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惡劣,哥你將他甩了吧。”吳思言唯恐天下不亂的在旁邊附合,他就看不慣自家這麽好的哥竟然幫司晏那惡劣小子湊上一對了。更主要的是,他還是單身啊!!暗戀中的苦逼人士,就見不得人家在他麵前秀恩愛。


    電話鈴聲唐突的響了起來,兩個醉鬼同一時間跑去摸自己的口袋,拿出手機看了看,然後對視一眼。


    “小晏打電話來了。”


    “我小叔叔打電話來了。”


    異口同聲,兩人愣了愣,同一時間接通電話,電話對麵立馬傳來了自己家屬的聲音。


    “哥,你們現在在哪裏。”


    司然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看著周圍嘈雜而又喧嘩的街道,默了半秒鍾的時間,才慢悠悠的說:“不知道也。”


    說完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話很好笑般,喳喳的笑了起來。


    電話對麵的人詭異的沉默了兩秒,隨後帶著不確定的聲音問道:“哥,你是不是喝酒了。”


    說是疑問句,但幾乎是肯定了。一想到他哥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喝酒然後喝醉了。先前還很淡定的男人立馬不淡定了,蹭的一下站起身,拿起放玄關的外套套上:“你現在在哪裏,我來接你。”


    司然舔了舔幹澀的嘴唇,剛想回答就聽見旁邊傳來吳思言的聲音:“哥,不要告訴他,咱們要過二人世界!”


    “聽這個聲音,那邊的是吳思言吧。”男人篤定的聲線從電話聽筒裏傳一類,在司然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目光沉了下來,仿佛醞釀著什麽情緒。


    他一手握著電話,一手拿著鑰匙。目光冷然,吳思言是嗎,他沒有計較占據了他哥哥的時間,現在竟然還要和哥哥過二人世界。


    不得不說吳思言一腳踩到了司晏的底線,特別是那二人世界四個字。依照男人的占有欲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吳思言的。


    “哥哥,乖,快說你在哪裏,我來接你回家。”男人細聲細細語的哄著,耐心十足,全然沒有了先前想起吳思言的冷漠。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膽大的緣故,又或許是有吳思言在旁邊鬧騰念叨的緣故,司然做了他清醒的時候絕對不可能做的一件事情,他對著電話大吼出聲:“勞資拋棄你了,勞資要和小言過二人世界了!!讓人一天到晚的折騰勞資,勞資不幹了。”


    司晏:“……”


    說完霸氣側漏的掛掉了電話,然後將手機扔到一邊。


    “啪啪啪。”司然看向正崇拜的望著他的吳思言,隻見吳思言滿臉寫著崇拜的眼睛閃爍著光芒:“哥,你好霸氣啊!!就是要這樣,咱們不要他,我們私奔去。”


    “少給我貧嘴,你小叔叔不是給你打電話了,現在怎麽樣了?”


    這話一落,還在興致勃勃計劃著私奔的吳思言詭異的沉默了,他眼神黯淡下來:“能怎麽樣,還不是叫我快回去。”


    說著他用腳用力的踹了下凳子,將凳子踹出一段距離發出響聲。周圍人包括老板都齊刷刷望過來 ,司然摸了摸臉上的墨鏡確定眼鏡還在笑道:“抱歉,小孩子鬧情緒了。”


    眾人聞言看向鬧脾氣的“小孩子“同時嘴角抽搐這麽成熟的小孩子“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司然經過他這麽一鬧騰醉意倒是清醒了一點,他曲起手指用力的敲了下吳思言的腦門,壓底了聲音道:“鬧騰什麽,給我安分一點,不就是你小叔叔給你打電話了,就這麽要死不活?你這樣子怎麽讓你忘卻,還不如脫了衣服跑去勾引他算了,要是他拒絕也好斷了你的念想。”


    “你說的也是哦!!”吳思言眼睛一亮,顯然對這個主意很滿意。他轉動著眼珠子,似乎在考慮這個主意的可行度。


    見狀,司然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能說他隻是開個玩笑不能當真麽?


