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卑鄙小人,這個事情就是奴婢做的,和主子沒有關係!”香草聽到和那威脅主子的話後,於是立刻說道。她在離開佟王府陪嫁到鑲王府的時間,曾經答應過佟王爺和福晉,要照顧好雲心格格的,哪怕的要為此而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辭,因此眼前的楊幕雨遭遇到和這樣的逼迫,身為楊幕雨貼身丫鬟的自己自然是不能坐視不管的,因此她才在和的麵前將一切都攬到自己的身上,希望主子可以因為這樣而全身而退,不受到這個事情的牽連。


    此刻的香草感到有些愧疚了,是自己沒有聽楊幕雨的話,否則自己不敢怎麽樣也不會落在和他們早已經設計好的陷阱裏,她辜負了主子對她的疼愛,但是她卻一點也不後悔,即便是讓她重新選擇一次,相信最後的結果依然會是現在這個樣子。隻要是和阿科薩齊在一起,不管迎麵而來的是風雨還是暗箭,她都心甘情願的擋在阿科薩齊的前麵,因為她很清楚,自己是不能沒有阿科薩齊的,能和他在一起,隻要能死在一起,她也就無悔此生了。


    “不,這個事情和香草無關,一切都是我,是我阿科薩齊做的,雲來客棧是我暗地裏埋下的,裏麵的夥計和掌櫃都是我的人,是因為我答應了王爺,要照顧好蘭馨主子,所以才在王爺沒有允許的情況下,私自在京城設立了個點,為的就是查探有關皇宮裏傳出來的所有一切關於蘭馨格格的消息。”阿科薩齊聽到香草的回答,嚇得差點暈過去了,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王爺和蘭主子外,就隻有香草是他唯一的牽掛了,此刻要是香草因為這個事情而怎麽樣了的話,他這被子都會覺得很不安,於是他向前走了幾步,站在香草的前麵,想擋住香草繼續說下去,然後有點驚慌卻又不失穩重的說道,將所有的事情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力求幫著王爺、蘭主子和香草脫罪。


    “你在胡說什麽?這個事情是你能做得出來的嗎?沒有我的策劃,沒有我……”香草衝到阿科薩齊的前麵,阻止阿科薩齊繼續說下去,因為她很清楚,這個事情要是再繼續說下去的話,不管自己怎麽樣努力,都沒有辦法再救他了,這是她所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因此她盡管被繩索綁住了雙上,但是卻一味的跑到了阿科薩齊的前麵,非要承擔所有的一切來換取阿科薩齊的脫身。


    她很清楚這個事情是需要有個人來頂替的,否則受牽連的就是王爺和蘭主子了,可即便是這樣,那個來承擔的人也不該是阿科薩齊,至少她不希望是這樣的,所以她要用自己去換得他的安全。(.無彈窗廣告)


    “夠了,你一個小丫頭,怎麽會有這樣打的能力,就算是說得天花亂墜的,皇上與和大人也不會相信你的!”阿科薩齊著急了,他知道香草的意思,也明白香草對自己的好,但是這個事情是要被殺頭的,他不希望香草有什麽事情,否則愧疚終身的人就會是自己了,因此他還沒有等香草將話給說完,就立刻說道,他要讓香草明白自己不能沒有她的心。


    “他說的的確不錯,你一個小丫頭是成不了什麽事情的,連皇宮都沒有辦法出去的人,又怎麽可以出去安排這樣多的事情?別以為皇上和奴才是三歲的孩子,隨便你幾句話就給搪塞過去了!不過,這個事情也不會是阿科薩齊能做得來的,就憑他一個小小的左督翼衛,在沒有榮朗的允許,是無論如何也做不來這樣的事情的,因此……”香草正要再說些什麽,和搶先說道,他一邊分析這一切,一邊走到皇上的身邊說道,“皇上,奴才相信這個事情和鑲郡王榮朗脫不了幹係,他們這樣做無非是護主心切,想以此蒙蔽聖聰,還請皇上明察!”


