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雙手捏著樹枝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看到剛才打自己的幾個侍女圍了過來,其中兩個手都快要碰到自己身上了,還有去搶自己手裏的樹枝,這心裏是又慌又怕,一急,直接閉上了眼睛,不管不顧的高高揚起樹枝,劈裏啪啦的就是一陣亂揮!


    “哎呀!”


    “啊!”


    “嗚嗚……”


    “呀!”


    其中四個侍女都被小荷亂揮亂舞打到了,而且還有點慘,其中一個被打破了頭,血嘩嘩往下流,一個被一樹枝甩在臉上,一道長長的血痕淤青立馬就顯了出來,還有一個幸運點,懂得抵擋,隻是被打到了手,最後一個最慘,是被樹枝尖那不規則掃到了臉,頓時成了花臉貓,帶血的那種。


    小河邊的侍女們戰戰兢兢的看著小荷大發神威,躲在旁邊不敢說話,當然也有興奮的,隻是不敢表露出來,反而偷偷張頭四望找著什麽!


    那是在找第5個侍女!


    這侍女明顯是個練過的,居然一開始就隱在同伴的身後,同伴被攻擊的時候,腳下居然劃出奇妙的弧度,幾步就安全的接近了小荷,隻見侍女左手伸手一探就抓住了小荷的手腕,左膝順勢抬起狠狠撞向小荷的腹部。


    這一下如果撞實了,放在醫療技術落後的星球,小荷絕對要落下個不孕的後遺症。


    “找死!”陳天明大喝一聲從藏身處跳出來,腳下舞影步一錯,瞬間跨越三十多米的距離,來到小荷的身邊,手中劍指直接點到了練家子侍女抬起的膝蓋上。


    隻聽得啊的一聲慘叫,練家子侍女就抱著膝蓋躺在了地上直叫喚。


    “嗎的,聒噪!”陳天明冷哼了一聲,飛起一腳踢在地上侍女的肚子上。


    侍女口噴鮮血在地上滑行了十多米,又吐了口血就昏迷了,血液裏隱約可以看到肉碎物,顯然是受了極重的內傷。


    小河邊的侍女們不少臉色煞白,卻緊緊捂著嘴不敢發出聲音,陳天明也不想理會她們而是安撫緊緊閉著眼睛,身體還在瑟瑟發抖的小荷。


    “小荷沒事了,別緊張,放鬆,放鬆。”


    小荷一副怕怕的臉色,慢慢睜開眼睛,一看到陳天明就驚叫了聲:“公子!”手上的樹枝就直接扔掉了,整個人撲到陳天明的身邊,緊緊抓著他的衣袖,一雙眼睛滿含熱淚隻是力屏住呼吸不讓它們落下來。


    這是後怕,加上心理到了極限後,鬆下來造成的心理決堤,類似於發泄的崩潰。


    這種情況是陳天明故意營造出來的,小荷這些年走來其實心裏積攢了不少的委屈,常年的憋在心裏加上從小離開父母被送到魂府造成了極度缺乏安全感,這麽多負麵情緒的積壓,再堅強的人早晚也會出問題。


    要不是因為小荷住在他的洞府旁,半夜有時候能聽到小荷哭著醒來,陳天明還真的不知道小荷需要一個抒發情緒的途徑。


    不過也好,今天也算是借由這些侍女的事情發泄出來。


    陳天明拍了拍小荷的手,給了她一個讓她安心的眼神,並且示意小荷看地上或哀嚎或恐懼的四個侍女,一邊輕聲道:“去,再去打她們,直到心裏原諒她們為止,公子我在這裏給你撐腰!“


    小荷看四女的眼神有些複雜,搖搖頭道:”公子,其實她們也挺可憐的,不如算了吧!“


    陳天明笑笑:”好!聽你的!“


    說完,陳天明冷冷的掃視了一圈那些小河邊噤若寒蟬的侍女們,這些侍女看到陳天明今天為小荷出頭,還有那些平日裏囂張的侍女們的慘狀做對比,估計以後也不會出現欺負小荷的情況。


    不過是不是真的不會,還要看陳天明這個做主人能不能保住她。


    從地上那幾個侍女怨懟的眼神裏,陳天明知道這件事肯定還有後文,這些侍女敢怒不敢言不過是懾於他魂修的身份,打不過他,而且也不敢打他而已,但是她們身後的主人卻是可以!


    之後陳天明便帶著小荷離開去了外府錢莊。


    “老板,這二十萬兩那羅煜是否隨時就可以取到手了?”


    錢莊老板是個200多斤的大胖子,扳指,戒指,金手鐲戴的滿手都是,笑起來眼睛眯成了縫,滿臉的橫肉看上去總有種市儈味道。


    “小哥兒,你放心,我們錢莊可是老字號了,與整個西大陸的錢莊都是有合作關係的,隻要我這邊用星盤發送一條消息,小哥兒的朋友就能在那邊的錢莊支取金票了!”


    陳天明笑笑,沒理他,轉頭看向小荷,輕聲道:“小荷你不是說你家裏需要錢麽?”


