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這娘們應該是跑了吧,可是跑了為啥我昏倒前,還聽見了一個女人聲音。


    我拿起手機,想了想,給一個學長打電話,這人是當時我們學校的主席,我跟他幹了一年,人很不錯,家底殷實而且講義氣,不過脾氣很直,對脾氣的人恨不得對你好死,看不上眼的,別管你是男女,照樣不吊!


    打通電話,習近海不知道在幹什麽,亂哄哄的,他有些驚喜,在對麵喊,“小劉,怎麽想起跟我打電話了?”


    我苦笑了一聲,問他有沒有時間,他說沒事你說就行,然後我直接說,我被人幹了!


    習近海在那邊“操”了一聲,問是誰,有沒有事。


    我說我正在醫院,習近海問清楚是哪個醫院,讓我等著,然後就掛了電話。


    一個小時後,習近海“咣當”一聲推開病房門,看見我這樣,第一句話就是,“操!這他媽究竟是怎麽回事?你打架不是挺厲害的嗎?”


    我說,“習哥,我就算是再厲害,也好漢難敵四手啊,而且他們個個拿著鐵棍子,對了,你人不是認識一個叫周丹的人?”


    習近海一米八多的個頭,但是身子很單薄,臉色常年煞白,看起來病懨懨的,但是我知道這狗日的不是什麽好東西,像是一條陰損的蛇。


    他聽了這話,皺著眉頭說,“周丹,沒聽說過這號人啊,你是怎麽惹上他的?”


    我把事情原委,將這些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習近海聽說我進女子監獄後,並沒有過於驚訝的那種反應,他一臉的不可思議。


    我說完之後,習近海說,“小劉,這女子監獄我也聽過,那地方可不太平啊,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說你一個考試能進到那裏麵去?那可是是非之地,號稱是我們這裏油水最足的職業,你不可能進去啊?”


    我又說了孫明月的事,習近海聽到孫明月趕忙說,“那女的是不是叫孫明月?”


    “恩,對!怎麽了?”我問,


    習近海臉上有些興奮,有些吃驚也有些羨慕,說,“那可是個尤物啊,S市裏多少人想跟她發生點什麽,怎麽?你現在成了她養的小白臉?”


    我罵了一聲滾,並說了前因後果,我以前後悔去她家修水管!但是現在不後悔了!


    習近海點了一根煙,坐在我旁邊說,“要是你這麽說,那個周丹應該跟禹海實力差不多,不過我怎麽沒聽過這個人呢,我回去幫你查查,別管事誰,把你打成這個摸樣咱們都不能忍了。”


    我躺在床上,看著他,又想到了以前我跟偉哥,跟著習哥,一起去打架逃學的歲月。


    習近海在我這呆了半個多小時,弄清事情真相後就走了,臨走前,他看著我碎裂的手機屏幕笑著說,“小劉,我說了多少次了,給你換個手機,你就不肯......”


    我在床上喊,“滾滾滾,說起來我特麽就來氣!還不是昨晚打架掉地上了!媽的,這可是我新買的!”


    ......


    其實我身上真正受傷的是頭上那一棍子,我是皮糙肉厚的人,感覺住院都是多餘的,三天後,習近海過來接我出院。


    我頭上還纏著白色繃帶,身上被揍的地方一動還是稍微有些疼,但已經好多了,那天習近海走了當天下午就跟我說了關於周丹的資料。


    周丹不是紅二代,也不是官二代,是一個標準的富二代,家裏有倆錢兒,他爹是一個房地產老板,資金不詳,屬於標準的那種錢多人傻的花花公子。


    那天給我打電話的時候,習近海就在那頭笑,我不知道他笑什麽,問他,他說等我出院之後跟我一個驚喜,我以為他要直接幫我辦了周丹,嚴肅的說自己要親自動手,不然不能出這口惡氣,習近海說好。


    習近海接我的時候開的是一輛奧迪TT,麻痹,我做前麵不知道是心裏作用還是怎麽的,就感覺擠的慌,上大學時候,我好像是記得習近海開的一輛寶馬X6,都是豪車,這家夥可比我有錢的多。


    習近海一邊開著車,一邊神秘的跟我說,“今天晚上我帶你去個地方玩玩,那地方可是好地啊,多少人想進都進不去。”


    我有些著急,“咱先別玩了,幫著我把那周丹給辦了吧,我這一天不報仇,我心裏憋的慌,行不行?”


    習近海有點陰陰的笑著,“小劉,放心,你不是那個趙雅現在跟著周丹嗎,你們這矛盾也是從趙雅開始的,是吧,咱們不光要報複周丹,也要報複趙雅。”


    我鬱悶了,“那就別了吧,我和那女人已經沒什麽關係了,再說......”


    習近海給我扔過來一根煙,打斷我的話,“你就別管了,晚上就知道了,我不是沒數,就看今天晚上的吧,給你透個底,咱們今天晚上幹的事,比幹那周丹可刺激多了。”


    看見他這麽堅持,我也沒辦法了,在車上跟錢曉梅發了一個信息,說自己出院了,不過錢曉梅似乎是真生氣了,不光是這幾天沒來看我,就連信息都沒回。


    我和習近海在酒吧呆了一下午,下午五點多的時候,他看了看手表,說了聲,“差不多了,咱們走吧,帶你去參加個聚會。”


    聚會,又他媽的是聚會,我現在對著富二代的聚會好無感啊,本來說不想去,但是習近海說,“走吧,這聚會周丹也在,幹他娘的去。”


    聽見這話,我來了興致!趕緊鑽到了車上!


