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浴房的門被閉合的聲音,容輕羽便站了起來,感覺了下周遭霧氣的環境。[.超多好看小說]便走到浴池邊,站了一會兒,垂著的白玉纖手移到了腰際,輕輕一抽腰帶……


    等北辰流亭摸黑從廚房拎了幾樣吃食回來的時候,一進門,掀起隔開門口與房門的簾幔,繞道浴室邊,下意識的就朝矮榻看去,一見無人,當即就嚇了一跳。


    驚慌間,便感覺到一陣輕淺均勻的呼吸,連忙轉過頭去。


    卻見容輕羽已經趴在水池邊,仿佛已經睡著了。


    乍見被氤氳在朦朧水氣後的人兒,北辰流亭手中拎著的食盒一顫,差點落地。回過神後,便連忙從她雪白的香肩上移開視線,俊顏已然緋紅一片。


    今日過多情緒上的衝擊,讓容輕羽不知不覺便在池邊累的睡著了。


    直到聽見一陣水流的聲音,才猛然醒來。而一醒來,那熟悉的奇香便裹著溫泉的藥香侵襲入鼻息。


    他下水了!


    這個認知一入腦海,容輕羽的身子一顫,分明是看不見的,抬起的頭卻是不敢轉過去。


    “我幫你擦背吧!”北辰流亭清醇的聲音在身後傳來,隨之濕漉漉的毛巾便帶著溫泉水淋在她露出水外太久,都有些微涼的肩頭。


    如今他沒有做任何的偽裝,這應該才是他真正的聲音。


    雖然他的真正身份是南宮襲襄,可是作為南宮襲襄的時候,聲音卻才是真正掩飾的結果。


    容輕羽身子不禁緊繃,隻因他的指尖不時的隨著濕熱的毛巾觸及她後背的肌膚,仿佛有異樣的電流隨他的觸碰侵入肌膚,讓她的身子跟著忍不住酥麻輕顫。


    “羽兒?”少許,他有些試探性的開口。“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以為的人,或許其實不是你真正想找的那個……”北辰流亭掙紮了半晌才問出這話,雖然他其實更想問,你知道你愛的究竟是誰嗎?


    是一段記憶,一個影像,還是一抹熟悉的香氣?


    容輕羽聽得北辰流亭突然的問話,卻並不意外,似乎早就料到他會這麽問般,頓了下開口道:“那你可曾對你自小一起長大的小師妹有過綺想?又沒有想過,如果遇不到自己中意的,也可以考慮和司馬雲瀧培養感情呢?”


    北辰流亭被容輕羽反問的一愣,突然感覺這話題怎的如此熟悉?他記起來了,還是他們第二次見麵的時候吧,他們似乎談過類似的問題。


    而分明各自心底皆明白的,愛不愛誰,不是想就可以,不想就不愛的。他們也不是那種不愛就可以隨便將就的人,所以,最終他們走到一起,根本是因為兩個靈魂之間摩擦出的熱度。因為說不清那種非你不可感覺,所以隻能說,愛你沒有任何原因!


    “羽兒……”想到這裏,北辰流亭手裏的濕巾不經掉落水底,忍不住張開雙臂,從身後將她攬進自己的懷抱範圍內。


    肌膚突然沒有間隙的接觸,讓兩人的身子皆不經一顫,仿佛過電。


    但是容輕羽沒有推開北辰流亭,北辰流亭亦沒有鬆開容輕羽。


    北辰流亭見懷裏人沒有拒絕,心底一陣欣喜,眼見垂眸處的細嫩耳垂,忍不住就吻了過去。感覺到懷裏人的身子越發顫的厲害,本來擁著她的手在水裏也不安分起來……


    當壓抑了太久的欲望如星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也已經忘記是誰起的頭,又是誰迎合。


    北辰流亭將容輕羽壓在池邊,吻越探越深,一手托著她柔軟的纖腰,讓她貼近自己……也不至於滑到池底。一手托著她的後背,這種時候依舊擔心她的後背被池邊磨傷,小心翼翼的護著。


