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我比較聰明,胖子話一說完我基本就敢斷定我猜的八九不離十。


    “那樣的女人,會找鴨子?”我樂了。


    特麽的,李香香這種妖魅的女人,就是要找世界級超級男模,隻要那男模不是搞基的,那也得跪舔她啊,還用得著她花錢找鴨子?


    “什麽樣的女人?”溫強問道,“我們可看不清車裏邊的人,隻能看出來開車的是個女人。”


    難怪你們會誤會,原來沒看清李香香長什麽樣子啊。


    “以後有機會了,我帶你們去見識一下吧。”我笑道,“她是我老鄉,一個鎮的。”


    心想等把李香香的劫難解除了,到時還真該把這幫牲口帶到李香香的咖啡店裏去見識一下,讓他們這幫逼看看什麽是騷到骨子裏的女人。


    一場誤會解除,大家又說笑起來。後來談到鴨子,趙子明那牲口說本來還想讓我介紹介紹的,他也想去做這個行當,畢竟又有女人搞,還有錢拿。


    結果趙子明馬上被大家鄙視,我們問他要不要去跪舔大不列顛女王那樣的老女人?趙子明想了很久,最後決定還是不去,因為他說不喜歡吃黑木耳。


    第二天下午,我才上完高等數學課就接到李香香電話,她說山哥今天晚上要去她家裏,看情形今天晚上她沒辦法穩住山哥了,問我怎麽辦。


    昨天晚上我去李香香家檢查了惡囚陣,總是感覺還是欠了點火候,按理說就應該還要再等等才容易製服山哥。現在聽李香香在電話中的語氣很急,我意識到事情不可能要等到百分百有把握了才能動手,於是我告訴她我去她的咖啡店找她,一起商量一下再說。


    李香香的咖啡店離我們學校不遠,這一次我就沒讓她來接,我騎了一輛自行車過去。


    我騎車到了李香香店門口的時候,她已經在那裏等我了。這時候店裏的客人不多,她就把我帶到二樓的一個包廂。


    “山哥說他的一個朋友看上了我,他怕我被他朋友搶走,說今晚要到我家裏和我商量怎麽對付他朋友。”李香香看起來有些著急,“我預感今天穩不住他。”


    李香香既然這樣說了,那她肯定有自己的理由,我不用了解其中的細節,說道:“那麽我們今晚就行動!”


    聽說今晚就行動,李香香馬上就興奮起來,她鬆了口氣:“我早就想把他除了,現在你答應下來,那我就放心了!”


    見李香香如釋重負的樣子,我暗歎一聲,心想這個女人為了對付山哥一定心力憔悴到了極點,看來她的劫難要盡快解除才行。


    “雖然我沒有百分百把握,但是我還是想保險一點。”我想到一件尷尬事,有些為難地說。


    “你說吧,要怎麽做?我隻要全力配合你就行了。”李香香毫不猶豫地說道。


    我見李香香如此爽快,也幹脆起來,說道:“你把褲子脫了。哦,不對,把你的裙子撩起來就行。”


    如果她穿的是褲子,那肯定是要脫的。但是我話一出口,才發現她還是穿的裙子,所以馬上改口。


    “啊?這?”李香香愣住了。


    “這個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尷尬一笑,感覺脖子都紅了。


    特麽的,怪不得上天要讓我作風正派,原來要替這些個妖女化劫,的確會遇到很多考驗我行為的事情啊。


    李香香的臉也紅了,但是她沒有問我為什麽。她走到包廂的門邊,將門反鎖了,紅著臉問我:“要怎樣撩?”


    “你趴下去吧,背對著我,盡量往上撩。”我說。


    根據我的摸骨之法,我早已摸出李香香的臀部是她全身最為勾人魂魄的地方。而那個惡囚陣,在吸收山哥陽氣的同時也會將山哥陽氣所針對的對象有所影響。至於影響的地方,就是最為勾人魂魄之處。


    現在我要觀察一下李香香臀部皮膚的顏色,以便確認這時候行動該用什麽陣法最合適。


    “你是要替我摸骨嗎?那不準看行不行啊?”李香香背對著我,底氣很不足地問道,我看見她耳朵通紅,想象得出她難堪得很。


    “這一次我不摸,我隻看。”我老老實實地說,但是看見李香香弓著身子一手扶著一把椅子,一手抓住裙子的下擺,我還是猥瑣的變出了一截骨頭。


    李香香遲疑了一陣,突然手往上一拉,於是白晃晃的東西暴露在我眼前。


    我打開了包廂裏的日光燈,意念一動,玄門真氣集聚雙目,盯著我要看的位置。但是很可惜,李香香畢竟還是保守了一點,她的粉色內內布料太多,擋住了我要查看的一些皮膚。


    “好了嗎?”李香香弱弱地問。


    我咳嗽幾聲,非常難為情地說道:“香香,你可以換一條裏麵的褲子嗎?咳,咳,咳,比如形狀像丁字的……”


    說著這話,我感覺腦門子全特麽的是汗,尼瑪,這真是忒特麽難為情了啊!我堂堂一個玄學大師,說出這些話來真是丟臉啊!


