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做春夢夢到自己親叔叔將你壓在身下,怎麽用他那根東西進入你身體,那結實的手臂緊緊的束縛著你嗎。你又會對自己的親叔叔勃起嗎?明明看那些片子都平靜得跟個和尚一樣,卻隻是聽到自己叔叔的聲音下身就硬得發燙,仿佛快要爆炸一般嗎。”


    “這樣子簡直就像個變態一樣……”他聲音漸漸低了下來, 似乎很痛苦的壓抑,從喉嚨間溢出幾聲嗚咽,如同一隻受傷的野獸,發出痛苦的悲鳴。


    他自小被自己的叔叔帶大,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的親叔叔是自己臆想的對象。


    吳思言到現在都還深刻的記得夢中的叔叔是怎麽的進入自己,又是怎麽的上下頂弄。那來自靈魂深處的快感與顫栗,讓他至今不能忘懷。


    “所以我逃跑了,如同一個膽小鬼一般怯弱的逃跑了。我以為遠離了叔叔就會正常,可是哪知道隨著時間的流逝,這樣的欲望非但沒有消失反而因為時間的沉澱越積越深,現在已經到了無法控製的地步了。”


    吳思言動了動了眼皮,一滴冰涼的眼淚從眼眶裏砸了下來,掉在金黃色液體的酒杯中,很快就侵染開來消失不見。


    他用手背覆蓋在自己的眼皮上,沒有遮擋住的嘴唇牙齒緊緊咬著下唇瓣。


    司然唇瓣蠕動了下,伸出手將吳思言的手從臉上拿了下來,在他紅彤彤的眼睛注視下給他倒滿了酒:“喝吧。”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再也平淡不過的聲音,卻讓吳思言倍感安慰。


    他喉結滑動一下,從嗓子裏擠出沙啞的聲音:“謝謝。”


    他不知道他在謝什麽,隻知道司然沒有想象中嫌棄他,惡心他,他已經很滿足了。


    吳思言準備將這些事情說出來之前,已經做好讓司然厭惡他的準備,可是真到了這一刻,就算做好了心理準備,他的心情也是極為忐忑的。


    可是現在所有的忐忑緊張痛苦這些情緒統統的在這兩個簡簡單單的字中消失不見,吳思言吸吸鼻子,從一旁的抽紙盒裏抽出一張紙擰了鼻涕。


    鼻涕擰的聲音呼呼的響,司然忍了忍,最後忍不住的用筷子在他腦門上輕敲一記:“你在軍校就學會了粗魯嗎,你的禮儀到哪裏去了。”


    “哼哼,混黑道的人哪有什麽禮儀。”吳思言甕聲甕氣的答首,經過這一打岔,先前還沉重的氣氛活膩稍的緩和了不少。


    司然緊蹙的眉頭鬆展開來,他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舉起酒杯和自己的視線平視。他目光淡然的注視著酒杯裏冒著氣泡的金黃色液體,在吳思言詫異的目光下,一飲而盡,然後聲音淡淡的說。


    “我和小晏在一起快四年了。”


    “哐當。”一聲清脆的玻璃碎了的響聲,金黃色的液體灑了一地,有好幾滴全數的濺在了吳思言筆挺的褲腿上。


    他保持著大張著嘴巴的模樣,傻兮兮的重複了一遍:“在一起了?”


    吳思言目光躲閃的看著司然,見他麵無表情的淡然樣子,心裏咯噔一下:“不會是我理解的那種意思吧。”


    司然上場起唇角,笑容及淡:“你沒有多想,就是你想的那樣子,我和小晏在幾年前就已經在一起了。不是哥哥和弟弟的親情,而是情人之間的愛情,這樣說能懂嗎?”


    不是能懂,是太能懂了。


    吳思言宛如被雷劈了一般,傻傻的注視著司然帶笑的麵容。這一句話字字如同落雷打在他心上,霹得他有一瞬間的失神。


    等好不容易反應過來,司然已經連續喝了幾杯酒了。那一杯杯金黃色的液體沒入青年的嘴裏,看著他高仰起頭,露出纖細的脖頸。


    吳思言還未從他哥也亂侖的打擊中醒悟過來,就開始心疼司然了:“別喝了。”


    察覺到他回過神,司然掀起眼皮,淡淡道:“怎麽,覺得我很卑劣?”


    淡然的聲線卻讓吳思言以及猛得揪疼了一下,想起自己先前的彷徨和害怕還有恐懼,那麽和自己雙生弟弟相愛的司然那時候該有多麽痛苦啊。


    一時之間,天思言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別拿你和我相提並論,我和小晏已經一起了,你呢,還在這裏暗戀的喝酒。”


    瞬間戳中某人的痛楚,吳思言臉色刷的變得慘白。他動了動嘴唇,最後幹澀的擠出一句話:“你和你弟弟相愛的時候,難道沒有覺得這是一種罪孽嗎?”