    和千辛萬苦不下的局,自然是不想被兩個無關緊要的人給破壞了的,所以他才會在阿科薩齊和香草正想認罪的時間,而將自己的分析和認定給說了出來,希望可以得到皇上的信賴和恩準,隻要這個事情與鑲王爺扯上關係的話,那他的計劃就已經成功了一大半,別說是鑲王爺的爵位和地位不保,恐怕能留下一條性命都得感謝上蒼的憐憫了。


    “和,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朕念在香草與阿科薩齊都是護主心切,朕就不予追究剛才對朕的冒犯了,但是這個事情必須給朕查證落實,要是有一點點疏漏,朕就找你和算賬!”皇上說道,這個答案正是皇上所需要的,此刻皇上與和有著幾乎相同的目的,那就是將這個事情直接與鑲王牽涉上關係,隻有這樣,他逼迫鑲王放棄楊幕雨的目的才能有希望。


    畢竟他是皇上,全天下都被他所征服了,要是連個女人都搞不定,他還怎麽去麵對自己這個皇帝的位子,還怎麽去麵對他身後的天下臣工?所以他強烈的私心欲望已經湧上了心頭,非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不可。


    “皇上,和大人這是汙蔑,這個事情朕的和王爺與蘭主子沒有關係,請皇上明察秋毫!”阿科薩齊聽到皇上的話後立刻生變道,盡管他很清楚自己人微言輕,但是不管怎麽樣,他都必須為遠在邊關的王爺說上幾句公道話,不能讓和這個小人給汙蔑了王爺,甚至將王爺置於死地。


    “夠了,朕不想再聽這些了,和,這裏的事情朕就交給你全全處理,要是你辦不好差事的話,也就不要再在朕的麵前當差了,直接回老家釣魚去吧!”皇上聽到阿科薩齊的話後震怒道,此刻他根本就不願意再聽聽他們這些人為鑲王說情和擺脫關係的話,畢竟他們這樣做是在和自己這個皇帝作對,因此他將所有的一切都交給和處理,並下了嚴令,然後轉身打算離開這裏。


    “奴才遵旨!”和早就想算計這些和自己做對的人,如今皇上給自己降旨處理這個事情,自然是給理你他一個機會了,因此他立刻應聲道,然後恭送皇上離開。可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皇上才離開那道大門,就被劉公公送來的一道奏折給攔住了。


    皇上看後將奏折就扔到了地上,然後一擺袖子說道:“回乾清宮!”


    和見到這樣的情況,自然是知道發生了什麽大事,於是立刻吩咐侍衛們將別院給警戒起來,不讓任何人靠近,然後轉身跟了出去。這是他一貫的習慣,不管是皇上遇到了什麽樣的大事情,隻要是皇上不高興了,自己就一定得陪在皇上的身邊,這也是他這樣多年一直能穩坐現在這個位置的重要原因之一,因此演見到皇上的震怒,自然是沒有辦法再繼續處理這裏的事情了,隻能是先暫停這邊的事情而跟著皇上去了。


    楊幕雨雖然不知道究竟皇上那邊發生了什麽狀況,但既然和也跟著走了,那對於她來說自然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了,於是走到香草和阿科薩齊的身邊,幫他們一一解開了身上的繩子。


    “主子……”香草和阿科薩齊似乎都為自己被抓而給楊幕雨帶來的麻煩感到愧疚,畢竟這個事情是在他們的手裏辦砸的,要不是這樣的話,王爺和蘭主子也不會受到牽連,因此他們才感到很愧疚。


    “算了,事情已經發生了,也不是誰的過錯,先說說到底怎麽回事?你們怎麽會被同時抓到的?”楊幕雨沒有時間和他們說那些愧疚之類的話了,隻是想知道香草和阿科薩齊不是同時去的,可為什麽會同時被抓?這實在讓她很難理解了。要是和他們早有準備的話,等阿科薩齊到了雲來客棧就會動手抓人,沒有必要等到香草也趕到再動手的,除非是和他們知道香草會去雲來客棧。


    “事情是這樣的,當時奴婢在阿科薩齊將軍出門後,也跟著出了門,但是等奴婢趕到雲來客棧的時間,阿科薩齊已經早到了那裏,隻是因為他到那裏的時間並沒有見到一個人,那些夥計和掌櫃都消失不見了,他感覺不對勁,正打算要離開之際,卻發現奴婢趕到,於是一把拉起奴婢的手沒有解釋就一起朝著雲來客棧外麵跑,可是還沒有來得及跑出來,就已經被和事先準備的官兵給為了個水泄不通,將我們給抓住了!”香草簡單的將事情經過給說了出來,雖然不是很詳細,但多少也能讓楊幕雨了解個大概。她是想多說一點的,但是因為她也是剛到那裏,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就立刻被抓了,這對於她來說太過突然,根本就來不及多想什麽,所以所知道的一切都相當有限,因此這個時間隻能是盡量將自己所知道的說的稍微詳細點。


