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櫻……我愛你……為了你,我心甘情願墮入地獄……”


    “小白……我也愛你……”


    茗櫻的手靈蛇般遊走在他的脊背,沿著他的脊椎劃著美麗的圈圈。她的動作牽動他的情潮,他渾身顫栗,呼吸濃烈,探進她的口腔與她唇舌交纏,深深地、血脈噴張地吻著她。


    “茗櫻……你會逼瘋我……”


    他喘息,臉蛋漲得通紅。


    她敏感地覺察到小腹上頂著個硬棒棒的東西。


    美眸如星光閃動,流光溢彩,她放浪形骸地引誘著他,“那就瘋吧……我陪你一起……”小手兒向下,摸到他結實的臀部。


    “茗櫻!”


    他抓住她邪惡的小手,抬眼看她,發現她眼底滿是惡作劇得逞的邪笑。


    深吸一口氣,穩定心緒。茗櫻卻不容他有喘息的空間,她再次捕捉住他性感的薄唇,含住,輕輕的齧噬。白玉堂微微閉上眼睛,享受著她的溫柔與甜美,因為奔湧而至的情潮而渾身顫抖。


    “茗櫻,你好香……”


    右手在她的粉背上輕輕掃弄著,感受著如絲綢般幼滑的雪膚。沿著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吻過精美的鎖骨,吻落胸前綻放放的粉嫩搭蕾。


    他氣息粗重,繚亂。全身火熱,目光迷離,動作越發的狂野,渾身布滿晶瑩剔透的汗水。


    “茗櫻,我要你……”


    不容拒絕,他分開她的雙腿,毫不留情地長驅直入進入那片溫潤濕滑的沼澤。


    “唔……”


    茗櫻渾身一顫,不覺更緊地擁住白玉堂的身子,吻上他熱燙的紅唇。


    她的熱吻牽動白玉堂的情潮,他用力壓下她的身子,把她置於自己的掌控之中,展開最原始的律動,不斷加快進攻的節奏,隻想與她融為一體。


    房間裏一片鶯歌燕舞之聲,花香四溢,霧氣升騰,空氣中彌漫著甜甜的味道。


    一夜激情纏綿。


    清晨醒來,白花花的陽光透入窗欞,刺痛了腥鬆的睡眼,茗櫻忍不住伸手擋在眼前,美眸半眯,似醒非醒。


    耳邊傳來窗外枝頭鳥兒的清吟啼鳴,好一派夏意融融的快樂景象。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身旁,空空如也,被窩已涼,顯然白玉堂已經離開了一段時間。


    起身第一眼沒有看見白玉堂,茗櫻不覺心生失望。


    這廝大清早的去了哪裏?


    她起身穿衣下地,床頭盆架上早已備好幹淨的水。因為白玉堂的細心而心中溫暖,她簡單梳洗一翻,略施脂粉,轉身正欲出屋,忽然聽見屋外傳來白玉堂和陳光的聲音,


    “錢三少,裏麵請。”


    錢三少來了?!


    茗櫻聞言怔忡,連忙轉身直奔床帳,從枕頭底下掏出陰陽玉,別在腰帶上,瞬間又變回那個五短三粗絡腮胡須臉的茗櫻。穿回男裝,整理衣冠,對鏡細看,確信萬無一失之後,她擺出男人的駕勢,大踏步走向房門。


    手剛剛觸及門把,便聽見屋外傳來錢三少的聲音,他對白玉堂說:“恭喜國師大人小登科。國師大人,昨夜一定耳濡私磨,甜蜜如意吧!”


    她聽見白玉堂說:“錢三少一大清早來訪,肯定不是為了問白玉堂昨夜洞房花燭之事。錢三少,請坐!不知錢三少一大清早來訪,所謂何事?不妨細細道來。”


    她聽見錢三少說:“國師大人快言快語,那錢某也不繞彎子了。錢某此次冒昧前來,其實是想請國師大人說服茗丞相放一個人離開。”


    “放一個人離開?”白玉堂疑惑,詢問:“請錢三少明言。錢三少希望茗櫻放何人離開?”


    “綺紅樓的花魅醉千塵對茗丞相一往情深,她自贖己身,離開綺紅樓,伴隨在茗丞相身邊侍候。如今茗丞相既已和國師大人成親,那就證明茗丞相對千塵姑娘沒有感情,還請茗丞相早日放千塵姑娘離開,讓她尋莧自己的幸福,莫要耽誤了千塵姑娘終身。[]”


    啥咪?!錢三少要我放醉千塵離開?!


    站在房門後靜聽錢三少和白玉堂對話的茗櫻聽到此處,額頭不禁落下一滴豆大的冷汗,渾身汗毛直立,瑟瑟焉。


    錢三少要我放醉千塵離開?這是什麽意思!莫非錢三少想要醉千塵?!


    可是……醉千塵明明就是……


    屋外的白玉堂似乎也被錢三少的話驚住了,很長時間沒有答話。倒是一旁的陳光快言快語回答:“錢三少,恐怕你誤會了。”


    “誤會?不知錢某誤會了什麽?”


    “千塵姑娘隻是茗櫻的紅粉知己,並非錢三少所以為的那種關係。其實早在茗櫻成親之前,千塵已經向我們辭行離開……”


    “什麽?!千塵姑娘走了?!”錢三少對此很是震驚,他激動地問,“陳先生可知道千塵姑娘去了哪裏?”


