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出了困境中的張海並沒有完全喪失意識,那少婦也害怕發出太奇怪的動靜驚動可能就在二三十米之外的院外的親衛,因此還是決定用早已準備好的繩索套住張海的脖子,將繩索的兩端繞在手中向外撐,利用雙手和肩膀的張力猛勒張海的脖子。


    如果是完全無防備的情況,一個少女也可以用柔軟的領帶絞殺壯漢,可已經恢複些意識的張海並不屬於這種情況,將一口氣頂在脖子上,並用盡全身能夠動用的力氣掙紮著向外翻滾,企圖弄倒桌子或者找到屋子的門。


    那少婦趁張海被反綁的情況下用盡全力阻攔著卻依然也攔不住這個高大而健壯男人的身軀,忽然想起了什麽,便將手伸進了張海兩腿之間緩緩的捏住比那看起來力量不大的玉手更為柔軟的兩團物體,用力翻擰起來。


    張海忽然間感到令人感覺窒息與嘔吐的劇烈疼痛從兩腿之間傳了過來,讓自己渾身的肌肉都難以崩緊。


    “快來幫忙啊!就看你的了!”那少婦見張海一時間還是沒有昏迷,不由的有些緊張起來。這時在一邊事到臨頭變的異常緊張的許楠也終於下定了決心做出了自己的選擇。她來到張海的身後似是用早已準備好的繩子套住張海的頭部,卻沒有用力去勒,而是悄悄的在身後解開了張海身後被反綁著的雙手後繩索,又悄悄解開了張海身後雙腳處的繩索。


    繩索送開之後張海用盡最後的全力緊緊的握住了那少婦的手腕,雖然兩腿之間不斷穿來的疼痛似乎讓這沒有什麽用,卻給了許楠以機會用繩索反而肋住了那女人的脖子。


    少婦對這個小女孩可能的反水始終有所提防,卻沒有想到這個十來歲孩子的力量卻不小,這讓她不得不鬆開握住張海兩腿之間柔弱部位的雙手去對抗已經勒在自己脖子上的繩索。


    下身劇烈的腫疼已經讓張海站立起來都似乎有些困難,僅僅雙手還能活動,藥物與疼痛帶來的精疲力竭下連原來兩成力氣也沒有,但這卻也已經足夠了。這個少婦的力量看起來似乎也並不尋常人高出多少,很快就被張海連同許楠一起摔倒,並將這個少婦綁了起來。


    這時張海似乎也才發覺逐漸從困倦中恢複過來的自己已經再次能發出聲音了,但張海並沒有去叫外人進來,而是冷冷的看著許楠這個孩子:“雖然你良心發現,但卻是你親自置師傅於險境之下,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逃脫懲罰麽?”


    “我.我隻想證明自己對師傅沒有二心。”


    “可這根本證明不了,因為我死了,身後事雖然難說,但你們一定會遭到嚴懲。”


    許楠這時候挪動開屋子裏的一處櫃子,櫃子下是張海所並不知道的一處暗道。暗道狹小到僅僅勉強隻容一人通過而已顯然,要在自己不知情乃至宮中的戒備之下進行這樣一個工程需要不少的時間進行準備的。


    張海見到屋中有地道,擔心又從地下冒出意外的援兵,就迅速將二三十米外院子外麵的宋子悅等親衛連戰士喊了進來。


    而在這時,張海忽然感覺到被捏過的兩腿之間柔軟的部位漸漸的血腫起來,疼痛遠勝過之前被抓的時候,想要說些什麽卻再也說不出話來,額頭上的汗珠也疼痛的冒了出來。


    宋子悅見狀當然也大致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師傅這樣的身體和天賦,怎麽可能同這一大一小兩個女子兩敗俱傷?當然是被暗算的。


    迅速命人將張海抬向宮城西院,並打算通知那裏的醫生準備看看張海的情況。不過當宋子悅意識到一些較壞的可能極風險的時候,還是決定通知柳香隨著太醫照看張海。


    張海被從兩腿之間血腫後的傷痛疼的再次昏了過去,許楠這時才想起自己可能麵臨的後果不由的不嚇的哭了起來,盡管趕來的宋子悅等人還沒有詳細弄清楚剛才都發生了些什麽事情,也沒有擅自對這兩個女子展開詢問。


    當張海醒來的時候似乎已經是長燈後的夜晚了,在西院那間特殊的臥室內,柳香就在自己的身邊。雖然下身的腫痛使的自己在柔軟的床上也不敢動轉雙腿,被柔軟的棉花包裹著的情況下疼痛也緩解了很多,至少說話不再有障礙了。


    當張海下意識的想要把剛才的經過對柳香講清楚的時候,卻似乎有些猶豫了,但又不好意思全部向柳香隱瞞發生的一切,就說自己和許楠在那冷宮中被那宮外請來的少婦暗算的事情。臨時編出的謊話總是有這樣或那樣的牽強與漏洞的。不過此時的柳香也在驚恐之中渡過了幾個小時,因為她知道,那個婦人就是自己當初請到宮裏來的,這件事情說不好極有可能牽連到自己。


    張海此時也並不能確定柳香同這件事情沒有關係,但張海還是覺得不可能會是柳香在主使這一切:如果自己出了意外,現在的柳香還並不能憑借還並不算大的慧蘭主導局麵。權力更多會在劉洪濤的手中,即便是父親張林母親楊秋霞等人也恐怕不會選擇一個女主來主持局麵。


    張海思索了很久才試探著說道:“香兒,你跟隨我的日子不算短了,也了解到了新朝體係內不少的東西,更了解我們取勝的原因乃至我和弟子們為之奮鬥的理想。難道你真的不願意這樣的生活麽?如果不願意,我並不會強求。”


    柳香感到了憂傷和委屈,盡管極力掩飾,但還是流下了眼淚。柳香哀傷的心境之下想承認下這一切,可又想起了很多事情覺得自己必須要把事情弄明白,不能承受這樣的不白之冤:“我.我。。沒有,我怎會加害於海兒.”柳香感覺自己的回答吞吞吐吐,不由的更有些恐懼了。


    張海覺得夜長或許會夢多,忽然說道:“許楠還在原來的屋子裏麽?我有些事情想要問問,還有,讓其他的孩子也把最近的一些密報拿來看看吧。我覺得最近一段時間一些事情可能要水落石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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