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軍大營洪承疇的大帳內曹變蛟端著一碗酒道:“末將敬洪都禦史、兩為將軍一碗。(.)”三人舉碗齊聲道:“小曹將軍請”[曹變蛟同其叔曹文詔在明軍中稱大小曹將軍]四人一飲而盡,洪承疇朝京師方向拱手道:“小曹將軍說說此次如何盡殲流賊,上慰帝心,下安萬民。”


    曹變蛟放下酒碗:“末將為洪都禦史大人之命是從”“好“四人舉杯為幹,傳令兵進帳報:“啟稟大人,太子殿下大軍已到三裏外。”四人問言起身出營飛身上馬前去迎接太子大軍,朱太子得報洪承疇及眾將來迎打馬同滿桂直驅大軍陣前,“駕”四將一見太子在軍前翻身下馬齊跪道:“末將等參見太子殿下”


    “諸位將軍請起,這位將軍是?”


    洪承疇引見道:“啟稟太子殿下,這位是小曹將軍,大同曹總兵賢侄曹變蛟。”


    “本太子早有聽聞小曹將軍之名,今日方才得見,小曹將軍乃大明勇將,等剿滅流賊當奏請父皇加賞眾將士,不知曹總兵何在。”朱太子一聽是山西將領,曹文昭是很能帶兵打仗就連父皇也多次提到此人,眼前的曹變蛟正是其得力戰將。


    “末將代家叔謝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體恤臣下是末將等之福。”曹變蛟有些受寵若驚,太子殿下對自己和叔父很是了解啊。


    高迎祥正為如何突圍而煩在府衙大堂度來度去,官軍的大包圍圈正在縮緊。李自成高一功等頭領見闖王拿不定主意齊道:“闖王,咱們手上也有十數萬人馬,也不比官軍少,不如馬上突圍。”


    老回回剛從前線被官軍趕得落荒逃回來來報:“闖王官軍又來了數萬騎兵”官軍陸續趕來讓流賊坐立難安,高迎祥看了下各說幾見的眾頭領道:“都給老子屁話少說,都回去準備今晚突圍。”


    此時官軍主帳內朱太子及眾將正在討論如何悉數殲滅流賊,斬草要除根,免得有死灰複燃,洪承疇發表見解道:“啟稟太子殿下,如今流賊已被困在榆林城中,狗急了會跳牆,臣下認為流賊定會突圍,應在四門布置一定的兵力進攻,將騎兵集中起來不管流賊從那裏突圍,騎兵都可馬上趕到圍殲。”


    朱太子很是讚同洪承疇的軍事觀點起身道:“洪都禦史這主意不錯,騎兵機動作戰,本太子倒要看闖賊此次還能逃脫,傳令下去,全軍已號令為準,殲滅流賊在此一戰,各自都回營準備。(.)”朱太子拉開營門躺在床上的祖寬忙溜下床道:“末將參見太子殿下”


    朱太子雙手撫起祖寬道:“祖將軍有傷在身,快快請起,祖將軍安心心養傷,有的是仗給將軍打。”


    高迎祥將流賊分成兩路突圍,一路由其外甥李自成、高一功、老回回率七萬從東突圍,另一路高迎祥自己帶從北突圍。明軍開始攻城,大炮架在城門前城上的流賊看著黑洞洞的炮口心裏直發毛,洪承疇騎在戰馬上在陣前發號施令:“開炮,進攻,拿下榆林。”


    朱太子站在剛搭成的瞭望台上看著炮聲一響四門喊殺聲一片,硝煙彌漫,城門被轟出一大窟洞。流賊從城中殺出,南北兩門流賊抵擋一陣便朝東門北門逃去,流賊瘋擁而來,奪路而逃:“快開槍,射擊,殺光流賊。”官軍的火槍一排排堵在城外豪不留情射向流賊,衝在前的流賊倒下一大片。


    “都給老子衝出去,衝啊。”高迎祥看著後退的手下頭領,大刀逼著後麵的流賊不顧死活地向前衝來。


    滿桂帶著騎兵衝入迎麵撲來的流賊群中:“騎兵進攻”官軍騎兵如狼入羊群,官軍縱馬殺來大刀豪不留情地砍向身邊的流賊:“順者昌,逆者亡。”一路血撒人馬人哭馬嘶聲響砌整個戰場。


    朱太子身邊的李定國早已按捺不住:“太子殿下,定國也想上戰場。”李定國很恨同是流賊的張獻忠,老爹在潼關就是因逃跑被八大王手下頭領砍死,李定國對高迎祥等眾流賊都是痛恨不已,自己一家都是被流賊裹挾跟著闖王到處亂跑。


    朱太子見李定國自請上戰場:“去吧”“駕”李定國帶著幾百騎飛奔殺入流賊陣中,找準目標帶著騎兵直衝高迎祥殺來:“闖賊,拿命來”李定國長劍猶如靈蛇出洞刺向高迎祥,人早已斜身一邊。


