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遵旨!”和聽了皇上的話後立刻起身說道,這些日子他都在為這個事情而坐好準備,現在對於他來說是個最好的機會,隻要這次能夠徹底的將鑲王爺整到,整個朝野上下,就不會再有人敢和自己唱對台戲了,因此他一起身回應完皇上後,走到鑲王的身邊說道,“鑲王爺,咱都是明白人,就不要再揣著明白裝糊塗了,還是老師交代了吧,免得奴才將事實擺出來您連悔過的機會都沒有了!”


    “本王倒要看看和大人究竟能給本王安上個什麽樣的罪名,又能拿出什麽所謂的證據?”鑲王爺意見到和的出現,就大概猜出了整個事情的起因,有和的參與,即便自己是清白的,這個卑鄙小人也能將白的說成是黑的,因此他不想與和正麵多做糾纏,隻想知道整個小人究竟要怎麽樣陷害自己。(.)


    “王爺,奴才可是一片好意!既然王爺不領情的話,那奴才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您可別怪奴才不念舊情!”和咬牙瞪眼的望著鑲王,他對整個人已經是恨之入骨,早就想食其肉寢其皮了,隻是一直都沒有找到什麽好的機會,這次趕上皇上為了楊幕雨要和鑲王一爭長短,因此他就借機找借口整到鑲王,一來是自己幫著皇上辦事,皇上自然會傾向自己這邊,也算是自己在皇上麵前立的功,二來是可以排除異己鞏固自己的勢力,成為朝野上說一不二的人,幾乎是一人之下而萬人之上了,這對於他是有益而無害的,所以又何樂而不為呢?


    因此他先和鑲王說上那樣一些表麵上客套,卻又充滿羞辱的話,目的就是要要告訴鑲王,如今自己是皇上身邊最信任的人,鑲王的時代已經快成為昨天了。


    “和,你不需要什麽假惺惺的,本王不吃你這套,有什麽話快說,否樣子本王可沒有這樣多的耐性在你麵前聽廢話!”鑲王挺了和的話,以自己與和這樣些年的較量,對於和的微弱還算是了解的,所以很自然能聽出和在自己麵前這樣囂張的原因,隻是現在皇上為了楊幕雨的事情而與和穿上了同一條褲子,非要逼迫自己就範,由此看來皇上對於楊幕雨是誌在必得了,因此他現在不敢有絲毫的異動,一切等弄明白他們究竟想做什麽後,才能知道該怎麽做。


    “那好,王爺,這可是你自找的!”和狠狠的瞪了向王一眼說道,“雲來客棧是你在京城設下的一個點,而這個點騎到的作用就是搜集皇宮和京城的所有情報,然後以快報的方式傳到外麵,即便你人在千裏之外,也能第一時間掌握京城的一切,甚至可以提前布置好一切行動,就算是皇上也在你的算計當中,對嗎?不過很可惜,你的計謀敗露,你死早的傳遞驛站被九門提督薑不換大人查獲,您的雲來客棧被奴才封閉,裏麵的一眾夥計和掌櫃一一落網,是不是感到很意外?”


    和羅列出了這些天自己所精心準備的一切,就算是鑲王有一千張嘴巴,恐怕也沒有辦法說得清楚了,因此他得意兒囂張的大笑起來,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如同他心裏所預料的那樣發生著,他隻需要好好的等待,然後收網撈魚就是。(.好看的小說)


    “胡說,什麽運來客棧?什麽私設驛館?這都是子虛烏有的東西,本王根本就沒有這樣做過,甚至連響都不曾想!”鑲王抗辯著說道,自己一心在為國家征戰,在前線賣命,可是沒有想到在自己剛回京後,就遇上了這檔子的事情,別說是自己不服了,就算是與自己凱旋而回的幾萬士卒,恐怕也不會信服,隻是目下是有冤難伸,他隻能做著無力的抗辯,盡管這樣做對於這個小人而言根本沒有什麽作用,但是他卻沒有任何放棄的意思。


    “對!皇上,我相信鑲王爺是清白的,他絕對不會做出這些事情來的,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和的詭計,請皇上明察!”楊幕雨見到鑲王爺那強烈的反應,知道和侮辱的不僅是王爺的人格,更重要的是侮辱了王爺那顆忠君愛國之心,於是她心疼得很,以下子擋在了王爺的麵前,對皇上說道,


