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和李香香約好,晚上去她住的地方商量事情。


    我在學校食堂吃了晚飯後,一出校門就看見一輛白色的寶馬轎車停在學校對麵的馬路上。李香香已經打電話給我說過她會開車來接我,我遠遠看見那車牌號碼就知道是她到了,當下穿過馬路就鑽進了她的車子。


    “這是山哥給你買的吧?”我在副駕駛位上坐穩,打趣地笑問。


    李香香已經把頭發燙了一下,現在的她看起來格外的性感妖嬈,我心裏說這個女妖不愧有狐狸的媚骨,真是騷到家了。


    “他要買我也不好拒絕啊。”李香香一踩油門,汽車徐徐上路,“再說,我現在開的西餐咖啡廳也蠻賺錢的,就是不要他的錢,我也可以過得很好。”


    李香香的咖啡廳開在離我們學校兩條街的一個商業中心,我曾去看過,的確生意很好。


    “不作就不會死。”我笑道。


    李香香也咯咯地笑了。


    這一刻,坐在山哥為李香香買的車裏,和李香香想著算計山哥的事情,我特麽的突然就有了怎麽好像我和李香香成了一對奸夫淫婦的趕腳。


    這時街道兩旁店鋪的霓虹燈開始閃爍起來,五彩斑斕的燈光透過車窗玻璃打在李香香的臉上,越發顯得她的妖嬈動人。也不知道李香香身上抹了什麽香水,那中充滿誘惑力的氣味老是往我的鼻子裏灌,我偷偷打量她一眼,竟是很猥瑣地硬了。


    特麽的,別說是山哥,就算是我,要不是我是玄學大師要替她化劫,和她成天在一起也吃不住這份誘惑啊。


    想著要對付山哥,我竟是有點於心不忍。不過轉念一想,我的心裏又坦然下來,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如果違背女人的意願去占其便宜,那麽吃了大虧的確怨不得別人啊。


    不作就不會死。


    不久,我們到了城東的都市花園,這是一處高檔住宅區,李香香的住所就在這裏。不用問,這肯定也是山哥替李香香買的,看來山哥為了得到他兄弟劉十三的老婆,真是下了血本的啊。


    李香香住在15樓,她把車停在地下車庫,然後我們坐電梯直接上去。電梯裏就我們兩人,突然間我們沒有了話說,一時竟是有些尷尬。


    “陳卓,你在想什麽?”李香香突然噗嗤一笑。


    “沒想什麽。”我居然有些心慌,特麽的,和這樣的女人單獨相處,的確很容易在心裏犯錯誤啊。


    “我還以為你在想怎麽對付山哥呢。”李香香笑道,“看你愁眉苦臉的。”


    尼瑪,我愁眉苦臉可不是在想山哥的事,而是在想著要怎樣在你麵前淡定。


    “我早就想好了要怎麽對付他。”我笑道。


    說著話,電梯停了下來。我讓李香香先出去,走在她身後,我特麽的眼睛竟是又是不受控製地看了她的臀部一眼,瞬間,我又硬了。


    她今天穿的是一條緊臀短裙,淺橙色的那種,很薄,看得到裏邊內內的輪廓。話說,現在都快11月了,她這樣穿著的確有些出格。


    幸好那輪廓不是t字。


    李香香沒注意到我,她拿出鑰匙開了門:“平子現在變得更壞了,成天和山哥他們的那幫痞子混在一起,不知道他今晚回不回來呢,改天你教育他一下。”


    李香香的住所裝修得很豪華,但是卻不像普通人家的家庭,因為裏邊的色調是桃紅係列,給人的感覺非常曖昧。


    “沒辦法,這是按山哥的意思裝修的。”李香香踢掉腳上的高跟鞋,可能她也覺察出我對這裏的裝修不滿意。


    我這是第一次來李香香的住所,當下在各個房間查看了一番。她的這套房子的實際麵積差不多在90個平方左右,有兩個臥室、一間書房、一廚一衛兩廳。


    “好多的酒。”我看著客廳裏的一個玻璃酒櫃,笑道。(.無彈窗廣告)酒櫃裏擺了紅酒、白酒、黃酒、洋酒,讓人感覺房子的主人似乎是一個酒鬼。


    “要喝嗎?”李香香笑道。


    尼瑪,老子現在哪裏有心思和你開玩笑?我咳嗽一聲,說道:“山哥經常來吧?”