    高迎祥正在想著如何脫困見一官軍小將殺奔而來,一聽口音還是老家米脂的:“格老子的,去死吧。”拔刀來戰李定國,兩人接住大殺起來。李自成在東門突圍遭到左良玉阻擊,正在進退兩難時見南北兩門的守軍朝東門逃來,官軍在後追殺,李自成是箭在鉉上不得不拚命向前衝,剛帶著李來亨殺向左良玉,左良玉那裏能擋得住這兩叔侄的猛攻,李自成殺開一條口子奪路而逃,流賊朝被撕開的口子群擁衝來。


    朱太子在瞭望塔上看著合圍之勢被撕開,已經有流賊逃走:“騎兵,快截住流賊逃走。”官軍將所有的兵全用上,被撕開的口子又被官軍合攏,曹變蛟也跟老回回幹上雙方大戰十來次老回回漸有不敵見李自成脫圍而去,避開曹變蛟直奔撕開的大口,曹變蛟在後大呼直追:“抓住老回回者,賞銀千兩。”


    流賊失去頭領一盤散沙各自為戰,盡有自己人打自己,官軍高喊:“降者不殺”東門流賊放下兵器跪倒一大片。左良玉帶著一千騎兵往東去追殺李自成,高迎祥可沒有李自成幸運,李定國纏著高迎祥不放兩人戰了三十幾個回合,所帶的幾萬農民軍盡皆慘死官軍槍林箭雨之下。


    總兵官杜文換更是殺得狂性大發也不喊降與不降,東門的戰鬥結束官軍朝北門圍來,朱太子朝身邊的手下下令道:“活捉高迎祥者賞金一萬兩,打死五千兩”用屁股想都知道活的值錢,高迎降周圍的流賊一個個倒下,高迎祥擺出一副拚命架勢。


    曹變蛟見太子身邊的那員小將難拿下闖賊高迎祥朝李定國道:“曹變蛟前來助將軍殺賊”


    “曹將軍這可是一萬兩白銀,將軍打算跟俺怎麽分啊。”李定國纏著高迎祥同曹變蛟分起紅來,曹變蛟隨口應道:“隨便將軍”


    高迎祥一聽這兩個小將盡自己當成東西在分大怒喝道:“格老子的,你兩個毛都沒長齊的兔崽子把你闖王爺爺當什麽了。”高迎祥大喝一聲大刀劈開兩人的刀劍,還沒待高迎祥還手。兩人的刀劍再次一砍一刺向高迎祥,高迎祥兩麵受敵大刀被兩將的刀劍壓回,曹變蛟大吼道:“闖賊降是不降,休怪你曹爺爺不刀下流情。”高迎祥還在硬撐著人已被逼得在馬背上一邊斜。


    “砰”一聲槍響朱太子打馬而來,高迎祥早已踢翻在地,曹變蛟大刀直抵高迎祥胸堂大喝一聲道:“給本遊擊綁了”官軍一擁而上將高迎祥五花大綁起來。


    朱太子站在土堆上看著黑壓壓一片血人跪在地上手一揮道:“眾將士殺賊有功,都到軍師處登計報功,本太子定當奏明父皇賞賜眾將士。”


    曹變蛟大手一招道:“帶上來”四個親兵押著五花大綁的高迎祥朝宋獻策的報功處而來。宋獻策拿著毛看著滿臉汙泥頭發蓬亂的流賊道:“流賊何人,報上名來”


    “呸,就你一個書生也配問,給老子將朱慈烺叫出來。”高迎祥一口唾末吐在宋獻策臉上,“啪”曹變蛟一巴掌打在高迎祥臉上:“你娘的,被老子擒住了還這麽狂,連軍師也敢得罪,看老子不殺了你,軍師真是對不住,俺忘記給這斯嘴裏篩布了。”曹變蛟說完拿不知從那裏弄的一塊碎布給黑炭軍師宋獻策擦臉,揮起馬鞭動刑,自己的戰俘得罪了軍師這可不是好事,軍師可是太子麵前的紅人。


    “啟稟太子殿下,已抓獲闖賊高迎祥。”朱太子得知高迎祥被俘正急衝衝地趕來,高迎祥已被曹變蛟打得成了一個血人,當著眾將麵給自己難看宋獻策也大為惱火,一見曹變蛟正在虐待戰俘朱太子忙止住道:“小曹將軍停手”


    眾人忙見禮:“參見太子”


    曹變蛟道:“太子殿下,闖賊盡給軍師吐唾沫,末將正在收拾著呢?”


    朱太子一看滿臉橫像的大漢道:“把他弄醒,傳令下去以後不得虐待降俘。”曹變蛟辯解道:“太子殿下,闖賊可是被俺跟李將軍抓住的,這斯可不願降。”


    一名新軍擰著一桶黃泥水朝高迎祥潑去,一個泥人出現在眾將士麵前,宋獻策責問小兵道:“沒有清水嗎?”