    “喂喂,我真的開玩笑的,別當真啊,要是你真的實行了,你叔叔將你逐出家門怎麽辦,在說你有勇氣嗎?你坦白都不能提起勇氣,別說脫了衣服讓你叔叔上你了。”


    一句話戳到痛楚,吳思言眼神立馬暗淡下來,聲音裏夾雜著哭腔:“那怎麽辦啊!!!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我就是忘不了嘛,剛剛小叔叔打電話給我,我差點就說出來了。你知道我多想哭嗎,我多想告訴他你侄子是個變態,每次聽到你聲音都會硬起來。”


    司然沉默了,他揉揉抽疼的額頭,嘴裏吐出帶著酒精的氣息。良久,他疲倦的又打開一瓶酒,推到吳思言央前:“喝吧,什麽都不說。”


    吳思言悶不做聲的開始灌酒:“哥,我說真的,咱們私奔吧。”


    司然:“……嗬嗬。”


    他家那個占有欲極強的男人會弄死你的,這個他絕對的相信。


    ……


    天色漸漸的深了,周圍喧鬧的人也開始漸漸散去。


    老板娘靠在桌前無聊的打了個哈欠,她抬起頭看了看牆上的鍾,已經顯示淩晨1點了。然後又麵色難看的看向不遠處叭在桌子上沒有意識的兩人,眯起眼睛:“你說他們等下還有意識付賬嗎?”


    答案是否定的,因為這兩個人最後都醉昏在桌子上。地上和桌子上一片狼藉,老板娘看了眼睛都猛的抽搐兩下。


    她招呼自家男人:“你來看看弄得醒他們兩個不。”


    “這樣不好吧,要是弄傷到哪裏了,怎麽辦,看著兩個人的裝扮也不是個普通人。”


    :那怎麽辦,不可能讓他們就這麽趴在這裏啊。“老板娘氣的瞪大了眼睛,先前這兩個人走近店裏時她就覺得詭異了,誰大晚上的還戴著墨鏡啊。而且還又能哭又笑的,不是神經病是什麽。


    城鄉建設重重的推了一把老板:“快點去弄醒,看弄不弄得醒,不然我們的飯錢怎麽辦。”


    無奈之下,比較胖的老板走過去,伸出手準備碰觸趴在桌上青年。還沒碰到他的衣服一角,老板立馬收回了手。


    “怎麽了?“


    對於他這樣奇怪的舉動,老板娘顯然不理解,催促道:“快點。”


    老板似乎很窘迫,他看了看自己髒兮兮的手,在看看青年似乎很貴的衣服。如果自己弄髒了這人的衣服,恐怕一個月的工資都不夠這件衣服的錢吧。


    正犯難著,老板一撇,眼尖的看到隨意丟在地上的手機,似乎被丟根了,電池和手機都分離開來。


    老板將手機電池重新組裝好開了機,一大堆的短信和未接電話轟炸而來,手機震動個不停。


    等好不容易停止了,還沒一秒的時間,電話就打了進來。


    看了看上麵的姓名,顯示是親愛的。想來。是這這個青年的愛人吧。


    這樣想著接通電話,男人低沉的聲音清晰的從電話裏穿透出來,對方身處的環境似乎很嘈雜。


    “喂,你在哪裏。”


    毫不客氣的質問潛藏著男人的怒火,司晏控製的很好才沒將這部電話捏碎。


    老板愣了愣,心裏對這個男人的聲音有些詫異。他看了看手機屏幕的顯示,然後又仔細聽了聽男人的聲音。


    頓時驚嚇住了。


    這明明是親愛的!!怎麽可能是個男人的聲音!!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219


    “喂,喂……您好。”太過於驚駭,老板的聲音有些不穩。


    對麵的人頓了頓,下一秒男人冷凝的聲音清晰的穿透出來。


    “他呢?”


    簡潔的兩個字卻充斥著冰冷的寒意,老板甚至有種錯覺,他隻要說錯一句話恐怕會死的錯覺。


    這樣想著,老板的聲音越發不穩了:“你,你別誤會,你……”頓了頓,因為不知道這個男人和麵前的青年到底是什麽關係,他思索了下換了個詞:“你的朋友在我們店裏喝醉了,麻煩來接一下他嗎?”


    下一秒比先前更冷的聲音傳來:“他喝酒了?還喝醉了?”


    老板琢磨著這男人是不是生氣了,就聽見他在電話裏問:“地方”


    等老板哆哆嗦嗦的報上地名,男人就掛掉了電話,掛電話之前還放下了命令:“給我好生的看好他,要是傷著哪裏的話你就一輩子別想在這個城市裏生活了。”


    如果說平常遇到這樣的威脅老板一定會大罵他神經病,但是今天不知為何他總對這個麵都沒有見過的人產生畏懼,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說的是真的。


    老板放下電話,身邊老板娘一直追問有人會來接沒。他沒有回答,複雜的看著麵前兩個青年,頓時覺得是燙手山芋,啞著聲音道:“我們攤上麻煩了,要是沒有處理好的話……”


    老板娘聞言大驚失色:“沒這麽誇張吧,不就叫人來付賬麽、”


