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一凡彎腰給薄荷係著安全帶然後甩上車門,繞過車前自己坐進駕駛座一邊係著安全帶才道:“我送你去。(.好看的小說)”


    “不用了,這是我的工作……”


    “我是未婚夫!”湛一凡扭頭瞪向薄荷,麵露凶相和冷冽:“如果你再直呼我的名字三個字,信不信我現在就強bao你!?”


    薄荷愕然的瞪著眼睛,他、他說什麽?強、強bao她?他怎麽說的出口!?


    “你、你、你敢!”薄荷轉身想要下車,湛一凡速度更快的鎖住車門,薄荷用離開都開不開,隻能扭頭縮著身子躲在角落裏警惕的瞪著湛一凡拿出自己最強硬的表情來:“你要怎樣?”她真是搞不懂這個男人了,前一刻還在溫柔的和她吃飯,現在卻凶著說要強bao她,薄荷頓時覺得自己命苦,遇上這麽一個陰晴不定的男人!


    湛一凡鬆了鬆衣領,看的薄荷又是一縮,忍不住的又往明明已經無路可退的座椅裏縮去。


    “嗬……”湛一凡一聲冷笑,“很簡單,叫我一凡。”


    薄荷捂著頭,他是變態嗎?就為了她對他的稱呼就威脅她!?薄荷真的要抓狂了,她認為自己一向還算好脾氣,可是遇到他她卻屢屢變得暴躁,竟是有原因的!


    “湛一凡,你也叫我薄荷的。”她覺得這麽直呼名字沒什麽不好啊,如果讓她叫一凡她才要……別扭死。


    湛一凡壓身便欺了過來,似乎真的不容得再商量。薄荷立即大呼:“一凡,一凡!我以後會叫一凡的……”喊完薄荷就後悔,自己為什麽總是迫於這個變態的淫威而屈服!?


    湛一凡這才滿意的勾唇笑了笑:“這才乖。女人。”可是薄荷已經近在眼前,他沒有不一親芳澤的原因,於是嘴唇輕輕靠了過去便在薄荷的臉頰上落下一個熱熱的濕吻才起了身。


    薄荷戰栗的擦著自己的臉頰,湛一凡,這個男人究竟都在想什麽?好像很複雜卻又很簡單。薄荷突然開始懷疑,和這樣的男人結婚自己以後能輕鬆嗎?


    “張煜寒,你到底怎麽辦事的?梁家樂的地址查到沒?”薄荷盡量壓低聲音輕聲斥責,眼睛瞟了瞟一旁安靜開車的湛一凡,心裏卻還在介懷剛剛的事情,他自己沒工作嗎?一個國際大企業的領導人,竟然閑的願意來給她當司機?


    “老大,梁家樂的手機被關了。可我大約知道他在什麽地方,應該是東區的如家快捷酒店!”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過去沒有?”


    “我帶著胡珊一塊兒,我們正開車過去呢。老大,我怎麽覺得這事兒應該不複雜啊?剛剛胡珊打電話過去的時候,是個女孩子接的,聽聲音好像還挺年輕的,胡珊說有可能是梁家樂自己的感情糾葛問題。”


    開車的胡珊朝著電話一聲大喊:“老大,必定是梁家樂自己的事情,我們回去?”


    薄荷揉了揉眉心,原來不止自己一個人這麽想,這麽說來這件事兒很有可能真的是梁家樂自己的感情事兒了?但畢竟也隻是可能,薄荷沒確定之前也不會輕易的就放棄了梁家樂。


    “還是過去看看,如果真的是梁家樂的私事,你們可以一人揍他一頓。”


    掛了電話薄荷微微的歎了口氣,迅速的坐好身子擺出一副正經的模樣,睨眼看了幾眼旁邊一直麵無表情的湛一凡,薄荷終於還是打破沉寂的問道:“你和伯母打算在薄家住幾天?”