    217


    “嗬。”司然冷笑一聲,小聲中充斥著說不出的自嘲:“你以為我沒有想過嗎,那段時間和弟弟在一起後,我每天都在想我一定是罪人,不然我怎麽會將弟弟拉入這樣的深淵之中。”直到現在他也是這麽認為的,如果不是因為他重生了,為什麽前世和自己隻是親情的弟弟,這一世變得如此的不一樣。


    如果不是他重生回來改變了一些事情,他的弟弟也不會被自己拉上這樣的絕路,一旦被世人發現,他們該會受到怎樣的譴責。


    他的弟弟,他那麽優秀的弟弟,一生不應該是受到譴責和世人的批判。他應該承受的是世人的仰望和羨慕,如同每一個成功人士那般耀眼讓眾人仰的存在。


    可是就是因為自己,什麽都變了……


    “怎麽,擔心我嗎?“司然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他目光淡然的將杯子裏的酒一欽而盡,然後放下杯子。厚厚的杯底磕在桌麵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不用擔心我,這些年我也想開了,反正已經身處於地獄了還怕什麽呢,隻要小晏不放棄我,那麽我還會感覺到救贖。“司然想要將戴在鼻梁上的墨鏡取下來,卻被眼疾手快的吳思言抓住了手:“哥,別取下來,要是被媒體拍到了就不好了。““媒體算什麽,大不了我就不混這個圈子了。“司然如同每個喝醉的醉鬼般,失去了最先的冷靜,開始變得無理取鬧起來。


    “你知道嗎,以前和小晏在一起我多麽的怕啊。我怕他的名聲被我敗壞,我怕他在外麵被人稱作變態。你知道嗎。他不該這樣的,他應該走得更高,更遠,成為讓人仰望的存在啊。“司然墨鏡下的眸子漸漸迷離起來,似乎透過麵前的青年看到前世那個風光無限的弟弟,那時候的弟弟沒有愛上自己,是那麽的耀眼,那麽的奪目,宛如高高在上的神。


    吳思言沉默了,他想起了自己無望的戀情,也想起那同為高高在上的男人。他想如果自己真的和男人坦白了一切,就算在一起了,他恐怕也會像司然這樣自責吧。


    雖然平時不可能說出口,但這些想法一直會被壓在心底吧。


    “那哥如果和司晏分開呢?“


    “已經晚了……”司然輕歎口氣,似歎息似惆悵:“小晏不可能放棄這段感情,況且就算是現在的我,也不可能放棄小晏。經曆過三年的分離,三年的時光都不能把我們分開那我們還畏懼什麽呢。”


    在吳思言不理解的目光下,司然輕聲說道:“我和小晏約定過,就算等待著我們的前麵是地獄,隻有兩個人在一起,地獄也會變成天堂。所以小言,你要好好的回答我,你有這樣的決心和勇氣嗎?如果沒有這樣的勇氣,那麽勸你還是放棄這段感情吧,這樣對你叔叔和你都是最好的。”


    “我……“吳思言猶豫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那樣的勇氣去麵對以後的流言蜚語,他也不知道是否有那個魄力去和那個優雅的男人坦白一切。


    就是這麽短暫的猶豫卻讓司然了解然於心,他輕垂下眼,憐憫般的說:“放棄吧。“吳思言哭了,他為自己的懦弱哭了。已經長成青年的他在街邊的大排檔裏像個小孩子那般的嚎啕大哭起來,淚水和鼻涕糊了他一臉頰,鋥亮的腦門滿滿的都是細細密密的汗水。


    司然頂著周圍投射過來的怪異眼神,麵色平靜的將酒推過去:“喝吧。“8


    隻要醉一場什麽都會忘了,那些不開心的,那些痛苦的,都可以暫時忘卻,尋得一時的寧靜。


    “恩。“吳思言重重的點頭,拿起一張紙巾擰了下鼻涕,開始和司然碰酒喝。


    “對了哥,你和司晏那小子到底是誰先表白的。““是小晏。“


    “他?“吳思言似乎一點也不驚訝:”這倒像是他做的事情,想起以前我隻不過黏在你身邊而已,看看他那恨不得殺了了的樣。看來他早就已經有預謀了,哥你這是被他拐騙了啊。”


    司然被他的說法逗笑了,先前沉重的心情一掃而空,:“哪有這麽誇張,如果我對小晏沒有一點非分之想,他想騙我也騙不到啊。“現在想起來,說不定他早就對自己的弟弟有念想也說不定。不然弟弟親吻他,想和他莋愛,他怎麽一點也沒有惡心的感覺,反而很快就沉淪呢。


    “你說如果我和小叔叔在一起了,誰上誰下。“吳思言似乎喝高了,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就算他太懦弱的不敢坦白,但是嘴上說說還是行的。


    司然裝模作樣的打量他一眼,十分不屑道:“你就是一個被壓的對象,還想上?別開玩笑了。““誰說的!!我那麽有肌肉的。”如果炸毛的貓咪般,吳思言挺起背脊,來了精神。他挽起袖子,露出他白嫩的手臂,特別自豪的說:“瞧見沒,這裏,肌肉!!!”