    容輕羽隻覺渾身無力,隻能攀附著他的脖頸,將所有的重量都交給他來承擔。


    難得軟弱一次,這感覺其實也並不壞……這一刻她什麽也不想去糾葛,隻想專注的用最原始的方式與他相愛。


    兩人急促的喘息聲彌漫在水氣氤氳的浴室內,引人無數遐想……


    好一會兒,北辰流亭稍稍不舍的離了容輕羽的唇,讓她得以自由呼吸,唇卻依舊貼著她的嬌顏細細吻著,然後一路下滑至她曲線優美的鎖骨,更下……看著她在自己的懷裏嬌喘無助,可是小手也沒有停止過她表達愛的方式。北辰流亭再也忍不住,更擁緊了懷裏的人,最後的距離終於為零――


    當兩個分別太久的靈魂以最親密的方式合二為一時,北辰流亭感覺到懷裏的人身體瞬間僵硬,卻仿佛爬他擔心般硬是沒有吭一聲。可是他還是感覺到了,趕忙心疼的停下動作,隻是緊緊的擁著她,吻一遍遍的在她的耳邊安撫著:“羽兒,對不起,別怕,一會兒就不疼了……”


    “嗯,我沒事……”容輕羽輕應,卻也因為兩人此時的親密羞的心房顫抖,又忍不住被他激起的渴望。


    好一會兒,兩人緊緊相擁,混合著香汗的水滴一滴滴順著兩人如墨的發絲垂落,一滴、兩滴……很快就淹沒在兩人親密糾纏造成的更大綺麗波紋裏,蕩漾的找不到歸處。


    北辰流亭垂眸看著懷裏人的嬌顏緋紅一片,原本緊繃的身體也終於放鬆,琉璃色的眸色越發幽深。當她的小手主動改圈住他的腰際,北辰流亭瞬間受到鼓舞,然後再也不克製自己,傾身再次吻住她,盡情的與之沉淪,纏綿蝕骨――魂牽夢縈的愛人嗬,終於今天是得償所願,完完全全屬於他了……


    ――


    第二日,清晨的光透過窗紙照進室內,落在懷裏人的身上,南宮襲襄輕柔的將落在容輕羽卷翹眼睫上的一縷發絲撥開,然後複又溫柔的看著她香甜的睡顏。


    心口裏此時是溢滿的幸福甜蜜,這種切實的感覺讓南宮襲襄猶如置身夢境,似夢還真。


    因為昨夜那樣纏綿的夢境經曆了太多次虛幻,所以至今都有些不敢相信。


    忍不住又貼近她,用下頜輕蹭她柔軟的發頂,任心口的滿足越來越濃,幾乎讓他暈眩,忍不住就去輕喚她的名,雖然並不是想叫醒她:


    “羽兒……”


    算起來,他並沒有睡多久。原來考慮她畢竟初經人事,身子會承受不住,所以即使覺得要不夠,也並沒有想折騰她多久。可是她卻異常的熱情主動,讓他欲罷不能,一直從浴室激戰回了臥室……不記得昨夜兩人纏綿了多久,隻記得天邊泛白的時候,她的小身子板才承受不住,然後討饒的昏睡了過去。


    而下麵人似乎都心照不宣的仿佛知道些什麽,所以皆沒有過來打擾。


    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雖然軟玉溫香在懷,滿心不舍,但是近來發生的事情太多。為了他們兩人長久的未來,隻能暫離嬌妻去一一處理。


    依依不舍的望了眼懷裏的人兒,南宮襲襄在她的唇上溫柔的落下一吻,便悄悄的下了床。為容輕羽掖好被角後,才穿著好衣衫輕手輕腳的拉開房門。


    出了東廂主臥室後,南宮襲襄並沒有走多遠,隻是在回廊裏走了幾步。看見樓下有人,就吩咐了一聲在樓下修剪花枝的丫鬟去準備一些素食以免容輕羽醒來餓到。安置好與容輕羽有關的事,才走進了東廂隔壁的書房裏。


    南宮襲襄剛剛走進書房,就從暗處閃出兩抹黑影,恭敬的向他一揖:“王爺!”