    老佛爺本來是要拉住楊幕雨,不讓楊幕雨出頭的,老佛爺雖然是個明白人,但卻是個極其守舊的老太太,老祖宗留下的規矩是後宮不能幹政,那麽不管是在什麽樣的情況下,她都不能去違背這個規矩,同樣也不允許楊幕雨去犯這樣的錯,所以她很想拽緊楊幕雨的手,不讓楊幕雨出去惹這個是非,可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楊幕雨居然擺脫了老佛爺的束縛,一下子跑到了鑲王的身邊,並擋在了鑲王的前麵,要為鑲王擋住那些羞辱和煎熬。這實在是讓老佛爺感到意外了,但事已至此,她什麽忙也幫不上,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場麵上的變化,靜觀其變了。


    “你竟然這樣幫著他?”皇上見到楊幕雨那副袒護著鑲王的樣子,心裏好生的嫉妒。她對自己從來都是吝嗇的,兩個好臉色都不曾給過自己,就更別說像袒護鑲王這樣袒護著自己了,所以他此刻的心就像被什麽東西給攪碎了一樣,痛的幾乎沒有了感覺,於是大聲的質問道,“朕對你的寬容,對你的疼愛,遠遠勝過於對其他的嬪妃,但是你怎麽可以負朕如此?為什麽?為什麽?”


    “皇上,您是九五之尊,擁有全天下最至高無上的尊榮,馨兒隻不過是一介平凡女子,不值得皇上這樣對待,再說馨兒的心早就交給了這個男人,求皇上理解馨兒此刻的心境!”楊幕雨解釋著說道。皇上對自己的好,她怎麽可能不知道,隻是因為她的心理早就有了王爺,再也容不下了其他人,因此她隻能是將皇上置於自己的心門之外了,因此她此刻對於皇上隻有虧欠之情,卻無男女之愛,而對於鑲王卻恰恰相反,要是鑲王楚點什麽意外的話,恐怕她自己也沒有辦法生存下去了,畢竟她曾經為了這個男人,放棄了自己一直想回到未來世界的夢想。


    “你……”皇上的聲音都開始顫抖起來了,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了一個字,然後以那種幾乎要人性命般的眼神瞪著楊幕雨,整個空間裏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了皇上那個子所帶出來的顫抖。


    皇後和錦妃見到皇上這個樣子,心裏的嫉妒之心陡然而起,卻沒有誰敢在這個時間卻湊什麽熱鬧,他們都是在皇宮裏身經百戰才有今天地位的人,絕對不會因為一時間的衝動而惹禍上身的,因此她們兩個黑拉著臉,眼睛裏充滿仇恨的瞪著楊幕雨,很不得皇上此刻就將這丫頭給收拾了。


    皇上瞪著楊幕雨有好一會了,卻沒有見到楊幕雨感到害怕,於是一個轉身,對身邊的和道,“和,不許停,給朕繼續!”


    楊幕雨的那些話,每一個字都像一根細長的針一樣,深深的紮進了皇上的心髒,令他疼痛難忍還不止,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楊幕雨的心裏一點地位都沒有,不管自己怎麽樣的對待她,就算是她與自己當眾頂嘴,甚至漫罵自己這個皇上,他都不曾和她計較過,一度對她容忍著,可是這些在她看來卻都沒有什麽奇怪的,她的心裏隻有這個鑲王,初次之外,別無他人了,所以他一氣之下,就讓和繼續下去了。


    “奴才遵旨!”和見皇上已經在盛怒之下了,自然是不敢怠慢,於是立刻應聲,然後接著說下去,“王爺,您稍安勿躁,奴才要是沒有真憑實據的話,又怎麽敢對王爺不敬甚至是大肆指責呢?”


    “哼!”王爺很不屑的瞪了和一眼,然後眼睛一直在擋在自己前麵的楊幕雨身上,之前皇上說楊幕雨已經是皇上的人了,他的心裏確實有過不舒服的心理,可是現在聽了楊幕雨和皇上爭吵的話,這才明白自己錯了,楊幕雨的心一直都是屬於自己的,這讓他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即便是當今的皇上,恐怕也要為此而感到遺憾了,所以他將楊幕雨轉過身,以正麵對著自己,充滿深情的眼睛看著她,仿佛全世界就隻剩下自己和楊幕雨兩個人了一般,根本不在乎皇上與和究竟要怎麽對付自己。


    “薑大人,帶證人!”和見王爺藐視著自己,於是立刻說道,這個時間他知道必須來點真格的了,否則皇上交給自己的差事辦不好,也沒有辦法澄清朝野對自己的反對勢力,那將導致今天所做的一切都遭受到失敗,因此他才要薑不換薑那些對王爺行為進行指證的人給帶進來,當著大家的麵,將“事實”給擺出來說話。


