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茜朵雖然沒有什麽錢,但卻是住在東興市市中心高檔小區中。小區裏的保安很機警,見到我們進來,就上前詢問來意。保安是個小夥子,年紀在十八~九歲左右。我將自己的警官證給他看,並且告訴他我在執行一項保密任務,這個小夥子竟然沒有懷疑就相信了。
好在,當我們來到王茜朵家裏的時候,並沒有出現前兩次的情況。王茜朵好好的站在我們的麵前,凶手這次並沒有提前一步將王茜朵殺害。不過當看到我們的時候,王茜朵帶著笑容的臉很明顯的就‘陰’沉了下來。
很顯然,王茜朵並不歡迎我們的到來,而之前她滿帶笑容的臉頰,也告訴了我們,王茜朵似乎在等什麽人的到來。
王茜朵白了我一眼,說道:“是你們啊,今天有什麽事情啊,把你們都召來了?”
我看了看王茜朵,此刻她隻穿著一件睡衣,但是臉上畫著妝,略微的思考片刻,恐怕就能夠想到,王茜朵似乎是等著有人來接她出‘門’。想一想,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初在皇家‘花’園酒店裏勾搭了什麽金主。
我走進了屋子裏,發現無論是屋子中的家具,還是裝潢,都是比較高檔的。而從王茜朵穿著的睡衣來看,也是較為高檔的。而這就說明,王茜朵這個人‘花’銷還是‘挺’大的。看起來,是那種比較享受生活的‘女’人。
見我走了進來,王茜朵臉上‘露’出煩躁的表情,她坐在了沙發上,隨手拿起了一盒牛‘奶’來,一邊拆著包裝一邊說道:“我說二位,還特意跑到我家裏來了。在酒店裏不是說明白了麽,你覺得我會為了幾萬元就殺人?七年前,我家裏是窮,可用腦子想想就知道,殺了呂知秋我同樣拿不到錢,我為什麽要這樣做。況且,那是大三時候的事情了,如果我真想要殺人的話,恐怕早就動手了吧?”
趙明坤似乎看這個王茜朵很不順眼,反駁道:“有人為了幾十塊錢就敢殺人,況且是七八年前的幾萬元。那幾萬,很可能是一個家庭好幾年的收入了。而且我聽說,你似乎和呂知秋的關係並不好,不是麽?”
說話間,我看著王茜朵臉上的表情,希望能夠從王茜朵的微表情中看出些什麽東西來。
王茜朵皺起了眉頭,語氣快速:“是,我是和她關係不怎麽樣。她就好像是一朵白蓮‘花’一樣,讓多少臭男人都圍著。可實際上呢,就是個綠茶婊。故意裝出一副那個樣子來,騙誰呢?”
“那你還敢和她一起投資?”我笑著說道:“你也是公‘私’分明。”
王茜朵冷哼了一聲,說道:“還不是當初她說的好,可結果呢,我的錢被騙的一分都沒有了,她說她能還上,她每個月也確實還了一些!可轉眼間,就表現出每天累的要死的樣子,讓那些男人們關心。誰知道,是不是她自己把錢拿走,然後故意裝樣子呢?更氣的是那個楊立成,竟然不要她還!真是氣死我了。”
楊立成當初也和呂知秋一起投資,同樣被騙了。而如果楊立成並不要呂知秋還錢的話,那麽,楊立成應該是不會殺人的。不過,難保楊立成不會因為這一點提出什麽非法的要求來,但是被呂知秋拒絕了。
而看王茜朵的樣子,並沒有絲毫的恐懼或者擔憂,似乎根本就不害怕呂知秋會回來報仇。那麽在酒店裏害怕的要哭的樣子,估計也是裝出來,好讓男士送他回家了。
我開口說道:“當初你也在那個工地實習,那麽,你是否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呢?”
我問到這個的時候,明顯看得出她有些閃躲,這說明,她下意識的回避這個問題。
“你最好還是實話實說。”我嚴肅的說道:“不瞞你說,羅定死了。你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凶手可不會像我們一樣這麽客氣坐下來和你談,隻要七年前的事情一天不查清楚,凶手就不會善罷甘休,你覺得,你的這套說辭在凶手那裏有用麽?”
聽到了我的話,王茜朵卻是提高了自己的聲音,刻薄的說道:“呦,你這話說的,你的意思不就是我馬上就會死麽?我還告訴你,人不是我殺的,就算是呂知秋的鬼魂回來了,我也不怕!”
當一個人說話突然提高音量的時候,很多人都會被這種架勢唬住。可實際上,當一個人音量提高,表現出咄咄‘逼’人甚至憤怒的架勢的時候,這正證明了她內心對自己說出的話不自信,才會想在氣勢上壓倒別人。
“你到底知道些什麽?”我說道:“為什麽不說出來?雖然你沒有親自動手,可並不是不動手,就不是凶手了。你也是東興大學的人,知道包庇罪麽?”