    “嗯,最近查到了什麽?”南宮襲襄輕應,在書案邊坐下。


    被問及辦事情況,兩個隨侍也不羅嗦,當即從懷裏摸出一本冊子:“這是之前王爺讓屬下查的,有關百年前北辰崇羽將軍一家的曆史!”


    南宮襲襄聽得眸光一閃,抬眸望向兩個隨從:“念!”


    “是!”十三煞裏最擅長搜集消息的七風繼而恭敬展開手中泛黃的書冊,逐字念道:


    “北辰崇羽,原名北辰梨落,父南宮皇室熙帝胞弟南宮熙宇。早先流落民間,後被玄門五代天尊收為門下。八歲入門,十四歲出師,繼而以武狀元之名勇赴沙場。征戰十年,平定西亂,西征路途結實江湖女子上官氏羽嫣,此女為五代容氏少東主容羽嫣失散多年的同胞姐妹。北辰崇羽二十四歲認祖歸宗,熙帝賜名南宮崇羽。


    功成名就後,北辰崇羽攜妻退隱朝堂,為謝帝恩,留名北辰崇羽。


    夫妻十二年,傳聞北辰將軍受西帝報複,英年早逝,享年三十八。之後其妻突反朝堂,受雲帝重用。運籌帷幄於八音樓,決勝於千裏之外,素手滅去西錦皇族,將西境納入東楚版圖。


    名鎮四海後卻不知所蹤,同年亦是雲帝駕崩年……


    北辰崇羽與上官羽嫣兩人育有一對雙生子女,長子,北辰容印,先戀南疆蠱尊魔女,後無果,最終一生無妻,入玄門後而不知所蹤。


    次女,上官容舞,後嫁南臨皇族皇四子逍遙王為妻,後離開南臨周遊天下,再未歸朝。如今在東楚可考證的子嗣,唯有一外女,名為秦如,已嫁與司馬丞相為妾,育女――司馬舞縈!”


    七風念到這裏,便停了下來,抬眸望向南宮襲襄。


    而南宮襲襄當聽見司馬舞縈幾個字時無不驚訝,自從那夜聽她提及印兒和舞兒,他便著手讓人調查當年那一家的事情。


    如今聽見這個名字,頓時了然,原來她已經都知道了……原來,這就是她那麽多年處處讓著司馬家,任其滋長勢力的原因了!


    隻因她要護司馬舞縈,隻有司馬家長盛不衰,司馬舞縈也才能跟著生活安定。


    還有在聚賢會上的表現,為的最終的那塊免死金牌。


    南宮襲襄聽完屬下的匯報後陷入了沉思,尤其是關於北辰容印的。“北辰容印,入玄門後而不知所蹤”……


    “王爺,還有一件事!”七風見南宮襲襄陷入沉默,跟著又開口。


    “說!”


    “是關於南疆現任蠱尊……”


    ――


    “篤篤、篤篤”一陣陣聲響間歇的傳入耳中,繞得夢境香甜的容輕羽一陣恍惚。昨夜太過操勞的結果,導致她目前感覺眼皮無比沉重,想睜開卻又不能。總在快要清醒的時候,又沉入夢境,總以為自己其實已經起來開門了,而實際上是越睡越香。


    篤篤篤,篤篤篤,窗外叩擊的聲音越來越明顯急促。


    “噗――”而後隻聽噗的一聲。


    鳥喙敲了窗戶半天不見人來理自己的八哥,終於不耐煩的直接衝破窗戶紙飛進了室內。


    “美人?美人?”八哥小八進了內室後撲騰著翅膀飛旋了一圈,待看見隨風飄蕩的賬幔,才眼睛一亮飛撲了過去。


    這次卻是不能破簾而入,被隔在了那層看似比窗戶紙還輕薄,實則堅韌很多的賬幔後。小八撲騰了半天不得其門而入,隻得頹然的站在床頭,對著床裏不停的沙啞叫喚:


