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不換得到了和的首肯,這才接著往下麵問道:“劉寶才,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是奉鑲王爺的命令來到進城的,小的之前是王爺帳下的一個小兵,那天王爺將小的喚進了軍帳裏麵,將一大包的銀子拜擺放在小的麵前,然後對小的說有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小的去做,小的這才知道王爺是要小的回京城開客棧,讓小的將京城九門的軍隊布防和皇宮裏的一切動向都及時告訴王爺,為了節省通報情況的時間,王爺事先就派人準備好了私人驛館,所有的一切都是王爺做的,和小的無關啊,求皇上、求大人饒小的一命吧!”劉寶才表現出一幅可憐兮兮的樣子,卻將所有的話鋒都指向了王爺,表麵上看起來就讓人覺得他是為了擺脫自己的罪責而將王爺檢舉出來的,自然就不容易被人家懷疑了。


    “胡說!你在胡說八道!”楊幕雨聽到這裏,實在是難以忍耐了,於是一下子朝著著劉寶才而去,一邊說著一邊將劉寶才推到在地,此刻的她再也沒有辦法顧及自己女孩子的淑女形象了,恨不得對那家夥一通拳打腳踢,否則心裏的這口怨氣也就沒有地方發泄了。


    阿科薩齊見到楊幕雨那衝動的樣子,自己的手也有點不聽自己的話了,於是一把將楊幕雨推到一邊,右手拔出大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架在了劉寶才的脖子上,質問般的語氣說道:“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冒充王爺身邊的人來誣陷王爺?你到底得了多少的好處!”


    阿科薩齊和楊幕雨都在軍中呆了這樣長的時間,對於軍中王爺身邊的那些人不可能不認識的,因此他敢斷定這個人跟王爺一點關係都沒有,而很有可能是因為和要陷害王爺的緣故,所以才花錢收買了這樣一個人來冒充嗎,因此他有點莽撞的拔出了自己手裏的刀,直接架在了那家夥的脖子上,讓他嚐嚐即將丟掉性命的膽戰心驚,也許在一個驚嚇中,說不定還會招出一點關於和的陰謀,這就足以證明王爺的清白了。


    可是他卻嘀咕了眼前的這個家夥,在他的刀才剛架在劉寶才脖子上時,就立刻向後到底,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來躲避阿科薩齊的刀:“阿科薩齊將軍,我為王爺盡心盡力的做事情,您不能過河拆橋啊!”


    “什麽?過河拆橋?”楊幕雨聽到這話就知道這個家夥不是那樣的簡單了,要隻是一個小角色的話,在見到阿科薩齊這樣的架勢,不被嚇破膽才算奇怪了呢,可是眼前的這個家夥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一點害怕感,外麵那些恐懼的表情全都是裝出來的,目的自然是要更加確定他自己所說的話沒有半點不真之處,讓皇上更加相信。


    “難道你們不是想殺人滅口嗎?”劉寶才見到楊幕雨和阿科薩齊都有點驚慌失措,於是接著說道。一邊說著,一邊故意將阿科薩齊的刀輕輕推開,現在根本就是有恃無恐,沒有將楊幕雨和王爺他們放在眼裏。


    “你~”阿科薩齊這個時間才開始感到有點後悔了,原本是想嚇唬下這個劉寶才,讓劉寶才說出事實真相的,但是現在看來不但沒有辦法讓劉寶才說出那些真相,反倒讓王爺被自己的衝動給連累了。現在劉寶才抓住他的把柄,畢竟他在衝動之下拔出刀架在劉寶才的脖子上已經成為了不爭的事實,這在皇上和老佛爺看來,當然就會和著家夥說的那樣,認定他是在殺人滅口了,就算是有一千張嘴,恐怕也沒有辦法解釋清楚了,真是越幫越忙,搞得都不知道該怎麽去收場了。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即便是想挽回也是不可能的了,因此他隻能是愧疚的轉過身,望著王爺。


    “阿科薩齊,還不把刀放下?難道還要當著朕的麵殺人滅口嗎?”皇上見到阿科薩齊此刻手裏依舊握著一把大刀,隻是沒有再架在劉寶才的脖子上而已,但就是這樣,皇上也不允許他保持現在的姿態。他必須讓阿科薩齊放掉手裏的武器,以此來保證劉寶才的安全。


