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這個沒有用的奴才拖出去,一百大板!”


    這種明隻不能收下的東西,還給他收了回來,要這樣的人何用?


    意薏也沒有求情,擺明著是他把祿申滕給放進來的,而且,這件事情,說不定已經傳到了皇帝的耳朵裏了。[.超多好看小說]


    呂灝一把抓起那個檀木盒子,就準備往外扔,卻被意薏一把抓住,“你想要什麽東西,我都可以送你,難道你稀罕這個?”


    呂灝生氣意薏是能理解的,但是,這沒由來的酸醋,還真是叫人頭痛,“先看看是什麽再扔,否則叫人抓住社麽把柄不好,他的東西,我自然是不稀罕的。”


    聽意薏這麽說,呂灝的心情才好一些,但也不願把東西遞到她的麵前,意薏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那你打開吧,反正我也懶得打開。”


    呂灝終於收起了脾氣,嗯了一聲,隨手打了開來,竟是三支發簪,一看那玉的顏色,便知名貴不已,墨玉,血玉,還有上好的藍田玉,唯一相同的便是,三支簪子,均雕著梅花。


    “梅花簪?”呂灝合上了盒子,好整以暇地看著意薏,等著她的解釋。


    “她知道我的身份,在皇陵的時候。”


    呂灝點點頭,卻依舊笑著望著她,“然後呢?”


    意薏心裏有些發沭,卻真的不明就裏,“還……還有什麽然後?”


    “他為什麽會送你這些價值不菲的簪子?”呂灝隱忍著怒氣,卻死死地盯著意薏,一副要把她看穿的表情。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說完,委屈地撇撇嘴,祿申滕這個小人,她記住了,她現在都能預料到會有什麽樣的懲罰了。


    “真的不知道?”呂灝倒了一杯已經涼透了茶水,也不計較那麽多,直接喝起來,儼然一副審犯人的模樣。


    意薏也從方才的驚嚇中走了出來,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雙說纏著他的脖頸,“那麽相公覺得我應該知道些什麽呢?”說完,還朝他的臉上,噴了一口熱氣。


    呂灝頓時有些把持不住了,卻依舊冷冷說道,“你別給我來這招,我告訴你,沒有用的,我……”


    “你不要你呀我的,夫妻不是一體,又何談什麽你我?”頓了一下,準備端起他用過的水杯喝水,卻被呂灝攔了住,“涼的,等一下喝一點粥。”


    意薏也不在意,放下了水杯,看著呂灝很認真地說道,“去皇陵的時候,那個月兒應該恰巧被你替換了,我就自己梳了一個發髻,插了九支簪子,然後是他替我取了下來……”


    看到呂灝又有發怒的前兆,意薏連忙吻了他一下,而後繼續火上澆油,“然後他問我喜歡什麽樣的簪子,我就說了梅花發簪,就這樣?滿意嗎?”


    “很好很好,我超級滿意!”


    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之中擠出來的,順帶咬牙切齒地看著意薏,他記得,那個時候,他們已經有婚約了吧,那個時候,他們也坦誠相見了吧,她這個小壞蛋怎麽能心安理得的說這些,還有讓祿申滕碰她的頭發呢?


    最可氣的,是死不悔改,到了現在,還是這麽一副無辜和無知的表情,看來,真的是給自己寵壞了,無法無天了,“說,要怎麽處罰?”


    意薏嘟著嘴,“憑什麽啊,我又沒有做錯,最關鍵的是,我不喜歡他,我喜歡的是我家的相公呂灝。(.好看的小說)”


    要是沒有後麵這幾句話,今天的懲罰絕度是永生難忘的,沒有看到呂灝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樣子嗎?


    “再說一遍。”顯然是覺得還不過解氣,也不想那麽輕易地放過她,今天,要振夫綱!