    “太陽曬屁股啦,曬屁股啦!美人快起來了,美人快起來了!”這極近距離的叫喚終於將睡的香甜的容輕羽給驚醒,猛然坐了起來。


    “小八?!”容輕羽跟著輕喚,坐起間單薄的絲被跟著滑落香肩,容輕羽不及去拉被遮住外泄的春光,就覺渾身一陣酸疼無力。這感覺,比和人動刀子打了一架還糟糕。腦海裏瞬間閃過昨夜的記憶,不禁渾身又開始滾燙。


    “嘎――美人兒,你受傷了!嘎――誰把你打成這樣?打成這樣?”隔著簾幔,小八乍見容輕羽露出的香肩和鎖骨處,一片青紫交錯,新的舊的,醒目一片,不禁驚叫出聲。


    容輕羽經小八一陣提醒,臉上更燙,趕忙往上拉了拉被子,雖然麵對的對象是隻不諳人事的鳥兒,不過被人問及夫妻之事,是沒有人能夠淡定的。


    “我沒事,小八你今天是怎麽了?這麽著急!”容輕羽接著故意岔開話題,詢問帳外的小八。一般情況下,她不召喚,小八是不會隨便出現在她麵前的。


    如果讓人知道她的訊息搜羅員工是隻八哥,一方麵會不利於更多正確訊息的搜尋,同樣對於小九和小八本身也是不安全的。


    小八本來緊張的在帳外的床邊跳來跳去,聽見容輕羽的問話這才安靜下來,跟著跳到床頭邊對著裏麵道:


    “大妖怪在東楚害人了!”


    “大妖怪?”容輕羽疑惑的問,這個詞匯她還沒有在小八的嘴裏聽見過。“哪個大妖怪?”


    “就是小八聽一群從南疆回來的鳥哥鳥姐八卦來的,大妖怪是南疆蠱尊,專門會養一些吃鳥的蟲蟲的蠱尊!”小八難得不結巴,將聽來的一一匯報給容輕羽。


    “大妖怪派了一隻鴿子來送信給鳳美人,小八的鴿子妹使了美鴿計才從那隻大妖怪的爪牙下偷看到了竹筒裏麵的信!”小八沙啞的說,提到被自己教化的鴿子妹,姿態頗為自豪。


    容輕羽對小八的間歇性得瑟已經習以為常,聽到小八口裏的鳳美人,便知道他指的是鳳凝修。


    “然後呢?”


    “然後鳳美人讓那個大嗓門將軍拿竹筒裏的毒藥,讓他拿毒藥去毒和美人長的好像的司空小壞胚!可是司空小壞胚在大嗓門將軍身邊安插了眼線,把這事告訴了司空小壞胚。司空小壞胚昨夜摸進府裏偷了幾朵花,又大搖大尾的去廚房偷吃了一些果子,轉悠了一圈便又回去了!廚房大廚家的嬤嬤好像和司空小壞胚有奸情,臨走前還給了她好多香包子帶回去!


    美人啊,你說小壞胚是不是故意去廚房下毒想害美人啊?所以小八趕緊一早來告訴美人了,早飯不要吃啊!”


    奸情?!對於小八口裏的詞語亂搭,容輕羽自然明白是什麽意思,可沒有真以為司空寅月與廚房大娘是百合關係!


    隻是,司空寅月半夜來王府做什麽?王府那麽多暗衛,顯然她不是偷溜進來的,正是正大光明的翻牆進來的!看來,她進王府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就像那天她翻牆進王府,也同樣撞見了自稱同樣翻牆的司空寅月。


    由此看來,司空寅月那天並不是附和她說笑,而確實是經常進賢王府如入無人之境。


    不過,想起那天南宮襲襄對她說的話,讓她別隨便用司空寅月給的東西――這麽看來,或許南宮襲襄其實也知道的,隻是想靜觀其變,或者做一些將計就計的事情吧。畢竟,不管是南宮穹宇還是司空寅月,這些人在感情上都是讓他為難的,他總不能跟她說他小師妹如何不好,他爹又是如何惡毒吧!