    “你也說說看!”楊幕雨聽了香草所說的,然後轉身問站在自己伸手的阿科薩齊,雖然阿科薩齊是和香草一起被抓了,但好歹他是先到現場去的,對於現場的描述應該要比香草更加清楚,所以楊幕雨才要親自聽聽阿科薩齊是怎麽說的,因為隻有綜合了這些,她才能知道現場究竟發生了什麽,否則根本就能沒有辦法去處理這個事情。


    “我見到的和香草見到的差不多,當時我到了雲來客棧裏麵,原本和我接頭的那個掌櫃不見了,所有的夥計也失蹤了,更加奇怪的是裏麵所有的桌椅凳子及其房間陳設全都不翼而飛,屋子裏變得空蕩蕩的,連個鬼影子都沒有辦法看到,整個雲來客棧就像是從來沒開過客棧做過生意一樣,這太奇怪了。在我還沒有弄清楚怎麽回事的時間,香草這丫頭就來到了雲來客棧裏麵,我因為感覺這裏太怪異了,於是立刻跑下樓去,拉起她的手就要離開客棧,卻沒有想到被早就埋伏在那裏的官兵給攔了個正著,就這樣被逮住了!”阿科薩齊知道的也沒有比香草多多少,但還是有些細節要比香草知道的詳細點的,因此阿科薩齊盡量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給說清楚了,希望能從中找出究竟是怎麽回事。


    “你是說整個客棧裏的人全都不見了,包括哪些桌子椅子也消失了,整個客棧變得空空的?”楊幕雨聽了阿科薩齊的話也感到十分不解了,當初王爺在那裏開個客棧,就是為了收集有關自己和香草一行人在皇宮裏的狀況,怎麽也不可能在這一瞬間將所有的一切都消失掉的,除非是另有原因。想到這裏,楊幕雨感到有些許的不安起來,仿佛自己已經鑽進了別人早就準備好的陷阱一樣,最慘的是還不明白對方究竟是在和自己玩什麽樣的把戲。


    “是的,我在裏麵所有的角落都探過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發現,而且那些地板上還出現了很多的灰塵,就像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人去過的一樣,奴才也想不明白,今天早上奴才剛從邊關回來,當時就被雲來客棧的掌櫃給帶到了客棧,並和我說起了王爺在京城設立這個點的用意和意圖,說是王爺知道我回京,特意讓他給我交待一些事情的,所以才冒昧將我帶到了雲來客棧。我在出門的時間還清楚的記得那條街和那客棧的具體位置,可是等我將客棧的事情和主子說了之後,主子讓我去吩咐客棧的人轉移,卻沒有想到客棧已經不翼而飛了,這實在是讓人難以猜透了!”阿科薩齊到現在也沒有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這個事情從頭到尾都透露著一股沒有辦法證實的怪異,讓他內心感到有些許的恐懼,這種恐懼感是在戰場上所沒有辦法感受到的,因此他到現在也感到很迷惑和不解,甚至感到後怕得厲害。


    “你是說在你進京的時間,是雲來客棧的老板主動找你的?連王爺開這個客棧的事情也是那個掌櫃和你說的?”楊幕雨似乎感覺到了什麽不對的地方。很顯然這個事情有太多的疑點難以讓人理解,既然客棧是王爺讓人開的,那為什麽像阿科薩齊王爺這樣親信的人怎麽會都不知道,反而需要一個陌生的掌櫃來告知,而在告知這些之後,阿科薩齊再回客棧去找而,卻又會一個人都沒有見到,裏麵的一切都恢複到了沒有人去過的地方一般,而緊接著,和的人就已經在哪裏等待了,更巧的是等到香草到了再動手抓人,這隻能說明和他們是知道香草要去的,所有的這些都太不符合常理了。


    要解釋的話,隻能說明一點,那就是這個雲來客棧根本就是和活著是誰故意布下的一個局,目的就是讓阿科薩齊知道,然後阿科薩齊就會很自然的將一切和楊幕雨說,楊幕雨聽後預示到裏麵的危險,便會讓阿科薩齊走上著一趟,也就順理成章的楊幕雨和這個事情牽連在了一起。


    這太可怕了,楊幕雨想到這裏不禁感到後背冰涼,渾身的溫度陡然下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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