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我一個吧,紀東臨這小子都打算去了,那麽我這個當老大的,怎麽能落在他之後呢?反正主子現在用人的地方還多著,就帶上我吧!”阿昌見到紀東臨在自己的前麵表態了,於是立刻說道,雖然自己的武功平平,就連這個別院侍衛總領還是因為楊幕雨的關係才當上的,但是拯救王爺,他甘願和楊幕雨他們一起出生入死,這是他們幾個在戰場上打出來的情誼,是不管怎麽樣都沒有辦法改變的,所以他不管楊幕雨是不是真的答應自己的要求,他都會跟著參與這個事情的。


    “可是這一趟很危險,這一點相信你們比我更加清楚,更何況你們還有家人和孩子呢?這是一條不歸路,要是你們跟著外麵走了,就永遠沒有辦法回頭了!”楊幕雨勸說著道,但是聲音依舊不敢放大,因為在不遠處的大門口就有不少的官兵守衛著,生怕聲音大了給他們聽將去,到時見不就是在給自己徒增煩惱嗎?因此她自然的小心謹慎的說話了,可是盡管如此,她也覺得阿昌和紀東臨不要去的好。


    說起來自己也是沒有辦法了,這次想不牽連佟王府恐怕都不行了,她自己自己是對不起佟王爺和佟王福晉,不光是占用了他們小女兒的身體,還給他們平添生命的危險,然而她的心雖然有所不忍,但卻也無可奈何了,隻能是在離開的那天去找他們,再為自己的這具身體而盡點孝道。所以她不想看到阿昌和紀東臨和自己走上著條路,非要想辦法說服他們不可。


    “主子,奴才們知道您這樣說的用意,可是,奴才們雖然是個小奴才,沒有生命身份和地位,但是卻懂得做人的基本道理,王爺和您對奴才們都有知遇之恩,要是沒有你們的話,恐怕這會我和紀東臨還在做著沒有出息的逃兵呢,所以請您不要再說了,奴才是鐵了心跟真您走的!”阿昌見楊幕雨試圖向勸服自己,於是立刻說道,他們雖然讀書不是很多,懂得的道理也有限,但是卻知道一點,那就是知恩必須圖報,因此在主子最需要人的時間離開,確實不是他們的形式作為,所以他不允許楊幕雨再說下去了。


    “是啊,主子,雖然杜月平那小子不在這裏,但是我相信他和我們兩個的心是一樣的,所以我在這裏向主子討要個人情,讓杜月平那小子跟咱一道行事,他讀過書,很多東西他比我們在行!”紀東臨這個時間似乎想到了什麽,於是上前對楊幕雨說道。盡管杜月平被派出去還沒有回來過,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但是卻始終是大家一起拚殺過的生死兄弟,所以既然有這樣大的行動,就不能少了他。(.好看的小說)


    “可是……”楊幕雨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本來這個事情連累的人越少越好,可是現在才隻是個開始,他們就像飛蛾撲火一般的朝著裏麵蹦,要是事情敗露或者失敗的話,誰都沒有辦法活下去的,萬一僥幸讓他們成功了,也要受到大清朝廷和巴勒布王庭的追殺,屆時肯定是腹背受敵,想要逃出去肯定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這裏麵的危險實在是太大了,她不想他們幾個跟著冒險。


    就在楊幕雨不知道該怎麽應對他們兩的堅持時,莫邪衝從裏麵掀開簾子走了出來,對楊幕雨說道:“楊姑娘,難得他們對你和王爺一片中心,你就答應好了!”


    也許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中心的下屬吧,所以也為他們的忠勇而感到了。雖然肯為主子舍掉性命的勇士他見了不少,可是為了主子願意拋家棄小的卻從來沒有見到,他們不是心狠,也不是他們不願意留在家裏照顧一家老小,實在是覺得不報主子的恩德難以心安,所以他們無奈之下隻能在而這之中選擇其一而已。


    “那好吧,但是我先給你們一天的時間,提前將你們的家小都送走,越遠越好,千萬不要再留在京城危險之地了!辦完這個事情後,高升客棧會合。”楊幕雨之地自己沒有辦法說服他們,於是隻能是答應了他們的要求,但是前提條件就是安排好他們自己的家人,隻有在沒有後顧之憂的情況下,才能允許他們跟自己走上這一趟危險之旅。


    “喳奴才們一定會想辦法安排好!”阿昌和紀東臨同時回答道,的確家裏的事情是他們沒有辦法放下的,眼下還有點時間,他們完全可以先去安排,做到有備無患,至少不會讓家裏人因為這個事情而受到負累。