    所以便在私底下,就盡量將防範工作做好!


    至於小八擔心的,司空寅月會將毒轉嫁給她?以她短時間內對司空寅月的了解,她應該不會用這麽低劣的方法害她。這個人的心機,她以為司馬雲瀧都不是她的對手!


    這麽想著時,就聽見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容輕羽忙拉緊被子,剛剛平靜的心湖有陣漣漪蕩漾,身體從頭到腳又跟著開始發燙。因為即使距離很遠,她卻依舊聽出了那熟悉的腳步聲。


    片刻的功夫,南宮襲襄已經邁步到門邊,動作盡量輕柔的推開了房門。


    一進門便聽見一陣異響,南宮襲襄忙快步往內室走去。


    當看見眼前景況時,頓時一陣驚訝――


    那隻聒噪的鳥兒是怎麽進來的?而且還站在他嬌妻的床頭!而他嬌妻衣衫不整――是根本就沒有穿衣服才對,還露出了那麽多的春光。


    “哇――香香今天好帥啊!咦是香香嗎?怎麽不香咯?”一見南宮襲襄進來,見容輕羽沒有排斥的反應,頗有靈性的小八便沒有立即躲避,反而是大方的站在床邊。


    待看見南宮襲襄走近,不無驚異,說著還撲騰翅膀飛到南宮襲襄身邊,想站上他的肩膀。


    一聽小八這稱呼,南宮襲襄下意識的一驚,這鳥兒也認識北辰崇羽?


    然後又同時懊悔驚疑,這隻鳥兒難道沒有見過南宮襲襄嗎?既然認得出北辰流亭的香氣,為什麽沒有認出南宮襲襄的長相?如果小八見過南宮襲襄知道他們的身份,那容輕羽知道他的身份似乎也情有可原了!


    而他不知道容輕羽養的鳥兒雖然多,可是見過北辰流亭的卻隻有小八與小九,而這兩個人又是分別派駐。


    一個在北辰流亭的籬園一帶盯著,屢次被甩。一隻最近被派駐其他任務,一直沒有回到容輕羽身邊。


    “小八,不要隨便認人,他不是香香!”容輕羽跟著提醒,往床裏縮了縮。


    南宮襲襄一聽容輕羽這話,就知道容輕羽是在教鳥兒幫他掩飾身份,眸光不禁微閃。


    “嘎――不是香香?那為什麽和香香睡一起?”鳥兒的激靈顯然欠佳,不禁疑惑的歪著腦袋站在南宮襲襄的肩膀上看他。


    小八隻是隨便一說,殊不知這個“睡”字如今對一對人類男女有多敏感。南宮襲襄的俊顏也隨之緋紅一片,卻還是走近床邊喚容輕羽:“羽兒,你醒了,餓了沒?”


    “早飯不能吃,被小壞胚下毒了!”


    南宮襲襄聽得一驚,不及去問小壞胚是誰,就被那個毒字給駭了下,誰敢毒他的小嬌妻?


    “還不確定的事,小八想太多了!”容輕羽道,然後俱無遺漏的告訴了南宮襲襄小八匯報的事情。


    南宮襲襄聽得眸光深了幾分,此時人已經坐在床邊,輕聲道:“這事今天下麵人也告訴我了!”猶豫了下,微掀開賬幔,靠近容輕羽身邊。


    容輕羽感覺到南宮襲襄的舉動身子一顫,被子揪的更緊,昨夜激情時刻的主動豪放早就全部龜縮到了爪哇國。


    “哇,不是香香,你怎麽可以看美人!登徒子啊!登徒子!大色狼啊!大色狼!”這時突兀的沙啞鳥叫瞬間打破了這時兩人間脈脈蕩漾出的漣漪,南宮襲襄的臉色瞬間一僵。“你不要看美人,她是有夫之婦。看在你長的好像比香香還帥的份上,不如……不如,不如我犧牲一下給你看好了!”


