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葵眼看著行動的時間越來越近,他可自由支配的時間也越來越少。可他心裏有件事一直讓他猴急似火,寢食難安。


    阿倩一直說,沒能逃出來,阿佳看的緊。原因是因為上次出來不知怎麽就被老爸知道了,她爸給阿佳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阿倩看管好,別讓他與陌生的男人隨便接觸。


    阿葵這裏有很多正事要做。


    按原定計劃,舉行集會示威的時間就在眼前,很急了,並且還有很多細節得安排,到現在為止,組織的人馬才兩百來人,其中還包括一部分日本人冒充的中國人。因此,這兩天他也沒怎麽打電話給阿倩,忙自己的事去了。


    可是,這阿倩也似落了魂魄似的,深夜總是要和他聊很久的天,一副閨中幽怨的情思那真是情意綿綿,火辣辣的好像就要爆發一樣。那阿葵在電話裏聽著阿倩說的話,使得他饑渴難忍。他這裏越是饑渴,越是難忍,那阿倩越是情深似火,每一句話、每一個哼唧唧的嬌喘,都使得他全身血脈噴張。


    阿葵就這樣煎熬了好幾夜,徹夜難眠是難免的了。你想,他白天忙、夜裏也忙,晚上又得受著這相思之苦的煎熬,身體哪裏還熬得住?一副病懨懨的樣子,無精打采。


    “老大,你這幾天看來是累壞了,但沒辦法,事情很急了,那幾個日本浪人現在也不知咋的,每天難得見到他們幾次,對咱們的事並不那麽熱心了。我想,還得你老大自己出馬,給他們正式交涉一下,否則,這事隻怕會泡湯的。”在會議上,阿葵的副手對阿奎說。


    “好的,今晚我得把這事料理好。這幾個日本浪人這些天和幾個洋婆子混得火熱,連正事都給耽擱了。我今天晚上一定給他們陳說厲害關係,他們要是還這樣吊兒郎當的,那我就直接和他們上司聯係了。”阿葵說得堅決,雖然是無精打采的,但是,這事,他必須親自出馬,其他人沒法替代他。


    說也奇怪,破壞大陸入世最積極的本就是這些日本狼人,可是,到了這節骨眼上,他們卻變得消沉,或疲遝起來。其實,這與徐高飛的工作有關。徐高飛弄了幾個高大威猛的漂亮洋妞,把那些日本人困在溫柔鄉裏快活,脫不得身,確切地說,他們是不願脫身出來。


    今晚,阿葵終於與那幾個日本浪人聯係好了,晚上十點鍾見麵。那幾個日本人正和那些洋妞玩得興致正濃,被這阿葵一攪,心裏老不是滋味。但是,既然阿葵言辭威重,再怎麽舍不得這溫柔鄉,可也不得不去見見阿葵,否則,怎麽和上司交代?後天的行動是他們這次來美國的目的。


    這阿葵想著等會與日本人見麵的用詞,先打打腹稿,免得他們到時又推脫任務。這時,電話響了。


    “阿葵嗎?快來接我,我現在剛逃出來,你要快點來。”阿倩在電話裏很急迫地告訴阿葵。阿葵忙問她在哪裏?阿倩告訴了他具體的見麵地點。


    可是,等他火急火燎地趕到阿倩說的地方時,怎麽也找不到阿倩的影子。正著急,電話又響了,“阿葵,好險啊,我差點又被阿佳抓回去了。現在好了,你趕快到威廉街道的67號接我吧。”阿倩在電話裏很興奮地說,似乎她為成功擺脫阿佳的追蹤感到高興異常。


    阿葵一聽威廉67號,真是苦惱萬分。這裏離那裏足足有個把小時的車程,來回一折騰,等會哪還有多少時間見日本人?但是,這幾天的相思之苦,他已經是被折磨得夠嗆,到了難以自製的地步,現在,管不了這麽多了,先接了阿倩再說,阿葵想。


    “阿葵,你守不守時間喲?你還不來,我們就走了喲。”日本人打電話來,口氣很粗野。


    “別急,別急。我就過來。”阿葵終於接到了阿倩,他開著車,急急忙忙往回趕。


    “你有事啊?我好想好想見你了,你又有事,煩!”阿倩不高興了,嘟著最說:“我還在波斯頓酒店訂了房間呢,又白訂了。唉,算了,你既然有事,那你就送我回去吧。”


    “你訂了房間?”聲音緊得幾乎發不出聲的阿葵驚叫。此時,他的心髒差點從喉嚨裏跳了出來,腦子暈乎乎的,像是飄在了雲端。阿倩這一聲“我訂好了房間”如驚雷、如天籟,他哪裏還有什麽理性?把車一個急轉彎,往波斯頓方向開去。心想,回去個卵,見個鬼日本人,到波斯頓大酒店樂一回再說。


    雲裏霧裏的阿葵,眼前哪還有什麽要見的日本人的影子?眼前浮現的僅是阿倩的靚影:光溜溜的阿倩,全身一絲不掛,潔白柔軟的酥乳,豐滿而又挺拔,細嫩的肚皮,修長的玉腿……,更有那幽境,深深地勾起了他無限的遐想,此時,除了如饑似渴,就是似渴如饑……。


    “喂,你這阿葵,還來不來呀?不來就算了。”日本人又在電話裏吵著。


    “改天,改天。對不起,我有點急事。”阿葵才進房間,日本人來電話了,他急促地回著日本人的電話,他心跳得厲害,哪裏還想到見日本人的重要性?此時的阿葵,滿腦子隻有想象中的阿倩的身子。


    “啊哈,喲西喲西,改天就改天吧,老子也玩去了耶。”那幾個本就惦記著那幾個高大威猛的娘們,一聽又有時間了,歡天喜地的趕往了他們的溫柔鄉,躺在豐乳肥臀上忘魂去了。


    “阿葵哥哥,你不是說有事嗎?”阿倩勾著阿葵的脖子說。


    “沒事了,我已經把那幾個日本人打發走了。”阿葵說著,嘴就往阿倩的嬌唇上貼去。阿倩羞臊地躲開了,說:“不嘛。你怎麽還跟日本人搞在一起?不是說你也不喜歡他們嗎?”