    “你們去準備吧,我現在得去大理寺一趟,先看看王爺的意思,順便弄清楚杜月平是不是和王爺見麵了,他到底在哪裏?”楊幕雨說著讓阿昌他們先離開,現在他們的時間很緊,需要處理的事情也很多,所以她不能再耽誤他們的時間了,至於去監牢的事情,有自己一個人就應該夠了,人多反而會誤事。


    “主子,可是你身邊……”阿昌似乎擔心楊幕雨身邊沒有人了,於是立刻說道,這個時間朝廷到處在通緝主子,要是主子在外麵露麵的話,很有可能會被大內密探與和的死黨發現的,到時他們要是抓拿主子,而阿昌他們又沒有誰在身邊的話,該怎麽辦?所以他顯得特別擔心。


    “是啊,主子,不如我留下來保護您的安全好了!”紀東臨似乎從阿昌的神情中看出了阿昌的擔憂,於是立刻說道,這個事情可大意不得,要是主子出什麽事情,那就是他們護駕不周了,於是立刻在楊幕雨的麵前說道,希望自己能暫時留下來保護楊幕雨的安全。(.無彈窗廣告)


    “我看你們都可以先回去,你家主子的安全不會有問題的!”莫邪衝聽了他們的話後立刻說道,他們留下隻能是耽誤他們自己的事情,眼下他已經以巴勒布特使的身份維護了楊幕雨的安全,現在她不管什麽時間出去,相信和他們的人都不敢有任何的動作,因此阿昌他們完全可以放心的去辦好自己的私事。


    “那好,我家主子的安全就全蒙將軍照應了!”阿昌似乎從莫邪衝的眼睛裏看到了莫邪衝的意思,於是立刻說到,等到說完就立刻進到了那一間雅間裏,將瑩瑩給抱出來,然後和紀東臨一起離開了敬賓樓。


    楊幕雨見到阿昌他們走了,自己也沒敢再耽擱什麽,於是和莫邪衝說了句道歉的話,然後轉身就出了敬賓樓的大門,直接朝著大理寺的方向而去,她現在必須弄清楚鑲王爺究竟是怎麽想的,到底願不願意為了自己而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來到大理寺監獄的門口,卻見到門外守衛森嚴,平時是兩個人站立守衛的,現在卻有四個,而且在遠點的地方還有一隊巡邏衛隊,隻要是門口稍微有所異動的話,那支衛隊便能在第一時間朝著這邊趕過來,可以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會。


    不過楊幕雨現在是來探監的,直接可以大大方方的從正麵進去,所以那些東西對她來說暫時是不會有什麽威脅的,隻是她感覺自己這一路都有人跟蹤著,相信是和的人,隻是因為巴勒布的關係,所以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隻不過是跟著而已。


    楊幕雨稍微思索了一會,就朝著監獄大門走去,沒有打算去理會那些跟蹤自己的人,也相信他們不會大膽的跟著走進監獄去,所以她此刻隻管放心的應付著進去而已。


    “站住!你是什麽人?來這裏做什麽?”守衛監獄的看守見到楊幕雨靠近立刻說道,他們都是生麵孔,自然是不認得楊幕雨的,所以在見到楊幕雨來到監獄門口的時間,隻是當成一般的人一般,將其驅趕開了就是。


    “梁為大哥,我是鑲王府的王府包衣,我們家王爺被押在裏麵,我奉我們家福晉之命前來探望王爺!”楊幕雨平生還是第一次撒謊騙人,所以覺得渾身不自在,但是在這樣的地方要是以真實身份進去的話,很容易熱上麻煩的,所以她隻能是暫時借助自己這個假身份進去再說。


    “胡說!你們家福晉此刻正在裏麵探視鑲王爺,你怎麽可能還奉命前來,分明是在撒謊想混進去圖謀不軌!還不快快離去,否則休怪我等對你不客氣!”那守衛大聲喝罵道。之前已經有一個自稱是鑲王福晉的女人進去了,現在又來一個自稱是鑲王府包衣的女人,本來這也沒有什麽的,可是對方偏偏自稱是奉福晉之命,因此他們才開始懷疑了,畢竟福晉都在裏麵了,還用得著一個包衣奉什麽命前來探視,分明就是在說謊嘛,所以他們才讓楊幕雨速速離開的。