    湛一凡聽了薄荷的問立即扭頭往來,薄荷低頭,她可不想讓他誤會自己是在趕他走,雖然有那麽一小部分是怕他晚上再爬她的床,但是她本身還是挺喜歡湛夫人的,有了湛夫人在,每天回到家裏似乎都沒那麽壓抑了。而且……湛夫人總是為了自己和媽媽鬥嘴,薄荷也有了被人維護的感覺。


    湛一凡勾了勾唇扭過頭去,也不知道他是自動扭曲薄荷的意思,還是真的足夠自信,反而一副以為薄荷舍不得他離開的語氣:“放心,我們會多住些時日的。至少要在我們登記前兩天再離開。”


    薄荷垂頭,她已經不想再解釋什麽了。


    很快便到了東區的如家快捷酒店,湛一凡剛剛停穩車子薄荷便下了車,遠遠的張煜寒和胡珊就對著薄荷不停的揮手,薄荷低頭對湛一凡匆匆交待了一聲便疾步走去。


    “老大!”胡珊和張煜寒看見薄荷便激動的圍了上來,他們都是許久沒看到薄荷了,從他們跟著薄荷開始,就沒有隔這麽久的時間,都有些不習慣,也很想她。可是一走近,他們卻有些懷疑的看著薄荷,這是老大嗎?怎麽穿的這麽……時尚啊?黑框眼鏡雖然還戴著,可是頭發燙過也染過了,衣服也是他們除了西裝之外從未見過的鮮豔顏色和今年流行的新樣款式,頓時二人都有些無法消化眼帶詫異的瞪著薄荷。


    薄荷這才意識到自己匆匆趕來竟忘了平日裏的裝扮,所以在看到他們二人詫異和驚豔的目光時便顯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咳……我們進去。”薄荷雙手插兜邁步向酒店門口而去,張煜寒和胡珊這才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趕緊跟在後麵。


    “老大,你平日裏不工作便是這樣的打扮嗎?老大,這衣服這頭發真好看,以後你去檢察院也這樣穿著多好啊!”張煜寒有些激動的跟在薄荷身後不停嘰嘰喳喳的道著。


    薄荷拉下臉,胡珊輕輕的推了張煜寒一把:“閉嘴!”沒看到老大臉色不善嗎?


    胡珊是個相對比較冷靜的女生,雖然很詫異薄荷今天不同往常的裝扮,但很快她就反應而且淡定了下來,女人本來就是多麵性的,她平日裏在家裏、在朋友麵前和在檢察院的時候都是完全不一樣的狀態和模樣,所以對於薄荷這樣的形象便也覺得沒什麽好奇怪的,隻不過沒想到薄荷打扮出來竟然如此漂亮,看來平時老大也太能偽裝了。


    張煜寒乖乖的閉了嘴,薄荷這才慢慢的恢複了一些自然神態。


    “你好,這是我們的工作證,我們需要查詢一下,你們昨晚有見過這個男子嗎?”胡珊將工作證和梁家樂的照片遞給前台小姐,前台小姐接過來一看臉色便是一白,這可是人民檢察院的人,他們怎麽能不忌憚?於是又趕緊看照片,然後抬起蒼白的臉點了點頭:“有……有!”


    “請你帶我們去他現在所在的方麵。”胡珊冷靜的收回工作證和照片,那前台小姐立即拿起電話說了一聲:“抱歉,我請示一下我們經理!”


    薄荷先用手腕上的皮筋將頭發攏在腦後紮了一個低馬尾,然後又挺了挺鼻梁上的黑框眼鏡,胡珊和張煜寒則安靜的呆在旁邊都用餘光打量著薄荷,薄荷也暫時忍耐著他們的打量,就當是給他們的適應時間!


    “三位這邊請,我這就帶你們上去。”那前台小姐似乎很快便請示完了,掛了電話便從前台走了出來,恭恭敬敬的把薄荷他們三個領著向電梯走去。


    薄荷一直漠然這神情,這也是她平日裏在工作單位裏的模樣,她原本就是不苟言笑的甚至嚴肅的。


    薄荷的眼睛一直望著直對的門口,其實湛一凡沒有跟著來她是鬆了一口氣的,她並不想讓胡珊他們再問那個出色的男人是誰,她還不想回答這樣的問題!電梯直達四樓,剛剛出了電台薄荷便收到短信,從衣服裏拿出來一看,竟然是湛一凡發來的。


    “急事,先離開。晚上家裏見。”


    薄荷看著手機上這簡短的十個字卻微微的蹙了眉頭,什麽急事?