    “我……”阿可薩齊顯得很不甘心情願的,畢竟事情就不是皇上此刻所想的那樣,自己要是將手裏的刀給扔了,恐怕有沒有這個事情就更難說清楚了,因此他不打算鬆手放掉跟隨自己十幾年的刀。


    “把刀放下!”王爺見到皇上那震怒的樣子,於是立刻對阿科薩齊說道,不光將要麵對的是什麽樣的指控,但是現在卻必須得將阿科薩齊手裏的刀給放掉,否則根本就沒有辦法和皇上解釋了,就算是自己沒有謀反之心,也定然會被認定是有這個心思了。


    “王爺……”阿科薩齊似乎還要說點什麽,可是還沒有等他說完,王爺就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還需要本王說第二遍嗎?”王爺見到阿科薩齊還在猶豫,於是立刻說道。越是在這個時間就越要趕緊利落,要是因為猶豫而惹出什麽更大的麻煩,那他這個王爺就朕的要被和給整到了。因此他不管阿科薩齊此刻究竟是在想什麽,又雜安心什麽,都必須聽從自己的話,將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給扔到地上去,至少這樣還可以保證一個態度,否則憑著當權者的疑心,肯定會認為自己心有不甘的,所以他再次斥責著說道。(.無彈窗廣告)


    阿科薩齊見到王爺那急不可耐的樣子,於是立刻鬆開了拽緊刀的手,那把大刀順著底薪重力,直接朝著地上掉下去了。


    楊幕雨見到王爺那著急和白口磨邊的樣子,心裏很愧疚,要是自己能夠再忍耐下的話,說不定阿科薩齊就不會緊跟著自己去找那個劉寶才算賬了,也就不會將所有的事情都搞得這樣的被動了,但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和他們的計劃就這樣被自己的莽撞給成全了,她急的眼淚差點滾落下來。


    她知道自己又一次闖禍了,這次的闖禍很有可能會將王爺給害死掉。自從她認識王爺一來,因為自己闖禍而連累王爺的事情太多太多,幾乎都快不記得究竟有多少件了,所以在她的心理,王爺如今隻不過是被自己一連累的倒黴鬼。


    可是王爺沒有理會他們現在的心情,因為失去究竟是怎麽發生的,他都很清楚,所以他不會怪他們的,要怪隻會怪和這個小人,機關算計,耍盡手段,目的就是為了要搬到他,所以就斷是楊幕雨防犯得再好,也沒有辦法逃脫這個陰謀和陷阱的,所以此刻他什麽話都沒有多說了,而是站在邊上等待皇上的處理了。


    “皇上,事情已經很清楚了,鑲親王榮朗在回京之前就窺視京城防禦,狼子野心可見一斑,請皇上依據大清例律,將鑲親王交由大理寺、禦史台以及刑部三方酌定裁決!”薑不換似乎覺得塵埃落定了,於是立刻跪到皇上的麵前說道。要求皇上將鑲王交由國法製裁。


    “皇上,奴才也覺得這樣這樣處理比較恰當,這可是個震驚整個京城的大案子,非得三不同時到場才能做出裁決!”和整個事件也作揖說道,他窺視狡猾得很,從頭到尾自己都沒有直接參與整個審判當中去,事情順利的話,薑不換就為自己立一大功,搬掉自己腳下的這塊絆腳石,可要是皇上打算變卦,活著事情有什麽心的變化的話,那也不關他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是薑不換做的,追究其責任來,薑不換就得首先頂罪,而他自己,定奪是說辦事不認真,或者是用人不善,這任何一條都不會對自己造成多大的影響,所以他一直都是安全的。


    然而整個事件薑不換已經覺得沒有什麽問題了,那他自然是做放過順水人情,幫著薑不換做成這個事情,畢竟是大家互惠互利的事情,做了對自己不但沒有什麽壞處,反而是好處多多了,這樣的事情又何樂而不為呢?


    “就這樣辦吧!”皇上聽了和與薑不換的話,於是立刻說道,顯然整個事情也是符合他的要求的,所以他才沒有空去追究薑不換所帶來之人說的那些話是不是在真的,隻要是能將自己的障礙給除掉,就是稱自己的心,如自己的意了,此刻他所盤算的是如和在鑲王伏法後,自己該怎麽和楊幕雨繼續保持著這層關係,總之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著丫頭回鑲王府的。


    隨著皇上的話音落下,幾名侍衛就將王爺給押了起來,在從和身邊走過的時間,王爺將頭轉過去,望著和說道:“本王還真低估了你,沒有想到你這樣有心計!”