我剛想再說些什麽,就看到自己眼前紅彤彤的,仔細一看,才發現自己的眼前有一疊子‘毛’爺爺。
緊接著,趙明坤開口說道:“我們也不和你廢話了,七年前你知道些什麽,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這就是你的。我們都是‘女’人,我看的出來,你最近很缺錢‘花’是不是?怎麽樣?”
王茜朵臉‘色’一變,怒道:“你這是在侮辱我麽?”
趙明坤伸出另一隻手,將一張一百元‘抽’了出來:“為什麽不說呢?既然不是你殺的人,你有什麽好恐懼的?”
王茜朵這個時候已經不說話了,她看了看趙明坤,又看了看趙明坤手上的一千多塊錢。
趙明坤卻是不給王茜朵什麽思考的時間,一邊又將自己手上的兩張一百元錢‘抽’了回去,一邊又說道:“你覺得我會慢慢的一張張‘抽’回去麽?你要說就說,你要是不說,也隻好祝你千萬不要被凶手盯上吧。”
說著,趙明坤就要將這些錢全部收回去,而這個時候,王茜朵卻是一把抓~住了趙明坤的手,將那些錢都拿了過去,這才開口說道:“七年前的晚上,我出去吐,看到了梁梅曾經往工地後麵去過。”
“梁梅?”我問道。
王茜朵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沒錯,就是梁梅。那天晚上我們都喝了不少,我出去吐的時候,就看到梁梅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往工地上去了。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呂知秋也在後麵的工地上。”
我和趙明坤對望一眼,感覺這件事情又複雜了起來。梁梅大半夜的,又去工地後麵幹什麽呢?難道梁梅也是去見呂知秋的麽?王一凱和梁梅在路上遇到了沒有,到底是誰先誰後呢?
想到了這裏,我開口說道:“記不記得當時是什麽時候?幾點?”
王茜朵思考了片刻,說道:“具體的時間我忘了,不過應該已經深夜了。時間過去了太久了,我真的記不清楚了。不過我記得後來我無意之中和梁梅提過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問她是不是出去了,她突然用一種很是冰冷的眼神看著我。”
王茜朵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她‘摸’著自己的胳膊說道:“梁梅這個人吧,平時都是小‘女’孩的那種‘性’格,不怎麽愛說話,‘挺’溫柔的。可是那天的眼神冰冰涼涼的,眼神中滿是怨毒。可我就是隨便這麽問了一下,她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你說,梁梅是不是有什麽情況?”王茜朵將牛‘奶’盒子放在了茶幾上:“當時一個班就隻有三個入黨的名額,梁梅張雪還有趙平娟,再加上呂知秋,一共四個。四個人分三個,肯定有一個人會被刷下來。反正呂知秋死後,三個人就都入了黨。”
王茜朵說完,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又說道:“不論你們相信不相信,我知道的就這麽多了。我雖然看不慣呂知秋,但也不敢殺人。不過就算是梁梅殺的人,跟我也沒有什麽關係。我和梁梅又不熟,也不是一個路子裏的人,她會來殺我?”
我搖了搖頭,說道:“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白現在的狀況,不是當年的凶手要來殺人,是有人要為呂知秋報仇了!他不知道到底誰是凶手,所以幹脆會把當年實習的所有人都殺死。你這個小區的保安不錯,記得以後不要隨便給別人開‘門’!”
王茜朵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突然驚呼道:“都這個時候了?”
說著,她一邊往臥室裏走,一邊說道:“行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趕緊走吧,一會兒我還有點事情呢。能說的我都說了,我之所以之前不說,是因為不想惹事情。而且我也不希望這件事情從你們的嘴裏傳出去,你們這算是拿錢‘交’易,也不想傳出去吧?”
我聳聳肩,看了看趙明坤,和趙明坤離開了。
路上,我對趙明坤說道:“有一件事情很奇怪,你說,凶手為什麽不找個人問問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呢?就這麽殺下去,到底是誰才能做到這麽殘忍啊。就是讓接二連三的殺死十三隻‘雞’,恐怕也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
趙明坤開口說道:“我猜是因為方便。”
“因為方便?”我問道。
趙明坤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沒錯。以凶手的手段來看,殺人可比調查要快的多了。這樣,就能在這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嚴重的事情之前,將所有人都殺死了。調查,太慢了。”
趙明坤雖然說的有道理,但如果要複仇的話,至少也要搞明白複仇的對象。這樣不明不白的殺人,實在有些太急迫了。或者說,凶手有什麽必須要盡快殺人的原因麽?那有沒有可能是呂向陽,因為怕離開的時間太長眾人起疑,所以要盡快殺人呢?