    “我……。我在生意上與他們有些來往。我也不喜歡他們,打發走了。”阿奎說著,又要吻阿倩。


    阿倩被阿葵摟著,身子明顯地有些顫抖,可就是躲避著阿葵的嘴巴,她一邊嬌喘著,一邊說:“不,不,不嘛。”


    那阿葵哪裏還做什麽君子人,一邊尋著阿倩的香唇,一邊用手在阿倩的身上摸索著,終於,他的手摸進了阿倩的內衣裏。


    阿倩嬌呼一聲,軟綿綿地倒在了阿葵的懷裏。因為,阿葵的手摸到了阿倩的酥肉,大力而急促地撫摸著。


    阿倩已經癱軟,任由阿葵把她的衣褲剝香蕉一樣剝得幹幹淨淨,潔白細嫩的身子一覽無遺地暴露在外麵。


    阿葵剝光了阿倩,自己也開始急急忙忙地剝。突然,阿倩坐了起來,問:“阿葵,你不會是阿扁的人吧?”


    “……不是,不是,怎麽啦?”一愣的阿葵隨即急迫地說。


    “我爸說,要是阿扁的人碰了我的身子,他會把他殺了的。我爸可是說得出就做得到的人,哪怕是逃到天涯海角,他也會追過去把他殺了的。”阿倩認真地說。


    正在興頭上的阿葵突然聽到這話,如五雷轟頂。他知道,香港黑社會的人既然說得出,那就做得到,看來,這阿倩真是香港黑社會頭頭的女兒了。他陡然失去了信心。可是,看著這嬌美的身子一絲不掛地坦露在眼前,阿葵愣著,呆呆地不知怎麽辦才好。


    俗話說,色膽包天,這阿葵也不例外,他愣了片刻之後,忙說:“我與阿扁素不相識,真的,我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哦。那我就放心了。”說完,阿倩站了起來,主動送上了她的香唇。熱烈而熾熱的吻久久沒有停息。


    許久,似乎在醉夢中清醒過來的阿倩說:“我想洗個澡。”


    “好好,我們一起洗。”阿葵急促地說。


    “不嘛,你先洗,等你洗完了我再洗嘛。”阿倩嬌羞地說。


    阿葵已經猴急到了無法自製的地步,沒有時間在磨磨蹭蹭的了,趕緊在浴室裏洗了起來,他應該是三下五除二吧?這澡也真是太快了,幾乎就是衝了個涼就出來了。阿倩眼光波波,看著阿葵的身子,遲疑了一下,似乎想撲上去,但是,她沒有,而是急急地進了浴室。


    浴室的水嘩嘩地響著,阿倩的影子始終在阿葵的眼前漂浮著,可是,很久,阿倩也沒出來,她似乎是怕羞,似乎是恐懼。


    阿葵覺得這時間好難熬,似乎是過來三百六十五天,終於,紅潤又透明似的阿倩出來了。阿葵急不可耐地一把摟住阿倩,滾進了被窩……。


    可是,很快,阿葵就完事了,也許是這些天熬得太難受,所以,他完事完得太早。他羞愧地對阿倩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太性急了。”


    阿倩一副熱情似火的眼神緊緊地瞧著阿葵,“我要。”


    “好。”阿葵已經萎頓,但他想再來,可是,那話兒不爭氣。他想,別急,休息一會就行了。他繼續撫摸著阿倩,吻著她的每一寸……。


    這一夜,阿葵也不知努過了多少力,也不知顛鸞倒鳳了多少次,可是,阿倩仍然餘興未足。


    阿奎知道今天有要事,但眼前的美人卻是興趣盎然,興致勃勃。怎能讓美人冷落?怎麽能讓美人失落?他決定,天大的事也不管了,現在陪著這美人才是正理。


    一天的時間真快,睡意朦朧的阿葵睜開眼,又是晚上了。今晚,是他們最後一次會議,可是,還沒等他說去今晚有事的事,阿倩撲進了阿葵的懷裏……。


    等阿葵終於清醒過來以後,看看手表,心裏“咯噔”一下,完了。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鍾,會議早就結束了。他奇怪手機怎麽沒想,一看,原來手機已經被關閉。


    “咯咯,手機最討嫌了,我把它關了。”阿倩看著發愣的阿葵說。


    “嗯。”阿葵大禍臨頭的樣子,怔怔地出神。


    “什麽事這麽重要?難道還有比我們在一起更重要的事嗎?”阿倩摟著阿奎說。


    “算了,算了,也許我的下手們已經安排好了。”阿奎自己安慰自己道。其實,他知道,正事已經誤了,已經沒法挽回了。阿扁那裏沒法交代,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投奔香港的黑老大,也就是阿倩父親的門下。


    可是,那汪家汪尖嘴哪有這麽一個女兒?哈哈,阿葵其實走投無路了。


    幾天以後,在海灘邊發現了一具屍體,經美國警方證實,一個叫阿葵的人投海自殺了。


    (官運在書友們的支持下成績越來越好,隱士很感激。書友們,手中還有鮮花嗎?請投給隱士吧,留著爛掉了也可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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