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爺相比,本妃這也算是是什麽,竟然王爺不相信,自個兒表演就好。[]”意薏當著大夥的麵,白了他一眼,而後繼續道,“本來本妃不過是勸王爺不要去獵雪霆鹿,免得傷上加傷,不過王爺硬要理解成是對王爺身體的關心,本妃也是沒有辦法的。”


    意薏突然覺得有些委屈,微微地低下了頭,她是真的委屈,這麽多人都針對她和呂灝,他們不過是想過一種簡單的生活,為什麽他們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苦苦相逼,還真的當她是吃白菜長大的,就這麽好欺?


    感覺到意薏散發出來的悲傷情緒,呂灝也隻是緊緊地握著她的手,沉聲說道,“父皇,你真的準備叫兒臣的王妃,跳舞給諸位欣賞嗎?”


    呂灝的話裏沒有一絲尊敬,卻平添了幾分霸氣,這和一直溫文爾雅的他,極不相稱,想必也是被激怒了,而意薏此時想到是,怕是祿申滕回去之後,便和皇帝商量好了什麽,而皇帝這個目光短淺之人,肯定是被他給蠱惑收買了。


    這個沒有腦子的君主,也不想想,若是闐汶國沒有了呂灝,還有誰可以上戰場領兵,抵抗入侵,他倒好,直接和敵人統一戰線了,到現在都沒有分清敵友。真的把呂灝和她給惹急了,大不了他們就會嵩山,也不做這勞什子的王爺王妃了,這個江山,她倒要看看,還能穩固幾時。


    皇帝怔了一下,露出了一絲恐慌,但瞄到下首的正襟危坐的祿申滕,還是硬著聲答道,“怎麽了,灝兒難道連父皇的話也聽不進去了。(.好看的小說)”


    這些人簡直是有病!


    意薏沒有起身,臉上最後一絲笑容也淡了去,“皇上,意薏有個好玩的東西,表演什麽的,今天就算了,但讓大夥兒看看意薏這件寶貝還是可以的。”


    說完,還未等皇帝答應,便把袖子裏的環環給拉了出來,原本還睡得好好的環環,不知道就這麽一會兒功夫,就成了擋箭牌,果然,跟一個好主人,比什麽都要重要。


    意薏拽著環環的尾巴,朝著大家晃了幾下,她晃幾下,眾人便倒吸幾口涼氣,那些離她遠一些的大臣和貴婦是看不出這是什麽蛇,但哪怕是無毒的蛇,他們都是害怕的,更何況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銀環蛇王。


    意薏把環環往中間一拋,“我們家環環可有才了,要看跳舞是吧,環環,你跳舞吧,反正大夥兒都無聊。”


    環環仿佛沒有聽到意薏說的,而是朝著坐在上首的皇帝爬去,皇帝身邊沒有什麽侍衛,就那幾個戰戰兢兢的太監,此時,就連站都站不穩了。


    “你……大膽!”饒是皇帝也害怕不已,這可是銀環蛇王啊,不要說是被咬一口,就是碰到它的皮,也是當場斃命的,可是……意薏怎麽會沒有事的。


    意薏的臉上掛著冷冽的笑意,她是不能拿皇帝怎樣,至少現在還不可以,但是,把環環方出來嚇他一下,還是可以的。


    祿申滕眯著俊目,渾身也散發著危險的氣息,環環頓了一下,而後無辜地望著他,她怎麽了,不過是覺得皇帝桌子上的鮮果一定是最好吃的,有沒有犯錯,難道他還要殺了她?


    而後,便轉而看著意薏,主人,你可得護著我的小命啊!


    意薏瞟了一眼祿申滕緊握的雙手,“還請國主三思,銀環蛇在臨死之前,可是會把所有的毒素全都釋放出來的,倘若如此,這個營帳的所有人,除了已經服過百草丸的呂灝和我,都會死。”


    意薏不是危言聳聽,但也,沒有提什麽特殊體質,這很叫人懷疑的身份,她還是歸到擅長醫術的阿墨那裏算了,至於祿申滕,她就不信他不怕死。


    意薏抬著下巴,戲謔地看著祿申滕逐漸陰沉的臉,而後,展顏一笑,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意薏,你又調皮了。”


    呂好的聲音悠悠想起,在這個寂靜的大帳之內,可謂是天籟之音,煜王妃是瘋了,可是還有一個能降住她的煜王啊,想到這裏,眾人稍稍鬆了一口氣,銘王和孟昕蝶尤為明顯,要知道,他們方才還惹了意薏來著,若是……


    “你怎麽舍得叫歡歡跳舞助興呢?”