    隨著和的叫喚,薑不換帶著幾名九門提督府的官兵捕快,押著幾個普通老百姓打扮的人進了慈寧宮,直接來到了皇上與和的麵前。


    “微臣薑不換參見皇上,皇上吉祥,參見老佛爺,老佛爺吉祥!”薑不換一進來就裂開給皇上和老佛爺見禮,雖然是在辦公,但是這些該有的禮數卻一樣也不敢少,畢竟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九門提督,根本就不敢太過囂張的,因此他隻能是盡量做到最好,免得惹上麻煩而自己遭殃。


    “得了,起來吧,先將事情給朕說清楚吧!”皇上見到薑不換一進來就一套一套的,實在是讓他等得有點不耐煩了,於是立刻說道。這個事情自己不僅是和鑲王較上勁了,還和楊幕雨之間也鬧出了難堪,要是薑不換再不幫自己挽回點麵子的話,恐怕他這個皇帝的臉麵就真的不知道該放在什麽地方了。


    “喳!”薑不換見到皇上這樣著急,當然是不敢有什麽怠慢了,於是在皇上說完那些話後,連響都沒有想就直接脫口而出了。既然皇上迫切的希望真相被揭露,那麽自己自然也沒有必要再去隱瞞什麽了,所以就立刻應聲從地上爬了起來,命令自己手底下的人將那幾個人帶到了皇上的身邊,然後直接質問般的問那個掌櫃摸樣的人,“說,你們是什麽人?”


    他這是要當著皇上的麵將一切給弄清楚,至少要讓皇上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畢竟這一關要是過了,則證明自己近些日子所準備的真相就沒有白費,否則引起皇上的懷疑,別說是自己這關過不了,恐怕還要牽連到和和大人,這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不利了,於是他隻能是在皇上的麵前來一個現場審訊。


    “回皇上和大人的話,小的是雲來客棧的掌櫃劉寶才!”那人見薑不換問起,連猶豫都沒有就直接了當的說出真相話,看來是想急著將事情給說清楚,畢竟被帶到了這裏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的。


    “雲來客棧的老板是誰?又在背地裏做什麽營生?”薑不換接著問道,話已經說開,自然是要更深一步的尋找答案的,否則將真相人帶到這裏來也就沒有了什麽意義,因此他才會有意引導著對方往自己需要的答案裏說。


    “我反對!”楊幕雨見了立刻說道,這種事情在她生活的時代裏就見到過,那些律師有時候為了得到自己所需要的答案不惜對證人進行誘供,通常遇到這樣的情況,隻要向法官提出反對就行,依照程序法官會很明確的讓律師改變這種盤問方式,但是現在是在三百多年前的清朝,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反對是不是還能起到作用,但是不管怎麽樣,這樣不公平的對待她是不允許的,因此她搶在哪個掌櫃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之前就提出了自己的抗議,並希望皇上能秉公處理這個事情。


    “你反對什麽?”皇上聽到這樣奇怪的話,於是立刻問道,在他看來父母官審問犯人,是完全有必要作出許多設想的,隻要是招到了證據,就沒有什麽不妥當的,因此他自然是不明白楊幕雨的反對有什麽異議。


    “他這是在誘供!擺明了是在誘導劉寶才做偽證陷害我家王爺!”楊幕雨繼續抗辯著說道,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自己知道和他們說道理沒有用,他們根本就是想將所有的罪名都栽贓在王爺的身上,可他也不能放棄講道理的機會,畢竟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


    “朕還是頭一次聽聞有誘供這一詞,好,朕就依從你的說法!”皇上聽後覺得有些道理,之前那些當官的都這樣審案,確實是有欠妥當,甚至有可能造成冤假錯案,因此他才會答應楊幕雨說道,“薑不換,拿出你實際點的證據來,這個樣子真怎麽相信你們的辦事能力?”


    “是,皇上請稍等,微臣很快就會有答案了!”薑不換聽後立刻轉身回應著,然後眼睛看向和那邊,大概是想知道和究竟是怎麽看待這個事情的。


    和見到薑不換那為難的表情,於是衝他點了點頭,意思是讓他尊造皇上的意思行事,他們誰的話都可以不聽,可惟獨不能不聽皇上的話,所以和自然是要讓薑不換照著皇上的意思做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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