    “老大?”胡珊輕輕的喚了薄荷一句,薄荷立即收起自己很久的手機才看向胡珊:“怎麽?”


    “老大你沒事?剛剛眉頭蹙的好高。”胡珊有些擔憂的問。


    “哦,沒事。”薄荷伸手給自己揉了揉眉頭,她剛剛蹙的很高嗎?


    “到了。昨天那位先生好像不省人事的被一位年輕小姐扶到酒店,我們給他們開了房間……各位檢察官大人,我們真的不知道他們是什麽特殊身份的人,這……”那小姐還有些猶豫要不要開房間的望著薄荷他們。


    “你放心,我們今天不是來抓人的。打開房門你就下去。”張煜寒冷冷的擺出檢察官的嚴肅神情,那小姐便立即不敢再猶豫立即將放開插入門鎖裏,房門隨之而推開,一陣強烈的陽光射來,薄荷和胡珊跟著張煜寒進去,還沒走過玄關處的小狹道走在前麵的張煜寒就立即折身堵著薄荷他們一臉奇怪的表情:“老大,小珊你們先出去,別進去!”


    薄荷看著張煜寒,胡珊蹙眉:“怎麽了?”


    張煜寒粗粗的眉毛跳了兩下還是把薄荷和胡珊往外推著低聲道:“梁家樂被扒光了綁在床上,嘴也堵著,你們是女人,為了他也為了你們,等我先給他穿上衣服!”


    而此刻躺在床上瞪著眼睛蜷著身體的梁家樂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薄荷和胡珊被張煜寒推了出去,張煜寒甚至關上了門,胡珊臉色有些窘迫看向薄荷:“老大,你看這事兒……”


    薄荷搖了搖頭:“梁家樂還沒說什麽,不能妄下定論!”


    “哦……”胡珊垂頭,卻有些忍不住的勾起唇角,因為她已經斷定,這梁家樂肯定是被人給耍了!想起來就忍不住的樂啊。


    過了大約五分鍾後張煜寒才來打開房門,薄荷和胡珊走了進去,張煜寒側開身子等他們進去了才將門又合上。薄荷和胡珊走進去便隻看到梁家樂垂頭上腦的坐在床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而床下還有一截麻繩和那些被子一起狼藉的躺在地上。


    薄荷又打量了一下房間卻先道:“張煜寒,你先看看房間有沒有被人安什麽監控器。”


    “是。”張煜寒立即從自己的包裏取出一個儀器來開始精密的檢查。


    胡珊則慢慢的走到床邊伸手推了梁家樂的腦袋一把:“喂!你傻了?到底遇見什麽事情不打算和我們說了?知不知道我們多忙啊?竟然還要來給你收拾爛攤子!”


    梁家樂抬起自己含淚的臉,嚇了胡珊一跳。這小子雖然平日裏大大咧咧的像個蟑螂一樣,可是他的心卻是很熾熱的,工作也比較認真負責,態度一直都是積極樂觀的向上,這樣眼含淚花的模樣……


    “老大!”梁家樂從床上躍了起來一把撲過去把站在床邊的薄荷攬入了懷裏,抱著薄荷的腰便將臉埋入薄荷的懷裏哭了起來。


    胡珊和張煜寒都愣住了,薄荷也是一臉的怪異之色。


    “梁家樂……”薄荷伸手撐著梁家樂的額頭想要撐開他的腦袋,可是梁家樂此刻卻像個牛皮糖似的緊緊抱著薄荷,臉埋在她的懷裏怎麽都不肯離開。


    薄荷看向一旁的胡珊,胡珊立即心領神會了薄荷的求助,一手過去捏住梁家樂的耳朵然後一百八十度的一擰,疼的梁家樂立即‘嗷嗷’慘叫不得不放開薄荷然後雙手去護著自己的耳朵,薄荷一得自由趕緊向後撤退三米,胡珊這才一巴掌推開梁家樂,指著床上捧著自己耳朵的梁家樂便道:“你不要命啦?敢吃老大豆腐!”