    陳光麵不改色心不慌地撒著謊,“千塵回家去了。”


    “回家?”錢三少怔忡,旋即追問,“陳先生可知道千塵姑娘的家鄉在哪裏?”


    “對不起,錢三少。千塵從來不曾提及自己的家鄉,故而,我不知曉。”錢三少不放棄地追問:“那麽,茗丞相可知道?”


    一直站在房門後偷聽的茗櫻額頭不禁再度滑下一滴冷汗。


    既然人都已經離開了,我想錢三少你也就不要如此執著了吧!難道,你還想追人追到人家家裏去不成?


    伸手剛想推開房門,又聽見白玉堂的聲音傳來,“錢三少很喜歡醉千塵?”


    她聽見錢三少回答:“千塵姑娘才藝雙絕,文采風流,錢某確實對千塵姑娘極為欣賞。”


    “隻是欣賞?”白玉堂話中有話。


    錢三少坦坦蕩蕩,毫無猥女褻之色。他回答:“若說喜愛,確實不假。然而錢某對千塵姑娘並無褻女瀆之意。千塵姑娘清高如蓮,溫俊優雅,性格剛烈,實在為女中豪傑。錢某欣賞千塵姑娘,亦有心將她引為知己,隻是……”


    “能有錢三少這樣的朋友,亦是千塵之幸。”


    茗櫻大笑的聲音從後麵傳來。眾人一致回首,看見茗櫻一襲男裝,滿麵春風朝他們走來。她大笑著說:“隻可惜千塵業已離開,讓錢三少白跑一趟了。”


    “茗櫻,你起了。”


    看見茗櫻,白玉堂臉上露出一抹柔情。他起身欲迎向茗櫻,卻不料陳光比他有了更快一步的動作,


    “茗櫻,你不再多睡一會兒?”


    陳光迎上前握住茗櫻的手,美眸含笑,關愛之情溢於言表。


    “這都什麽時辰了,該起了。”


    茗櫻反握住陳光的手,微笑,眸光流轉,千嬌百媚,自有風情。


    “茗櫻,餓了吧。想吃什麽,我去廚房準備。”


    “這個時辰,日上三竿,該吃午飯了吧。”


    “是啊!你也知道自己是隻小懶豬!”指尖輕彈茗櫻的鼻尖,陳光取笑道。


    摸摸被陳光彈痛的小鼻鼻,茗櫻扁扁嘴巴,露出小女兒的嬌嗔。


    明知陳光故意在他麵前跟茗櫻秀恩愛,對於陳光的爭寵小技量,白玉堂一笑置之。他仍在石幾旁坐下,對錢三少說:“錢三少,讓你白跑一趟,實在過意不去。不如今日就留在閱微草堂用餐?”


    “不敢!國師大人客氣了。”錢三少也覺察到白玉堂和陳光之間的明湧暗潮,他聰明地視而不見。


    看多了女人爭寵,倒從未曾見過男人爭寵。


    錢三少暗歎在心,這可真是新鮮了!


    觀白玉堂,淡定如風,不溫不火,似乎不為陳光的刻意挑釁所惱。錢三少暗讚白玉堂好氣度。


    轉念一想,白玉堂身為堂堂國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受世人模拜,如果他也像陳光那樣爭寵,豈非――!感覺出不說的詭異呀!


    茗櫻湊到白玉堂和錢三少之間坐下,雙眸亮亮看著錢三少,滿懷期待地問:“錢三少,人家能否向你請教一件事情。”


    錢三少連忙收斂心神,笑容滿麵回答:“茗丞相客氣了。請說。”


    “錢三少,聽說你手中有一塊祖上傳下來的黃金令,是當年蕭夫人留給自家女兒的遺物。你也知道,我對蕭夫人的傳奇事跡甚為好奇,不知道能否拿出來給我看看?”眼巴巴瞅著錢三少,某女屁癲屁癲地問。


    “黃金令?”


    錢三少沒有料到茗櫻競然會提及這個岔,略有怔忡,眼底極快地掠過一抹暗沉之色。他笑眯眯地說:“茗丞相怎麽會突然對黃金令感興趣?那不過是一塊用黃金製成的普通令牌,並無特色。”


    “我聽說,黃金令能夠號令錢家八鋪十三行,見令如見其人,是錢家家主的身份象征?”


    “不錯。黃金令是錢家祖上蕭雅欣祖母的娘親蕭夢離夫人在臨終前留給蕭雅欣的遺物。在留下黃金令的同時,蕭夢離夫人將自己旗下所有的商業機購盡數留給蕭雅欣祖母。蕭雅欣祖母在將這些商業機購整合盡數融入錢家產業之後,逐漸形成了錢家八鋪十三行。而這黃金令,也成為蕭雅欣祖母的信物,見令如見其人。蕭雅欣祖母去世後,黃金令傳給家父,再到我這一代。如今,黃金令已經成為錢家家主身份的象征。”


    “那麽那麽那麽……我能不能見識一下?”


    錢三少搖頭而笑,婉言拒絕,“茗丞相,不是錢某駁你的麵子。隻是這黃金令如此重要,錢某不會隨便帶在身上。恐怕,今天不能圓茗丞相的這個願望了。”


    不是重要的東西才要隨身攜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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