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娘子新婚燕爾過後,滿麵紅光同夫君朱千戶並肩而立,小兩口商議決定將襄城獄中無法交稅的百姓救出,集結義軍精銳,義軍已經初具戰力,紅娘子看著士氣高漲的五千義軍精銳欣喜若狂道:“眾位兄弟大夥,這次俺們出兵攻打襄城,一舉拿下襄城殺掉貪官汙吏救出牢中的百姓。”


    “出發”天可汗將自己的兩匹汗血寶馬分一匹給紅娘子,手下牽著一身血紅的汗血寶馬:“夫人,為夫贈送汗血寶馬一匹,夫人請上馬。”紅娘子一聽是汗血寶馬,近前一看果然連汗都是血紅:“謝夫君”


    “駕”紅娘子翻身上馬快馬一鞭飛馳而去,天可汗豬吃狼在後追趕,不到半天義軍直抵襄城下,城上的官軍望著數千義軍大驚失色,蠻牛一把大刀扛在肩上大搖大擺出現在城下叫陣:“城上的狗官軍聽著,趕快給俺打開城門,不然打破城池,定斬不饒。”


    卻見一員身著官服緊勒肥肉的縣官在城上指揮作戰:“反賊還不束手就擒”天可汗看著城上胖官員,一看就是中飽私囊多了,紅娘子騎在馬上耀武揚威看著襄城城牆下令道:“進攻”


    “殺啊”義軍抬著攻城梯直衝城下,攻城梯鋪滿城牆,天可汗在夫人紅娘子身邊看著紅娘子指揮若定道:“傳本千戶軍令,拿下吊橋”“放箭”天軍神箭手對準城牆上的官軍彎弓搭射,數百天軍齊射掩護攻城的義軍。


    蠻牛在前衝鋒陷陣,爬著攻城梯朝城牆一躍而去:“反賊上城了,快將反賊殺下城去。”


    “拿下城牆”紅娘子高呼著打馬朝城牆衝去,天可汗朱慈烺一看夫人居然爬上攻城梯殺上城去,官軍兵力有限義軍殺上城一哄而散,紛紛跪地請降:“不要殺我們”


    襄城縣衙,義軍將縣衙團團圍住,縣令還在做殊死抵抗:“放箭”‘咄咄咄’義軍箭雨直下,縣衙內官軍慘叫連連:“打開大門,殺。(.)”義軍蜂擁殺入,襄城縣令懸於縣衙中,紅娘子仗劍進縣衙一看頭懸梁高掛的朝廷狗官:“來人將朝廷狗官的屍體五馬分屍。”


    “報,啟稟小王子,反賊已攻下襄城,襄城失守。”剛派出去的探馬一看襄城上反賊大旗高掛,城內烽火連天,扭轉馬頭急報,帖木爾一聽襄城被反賊攻陷大怒道:“傳令,馬上奪回襄城。”


    兩萬天軍鐵騎飛奔殺向襄城而來,隆隆的鐵蹄聲震地傳來,黃塵四起:“殺啊,殺光反賊。”天軍將襄城團團圍住,騎兵圍著襄城縱馬狂奔黃塵衝天而起,襄城上的義軍根本就看不清官軍有多少人馬,聲先奪人之勢果然讓義軍大難臨頭,軍紀渙散。


    “紅娘子不好啦,城外來了不知多少官軍,正要攻城。”紅娘子正同夫君在安撫百姓,一聽官軍圍城,紅娘子嚇得不輕打馬朝城牆而來,一上城牆,見黃塵衝天彌漫天際:“先聲奪人,他們不過數萬人馬。”


    天可汗豬吃狼出現在城樓上望著城外的大軍,是自己手下大軍:“來人,出城去讓統軍大將來見我。”紅娘子一聽夫君這話大感吃驚,讓一個統兵數萬的大將親自來見,自己的夫君不是一個千戶那麽簡單。


    見娘子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自己,天可汗大感不自在:“夫人,為何這般看為夫”


    城外大軍開始結陣叫囂:“城上反賊聽著,小王子有令,即刻出城迎降,否則打破城池,定斬不赦。”


    “官軍要發動攻擊了,能打退官軍嗎?”紅娘子看著城外官軍陣前居然還有炮,天可汗望著城外的帖木爾騎在馬上耀武揚威,氣焰囂張,身邊的娘子正問自己有沒把握:“不能,但他們不會進攻,是我們的軍隊,不是朝廷大軍。”


    城外的天軍將士一看城門大開打馬出來數騎朝大軍陣地而來:“我們是禦林軍,是何人統軍。”


    陣前的天軍將士一聽是天可汗身邊的禦林軍讓出一條大道來:“小王子。”


    “參見小王子,天可汗正在城中。”帖木爾一聽父汗在城中,在看城上那員女將身旁的不是父汗是誰,帖木爾小王子一看父汗在城上還挺悠閑,中原的反賊真是膽大包天:“是城上那個女人搶走了父汗”


    幾名禦林軍亦不知道該如何說才好,禦林軍將士本想說天可汗被壓寨了,要真這麽說小王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回小王子,天可汗已經娶了義軍首領紅娘子,天可汗命令小王子不得攻城。”


    帖木爾帶著幾名手下大將直抵城下翻身下馬跪拜道:“帖木爾[末將]來遲,父汗可好。”紅娘子一看城外大軍中打馬出來數騎,直奔城下翻身下馬跪拜領頭那員小將稱夫君作父汗:“你是天可汗,前太子朱慈烺,崇禎的兒子。”