    眾人差點倒地,煜王爺,救命啊!您家的王妃瘋了,您可得頂住壓力正常著啊!


    “哦對了,我也舍不得自己的王妃跳舞助興,那麽還是由環環來代替吧。”


    饒是祿申滕,此時雙手也是冷汗涔涔,跟別提那個離環環最近的銘王,還有被她一直盯著的皇帝了。


    “皇上和國主不必害怕,環環不隨便咬人的,除非……你叫她跳舞。”


    意薏陰森森地笑著,咧著兩排大白牙,縱使她依舊傾城傾國,此時,那些人也不敢有非分之想了,美貌什麽的,可以退而求其次,但是,命呢?總不能選擇半條命吧。


    “不過呢,既然呼聲這麽高,叫環環勉為其難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環環啊,你就為了哥哥和姐姐我,犧牲一下下吧。”


    冷汗直落,誰有這個呼聲了,誰敢叫您的寶貝蛇妹妹跳舞了,是誰?!做了這不要命的事情,反而叫他們一塊陪葬。


    環環不情願地扭扭那條帶著銀環的尾巴,然後傲嬌地把頭一甩,不再看意薏,繼續盯著那上麵的鮮果,當然,那赤裸裸的眼神,在眾人看來,是盯著皇帝的,都為皇帝掬了一把汗。


    意薏玩得興起,呂灝也不加阻攔,反正,他們的退讓就是那樣的下場,被當做舞姬對待。


    可是祿申滕終究是不一樣的,他畢竟是一個霸主,比在首位的皇帝還更像是皇帝,“林意薏,如果你不介意我把一些事情說了出來,你可以叫你的蛇繼續在這裏攪和著,反正,你越是特別,我的話越可信。”


    意薏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而此時,祿申滕也望著她,視線交匯,卻都不帶任何的情感,意薏突然笑了一下,“你的話,還真是不可信。”


    祿申滕怔了一下,他確實答應過意薏,不將她攸瀾族的身份說出來的,而此時,她定將他視為言而無信之人了,那麽,在她的心中,自己怕是更加不堪了,方才也不過是情急之下的氣話,也不知道她是否能夠理解,可是,為什麽有種悲傷的感覺,那麽強烈?


    意薏也懶得再看他,她本來便不打算讓環環傷人的,而現在更好,她正需要一個契機。


    收回了視線,便對著環環親切地說道,“環環,到姐姐這裏來,否則,以後就不給你準備好吃的了,那你就……吃人肉吧。”


    眾人頓時忘了呼氣,意薏這種轉變,其實是最駭人的,他們甚至沒有思考這麽小的身板,能吃下多少的人肉,便開始以一種看猛獸的目光,注視著這麽可愛美麗的環環,當然,可愛美麗是意薏加上去的。


    意薏一把把地上的環環拽了起來,就像是第一次一樣,但顯然,眾人還是沒有習慣的,他們習慣的是吸涼氣。


    意薏沒有直接把環環放到自己的袖子裏,而是毫不客氣地拽著它的尾巴,對著銘王說道,“環環,這是呂灝哥哥的哥哥,你也要叫哥哥噢,來,給哥哥打個招呼。”


    意薏話音一落,環環便抬起了頭,朝著銘王友好地露出了牙齒,順帶施舍了一個最友善的笑容,而銘王也不顧此時自己身上的傷,連連往後跳了三步,一下子癱坐到地上。


    意薏收回了環環,“環環,看把你的銘王哥哥給激動的。”


    給讀者的話:


    齋齋改文辛苦啊,至於環環的那個“她和它”的區別,是這樣的,意薏和呂灝把環環看成妹妹,用她,而其他人,是覺得環環是動物,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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