    “公子……”小荷不明所以的叫了聲。


    “這裏有張一千兩的金票,你拿著給家裏人寄去吧!”


    陳天明手一晃,金票就出現在手上,遞給小荷,小荷連連擺手,臉上有點驚慌,道:“公子,這不行,小荷不能拿你的錢。”


    “我讓酒老頭把你從魂府那邊要了過來,就相當於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雖然你拿著育寵係給你的工俸,實際上你就是我的,你既然跟了我,我幫你安頓好家裏,也是責任,拿著吧!”


    “公子……”小荷有些意動,抿著嘴,雙眼濕潤,顯然是感動得要哭了!


    小荷最後什麽都沒說,隻是陳天明可以從小荷的眼裏看到一種堅定。


    隻為君生,隻為君死,生生世世隻願伴君側。


    小荷正在存錢呢,一隻紙鶴扇動著翅膀飛進了錢莊,胖老板掃了一眼,笑著對陳天明道:“小哥兒,看來是找你的呢!不過以後可要用星盤,用信鶴可很容易被破壞的!”


    信鶴飛到陳天明的麵前,無火自燃,留下三個閃耀著白光的字。


    回府,酒。


    看來是酒老頭要他回府,酒老頭還不知道陳天明有星盤,隻能用這麽古老的方式來聯係陳天明。


    肯定有什麽重要事情!


    陳天明冷笑,帶著小荷回了魂府。


    在他的洞府前,幾乎最近加入育寵係的府子現在都在這裏,數一數,數目大約在上百個,從新府子到在魂府裏已經修煉了好幾年的老府子都有。


    陳天明一回去,就看到一群侍女齊齊整整的跪在那裏,府子們分成兩排分立兩側,酒老頭坐在主位上,全場一副三堂會審的架勢。


    小荷顯然是被嚇到了,戰戰兢兢的躲在陳天明的身後,雙手扯著陳天明的衣袖,尋求安全感。


    “陳天明,你可知罪!”酒老頭臉上擺出了少有的嚴肅,身上散發出一股子莫名威勢,讓人一見到他,就有種特別的威嚴感撲麵而來。


    陳天明冷笑,絲毫不懼酒老頭,語氣冰冷,道:“我有何罪?”


    “大膽!”旁邊跳出個府子來,看上去大約十七八歲,修為境界陳天明看不出來,小荷卻是知道這府子的來曆,偷偷湊到陳天明說了幾句。


    烏承澤,十八,魂師後期,地榜三十二。


    地榜?之前小荷不是說欺負她的侍女裏,有個後台是地榜的府子嗎?難道是這個?剛才讓小荷去報複,小荷後來氣消了,他也忘了問,好像漏了那侍女了。


    居然這個時候跳出來?


    烏承澤大罵:“陳天明,你縱容侍女欺壓毆打其他府子的侍女,甚至還親手重傷他人侍女,你身為魂府府子,不思進取,囂張跋扈,行徑惡劣,擾亂魂府秩序,你有罪不認,膽大妄為,酒先師,弟子建議將此人逐出魂府,清除魂府害群之馬,以儆效尤!”


    “趕出魂府!”


    “趕出魂府!”


    “趕出魂府!!”


    其他人配合著哄鬧起來,換成普通人恐怕早就慌了,陳天明卻隻是回頭拍拍小荷的小手,冷冷的看著酒老頭。


    酒老頭麵無表情,伸出手掌作勢下壓,不知哪來一陣風,瞬間滿布在眾人的頭上,隨著酒老頭的手勢,向著眾人壓去。


    眾多的府子忽的閉上了嘴,緊咬著牙關,冷汗直冒,苦苦支撐著不在這風壓下跪下去。


    “這裏是育寵係,這裏我做主,還輪不到你們起哄,哼,一點規矩也不懂,此間事了,通通給我封印了魂力,圍著育寵係秘境跑上百回,違者,就給我滾!”


    酒老頭這話裏的傾向很明顯了,陳天明心裏偷偷暗罵,這酒老頭又開始裝大頭蒜了,卻聽得酒老頭語氣冰冷,繼續道:“陳天明,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仗勢欺侮下人,你可認罪?”


    陳天明一臉見鬼的表情,高呼:“冤枉!酒老……”


    酒老的老字陳天明才發了l的音,酒老頭雙眼就是一瞪,陳天明聳聳肩,作無奈狀,給酒老頭使了個眼色,好吧,給你個麵子。


    “酒先師!擺出這麽大的陣仗,隨隨便便扯個理由就說我有罪,我身為府子,也要問一問酒先師!這定人罪名,是靠空口白話,還是真憑實據?”


    “你要證據是麽!”酒老頭點點頭,轉而對在場的人,道:“你們要本先師為你們做主,那你們倒是拿出證據來啊,若是不能,哼!”


    酒老頭一聲冷哼讓不少人噤若寒蟬,那最先跳出來,烏承澤大喝一聲:“我有鐵證可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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