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過去之後,那群拎著鋼管棍子的人就把我給圍了起來,至於那個周丹,過了一會才氣喘兮兮的跑了過來,他擠進來之後,累的不輕,彎著身子,開始喘氣,我看見機會,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個飛踹直接把他給幹在了地上。


    周圍那些拿著鋼管的看起來像是小混混一樣的人都驚呆了,我估摸著跟我一樣的愣頭青沒有幾個,被圍住之後居然還敢先動手。


    其實我現在是沒辦法,當時我在聚會上,我知道這聚會上周丹他們肯定不會跟我打起來,再說,那時候我裝逼裝大了,周丹第一次見這事,估計心裏真的被我唬住了,可是這事會越想越憋屈,所以他一定會找回這場子,所以,我今天這場揍是免不了的,既然知道了結果,我他娘的還不趁著能動,拉幾個墊背的!


    我把周丹踹在地上,我抬起腿來,衝著他的頭就踩了過去,可是這時候那些拿著棍子的小混混已經圍了過來,一個人拽著我的衣服,把我使勁往後一拉,我那一腳沒踹到周丹的頭,踹到他肥胖的身軀上。


    那人把我拉著,旁邊不知道是誰,直接一腳踹在我肚子上,那勁可真大,直接把我踹的彎了下腰,肚子裏的飯都要吐出來了。


    接下來就沒好了,那些狗日的直接用棍子上了,這些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小年輕,而且他們那邊氣勢很盛,一個比一個下手狠,那鋼管砰砰的往我身上抽,我就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開始火辣辣的,還沒反應過來,那些棍子就直接把我幹趴下了。


    我趴在地上之後,趕緊用手蒙住頭,縮起身子來,這些幾乎都是下意識的,以前沒少打了架,這都是經驗,要是人再少一些,或者這些人沒拿東西,我或許發狠衝著一個人幹,可是現在他們都拿著家夥事,我在那樣,就純屬懵逼了。


    其實人都是有模仿性的,別管是打架還是別的什麽事情,一個人下了狠手,另外的一群人都會,我當時就感覺身上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然後還有那砰砰的聲音,除此之外,就是自己哐哐的心跳聲了。


    那些人打架都是老手,知道往哪打,沒有幾個傻逼真的往頭上抽的,雖然這樣很疼,但是不會真的鬧出人命來。


    “我操你嗎,你敢打我,你他媽敢打我。”我聽見上麵有一個歇斯底裏的人,都帶著哭腔的喊著,我當時不知道怎麽想的,抬頭一看,正好看見一個棍子掄了下來,而在這棍子後麵,是那個一臉猙獰的周丹。


    然後,我眼前一黑,就沒了知覺。


    不過在我沒知覺的前一個,我似乎是聽見了一個哨子般尖利的女孩叫聲,有點熟悉,還在想是誰,我就昏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鼻子裏都是消毒水味,睜開眼,看見白的刺眼的天花板,我一動,渾身像是散了架一樣疼,我忍不住的吸了一口涼氣哼哼了起來。


    等我完全清醒了過來,我看到了大舅哥趙凱東,還有眼眶紅紅趙柯,以及拉著我手的王先華,這小子,拉著我手,表情那個關切啊!


    “劉遠!究竟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趙柯在邊上喊著。


    “你這小子,被人打了,也不知道給我打電話!真是的!要不是我兄弟發現的早,你早就被掃垃圾的扔到車裏了!”大舅哥在一邊憤憤道,似乎在埋怨我不跟他及時匯報狀況。


    “劉哥,究竟是誰打的你,我給你報仇!”王先華氣衝衝說,這些話,聽到我心中,很是溫暖。


    “是那個死胖子!”提到周丹的名字,我就發火,大舅哥則是打了幾個電話,就知道了,然後說有事,就出去了,臨走的時候,趙柯跟王先華也走了,是我讓他們先走的,不然趙柯哭哭啼啼的,實在是讓我內疚。


    “小子,好好休息,我給你報仇!”大舅哥說了一句,帶著他們就離開了。


    中午的時候,病房門突然開了,進來的是黑絲包臀的錢曉梅,現在她帶著一個墨鏡,巴掌大小的臉上被墨鏡蓋住了一多半,那紅豔豔的小嘴顯得有些誘惑,即便是現在,我還是狠狠的衝著她的兩條大腿看了幾眼,然後咽了一口吐沫。


    錢曉梅估計將近一米七多,那條腿標致的不像話,尤其今天穿了一個小包臀,鼓鼓的小翹臀在裏麵塞的滿滿的,讓人心猿意馬。


    錢曉梅進來之後一句話不說,戴著墨鏡坐在我的病床前麵,即使隔著那厚厚的眼睛片,我也能感覺她的眼神讓我受不了,這氣氛有些詭異,錢曉梅脾氣不好,不是那種泰山崩前麵不改色的女王,相反,她是外表女王,但是內心很小女孩,按道理說我現在這樣,她多少會應該出現點反應才對。


    我有些不敢去看錢曉梅,幹脆慢慢的眯起眼睛來裝睡,可是錢曉梅突然的冷笑了一聲,讓我訕笑的重新睜開了眼睛,說,“曉梅,你來了啊。”


