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吸了一口煙,吐出淡淡的薄霧後,把手中的煙扔掉,擺擺手。鄒加強會意,遞給他一把衝鋒槍。一把美國大兵在戰場上用的m16突擊步槍。


    (m16突擊步槍口徑5.56x45mm全槍長986mm槍管長(不含消焰器)508mm槍管長(含消焰器)533mm膛線6條,右旋,纏距305mm空槍重(帶空彈匣)3.1kg//3.18kg戰鬥全重(帶實彈匣和背帶)3.73kg//3.82kg理論射速700~950rpm,有效射程400m,初速975m/s(3200fps),槍口動能1625j,彈匣容量20/30rds,瞄準基線長501mm,)


    “噠噠噠”謝文東扣動扳機,謝文東的槍法並不好,但是這麽近的距離,也打不偏。子彈打在最前麵的一輛汽車上,那輛車上的神咒小弟還沒意識過來,就被打爆了頭。車上的玻璃被炸得四散開來,玻璃上沾著血掉在地上,汽車上滿是彈洞,讓人看得觸目驚心。


    謝文東打完了滿滿一彈夾子彈後,並沒有停手,又拿著一個彈夾換上,接著又是劈裏啪啦的的子彈打在滿是彈洞的車上,除了子彈的呼嘯聲,還有就是叮叮當當的彈殼聲,李爽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東哥瘋了”。汽車的油箱被一顆子彈擊中,發生爆炸。汽車頓時被強大的衝擊力掀上半空,變成一個大火球摔在地上,瞬間成為一堆燃燒的廢鐵。


    謝文東把m16丟給鄒加強,沉聲喊道:“戰浪,我等你可多時了。”戰浪此時聽到謝文東的聲音,暗道:“完了完了,該來的還是來了。”事已至此,也別無他法,隻有拚了。他拉下車門,提著槍,衝上前去,在還有幾輛車的距離停下。雷克佩斯拉想拉住他,但是戰浪的速度比他想象的要快的多,沒辦法了,要死就死了。


    他搶過身邊的一名保鏢身上的一顆手雷,把他係在皮帶上,把衣服披上,衣服把手雷遮的嚴嚴實實的,雷克佩斯拉感覺差不多了,大不了同歸於盡,反正也就是一死。車上的人都隨兩人下了車,其他的人靠著自身的車輛作為掩體,和對方對氣質來,他們都拿出拚死一戰的氣勢,倒是沒被謝文東的瘋狂嚇倒。那輛還在燃燒的汽車和那顆倒下的大樹成了兩方的“楚河漢界”,雙方兵戎相見,今天準定是一場生死決戰。


    “謝文東,我來了,想怎麽樣劃出道來吧。”戰浪拿起一把軍刺,直指向謝文東。謝文東此時沒有說話,倒是李爽的的大嗓門把眾人都嚇了一跳,李爽此時拿著一把大號的開山刀笑道:“小子,在洛杉磯讓你跑了,現在可就沒那麽容易了。


    說吧,你是想死,還是不想活?”


    “該死的胖子,你算什麽東西?”戰浪的一名保鏢說道。


    “我算什麽東西?我是你大爺。”說著就把手中的開山刀甩了過去,開山刀隔著幾輛車飛刀了戰浪所在的方向,那名保鏢很意外,對方怎麽說著說著就動刀了,但是他還是很警覺的,一揮刀,把李爽飛出的刀截下,開山刀璫的一下,掉在戰浪他們麵前的車蓋上。


    李爽看起來並不意外,他又從懷中掏出一個滾圓漆黑的東西扔了過去,看清楚了李爽扔的家夥,那名保鏢和戰浪都嗡的一下,當即就從他們後麵的車蓋上翻了過去,速度快的他們自己都不信。原來李爽仍的不是別的,而是一枚炸彈,至少樣子像炸彈。


    過了許久,那枚掉在地上的炸彈還沒有爆炸,甚至連煙都沒有。李爽看到躲到汽車後麵的戰浪等人,不由得好笑,他哈哈大笑道:“你們這群白癡,連個木頭疙瘩都怕的要命,還想和東哥鬥。”


    那名保鏢聽到了李爽的話後,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他下意識的透過車底看向那顆“炸彈”,一看到那個黑乎乎的玩意兒,那名保鏢臉色通紅,感到自己被敵人像傻子一樣耍,心裏大罵這個對麵那個該死的胖子不是東西。原來那顆所謂的炸彈不過是一個好像塗滿了黑墨水的木頭,木頭的全身被刻上了手雷一樣的花紋狀,但是拉環處隻有一個簡單的凸起,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環冒。“戰大哥,不是炸彈。”那名保鏢對戰浪道。