    天可汗見身份被老四暴露也沒什麽還隱瞞的:“正是,夫人女中豪傑,為夫有如此夫人,三生有幸,同我回洛陽如何。”天可汗等著娘子的回話,河南真是沒法呆,天幹物燥大地龜裂,饑民大多都移民到中央治下各省。


    “恩”紅娘子對夫君一下子轉變成天可汗統治天下的君主很是吃驚,在得到證實後,自己該何去何從,手下數萬人馬都在等著自己,西邊不錯,與朝廷治下不可同日而語:“大夥兄弟姐妹願意跟隨俺紅娘子西去的馬上起程前往洛陽,不願西去的也給你們留下糧食自謀出路。”


    蠻牛也是剛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接著紅娘子宣布自己要同天可汗回天京:“俺不願西去,俺舍不得老家河南。”天可汗見蠻牛不願西去,正好可以將蠻牛放在中原,安置中原難民:“好,本汗給你們留下糧食,記住義軍是除惡揚善,老寨也可以放棄,闖獻二賊在湖廣有所恢複,他日必將進軍河南,與闖賊李自成保持距離,否則必有殺身之禍,若闖賊李自成據河南,可以轉戰到信陽山區,不可與李自成為敵,有什麽需要可以聯係本汗,本汗會盡量滿足你們。”


    天可汗翻身上馬數萬大軍遠去,留下蠻牛千餘人馬,裝備倒是精銳刀槍具備,天可汗還留下數十名天軍指導作戰秀才和幫助練兵的軍官:“紅娘子記得回來,俺們河南人等著你們回來。”


    紅娘子回頭望著越來越遠的蠻牛同襄城:“走吧,遲早會回來,本汗現在也不能拿下中原,中原天災再也經不起打仗。”帖木爾在後打量著父汗的新婚妃子,比母妃還要厲害的女人,看得出父汗很喜歡這位母妃,這位娘娘同天京後宮中的幾位後娘大不同:“帖木爾見過母妃”


    天可汗見兒子同紅娘子很是和得來,帖木爾比巴圖爾更懂事:“娘子,為夫的幾個尚未成年的王兒以後就交給你照顧。”


    “帖木爾已經長大了,我都已經上戰場了,我跟大哥都是大人了,隻有西寧要母妃照顧。”


    “本汗的小王子帖木爾長大了,以後父汗不在,可不許跟著你大哥胡鬧。”天可汗朱慈烺一家喜樂融融,直抵河洛進駐福王宮,福王的臉色很不好看,圓馬臉拉得老長,天可汗這才記起自己是欠福王爺的帳。


    書庫爾岱青帶著賬房先生進福王府大殿跪拜道:“啟稟天可汗,福王府糧倉共計放賑災糧食一百萬石。”一百萬石糧食,福王府真是富得流油,折成天幣已是兩千餘萬,要是以前缺錢的時候真該拿福王府開刀,一切不都迎刃而解。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天可汗已知道這位三百斤的大胖子福王爺是出了名的摳門:“福王府的一百萬石糧食折成天幣存放在皇家銀行,福王府可隨時存取,如今中原流賊四起,福王府最富,正所謂樹大招風,流賊恐怕會聞風而至,本汗為福王府著想,即日起全府遷往天京,所有金銀珠寶悉數存入皇家銀行。”


    “土匪,土匪,你比流賊還流賊。”福王朱常詢被侄孫氣得沒差點背過氣來,雙目圓瞪,自得心裏大罵一通,小兒子朱由渠忙扶著父王,朱由崧搞生意很有一套,也算是自己手下的得力幹將:“本汗念及同宗,朝廷自顧不暇,若是流賊攻入洛陽,福王府都得死。”


    皇家銀行的人將福王府的金銀珠寶登記造冊,共計近一萬萬天幣,天可汗下令強行將福王府遷往天州府安置,朱常詢不願與天可汗同城而居,天可汗也同意這位摳門的王爺將其安置在安州府靠近鹹海邊,福王府的金銀裝了數百車加上尚餘的五十萬石糧食近千車運往西安,天可汗下令將五十萬石糧草運往蠻牛軍中,蠻牛是天可汗在中原安置的一顆釘子,必將有大用。


    福王一出城乘坐的馬車寬大豪華,堪比皇帝出行還有過之無不及,天軍一路護著福王西去,福王爺沒少被折騰,已到天州城從三百斤狂減到兩百斤,連朱由崧一見父王都不敢相信:“父王,你瘦了。”


    “你父王能不瘦嗎?到處都是沙漠草地缺水少食,如今父王自己都能走路騎馬,這還是拜你哪位天可汗好侄兒所賜。”福王一見大兒子朱由崧就氣不打一處來,自己一輩子好不容易攢下的錢財都被豬吃狼送進了銀行:“是不是你讓王府的金銀存入皇家銀行的。”


    “錢財身外之物,父王不必在乎,存皇家銀行裏最安全不是,錢多了,樹大招風,父王你就等著瞧其他王府的下場吧。”福王對兒子刮目相待,跟著天可汗豬吃狼混久了,都成精了,還能未卜先知:“安州府如何”


    朱由崧世子對天可汗的安排很是滿意,安州城還有不少中央官員在此居住,天河聯通兩城:“安州府南靠鹹海最適合父王頤養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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