    錢曉梅回答我依舊是那不痛不癢的冷笑聲,很輕,但是足夠讓我頭皮發麻。


    我正不知道該怎麽說話呢,就看見錢曉梅那褐色墨鏡下流下來兩行液體,晶瑩剔透,在那吹彈可破的皮膚上滾過,絲毫不停留的砸病床上,這兩個水珠子,我感覺是比昨天晚上周丹那鐵棍子還要重,還要讓我疼。


    我舉起手來,疼的我差點喊出聲音來,微微顫抖著摸到了錢曉梅的眼鏡,手抖得厲害,摘下她眼鏡的時候,我差點把那價格不菲的眼鏡給摔了。


    摘下眼鏡來錢曉梅兩個眼睛是紅腫的,像是兔子一樣,說實話,除了在監獄的偉哥,錢曉梅是我第二個感覺對不起的人,不為別的,就為讓他們傷心了。


    我努力的扯出微笑,說,“怎麽還哭了,你可是女王哎,怎麽動不動就哭呢。”


    錢曉梅聽見我這麽說,像是小孩一樣,哇的一聲哭了,伸手就往我身上打,用的力氣不小,疼的渾身都繃緊了,但是我咬緊牙一句都沒哼出來,這娘們下了幾下狠手,看見我在床上繃著的身子像是粽子一樣,眼睛裏露出心疼的神情,翹臀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氣鼓鼓的生氣悶起來。


    我這一臉的汗啊,這到底是哪出跟哪出啊,我好像是受害者好不好,這娘們怎麽也有輕微的神經病啊。


    過了幾分鍾後,錢曉梅開口了,“是周丹對吧?”


    我聽見她說話,笑了起來,“你至於嗎,不就是受了點傷嗎,我還是那句話,這事你別管,我知道你們差不多都是屬於一個圈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沒必要,這是我自己的事,我要是連一個豬八戒都弄不了,我估計這一輩子也就這點出息了,也沒臉認識你了。”


    錢曉梅還要說什麽,被我製止了,我堅定的說,“真的,你們家大業大,這事也不是你說了就能算,這樣吧,給我一個月,一個月後,我要是在報不了仇,這事你就替我擔著,行不?”


    錢曉梅聽見我說這話,這才臉上多少有了一點好看,伸著一根纖細的手指頭,紅著眼睛說,“一個月,說好了就一個月,這周丹是在打我的臉,他以為我怕了他,不就是不入流的富二代麽,連禹海都比不上……”


    正說著的時候,病房門又開了,錢曉梅眉毛一擰,似乎是很不高興有人打擾我們,等她看清楚進來的是誰之後,臉上直接掛起了霜,冷冰冰的說;


    “你來幹什麽?”


    即便是那偽裝出來的女王,也同樣是拒人與千裏之外,不近乎人情。


    來的是夕念念,估計昨天也是沒睡好,一臉的疲倦樣,黑眼圈都出來了,她本來就愧疚,聽見錢曉梅這麽一說,臉上發白,她雖然是個冷美女,但是跟禦姐女王比起來道行還差的遠,隻是一個來回,就被錢曉梅給比了下去。


    夕念念手裏提著東西,應該是飯,放下之後,輕聲的跟我說了一句對不起,然後衝著錢曉梅點了點頭,帶上門走了出去,來的快,走的更快。


    我對錢曉梅說,“你別這樣啊,這事又不怪她。”


    錢曉梅看著我,語氣有些冷,說,“怎麽了,心疼了?你跟我說,你昨天晚上跟她幹嘛去了?”


    我說沒幹啥,就是她說她爸爸逼她找男朋友,想著讓我幫她一下,可是誰也沒想到居然出了這事。


    錢曉梅突然發怒,“誰讓你答應做她男朋友的?”


    我趕緊解釋,“隻是假裝一下,幫幫忙而已,那天的時候,你不是也讓我跟你去那個聚會了嗎?”


    錢曉梅“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變了好幾變,最後跟我說了句,“你,離她遠一點吧,我還有些事,先走了,醫院我已經給你找好了護理人員,想要什麽,直接跟她們說,還有,監獄那邊我已經給你打好招呼了,這次傷好了,就不要去監獄了。”


    我叫了一聲,“什麽!”


    吃驚的我掙紮的都想坐起來,錢曉梅沒有理我,戴上墨鏡蹬蹬的推開門就走了,任憑我在後麵怎麽喊都不回頭。


    我操,這算是什麽事,挨揍了一頓,還被炒魷魚了!


    不過錢曉梅應該是氣頭上,等她氣消了,我估計應該還能回去,這監獄是一定要回去的,林悅,張玲這事我一定要弄清楚,要是這樣放棄了,我估計一閉上眼就能看見那張玲的遺相還有那燒焦的房子。


    我不知道那像是丁香花一樣純潔而又倔強的蘇小桃去了哪,但是別管去了哪,我都會做好答應她的事。


    昨天晚上出來的時候我帶著手機,現在在床頭上放著,我好想給夕念念打個電話,喊她回來,這倆娘們一個比一個幹脆,我都不知道昨天晚上之後發生了什麽事情,還有那夕念念,雖然精神頭不夠,但好像是沒受到什麽委屈,這點才是讓我慶幸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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