    一旁的雷克佩拉斯撿起一把掉落的巴雷特m82a1半自動狙擊步槍,問道:“戰兄弟,那個人是誰,他們到底想幹什麽?”戰浪搖了頭,別說他知道敵人想幹什麽,就是他知道敵人想幹什麽,他現在也沒心思回答。戰浪道:”現在沒什麽辦法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和他們拚了,現在謝文東的人數比我們不知道多多少倍,要是我們突下殺手的話,還是有可能逃進路邊的草裏麵,要是我們進去了,謝文東想要抓住我們就難了。“


    雷克佩拉斯點點頭,道:”好,就這麽辦,我來掩護你們準備。


    one....two."就在這個時候就在他們站起身來,準備像謝文東開火時,汽車大樹後麵一直沉默的謝文東,飛出手中一直夾著的黑帖,頓時槍聲大作。


    兩邊的人各找掩體,開始了槍戰。要論槍法,謝文東這邊可謂是占了大便宜,五行薑森劉波等人,那個不是槍法高超之人,別說對方就這麽點人,就是對方再來百十來人,謝文東在槍戰上也不懼。五行等人和其他的小弟不一樣,拚命扣動扳機,他們對敵人進行的是點射,這幾人對戰浪等人也是威脅最大的。別說趁敵人不備逃進草叢裏了,就是想露出頭來看看風景都難。一位眉宇間散發英氣,眼睛異常銳利的年輕人,此時正目不轉睛的看著戰場的形式發展。透過車底,青年看到了幾雙黑色的皮鞋在晃動,他指了指車下,嘴角顯現出了淡淡的笑容,金眼示意,表示明白。


    “砰砰”兩聲槍響傳來了兩聲慘叫,戰浪那邊的兩人被金眼的子彈打中腳麵,恃骨被打穿。兩人用血換來的教訓得到了重視,戰浪那邊的人迅速把腳移到輪胎的旁邊,並有人大喊:“小心腳。”


    戰浪的反應也不慢,他對著前麵的幾個弟兄道:“車底,打敵人車底。掩護。”


    兩名大漢開著槍,這才敢把兩人拖到輪胎邊上來,不過輪胎畢竟太小,沒辦法藏好兩人,受傷的兩人還有大半的身子暴漏在謝文東的槍下。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謝文東並沒有讓金眼繼續開槍,兩人也算是撿了一條命,但是對於兩人來說還不如死了呢。


    金眼奇怪地問道:“東哥,為什麽不讓我幹掉他們?”謝文東冷冷道:“我要慢慢折磨他們,我說過強子受過的苦,我要敵人百倍千倍來償還,就這麽讓他們死了,太便宜他們了。”


    金眼看了看一旁的謝文東,不由的倒吸涼氣,自己跟隨東哥多年,從來沒看到東哥這個樣子,看來這個戰浪是碰到鬼,捅了馬蜂窩了。很快,雙方由最開始的混戰,變成了零星的點射,兩方的子彈全麵告罄,戰浪一方的子彈消耗的更加嚴重,謝文東等的就是這個,他要親手劈下戰浪的腦袋。


    戰浪等人現在真的沒辦法了,要麽就坐等著子彈被打光,被敵人生擒,要麽就是趁現在冒著成為靶子的危險,越過路邊的汽車逃進茂盛的灌木叢。兩者均衡,當然是後者劃算。


    戰浪左右思量後,打定了主意把雷克佩斯拉到一邊,向他耳語了一陣,聽完雷克佩斯打不定主意,他有些為難的道:“真的要這麽做?”戰浪沉聲道:“隻有這樣,絕無他法。”


    按他的想法,就是一部分人用槍拚命壓製敵人,另一部分人向高速公路的右邊逃跑,在謝文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公路右邊時,自己再和雷克佩斯從左邊的公路上逃跑。戰浪的這一計相當狠,要是真這樣,那麽那些負責壓製、逃往右邊灌木叢的小弟十有八九會活不成,戰浪和謝文東不太相同,他有點子像電影裏的那些老大,當然戰浪也知道這樣做不對,這些人可是跟在他身邊十幾年的弟兄,在一起出生入死,他就是再舍得,也不想把這些弟兄推入火坑,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舍不得媳婦兒套不著流氓,一部分人死總比大家一起死好吧,他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下定了決定就會馬上執行。


    打定了主意,戰浪和雷克佩斯分別給手下打去電話,按照大哥的指示,手下的弟兄雖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但是還是奉命照辦。


    戰浪等人一時間停下了開槍,搞不清緣由的謝文東帶來的弟兄,也停止了射擊,鄒加強問道:“東哥,戰浪到底想幹什麽啊?”謝文東表情淡然,說道:“白癡和聰明人的區別在於,白癡總以為別人是白癡。”鄒加強沒聽懂謝文東的意思,但是看他的表情也不好多問。


    山雨欲來風滿樓,謝文東知道此時的安靜,就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得到了多半數彈藥的一些人,此時正架好了槍,就等著雙方的老大下令。