    老板沒有說話,他沉默的走到一旁拉出有凳子坐下,然後開始悶不做聲的抽煙,白色的煙霧嫋嫋升起,模糊了臉上的表情。


    黑色轎車飛快的行駛過來,從遠處望來幾束明亮的車燈投射過來。


    老板愣愣的叼著還沒有押完的煙,差點連嘴裏的煙都掉了。


    店門口很快停泊了幾輛黑色的轎車,黑夜裏轎車車身線條流暢,低調而奢華。


    光是看車也知道價值不菲,車門很快打開,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高大男人率先下了車,那彪悍的氣勢儼然就像電視裏演的黑社會一般。


    男人們下了車恭敬的站在一旁,中間的兩輛車,車門打開,伴隨著修長的雙腿,男人挺撥的身姿顯露出來。


    其中一個男人年輕而俊美,冷厲的眉目銳利如刃,襯得那張漂亮的五官深邃而淩厲。


    黑色的風衣穿在身上勾勒出身上的曲線,在那高大而不粗獷的身材下蘊含著強大的爆發力,如同一隻黑色而優雅的獵豹,充滿著危險。


    而另一個男人則已過而立之年,歲月非但沒有在他臉上留下痕跡,反而像一杯醇厚的紅酒,蘊含著醉人的氣息。俊秀的臉上掛著金邊眼鏡,唇角勾著淺淺的笑意,看上去溫潤無害。可是就是這麽溫潤無害的男人卻是叱吒黑道的吳爺——吳燁修。


    “確定他們在這裏嗎。”溫柔的聲線如沐春風,吳燁修含笑看著下屬,眼底沒有絲毫笑意,有的是一片冰寒。


    司晏直接越過他往店裏走去,修長的雙腿邁出優雅的步伐。眼尖的他很容易看到趴在桌子上的青年,頓時目光淩厲起來,臉上布滿了寒冰。


    他徑直的走到桌子前,看著麵前的一片狼藉還有地上的空瓶子,眉頭皺起,抿緊的唇成一條直線。


    他俯下身,高大的身軀遮擋住頭頂上的燈光,青年整個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


    老板目不轉睛的那個冷漠危險的男人彎腰在青年耳邊呼喚,聲音溫柔得不可思議,那瞬間柔和下來的眉目似水般溫柔。


    “哥哥?起來了回家了”


    青年似乎被耳邊的聲音鬧得不行,抬起手腕在耳邊揮了揮,袖口滑落下來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


    男人眼神一暗,將青年的衣袖輕柔的整理好,然後脫下自己身上的黑色風衣披在青年身上。


    在眾人的注視下將青年打橫抱起,動作小心翼翼如同對待珍寶那般。


    “吳爺我來抱小少爺吧。”


    “不用了他不喜歡其他人碰觸。”吳燁修輕飄飄的一句話拒絕了保鏢想要幫忙的念頭,他看向高大冷俊的男人:“這次小言給你們添亂了,真是的這孩子……”


    語氣裏沒有絲毫的責怪,反而透著濃濃的寵溺。


    司晏麵無表情的啊了一聲,道:“下次希望他們不要再湊到一起了,希望吳爺能管好你家孩子。”


    吳燁修笑容淡淡:“小言很喜歡司然這個哥哥,我隻能說盡量。”


    “希望如此吧。”


    吳燁修帶著醉死的吳思言離開了,而司晏想要抱著自家不聽話的哥哥離開時,卻被人攔了下來。


    望著麵前的中年婦女,司晏眯起眼, 冷冷道:“希望你能有個好的理由。”


    旁邊的老板差點被自己媳婦的舉動嚇尿,連忙跑過來拉住她,媳婦兒幹嘛啊,這幾位都不是普通人啊。


    老板娘被男人那雙淩厲的目光盯的有些害怕,但又想要自己的飯錢。她瞪大眼睛,梗起脖子,故作彪悍的說:“怎,怎麽,你們不付錢就想走?要知道現在是法製社會,我不怕你!!”


    周圍還沒散去的人都往這邊看,司晏被看的心裏煩躁,聲音更冷:“多少。”


    “什,什麽”她還沒有反應過來。


    司晏不耐煩又重複了一遍:“多少!”


    “748加上喝的酒。”


    司晏將青年小心翼翼放下讓他依靠著自己睡,一隻手環住他腰不讓他摔倒在地,另一隻手則在口袋掏出錢包,一共拿了八張遞給她:“不用找了。”


    老板娘被那錢包裏滿滿的鈔票給震驚了,就算接過錢也是呆呆傻傻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


    等到司晏他們走了,一旁的老板像想起什麽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就說那個人怎麽這麽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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