    說著,小八還大義凜然的飛到南宮襲襄撩起賬幔的手邊,很忠心的為心目中的男主子維護著女主子的貞潔。


    南宮襲襄一聽這話頓時哭笑不得的看著眼前黑不溜秋的八哥鳥,而容輕羽則是直接噴笑出聲。


    “本王還沒有見過拔光毛的八哥是什麽樣的!”南宮襲襄繼而似笑非笑的看著擋在眼前的黑毛貨。


    小八一聽,當即一駭,拔光她的毛啊!太恐怖了!這帥哥看著長的像他們的香香,但可是比香香邪惡多了!


    “嘎,大色狼好壞好暴力啊!不理你了!”


    “小八玄鳳眼睛受傷了,你去陪他玩一會兒吧!記得這裏沒有香香!”容輕羽這時在賬幔內好不容易忍住笑,開口,語音裏隱約可以聽得出壓抑的笑音。


    “嘎?大白毛受傷了?眼瞎了?嘎嘎――那趕緊找小九一起去嘲笑一下,嘎嘎嘎――”說完已然忘記要對容輕羽的繼續維護,嗖的一聲精準的從原來進來的洞口竄了出去。


    聒噪的鳥兒飛走後,廂房內便隻剩下了南宮襲襄與容輕羽。


    南宮襲襄好一會兒沒有說話,隻是眼神灼熱的看著帳內緊張的抱著被褥遮在胸前的容輕羽。


    容輕羽被看的好一陣,又不見南宮襲襄說好,實在頂不住那無形中的壓力,羞紅著臉開口:“我,我的衣服呢?”


    然後感覺身邊的人終於動了,床鋪也因為他的重量而往下沉了些。


    容輕羽以為南宮襲襄是遞衣服來了,趕忙伸手去撈,卻觸到一張靠近的俊臉。容輕羽一愣,下意識的就想縮回手,卻被一隻溫暖的大掌給攔住去路,反將她的小手完全包裹在掌心裏。接著他的俊顏更貼近她了,灼熱的熟悉氣息毫無阻隔的拂過她的肌膚,讓她忍不住身子緊張的一顫。


    “羽兒!”然後,他的唇已經貼近她耳邊,帶著蠱惑的味道輕喚:“你緊張害羞的樣子,好可愛!”在心愛的人麵前沒有了任何的偽裝,最初的她也該是如此青澀羞怯的小女人吧!


    一句話,又是讓容輕羽又羞又惱。這個男人複蘇了?原來也開始會戲弄她了!


    “你――”後麵的話不及出口,便被柔軟的唇給淹沒,發軟無力的身子也再次被壓進床鋪裏,無力反抗。


    不過南宮襲襄並沒有進一步索取,而是吻到彼此幾乎不能呼吸才放開她,繼續體貼的幫她梳理整齊。


    這邊兩人剛剛用過早膳,那邊就聽下麵稟報,說是司馬神巫到訪。還有一同蹭過來的司馬雲瀧,和正好一同進門謝恩的鳳姑娘。


    賢王府裏的人自然知道司馬雲瀧這人對自家王爺的愛慕,以及新王妃的不友善。不過根本由不得他們扯謊拒絕,因為司馬舞縈本不在拒絕往來戶名單裏,所以他們是先一步迎的司馬舞縈進門。


    誰知司馬舞縈前腳剛剛踏進賢王府,後麵司馬雲瀧就跟著喚她,理所當然的跟著進府了!


    再加上一個再後腳跟來的鳳姑娘,讓守門的家丁不禁疑惑,後麵兩個女人是不是早就在旁邊瞄著的,正好就等的這時機。


    “大姐,你不覺得,你這種時候來賢王府,是自己給自己添堵嗎?昨天賢王待容太傅的樣子,你又不是沒有看見!”跟著府裏的丫鬟往會客廳去的路上,司馬舞縈不禁壓低了聲音勸慰味道十足,企圖勸說司馬雲瀧趕緊回去算了。


    請牢記本站域名:g.xxx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閑王的盲妃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南宮四葉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南宮四葉並收藏閑王的盲妃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