    “那你下次可得將我給高估點,免得再吃這樣的虧……啊,好像你沒有了下次,鑲王爺,您走好吧!”和囂張的兼職不可一世了,雖然他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那種霸道簡直就沒有將任何人放在眼裏,就算是像王爺這樣身份崇高的人,在他看來也隻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時收拾的人物,所以他根本就不打算去尊重他。


    “哼,咱有機會再見的,到時候,希望你還能活著!”王爺對這個小人早就很值入骨了的,要不是因為自己一直在前線、對京城的一切都失去了控製的話,恐怕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然而這些都是可能的事情,可現在要麵對的卻是事實,他隻能是憤憤的與和說了這樣一句話後,就被視為們拉著朝外麵走去。


    “你放心,奴才一定會比你命長的!”和聽後立刻笑道,他覺得現在的鑲親王隻不過是強弩之末,想要有所作為根本就是癡人說夢,隻要大理寺、刑部和禦史台將王爺的罪定下來,別說是王爺自己沒有辦法逃脫關係了,就算是王爺的全家上下、男女老少幾百號人的性命都要因此而丟掉了,因此和才會覺得這個事情可笑了,一個死人居然還敢在他的麵前說那些話,簡直算是奢望了。


    王爺沒有時間再和他周旋,早就被視為們押著朝門口方向走去,當來到楊幕雨的身邊時,楊幕雨一把堵在了那兩個押王爺的侍衛麵前,看著王爺那一臉無奈的樣子說道:“王爺,是我害了你,是我們沒有沉住氣!”


    楊幕雨的話語裏充滿了自責和後悔,死人她知道自己再怎麽自責、懊悔也沒有什麽用了,可是她的心卻忍不住一陣陣的生痛,之前自己是日盼夜盼的希望見到王爺,因為隻要見到王爺,就可以離開這個該死的皇宮了,但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和王爺見麵的,而且自己一點忙都幫不上,反而自己害得王爺更加的有理說不清了,此刻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個罪人一樣,無形中謀殺了鑲王府上下幾百號的人命,她感覺自己的身上染滿了鮮血。


    “不……不上你,你們都不要自責,所有的一切都是早就設計好了的,隻等著咱往裏麵鑽,想順利逃脫這個陰謀,不上你一個弱女子所能做到的,你現在所必須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呆著,什麽都不要做,更加不要摻和鑲王府的事情,懂嗎?”王爺在勸說的同時沒有忘記交代楊幕雨一些事情。


    他讓楊幕雨不要摻和鑲王府的事情,主要是想保住楊幕雨,他身上的罪名要是被三司會審後成立的話,和他有任何關聯的人都有牽連到的,而楊幕雨身為自己的側福晉,又和自己走得最近,所受到牽連的可能性是最大的,他不想她有什麽事情,所以必須讓她離鑲王府的事情遠點,可是皇上會因為對楊幕雨的感情而想辦法幫著楊幕雨脫身,否則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


    “不……不行,我身為鑲王府的一份子,怎麽可以不管你的事情?這絕對不行!”楊幕雨顯然是不肯答應,王爺是自己牽連的,事情也某種程度上算是她而引發的,要不是因為皇上與她之間的關係,大概皇上也就不會任由和亂來了,至少這些證據根本就證明不了什麽,也無從定罪,因此,她覺得自己負罪很重。一切都是自己所造成的,自己怎麽可能不去管,到底是幾百口子人的性命,誰也不能放任不救的。


    “不,你必須答應我,不能參與鑲王府的事情!”王爺著急起來,他雖然知道楊幕雨天生就沒有聽從別人話的習慣,本來不答應他的要求也沒有什麽奇怪的,但是現在卻不行,他不能容許這個事情而斷送她的性命,所以他狂叫起來。


    可是那些侍衛並沒有因為他的狂叫而停下來等待,而是直接押著他朝外麵走去,根本就沒有停留的意思。楊幕雨緊跟著王爺,那隻手緊緊的抓住王爺的手不肯鬆開,可是就在到了門口的時間,再過來了幾個侍衛,硬生生的將楊幕雨和王爺給分開來,最後楊幕雨隻能眼睜睜看著王爺和那個叫自己不要理會鑲王府一切事情的聲音一起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此刻她的身體軟了下來,眼前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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