    “是呀,太討厭了。”李香香秀眉一蹙,看來她終於意識到煩心事了。


    想著李香香要費勁心思把山哥從房間哄走,我暗暗佩服這個女人的本事。我說道:“我在你房間布一個陣法,你盡量讓山哥多多來這裏。”


    “為什麽啊?”李香香問道。


    我布陣法是想用它吸收山哥身上的陽氣,隻要山哥身上的陽氣減弱到一定程度,那麽我就會展開下一步的行動,到時可以將他的靈魂提煉出來供李香香煉惡靈。


    “說了你也不懂,你按我的吩咐做就是。”我說。


    李香香很乖,果然不再多嘴,然後她看著我在房間裏布陣。


    我來之前就有所準備,當下拿出一些刻好的符文和符咒擺在房間不顯眼的位置,然後再用我的玄門真氣將陣法激活。


    我布的這個陣叫做“惡囚”,是《周易拓解》上第三卷陣法篇中的第128個陣法。這個陣法隻有那些做了惡毒之事的人才能被感應到,從而吸取惡人之陽氣。


    惡囚是屬於防禦體係的陣法,不主動攻擊,但是會有蠶食的作用。


    陣法,其實是借助了天地運行規律的氣,它改變了局部的環境從而對進入其中的人或物起影響。布陣,本身就是一陣逆天而行的事情,所以布陣者一旦用陣法殘害到人或物往往自身也會受到傷害。


    現在我用陣法影響山哥,說白了還是在害人,所以我也會受到傷害。但是,我的這個陣法是屬於防禦體係,它已經是最大限度地在適應天地規律,隻是在關鍵處因勢利導,誤導進入陣中的目標自行進入死地,從而我所受到的傷害會降到最低。


    不過盡管如此,我的運氣也會受到不良影響,所以我雖然有一身玄學本事,因為要時常做法事,還是不能事先預知自己的命運。


    這就是古往今來沒有一個玄學大師能夠讓自己成為君臨天下的人物的原因。


    “好了,明天你就可以讓山哥到這裏來,然後盡量讓他在這裏呆久一些。”我布陣已畢,吩咐李香香道,“我會隔三岔五來這裏補充玄門真氣,當時機一到,我便可以把山哥的靈魂給出抽出來煉惡靈。”


    “你現在要回去了嗎?”李香香見我要走,問道。


    我點了點頭:“是呀,陣法布好了。對了,你不是說平子可能學壞了嗎,那麽這段時間最好不要讓他回來,我擔心這陣法誤傷到他。”


    李香香“嗯”了一聲,說道:“這麽晚了,要不你就在這裏睡吧,我打電話讓平子不要回來。”


    我一愣,暗叫慚愧。特麽的,你讓我和你單獨在這裏過一夜,那不是故意折磨我麽?我趕緊說道:“明天早上還要早讀呢,我必須回去。”


    “哦,你是高材生,我們這種沒文化的女人留不住你呢。”李香香看我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


    我感覺李香香的話有捉弄我的味道,我暗罵一聲,懶得和她計較,推門出去。


    李香香自然跟了出來,然後開著她的寶馬把我送到校門口。


    這樣過了半月,其間我去了李香香家補充了四次玄門真氣,每次我去她家的時候都能感覺到陣法中的陽氣增強了不少。看來山哥的陽氣已經被吸收了不少,但是要抽取山哥的靈魂還是尚欠火候。


    這天晚上,我去李香香家又補充了玄門真氣回來,回到宿舍,胖子他們五個全都在宿舍裏了。他幾個看著我,一直都不說話。


    “你幾個二爺子想耍我?”我見他們故意裝神弄鬼,笑道。


    “刀哥,你坐。”老大表情嚴肅地對我說。


    經過這麽久的接觸,並結合我的觀相術,我知道老大非常憨厚耿直,現在見他這麽一副死了人似的表情,我心裏一緊,心想難不成出什麽事了?


    我在床沿上坐了下來,疑惑地看著老大:“老大,你說吧,什麽事?”


    “胖子,還是你來說吧。”老大說。


    胖子歎了口氣,說道:“刀哥,你知道這段時間全班同學怎麽說你嗎?”


    我一愣,仔細回想了一下,的確感覺這段時間同學們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我搖了搖頭:“他們怎麽說我?”


    心想我並沒有去招惹誰啊,並且也沒有和陳銘源說幾句話,更沒有和雷彬爭風吃醋之類的事情。


    “刀哥,其實都怪我,我應該知道你家庭困難的,但是還是老是讓你請客吃飯。”胖子又是一歎。


    我有些急了,火道:“你特麽的說話別磨磨嘰嘰的啊,我家裏又怎麽困難了?請大家吃幾次飯又怎樣了?”


    我家裏的確沒錢,但是也不至於困難吧,前段時間我還掙了四萬多塊錢呢。再說,現在班上用手機的同學還不到一半,我特麽的可是有手機的人啊。


    “老大,還是你來說吧。”胖子見我發火,幹脆不說了。


    “這個……這個……”老大吞吞吐吐地結巴一陣,然後死命地盯著我:“刀哥,你不該去做鴨子啊!”


    聞言,我忍不住笑出聲來:“誰特麽說我做鴨子了?”


    “你沒做鴨子啊?”胖子見我笑得歡,詫異地說,“我們本來也不信,但是今天我們明明看見你被一個女人開寶馬接走,然後又送了回來。”


    這一下我才明白過來,原來李香香經常開車在校門口接送我,想必被哪個同學看見,然後就傳出這麽一回事出來,然後胖子他們今天又看見了我上下車,所以這才質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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