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燕帶領這十幾萬的黃巾軍及百姓急速地趕往冀州,跟隨他們的當然還有孫逸和清荷。(.)孫逸並不是故意跟著黃巾軍和張燕的,隻是一路跟隨去往冀州,想著去見一下自己的知己郭嘉。


    “這小子還真是如曆史上一般,還是去了袁紹處。”孫逸搖了搖頭,伸手牽著身旁的清荷,繼續上馬往前趕路。


    到了約定的分路口,張燕騎著馬到了孫逸與清荷身旁,對著孫逸拱手道:“先生,這次多虧先生,吾還是那句話,日後隻要先生用得著張某,某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孫逸隻是笑了笑,回敬了拱手,一言不發地轉身挽著清荷離開,走了幾步忽然聽到張燕的聲音呢:“先生,吾願將十數萬黃巾軍交予先生,先生不欲與吾等幹一番大事嗎?”


    孫逸停下腳步,但並未轉身,言道:“張將軍隻要記得,這天下不是某一個人的天下,更不是你我的天下。幹一番大事,可以是為了天下,切記不是為了個人啊。”說完,孫逸騎上馬,拉著清荷一塊離開了。


    待兩人離開後,張燕與其身後十數萬的黃巾軍一同跪拜,久久不願起身。


    “夫君,那位張義士雖然是一草寇,但為人好似不那麽壞,夫君居然一口回絕他的請求,即便不願,也不應如此直接,這是為何?”行至遠處,清荷看向孫逸,好奇地問道。[]


    孫逸摸了下清荷的腦袋,壞笑道:“清兒這樣可不好啊,怎麽能為其他男人求情呢?”


    清荷聞言頓時氣急,直言道:“夫君太壞了,居然如此冤枉清兒。”


    看著生氣的清荷,孫逸也無意真讓她生氣,握起清荷的柔荑對著她輕聲說道:“張將軍雖然為人義氣,且有一定的領軍才能,然畢竟難言將來,而且如今天下戰亂紛紛,我應早點奔波中原,以救萬民為己任。”


    一旁的清荷有些癡癡地看著孫逸,然後自己笑了一下,依靠著孫逸,慢慢言道:“一切皆聽從夫君的,可清兒隻願夫君能和清兒平平安安的,簡單地過完這一生。”


    孫逸微微笑了笑,心裏卻歎了口氣。


    兩人一路行走,因為李文建和張燕先後給予了孫逸足夠的盤纏,孫逸又是不舍得讓清荷露宿野外,甚至連平常百姓家都不願意借宿以免讓本已為趕路而體力不濟的清荷再受一丁點苦。憑借著自己之前行走中原的經驗,這一次一路上幾乎每次都能找到旅店以度過夜晚,不過心疼清荷趕路的辛苦也不是不付出代價的。每當夜幕降臨,孫逸看著躺著自己身邊因為勞累而熟睡的清荷,關鍵是那曼妙的身姿,在薄薄一層衣服裏麵隱隱露出的雪白的肌膚下,孫逸整晚都興奮過度,一般直到後半夜才睡著。


    連續趕了幾天的路,清荷白天還好,因為孫逸照顧地還算不錯,可是孫逸自己就不好了,因為嚴重失眠,有幾次甚至在趕路時連東南西北都搞錯了,這讓一旁的清荷以為孫逸病了,還多次勸著孫逸不要心急趕路,身體要緊。


    這一天,孫逸和清荷剛來到冀州的一個小鎮上,孫逸這一次確實有些迷路,想找一下這個鎮子上的人問一下去去渤海郡的路,以可以去袁紹那裏找到郭嘉,更是進一步勸說郭嘉放棄輔佐袁紹。


    去問路當然是去人多的地方,這人多之地在古代來說首選便是那小飯館。在這裏可以看到來自五湖四海的人,更是可以聽到一些有點‘八卦’但卻空缺來風之事。


    孫逸叫了幾道小菜,和清荷一起慢慢吃著,可過了沒多久,讓孫逸感興趣的事便傳了過來。


    “哎,你聽說了嗎?聽說渤海郡守袁大人正在集結兵力,準備反抗董太師,此事還是得到了州牧韓大人的支持!”“什麽?此事靠譜嗎?這董太師最近可是了不得,不但掌握了京師的兵權,而且還深受當今聖上重視,更是榮為太師,這袁大人雖然家室顯赫,但這,這也有點過了吧?”


    “請問這位仁兄,不知道汝等所言可否屬實?”孫逸來到這一桌子旁,拱手有禮問道。


    這一桌上的幾人本來聞言,有些惱怒於有人居然偷聽他們談話,偷聽就罷了,居然還主動過來詢問,是不是覺得自己這一桌人好欺負呢?


    但眾人看向孫逸時,見到眼前之人彬彬有禮,身著得體且一副書生儒雅之氣,於是之前的怒氣皆去了一大半,其中一人便出口言道:“這位先生有所不知,吾等所言皆是道聽途說,算不得真。隻是偶從外人聽得,最近這渤海郡袁大人因為與那董太師不和,想要,呃,正在暗中屯兵。”說到此處,此人向四周看了看,壓低聲音繼續言道:“袁大人好似要起兵反朝廷!”


    孫逸聽完後心裏也是一緊,一想也是,這都快190年了,馬上就要十八路諸侯諸侯反董了,這天下終究還是要亂了。想到此孫逸朝著那人施了下禮,算是言謝,接著便回到自己的桌子上,對著清荷言道:“清兒,我們接下來要抓緊趕路了,接下來恐怕要更加辛苦了。唉,清兒剛跟隨於我便受得如此苦。”


    清荷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夫君說得哪裏話,這點苦並不算什麽的。”


    孫逸與清荷吃完飯便急忙上路,繼續朝著渤海郡的方向趕去。不過此刻卻有一事的發生注定讓孫逸無功而返,而且不僅是這件事,皇都洛陽此刻正發生這一件震驚當時天下的事,此事直接導致了後來的天下大亂。


    公元190年,也就是三國曆史上的初平元年,被成為鬼才的郭嘉此刻正在被他的同窗和同鄉好友辛評以及郭圖舉薦給袁紹。


    袁紹初見郭嘉,因為是其看重的謀士之一郭圖所力薦,所以便召見了郭嘉,看看這位少有名氣的人到底怎麽樣,可惜郭嘉一身的傲氣和有些隨意的言談使得四世三公從小便沾染了一身門第禮儀的袁紹對其大為不滿,草草問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便隨意給了一個參謀之職了事。


    可憐郭嘉空有一副才學,但自己在袁紹眾謀臣當眾根本沒有說話的餘地,不是自己不想說,而是袁紹要求有一條,那就是我點名讓誰說話,誰才可獻計言軍,這才符合臣綱之道。那這樣就這樣吧,關鍵是袁紹好似忘記了自己的存在,這讓郭嘉更是有力無處使。


    不過隨著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郭嘉卻沒有了剛來時遇冷的失落,反而一臉地淡然,甚至渾身的輕鬆,就連他的同鄉聰明過人的郭圖也對此感到奇怪。這一天從袁紹那商議完事情後,郭圖特地約上辛評趕赴郭嘉住處,畢竟不知不覺同鄉三人同奉一主數十天過去了,幾個人還沒有好好地聚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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