    新軍士兵氣啜籲籲回道“回軍師,大軍找片了縣城,所有井都被流賊給毀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口井。”


    高迎降慢慢睜開眼,朱太子問道:“高迎祥,本太子問你,你為何造反,可願歸順朝廷。”


    “老子活不下去不反才怪,天下又不是世世都是你朱家的,當年朱重八不以是造反得的天下、、、、、、”曹變蛟不待高迎說完一鞭打在臉上高迎祥成了高疤子大罵:“格老子的,這麽多人打老子算什麽英雄好漢。”曹變蛟從地上拿起宋獻策擦臉的碎布塞進高迎祥嘴裏,高迎祥隻有幹瞪眼,朱太子一抬手道:“押下去,嚴加看管”


    李自成帶幾百騎被左良玉追得渡河逃往山西,大同總兵曹文詔也不放過痛打落水狗將李自成趕進了晉、京師[今河北省]交界的太行山深處,農民軍將領大批投降官軍,其中有袁宗第、劉希堯、白鳴鶴等,宋黑炭拿著一份厚厚的名單呈上:“啟稟太子殿下,這些都是流賊名單,按照太子殿下吩咐,臣下一逐一核實,請太子殿下過目。”


    朱太子正在查看著陝北的旱情,到處都是荒山禿穀,老天不降甘露,陝北搞生產是完全不可能:“好,先讓這幫人到長安軍校學習,加強管製。”


    京師西口菜市場,京師萬民人滿為患,京營人馬將刑台圍得水瀉不通,人群一個個伸長勃子看著台上的反政府武裝頭目,有的將雞蛋、蔬菜直往台上扔,台上的囚犯滿臉大胡子,頭發散亂得將臉給遮住,打在身上頭上的雞蛋、蔬菜將整個人給堆了起來,這是京師民眾發瀉的地方。


    刑部侍郎張至發一身大紅官袍端做在主審官位上,日上中頭,張至發拿出聖旨大聲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日:太子擒賊首高迎祥,闖賊罪不容贖,塗炭生靈,毀農裹民,殺官放火,攻城略地,眾怒甚矣,特賜千刀萬剮,欽此。”萬民早已跪成一片高呼:“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張至發一聲高呼道:“時晨已到,行刑。”鄶子手開始一刀刀從高迎祥身上割下一塊塊肉,台下萬民以金銀易而爭相食之,高迎祥嘴裏含著布千刀萬剮的滋味可想而知,儈子手的手藝也是行家出身,足足下了一千刀才死,高迎祥這時早已是一具屍骨掛在廣寧門外隨風飄蕩,李自成在太行山中得知舅父被殺死壯哭得死去活來。


    賀人龍、滿桂尾追曹操進入四川,陳奇俞已將張獻忠逼進了湖廣武當山一帶。[去神農架當野人去了]曹操進入四川後原先從陝西裹挾來的青壯已被穩定下來,手下已有五六萬人加上川中富足,川軍的無能。


    曹操羅汝才先後攻占了保寧府、順安府進逼成都府,賀人龍這條尾巴趕在後麵將丟失府縣一一奪回,曹操的幾萬人馬被堵在成都平原上:“啟稟總兵大人,曹操已經被合圍。”賀瘋子陳奇俞在加上川中兵馬十幾萬人對曹操采取圍攻。


    “殺”陳奇俞一聲令下,官軍的騎兵發起衝擊,賀瘋子身先士卒率騎兵殺入曹操陣中,陳奇俞在後大軍押上雙方二十萬人馬在寬廣的成都平原上展開決戰,戰場上官軍騎兵高喊活捉曹賊,賀瘋子的三千騎兵在曹營幾進幾出殺得流賊屍橫片野血流成河。


    曹操朝侯良柱的川軍發動突圍,川軍基本上是一觸即潰,四散而逃流賊向川軍陣守的方向湧來,賀瘋子、陳奇俞在後陣分兩路包抄流賊,曹操剛衝散川軍又被包圍,曹操決定趁官軍立足未穩發動突圍,賀瘋子從曹操背後直插陣中,曹操一見來人是老冤家打馬接戰,曹操長槍向賀瘋子斜刺而來,賀瘋子雙手緊抓馬韁身體向後倒下,大刀砍向曹操馬腿,隻聽一聲馬嘶聲曹操連人帶馬衝出四五米遠栽倒在地,賀瘋子打馬大刀直取曹操咽喉:“來人,給本總兵綁了,其餘諸賊聽著爾等賊首已被擒,還不快快投降。”


    眾流賊見曹大王被擒紛紛放下兵器投降,滿桂押著幾萬流賊到西安,陳奇俞同賀人龍被安排接管四川,川軍大多解散回家,就連總兵官侯良柱都要到西安參加太子剛辦的叫啥長安軍校學習培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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