    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意薏又吻了他一下,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隻愛我的男人,呂灝,其他人,以後絕對視而不見,避而遠之,行了嗎?灝,我餓了……”


    呂灝表麵上未露多大的欣喜,但是,內心早就沸騰了,而且,行動代替了語言,直接親自出去端了原先的那個盅回來,而後又開始了喂食大業。


    意薏頓時覺得無力,但也很配合地喝了一碗,就先睡下了,看著呂灝忙裏忙外地收拾著,,她喜歡這樣的呂灝,溫柔體貼,關鍵是,會疼人。


    “灝,留著明天我再收拾吧,你早點睡吧。”


    呂灝的動作停了一下,而後又開始忙碌起來,“沒事,你早點休息,我不累。”


    意薏是不明白的,這是做什麽,明明可以明天叫人收拾就好的,他卻要在這個時候折騰自己,難道她剛才的話,給了他什麽刺激?


    “呂灝,是不是我說錯話了,你這個樣子,我真的很害怕,要是我說錯了,我……”


    然後就覺得被子被掀開了一會兒,而後又是瞬間的黑暗,在然後,貼著那具溫暖的身體,“呂灝,你……”


    “不要說話,安寢。”


    哎,真是一個奇怪的家夥,雖然這麽想,還是閉上了眼,有些事情,隻會讓生活更有趣。


    意薏睜開眼的時候,便聽到呂灝在和人說話,看了一眼帳外的兩重人影,還是沒有出聲把他叫進來,細細一聽,來的人還不少,銘王呂洬,淩王呂澈,還有祿申滕。


    意薏看了一眼緊閉的帳門,便自己起身,選了一條青綠色的裙子套上,順帶稍稍梳洗了一番,便往帳外走去。


    “你怎麽出來了,幹嘛不多休息一下?”呂灝佯怒而又緊張的樣子,真的很有趣,但也知道這不是玩笑的時候,便忍住不打趣他,而是笑著問道,“什麽時候了,大夥兒都聚在一塊了。”


    順便替他弄弄衣領,極盡溫柔的動作,儼然一個賢妻的樣子,至於對那些人行禮,抱歉,她給忘了。


    呂灝先是一愣,然後便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能有什麽事,不過是叫我一塊去打獵,可是你不是還睡著嗎?我擔心你醒來會想見我,所以就沒有答應。”


    意薏啐了一口,“好你個不害臊的,這叫別人怎麽看我?”說著,就是要來擰他的臉,卻被呂灝捉住了手。


    “其他人怎麽看並不重要,關鍵是為夫我怎麽看,還有兩天才是獵雪霆鹿的時候,為夫這不是想要多陪陪你嘛!”


    二人就當真這麽多大人物麵前,公然地打情罵俏,竟然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倒是淩王有些不自在,而祿申滕卻是少許嫉妒,而一聲傷的銘王,便是憎恨。


    “咳咳,三哥三嫂還真是恩愛,既然這樣,那小弟我也先回去了,就不打擾三哥和三嫂了。”說完,便對剩下的二人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


    “銘王殿下,身體可好些了?”意薏的臉上掛著淺淡的笑意,而這狀似無意關懷的話語,倒是真的令人遐想。


    “多謝三弟妹的關心,一點小傷,並無大礙。”饒是此時,銘王也帶著一些撩撥的笑,他隻以為意薏這是關心自己,而他,對意薏這種不計小節的江湖女子,也有著好奇,但礙於身份之別,也隻能如此回答。


    意薏輕啟紅唇笑了一下,而後又朝著呂灝眨眨眼,“既然銘王殿下的傷還未痊愈,就先會營帳歇著吧,也不要去折騰什麽勞什子的雪霆鹿了,也不怕損了身體不管怎樣,功名利祿在身體安康麵前,也不算什麽吧。”


    意薏這話,可以說是毫不客氣,直接拂了呂洬的臉麵,說他拖著一個病體,還要覬覦那雪霆鹿,這不是找死嗎?


    看著依舊巧笑倩兮的意薏,銘王頓時怒火中燒,“三弟妹這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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