛然的用力拉回,將她壓倒在身下,雙目怒瞪著她那張微微泛紅的臉,以為她是聽到了剛剛的告白而害羞,怒氣迅猛的上升。


    "你喜歡他?"他失去理智的質問。


    "沒有!"夏初音掙紮的回答。


    "那你喜歡誰?景軒嗎?對啊,沒錯,如果你不喜歡他怎麽會同意跟他訂婚呢?"


    "閻之赫你放開我!"


    "說,你是不是喜歡景軒?"他繼續的質問。


    "沒有,我不喜歡,我誰都不喜歡,你滿意了嗎?放開我,你快點放開我!"夏初音不停的掙紮,許多的傷口都在疼痛,她緊緊的皺起了眉頭,糾結在一起。


    閻之赫突然的用力,將她的身體牢牢的壓住,雙目憤怒的再一次質問,"那你說,你是不是喜歡我?是不是愛上我了?"


    一瞬間的驚訝,夏初音忘記了掙紮,隻是愣愣的看著他。


    看著她的表情,閻之赫也猛然的驚訝,然後嘴角慢慢的勾起笑容,貼近她的臉說,"被我說中了?"


    夏初音馬上回神,"不,沒有,我才沒有喜歡你,更不會愛上你!"


    "你說謊!"閻之赫邪笑。


    "我沒有!"夏初音驚慌的掙紮,"你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


    "我不放!"閻之赫更緊的抓著她,將炙熱的身體盡數的貼著他的身體,然後低頭吻上她的鎖骨,霸道的說,"你不說喜歡我,我就不會停!"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她驚呼。


    "不要?我看你不是不要,而是很想要吧?"閻之赫邪魅的說著,打算將昨晚忍下的份一起補回來。


    "不要..."夏初音掙紮不得。


    閻之赫吻著她的鎖骨,牙齒懲罰性的輕咬,要出一排排紅色的牙印,然後才再用力的吸吮,拱起腰,唇逐步向下,每隔一厘米左右就製造一個吻痕,故意吸吮出一排,一直向下...


    夏初音感覺到他的唇慢慢的向下,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麽,驚慌的用盡全身的餘力,拚命的掙紮,大吼,"不要——不要——啊...好痛..."


    她突然的全身失力,用力的皺緊眉,一臉的痛苦。


    閻之赫突然的皺眉,提起頭說,"別裝可憐,我不會相信你!"


    夏初音用力的要緊自己的下唇,雙手也攥成了拳頭,完全不像是在演戲。


    閻之赫心煩的直起身,騎坐在她的身上,鬆開一隻手抓住被子,然後大力的掀開,然後拿起她的一直腳,查看她腿上和全身的傷口。


    SHIT!紗布上除了紅色的血,居然還帶著黃色的膿水,真是該死,居然會感染,都是昨晚發燒惹的禍。


    忽然的彎腰伸手撿起地上的領帶,將她的雙眼蒙住。


    "你要幹什麽?為什麽要蒙上我的眼睛?放開我?快點放開我..."夏初音大叫。


    閻之赫用一直大手緊緊的抓著她的兩隻手,而另一隻手拿過床頭上的手機,撥下冰凝的號碼放在耳邊。


    『少爺!』


    "她的傷口發炎,你拿著藥進來幫忙處理一下!"


    『是,少爺!』


    閻之赫將手機扔在床|上,然後抱住她的身體,在她的耳邊命令的說,"不準動,給我乖乖的,知道了嗎?"


    "為什麽要蒙上我的眼睛,你想幹什麽?"夏初音驚慌的問。


    "少羅嗦,如果你還想見到你的女兒和父親,就乖乖聽我的話,老實點,不準動!"


    他的命令剛剛說完,就立刻奏效。夏初音一瞬間的放鬆了所有的氣力,乖乖的躺在他的懷中,被她抓著雙手。


    閻之赫看著她生氣卻又聽話的樣子,不禁的輕啄了一下她的唇,說,"真乖!"


    夏初音的臉上,瞬間一片緋紅。


    "哢嚓"房門在這時被打開,冰凝拿著藥箱走進房門,站直身體,恭敬的對著閻之赫行禮。


    閻之赫輕輕的點了一下頭,然後雙目示意她快點看傷。


    冰凝一步一步的走到床旁,夏初音聽著高跟鞋的聲音,判定是個女人。


    難道是車上的那個女人?


    冰凝將藥箱放在床|上,拿出裏麵的針管,將透明的液體抽進針管內,然後拿起夏初音的一直手臂,將藥水打進她的血管中。


    夏初音感到微微的疼痛,不自覺的開口說,"你是誰?"


    冰凝抬頭看向閻之赫。


    "閉嘴,不準說話!"閻之赫低吼著命令。


    "她到底是誰?為什麽不讓我看看她的臉?你在怕什麽?難道我認識她?"夏初音猜測的說。


    "閉嘴,別讓我再說第三遍!"閻之赫皺眉狠狠的命令,然後看著停下動作的冰凝,說,"繼續!"


    "是!"冰凝習慣的應聲。


    "這個聲音..."夏初音突然的驚訝,皺著眉頭不停的回想。


    "我記得這個聲音,我一定認識你,是你誰?到底是誰?"夏初音突然的激動,掙紮著想要拿到蒙在眼睛上的領帶,想要看看這個女人的模樣。


    閻之赫的眉頭用力的皺緊,看著她的傷口,然後命令的說,"你出去,剩下的我會處理!"


    冰凝不再出聲,微微低頭,然後轉身離開。


    "踏、踏、踏..."


    聽著高跟鞋慢慢遠去的聲音,夏初音一邊掙紮,一邊說,"你不要走,告訴我你是誰?別走..."


    "哢嚓"房門被關上的聲音響起,夏初音失望的不再掙紮。


    到底那個女人是誰?為什麽她會那麽熟悉,但是卻怎麽都想不起來,就好像是深埋封印的記憶,潛意識的不想想起。


    閻之赫將領帶解開,看著她疑惑的臉。


    "為什麽...為什麽不讓我看到那個女人?她是誰?你到底有什麽事隱瞞我?"她看著他的臉,認真的問。


    閻之赫卻是拿起她的手,將她手臂上的繃帶解開,一邊擦藥,一邊漫不經心的說,"你真的想知道?"


    "恩!"她用力的點頭。


    閻之赫擦藥的手突然的停下,視線看著她的眼睛,輕輕的皺眉。


    真是該死,不應該帶冰凝來的,可是魍魎剛剛受到了懲罰,雷霆又不能離開天賜,琴瑟也不可以再讓她出現,所以能帶的隻有冰凝,而且冰凝在這四個人之中懂的最多,是他最好的幫手,可是...


    冰冷突然變得認真,慢慢開口說,"我可以告訴你她是誰,我也可以讓你跟你的女兒團聚,還可以陪你去找你的父親,但是..."


    他突然的提高聲音,夏初音的心猛然吊起。


    "你要答應我一件事!"他一本正經,信心滿滿。


    "什麽...事?"夏初音小心翼翼的問。


    閻之赫的手輕輕的掐住她的下顎,貼近她的臉說,"嫁給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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