    “啊?我……我……從來就沒有買那種樣式的啊!”李香香有些急了,“一定要穿那種樣式的嗎?”


    “這個……這個……”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不穿也是可以的……”


    這話一出口,我後悔得腸子都青了。特麽的,現在又不趕時間,完全可以讓她出去買一條後再換上啊。


    沒想到李香香好像是豁出去了,她居然在我改口以前還真把那個粉粉給脫了。


    那一刻,我有點不敢睜開自己的眼睛,畢竟這樣的情景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啊。那天在山洞,我雖然和方妮有了最親密的接觸,但是當時洞裏昏昏暗暗的,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的很多東西。


    現在,日光燈可是很亮的。


    這個……那個……我不敢亂描述了,反正我心裏亂糟糟的。最後終歸是我的定力超強,我一咬牙,玄門真氣湧動,我睜大了雙眼,按照玄學知識認認真真查看起李香香的皮膚來。


    嗯,不錯,皮膚上隱隱有一層淡淡的紅暈,這種程度應該可以把山哥的魂魄抽離出來了。


    “香香,好了。”我觀察已畢,趕緊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我聽到李香香咯咯地笑了。我一愣,睜開了雙眼。


    “原來你這麽害羞啊。”李香香看著我嫵媚地笑道。


    特麽的,看來她看見了我的尷尬狀態之後就在心理上占了上風,所以借機嘲笑我。


    哼,你這是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所以強自裝得心理強大吧!


    一瞬間,我讀懂了李香香。


    不過這種事要是兩人一起尷尬的確不好收場,所以我就不在這件事上糾纏了,說道:“我回去拿點東西,六點半你到學校門口來接我。哦,不,離學校門口遠一點。”


    雖然我們宿舍的一幫牲口知道我沒做鴨子,但是班上的同學還在議論,所以我還是希望不要讓過多的人看見我坐李香香的寶馬。畢竟,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啊。


    “我送你回去吧。”李香香說。


    “不用了,我騎了車。”我說。


    特麽的,剛才那麽近距離地觀察了她,我心理上一時半會還靜不下來,要是馬上再坐她的車,聞到她身上的味道,我擔心我會鬧出笑話讓她抓住把柄以後嘲笑我。


    從李香香的咖啡店出來以後,我終於長長地鬆了口氣。剛才在包廂裏,我真是太憋屈了。女妖,特別是有狐骨的女妖,那種狀態暴露在眼前,能忍得住的確需要鋼鐵般的意誌。


    不過意誌堅定最多把我的行動禁錮住,我也是一俗人,心裏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可摒棄不了。在回學校的路上,我眼前老是出現那白晃晃的軟綿,在街口過馬路的時候幾乎被闖紅燈的公交車撞上,結果被司機大罵了一通。


    我心裏有鬼,雖然司機闖紅燈不對,我還是不好意思給他顏色。


    “喂,刀哥!”我剛剛騎著自行車進了校門,冷不丁就聽到一個人在叫我。


    話說,現在我們班的很多人都叫我外號,或許是他們覺得我脖子上帶著一把鎮邪的小刀比較搞笑吧。


    我循聲一看,見是我們班的班長陳銘源正衝我笑呢,我不知道她喊我有什麽事,於是捏了刹車停了下來。


    “源源班長,什麽事?”我問。


    她在班上一再強調大家叫她源源,所以我也隨大流,跟著別人這樣叫她。


    陳銘源背著一個黃色的雙肩帶書包,她笑嘻嘻地走到我麵前,然後就盯著我一通看。我被她盯得有些不大自在,避開了她的眼光。


    “刀哥,我本來是想教育你的,現在用不著了。”陳銘源眼睛彎彎,笑得十分古怪。


    看她這幅樣子,我馬上就想到胖子他們說這段時間全班議論我的話。特麽的,你這幅神色,肯定是在心裏笑話著我呢。


    “你是班長,如果我思想上有了偏差,你大可以嚴格指正嘛。”我打著官腔,故意氣她一氣。


    話說陳銘源人小鬼大,有時候也是喜歡打官腔的。


    “你人又不瀟灑,看起來呆呆笨笨的,我在想,應該沒有富婆能看上你。”陳銘源笑道,“最近大家說你去做鴨子,我想一定是謠傳。”


    特麽的,你這個女班長說話還真是忒大膽啊,鴨子那麽難啟口的詞,你居然說得麵不紅心不跳的。


    本來我以為她會含蓄地教育我幾句,然後我也打算含蓄地向她解釋一下。但是現在她雞脖這麽看不起我,我就不想解釋了,說道:“你咋知道沒富婆看得上我呢?你又不是富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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