    司然眯起眼睛,借著光線仔細的打量著吳思言的手臂。片刻之後,他移開眼:“別秀了,你那叫什麽肌肉啊,改明兒我讓小晏給你秀秀,那才叫肌肉。”


    也不知道那孩子到底是怎麽長得,明明是雙生子的一員,身高比他高不說,就連身上的肌肉也結實的緊。


    “好了,來喝吧。“


    兩人在這小小嘈雜的大排檔裏喝著酒,一瓶接著又一瓶,地上很快就擺滿了一霍的酒瓶子。


    正在店裏算賬的胖老板娘嘴角抽搐的看著兩個人開始顯露醉態,又是擔憂又是著急:“這兩個人長的人模狗樣的,怎麽又哭又笑,該不會是哪裏來的神經病吧。而且大晚上的還戴墨鏡,該不會腦袋真的有問題吧。


    “去你的,那有神經病穿的這麽好的,別人戴墨鏡也許是興趣啊,或者眼睛出了點問題。你瞧瞧那個戴墨鏡的,是不是有點像雜誌上的明星。”穿著圍裙的老板拿出墊在下麵的一本雜誌,封麵上的男人眉眼彎彎,笑容清淺如月,美好而幹淨。


    “哼,他要是這上麵的明星,那麽我就是下一屆的一後的。別說廢話了,還不快去做菜,客人都等急了。我還要盯著他們兩人,誰知道等下他們有錢付款沒。”


    “……”


    司然和吳思言自然不知道他們這樣子的姿態被人當成了神經病,還興致勃勃的喝酒呢。


    平時司然很少碰酒,出了必要的應酬或者劇組慶這些不能推掉的。他很少喝得這麽盡興,一般都是淺酌幾杯,像這樣一瓶接著一瓶的喝法很少。


    更別提還有一個從未碰過酒精的吳思言,兩個不會喝酒的人撞在一起會怎麽樣。就像司然和吳思言一樣。


    已經露出醉態的他們背脊也沒有先前的挺直了,就連優雅愛幹淨的司然也不顧桌子的髒汙開始撐在桌子上。白色的襯衣袖口沾上了幾滴油漬,領口因為喝酒湧進來的熱意而大敞開來,露出一片白皙布滿曖昧痕跡的肌膚。


    吳思言見狀,眼睛都瞪直了。他到現在還無法將親近的哥哥和討厭的好友在一起的消息消化掉,看到這個痕跡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我可以摸摸嗎。”從未交過女朋友,隻從電影裏看到這些痕跡的吳思言好奇了。他伸出手試探的碰觸著那曖昧的紅痕,小心翼翼的問道:“疼嗎?”


    司然墨鏡下的眼神迷離,似笑非笑的說:“你可以試試。““真的?“


    “找你小叔叔試試。“


    一句話頓時將吳思言從天堂打入地獄。


    “算了吧,我沒有那個勇氣。“為了緩解自己的鬱悶,吳思言又喝了幾杯,舌頭也開始大了起來:”我好痛苦,我好想哭!!““那你就哭吧。“


    吳思言吸吸鼻子,醞釀了下。好半天,他才傻兮兮的冒一句:“眼淚好像流幹了,哭不出來。”


    218


    司然“……“


    他麵無表情的從桌上的抽紙盒裏抽出一張紙,遞給吳思言:“擰一下鼻涕吧。”


    瞧著吳思言乖乖的用紙巾擰鼻涕,那聲音,司然嫌惡的皺起眉頭:“真髒。”


    吳思言大著舌頭道:“哥,你可不能嫌棄我啊,還有為什麽你和司晏那樣惡劣的小子走在一起了,真心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這小子還記得小時候司晏怎麽欺負他的事情,他可沒忘記小時候他經常被司晏欺負哭。


    司然被氣笑了,瞪了吳思言一眼:“我是鮮花嗎!!!誰知道為什麽和他走一起了。那麽自大,那麽霸道,那麽的占有欲強。你知道嗎,我家裏麵現在就隻有我和他的拖鞋,他都不準備放置其他的拖鞋,那個有地盤意識的小子。”


    他邊說邊撥弄著手中的杯子,金黃色的液體隨著他的動作搖曳。


    “就是,他那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禁錮之溺寵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alpenlibe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alpenlibe並收藏禁錮之溺寵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