    梁家樂不甘不願的才從床上坐起來,一邊揉著自己的耳朵一邊不爽的瞪著胡珊道:“不就是沒吃你豆腐嘛,你也用不著把我耳朵都給揪下來啊!”


    終於找到攝像頭的張煜寒一把扯下攝像頭砸向梁家樂:“你給我閉嘴!你的爛事敢扯上我們你就等著去死!”


    梁家樂捧著攝像頭一臉愕然:“那女的竟然按了攝像頭?”


    “還是老大英明,竟然這都能判斷出來!”張煜寒佩服的看向薄荷,胡珊也立即投來熱忱的視線,薄荷輕輕的咳了一聲,盯著梁家樂反而無比冷靜的道:“到底遇見什麽事了?”


    “老大你不會相信的!我竟然遇到一個和你長得百分之八十想象的女人!就是她把我綁到這裏,然後……然後羞辱了我一頓!”


    “你失身了?她人呢?”張煜寒才不相信梁家樂的胡扯,和老大百分之八十想象的女人?他到今天才覺得根本不認識老大的真麵目,他梁家樂又憑什麽武斷?


    “才沒有!她把我綁起來……扒了我的衣服……把我的錢都掏走了,然後就走了……”梁家樂又是一副欲泣的模樣,其實薄荷能理解他,梁家樂畢竟還是個純情少男,雖然已經二十五歲,可是他幾乎沒談過戀愛,難免羞憤變成鬱悶。


    薄荷看了房間一圈,的確沒有任何**過的痕跡甚至氣味。


    “你說和老大百分之八十想象的女人?我才不信!”胡珊也擺明了不相信梁家樂的話,她反而覺得是梁家樂熟識的人,不然他們通電話的時候拿女人怎麽能問他們是梁家樂的誰?明顯就是認識的!


    梁家樂一臉緊張的開始解釋:“是真的!我昨天去道途酒準備取證一些關於那就把偷稅漏稅的證據,可是你猜我看見什麽了?一個女人,和老大長的非常像,雖然是濃妝豔抹還穿的很暴漏也比老大看起來要小一些,但是我的眼睛絕對不會出錯。她正在舞台上跳鋼管舞,眼神嫵媚又迷惑,清純卻又放蕩……”梁家樂說著說著看向薄荷,張煜寒狼藉一個巴掌蓋上上去便睡怒聲大吼:“要死啊,說重點!”


    梁家樂收斂了一下自己那淫蕩的眼神才又繼續道:“真的很像!所以她跳完之後我就買了一些酒請她喝,誰知道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當時我也沒在意,可是等我和她喝了幾杯之後腦袋你便暈沉沉的,我才知道我反而被她給算計了。早上起來就在這裏了,但是她在洗澡,所以我才給老大打了電話,誰知道……被她發現了,然後把我給扒了綁在床上,拿了我的錢才揚長而去!”梁家樂說完又垂頭喪氣的垂著腦袋,看起來頗為沮喪。


    “嘖嘖嘖!”張煜寒用可憐的眼神看著梁家樂:“梁家樂你完了,雖然你狗模人樣的還不錯,可是對方竟然隻劫你的財竟然把你扒光了都不劫你的色,你太失敗了!”


    梁家樂抬頭怒視張煜寒隻說了兩個字:“你滾!”


    薄荷對於梁家樂的話半信半疑,相信他說反而被人算計而且被扒光被拿光了錢,但是她不相信竟然有一個舞娘和自己長得百分之八十的想象。況且,梁家樂的眼光,她原本就一直是半信半疑的。


    梁家樂被領出賓館,胡珊、張煜寒上了車準備送梁家樂回去,薄荷站在車外看著他們,胡珊無意的問了句:“老大你什麽時候能回來啊?巨多的工作量和複雜的案情,我們都快頂不住了!”


    薄荷想了想倒是很麻利的道:“這兩天。”


    梁家樂立即目光如星奕似的瞪圓了從窗戶裏伸出來:“老大!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真的嗎?你真的會提前收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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