    戰浪和雷克佩斯沒有讓他們等的太久,略微的等待了一下,就從還未掛線的手機中傳出了開火的訊號,十來名被選中的大漢,怒吼著站起身來,扣動了扳機。


    這就是嚴格意義上的自殺,當然他們也知道自己得到的是死間,不過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當初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要為自己當初的選擇付出代價,還是那句老話,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在謝文東一方被他們的火力死死地壓製住後,又一批戰浪撒出的死間出動了,他們幾十人沒有開槍還擊,隻是抱著頭拚命的往高速公路的右邊逃跑,也許是想不到他們會這樣,謝文東地手下兄弟還沒回過神來,就有一些人閃進了人高的草叢,不見了蹤影。但是大部分的人都被飛過的子彈擊中,倒地不起。謝文東到來的文東會弟兄的正前方被壓製住,雙方的狀態暫時膠著,但是側麵沒有,這些人活活成了謝文東的活靶子。


    看準右邊激戰的時機,戰浪和雷克佩斯從右邊衝出,速度之快,估計連牙買加的博爾特都得大呼:“我的天帝大神爺爺啊。”他們閃進caocong的那一刻,就感到踏進了鬼門關的那一雙腳已經撤回了一隻。戰浪逃進左邊的灌木叢,謝文東的手下弟兄也沒太注意,畢竟他們對兩人還不是很熟,對兩人的相貌還不太敢確定,他們很自然的以為戰浪應該是從左邊(戰浪他們的右邊)逃走了,誰會想到他兩的膽子還不是一般的大,既然不帶一個人,“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


    很遺憾,站在謝文東的身邊還有一位,鄒加強。


    這位可是他倆燒成了灰,再扔到黃土高坡上,都能找到的老朋友了。鄒加強的眼睛很毒,雖然兩人的影子隻是一閃就過去了,但是鄒加強還是猜了個七七八八,於是他大聲喊道:“弟兄們,右邊,他們倆跑到右邊去了。”謝文東的弟兄聽到鄒加強的話,一個個都傻眼了,想不到這樣還能讓他跑了。


    但是他們沒呆掉,扔掉手中打空了的手槍,分出一部分弟兄解決掉麵前的十幾人,另外的大部分都準備前往灌木叢,心中都急切的希望他們沒有逃的太遠。


    一旁眉宇始終緊鎖,臉色陰沉的謝文東站起身來,大聲喊道:“不用去追了,他們跑不掉。先解決掉那些人。“謝文東指了指那些做掩護的十幾名大漢,目光突然變得格外陰森,接道:”記住我要他們慢慢的死。”


    沒過幾分鍾,就從草叢裏傳來了幾聲零星的槍聲,聽到槍聲,謝文東的嘴角方有一絲絲的笑容。但是其他的人都感到莫名其妙,難道是敵人又來了。


    一個個的都圍到了謝文東的身邊保護他的安全,五行等人緊握住槍,槍口一致對外。突然的一陣野cao的晃動,讓眾位兄弟神經繃得緊緊地,“什麽人?”金眼大聲問道。“自己人,我們是血殺的。”一群黑衣漢子捆著戰浪兩人來到謝文東的跟前,看到眾人還是沒有放下武器的意思,知道他們還是不太相信,一名弟兄拿出一張黑帖,恭恭敬敬的呈現在謝文東的麵前,這時五行等人這才相信來人確實是血殺無疑。


    戰浪也不想想,謝文東會那麽容易露出兩邊側翼,讓給他們逃跑嗎。其實血殺的弟兄早就埋伏在人高的野草裏,等的就是兩人的漏網之魚。血殺埋伏在這及其隱秘,可以說連五行等兄弟都不知道,謝文東也是心情不佳,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他們。


    所以當他們看到戰浪跑了後,那種急切不是裝出來的。四位血殺弟兄押著戰浪和雷克佩斯到了謝文東的近前,一位弟兄一腳從戰浪的後腿上踢了過去,戰浪吃力不住,跪倒在地上。但是他還是很強硬,又掙紮著起身,看到戰浪又起來了,那名小弟老臉一紅,他又一腳踹了過去,這一腳踹的可真叫結實,戰浪又撲的一聲重重的跪倒在地上,不過這下那名血殺的兄弟學乖了,還沒等他有任何的動作,他用手死死的按住他的肩膀,戰浪掙紮了一會,見沒有任何效果,也就沒堅持了,戰浪等著大眼,看著倒地的那十幾具血肉模糊的自家兄弟,不由的感到愧意,他大罵道:“謝文東,你好狠。這些事和手下的兄弟沒有關係,你為什麽要這麽殘忍,連他們的屍體都不放過。”


    白色的霧氣從戰浪的口中噴出,天氣很冷,戰浪的內心也是冷的結成了冰。


    “殘忍?”謝文東哼笑著反問道:“你對我的兄弟就不殘忍?


    還記得你親手砍得那個青年吧,我的原則是敵人在我的弟兄身上拿走的,我要十倍百倍的拿回來,不管他是誰。”


    哼哼,“戰浪笑的很苦澀,”既然我都被你抓到了,那就動手吧,別他-媽-的在這裏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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