我坐上了趙明坤的摩托車,趙明坤說道:“走吧,下一個是王一凱,不過這樣說,王茜朵是沒有嫌疑了麽?”
好在,當我們來到王茜朵家裏的時候,並沒有出現前兩次的情況。王茜朵好好的站在我們的麵前,凶手這次並沒有提前一步將王茜朵殺害。不過當看到我們的時候,王茜朵帶著笑容的臉很明顯的就‘陰’沉了下來。
很顯然,王茜朵並不歡迎我們的到來,而之前她滿帶笑容的臉頰,也告訴了我們,王茜朵似乎在等什麽人的到來。
王茜朵白了我一眼,說道:“是你們啊,今天有什麽事情啊,把你們都召來了?”
我看了看王茜朵,此刻她隻穿著一件睡衣,但是臉上畫著妝,略微的思考片刻,恐怕就能夠想到,王茜朵似乎是等著有人來接她出‘門’。想一想,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初在皇家‘花’園酒店裏勾搭了什麽金主。
我走進了屋子裏,發現無論是屋子中的家具,還是裝潢,都是比較高檔的。而從王茜朵穿著的睡衣來看,也是較為高檔的。而這就說明,王茜朵這個人‘花’銷還是‘挺’大的。看起來,是那種比較享受生活的‘女’人。
見我走了進來,王茜朵臉上‘露’出煩躁的表情,她坐在了沙發上,隨手拿起了一盒牛‘奶’來,一邊拆著包裝一邊說道:“我說二位,還特意跑到我家裏來了。在酒店裏不是說明白了麽,你覺得我會為了幾萬元就殺人?七年前,我家裏是窮,可用腦子想想就知道,殺了呂知秋我同樣拿不到錢,我為什麽要這樣做。況且,那是大三時候的事情了,如果我真想要殺人的話,恐怕早就動手了吧?”
趙明坤似乎看這個王茜朵很不順眼,反駁道:“有人為了幾十塊錢就敢殺人,況且是七八年前的幾萬元。那幾萬,很可能是一個家庭好幾年的收入了。而且我聽說,你似乎和呂知秋的關係並不好,不是麽?”
說話間,我看著王茜朵臉上的表情,希望能夠從王茜朵的微表情中看出些什麽東西來。
王茜朵皺起了眉頭,語氣快速:“是,我是和她關係不怎麽樣。她就好像是一朵白蓮‘花’一樣,讓多少臭男人都圍著。可實際上呢,就是個綠茶婊。故意裝出一副那個樣子來,騙誰呢?”
“那你還敢和她一起投資?”我笑著說道:“你也是公‘私’分明。”
王茜朵冷哼了一聲,說道:“還不是當初她說的好,可結果呢,我的錢被騙的一分都沒有了,她說她能還上,她每個月也確實還了一些!可轉眼間,就表現出每天累的要死的樣子,讓那些男人們關心。誰知道,是不是她自己把錢拿走,然後故意裝樣子呢?更氣的是那個楊立成,竟然不要她還!真是氣死我了。”
楊立成當初也和呂知秋一起投資,同樣被騙了。而如果楊立成並不要呂知秋還錢的話,那麽,楊立成應該是不會殺人的。不過,難保楊立成不會因為這一點提出什麽非法的要求來,但是被呂知秋拒絕了。
而看王茜朵的樣子,並沒有絲毫的恐懼或者擔憂,似乎根本就不害怕呂知秋會回來報仇。那麽在酒店裏害怕的要哭的樣子,估計也是裝出來,好讓男士送他回家了。
我開口說道:“當初你也在那個工地實習,那麽,你是否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呢?”
我問到這個的時候,明顯看得出她有些閃躲,這說明,她下意識的回避這個問題。
“你最好還是實話實說。”我嚴肅的說道:“不瞞你說,羅定死了。你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凶手可不會像我們一樣這麽客氣坐下來和你談,隻要七年前的事情一天不查清楚,凶手就不會善罷甘休,你覺得,你的這套說辭在凶手那裏有用麽?”
聽到了我的話,王茜朵卻是提高了自己的聲音,刻薄的說道:“呦,你這話說的,你的意思不就是我馬上就會死麽?我還告訴你,人不是我殺的,就算是呂知秋的鬼魂回來了,我也不怕!”
當一個人說話突然提高音量的時候,很多人都會被這種架勢唬住。可實際上,當一個人音量提高,表現出咄咄‘逼’人甚至憤怒的架勢的時候,這正證明了她內心對自己說出的話不自信,才會想在氣勢上壓倒別人。
“你到底知道些什麽?”我說道:“為什麽不說出來?雖然你沒有親自動手,可並不是不動手,就不是凶手了。你也是東興大學的人,知道包庇罪麽?”