    習近海先是開車來到一個小區,在那小區裏接了兩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不過有些蛋疼的是,這倆女的都帶著那種晚會麵具,身材倒是挺好,但是看不出臉蛋,我們倆進到房間裏,他扔給我一套衣服,還有一個麵具,讓我戴上。


    這不是搶銀行的節奏嗎,不對,應該是陰周丹,可是要陰周丹的話,為啥還要帶著倆女的?難道美人計?


    我換上那身燕尾服,伸了伸手,感覺挺合身,出來的時候,那兩個的女的一個勁的往我身上看,其中一個帶著蝴蝶麵具的女生嗲嗲的問,“習哥哥,這個帥哥哥叫什麽啊?怎麽也不介紹認識一下?”


    習近海笑罵了一聲,“怎麽了,現在就發春了,這是我哥們,行了,先別說了,小劉,你頭上那東西能撕下來嗎?帶著真掉價。”


    我把頭上那繃帶撕了下來,其實好的已經差不多,然後弄了弄頭發,找了雙皮手套帶上,帶上那準備好的擋住半個臉的麵具就從房間裏出來。


    下樓後,習近海把TT的鑰匙扔給一個女的,讓她開車,然後帶著我進了一輛白色卡宴中,四人兩車,出了小區,大概是走了半小時,天都黑了,車開到郊區,到了一個別墅前麵,今天不知道是什麽聚會,停著十幾全是好車,幾乎趕上上次跟錢曉梅參加的那個聚會了。


    進別墅的時候,門口堵著兩個帶著黑墨鏡鐵塔一樣的壯漢,伸手攔住我們,習近海從身上掏出一個金色的卡,上麵什麽都沒有,就畫了一個四四方方的格子形狀,那倆保安看了之後點點頭,麵無表情的說,“四個人,四萬塊。”


    我一聽這話,心裏撲騰起來,這他娘的是幹嘛的,就光入場費就一萬,可是習近海早就準備好了,後麵那帶著蝴蝶麵具的女孩從包裏掏出四遝毛爺爺,遞了過去。


    收了錢,這兩人才拉開門,讓我們四個進去,我低聲在習近海身邊問,“習哥,這他娘的是幹嘛的啊,就入場費就一萬多!”


    習近海不以為然的說,“這算什麽,有些人要是沒熟人帶著,就算是有錢也進不來,行了,待會你就知道了。”


    我們進了別墅之後,那裏已經有了十幾個人,裏麵的人都是一對對的,而且都帶著麵具,我靠,我這是來參加假麵舞會不成,現在我哪有功夫幹這個?


    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帶蝴蝶麵具的女的(暫且稱她為蝴蝶吧!)走到我身邊,挽住我的胳膊,拉著我就往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低聲問我,“小帥哥,是不是第一次來?”


    我說,“是啊,這是幹什麽的地,怎麽還都帶著麵具啊?”


    那個蝴蝶笑嘻嘻的說,“這可是好地方啊,我打賭,你來了這一次之後,肯定會想著來第二次,你是第一次來,不如待會我倆先來一次吧。”


    我有些鬱悶,“啊,來什麽?”


    一邊的習近海走過來,對著蝴蝶說,“先別鬧,我和小劉來是辦正事的,你先去找周胖子,一定要把他勾引上,知道了嗎?“


    那個蝴蝶嬌滴滴的說了聲,“唉喲,習哥哥,你真忍心讓人家去找那個胖子嗎,都說他好像那方麵不行。”


    習近海不耐煩的說,“快點的,事情辦成了,有你好處。”


    那個女的聽了之後,扭著翹臀走了,要說這女的聲音好聽,身段也好,應該是個不錯的美女,我說,“習哥,這是你女朋友?”


    習近海說,“什麽狗屁女朋友,要是女朋友我帶她來這?也就是真的心理變態的人才會帶自己女人來這。”


    這我就納悶了,我問,“那這裏究竟是什麽地方?”


    習近海看了看周圍,悄悄的趴了過來,跟我說了聲,“huan妻會所。”


    我一聽這話,轟的一聲,整個人都燒了起來,這他娘,這他娘還真的有這種事?我瞪大了眼景看著習近海,有些結巴,“這...這...這是真的嗎?”


    習近海嘴角帶著陰笑,“那還有假的,不過,這是小型的,大型的那種我接觸不到,這裏一般來玩的,都是小年輕,帶著都是自己的女朋友,這些人啊,追求的就是一種刺激,跟你說個我們這圈裏的段子。”


    “據說有一個人,好像是那方麵不大行,他女朋友漂亮啊,耐不住寂寞,就偷漢子,跟別的男人玩一夜情人,那哥們家裏有錢啊,也有勢力,不知道是誰跟他通知了這事,這男的就氣呼呼的去抓奸,你猜怎麽著,這奸倒是抓到了,可是那哥們見到自己女人在別人身下喘息,居然自己有了反應。”


    “逼著那小白臉在他女朋友身上幹,等著那小白臉完事了,他自己撲了上去,嘿,你猜怎麽樣!那哥們居然一掃前恥,大展雄風,把他自己的女朋友弄了個飄飄欲仙,從那天開始,這人就愛上了這口,就是他慢慢的創起來的這個小型huan妻會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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