我剛想再說些什麽,就看到自己眼前紅彤彤的,仔細一看,才發現自己的眼前有一疊子‘毛’爺爺。
緊接著,趙明坤開口說道:“我們也不和你廢話了,七年前你知道些什麽,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這就是你的。我們都是‘女’人,我看的出來,你最近很缺錢‘花’是不是?怎麽樣?”
王茜朵臉‘色’一變,怒道:“你這是在侮辱我麽?”
趙明坤伸出另一隻手,將一張一百元‘抽’了出來:“為什麽不說呢?既然不是你殺的人,你有什麽好恐懼的?”
王茜朵這個時候已經不說話了,她看了看趙明坤,又看了看趙明坤手上的一千多塊錢。
趙明坤卻是不給王茜朵什麽思考的時間,一邊又將自己手上的兩張一百元錢‘抽’了回去,一邊又說道:“你覺得我會慢慢的一張張‘抽’回去麽?你要說就說,你要是不說,也隻好祝你千萬不要被凶手盯上吧。”
說著,趙明坤就要將這些錢全部收回去,而這個時候,王茜朵卻是一把抓~住了趙明坤的手,將那些錢都拿了過去,這才開口說道:“七年前的晚上,我出去吐,看到了梁梅曾經往工地後麵去過。”
“梁梅?”我問道。
王茜朵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沒錯,就是梁梅。那天晚上我們都喝了不少,我出去吐的時候,就看到梁梅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往工地上去了。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呂知秋也在後麵的工地上。”
我和趙明坤對望一眼,感覺這件事情又複雜了起來。梁梅大半夜的,又去工地後麵幹什麽呢?難道梁梅也是去見呂知秋的麽?王一凱和梁梅在路上遇到了沒有,到底是誰先誰後呢?
想到了這裏,我開口說道:“記不記得當時是什麽時候?幾點?”
王茜朵思考了片刻,說道:“具體的時間我忘了,不過應該已經深夜了。時間過去了太久了,我真的記不清楚了。不過我記得後來我無意之中和梁梅提過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問她是不是出去了,她突然用一種很是冰冷的眼神看著我。”
王茜朵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她‘摸’著自己的胳膊說道:“梁梅這個人吧,平時都是小‘女’孩的那種‘性’格,不怎麽愛說話,‘挺’溫柔的。可是那天的眼神冰冰涼涼的,眼神中滿是怨毒。可我就是隨便這麽問了一下,她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你說,梁梅是不是有什麽情況?”王茜朵將牛‘奶’盒子放在了茶幾上:“當時一個班就隻有三個入黨的名額,梁梅張雪還有趙平娟,再加上呂知秋,一共四個。四個人分三個,肯定有一個人會被刷下來。反正呂知秋死後,三個人就都入了黨。”
王茜朵說完,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又說道:“不論你們相信不相信,我知道的就這麽多了。我雖然看不慣呂知秋,但也不敢殺人。不過就算是梁梅殺的人,跟我也沒有什麽關係。我和梁梅又不熟,也不是一個路子裏的人,她會來殺我?”
我搖了搖頭,說道:“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白現在的狀況,不是當年的凶手要來殺人,是有人要為呂知秋報仇了!他不知道到底誰是凶手,所以幹脆會把當年實習的所有人都殺死。你這個小區的保安不錯,記得以後不要隨便給別人開‘門’!”
王茜朵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突然驚呼道:“都這個時候了?”
說著,她一邊往臥室裏走,一邊說道:“行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趕緊走吧,一會兒我還有點事情呢。能說的我都說了,我之所以之前不說,是因為不想惹事情。而且我也不希望這件事情從你們的嘴裏傳出去,你們這算是拿錢‘交’易,也不想傳出去吧?”
我聳聳肩,看了看趙明坤,和趙明坤離開了。
路上,我對趙明坤說道:“有一件事情很奇怪,你說,凶手為什麽不找個人問問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呢?就這麽殺下去,到底是誰才能做到這麽殘忍啊。就是讓接二連三的殺死十三隻‘雞’,恐怕也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
趙明坤開口說道:“我猜是因為方便。”
“因為方便?”我問道。
趙明坤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沒錯。以凶手的手段來看,殺人可比調查要快的多了。這樣,就能在這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嚴重的事情之前,將所有人都殺死了。調查,太慢了。”
趙明坤雖然說的有道理,但如果要複仇的話,至少也要搞明白複仇的對象。這樣不明不白的殺人,實在有些太急迫了。或者說,凶手有什麽必須要盡快殺人的原因麽?那有沒有可能是呂向陽,因為怕離開的時間太長眾人起疑,所以要盡快殺人呢?
我坐上了趙明坤的摩托車,趙明坤說道:“走吧,下一個是王一凱,不過這樣說,王茜朵是沒有嫌疑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