    “福晉在裏麵?”楊幕雨頓時被他們的話給鎮住了,自己平生第一次撒謊就被拆穿,著上天似乎是在故意找背運一樣,總和她作對,她說自己是奉福晉的命令前來探視的,可是福晉就偏偏在裏麵,著真是……哎?不對啊,她隻是說奉福晉的命令,卻沒有說奉哪個福晉的命令啊,想到這裏於是立刻說道,“守衛哥哥,您說的大概是我們家大福晉吧?我這奉的卻是側福晉的命令。”


    “什麽大福晉側福晉的,老子不懂,你還是速速離開的好,免得我們哥幾個對你動粗!”守衛似乎根本就不相信楊幕雨的這些話,甚至不去理會什麽大福晉或者側福晉的,反正不關他們的事情,他們隻要是管好了自己監獄的安全就行,所以二話不說將拿出自己手裏的刀,將楊幕雨架開根本就不給解釋的機會。


    “大膽……各位大哥,你們是新來的吧,相信你們還不知道鑲王府那個側福晉吧?那顆是皇上親自賜婚、老佛爺的恩典才嫁進王府的,現在她要求進去看以看王爺,你們是不是要她請示下老佛爺才行啊?”楊幕雨被他們那粗魯的推到一邊,本來是想發火的,可是一想自己現在是以鑲王府包衣的身份出現,要是在他們的麵前打發雷霆的話,似乎很容易就暴露出來,因此她將那剛要發火的話給咽了回去,然後擺出一副心平氣和的樣子和他們說話,但是言語間卻露出了威脅之詞。


    “得得,哥幾個,讓她進去吧,省的攪得咱哥幾個沒有辦法耳根子清淨!”那守衛聽了,似乎不敢確信鑲王府這個側福晉會有這樣大的來頭,但也不敢否定,因此他們寧可信其有,不敢信其無,所以立刻改變了說法,對著其他幾個守衛說道。


    其他幾個守衛在聽了楊幕雨的這番說詞後,自然是更加不敢有什麽想法了,他們都是小角色,隻求自己手裏不要出錯就行,哪裏去管得了其他那樣的許多,因此他們立刻同意了,並給楊幕雨打開了鎖,然後讓在了一邊,等待楊幕雨進去。


    楊幕雨見鎖已經開,自然是沒有猶豫就朝著裏麵走去了。裏麵黑漆漆的一片,隻有幾盞微弱的油燈照耀著那條窄窄的過道,勉強可以讓她看清楚腳下的路麵。兩邊都是密密麻麻的牢籠,足有十公分大的銅柱子支撐著牢房的幾個角,根本就看不到任何木製囚牢,要是進了這裏,想要憑著自己的能力出去,基本上就是在癡心妄想,憑借外力救援,相信在那條窄窄的過道裏麵,就會全軍覆沒,這樣的設計簡直就是囚犯們的地獄,進的來出不去。


    楊幕雨接著朝著裏麵走去,漸漸的稍微寬闊了一點,但是囚牢也就越來越多,有的地方居然並列到了四至五個囚牢,關著的囚犯也越來越多。這些囚犯或是躺著、或是睡著、或是臥著,總之沒有一個是站著的,他們對於外麵進來什麽人也不關心,隻顧著自己躺著,或許是他們都司空見慣了吧,所以在寂靜的牢獄裏聽到那清脆的腳步聲也沒有了任何的反應,如同麻木了一般。


    再往裏麵走,照明的油燈多了起來,空間也變得亮了不少,那些囚牢也寬闊大了許多,關著的人卻越來越少,前麵的囚牢不嫌多的往裏麵關,可後麵的卻空閑著沒有人關進去,著大概是因為身份和地位的關係吧,否則怎麽可能有這樣大的區別呢?不管前麵的io再怎麽擁擠,也不會將前麵的囚犯押到後麵空囚牢裏麵來關的,寧肯空著。


    就在楊幕雨打算再繼續往裏麵走的時間,卻聽見一陣清脆的腳步聲,隨即傳來一個太監公鴨般的嗓子說話:“大福晉,您這邊請……”


    緊接著那腳步慢慢的朝著楊幕雨的方向這邊靠過來,這讓楊幕雨感到有點突然了,聽到那太監的聲音,很顯然是大福晉探監完畢,打算回府了,所以才朝著這邊走了出來,因為牢房裏麵的寂靜,所以那腳步聲就要變得愈加的清晰可見了。


    楊幕雨慌張之下,朝著邊上的一個空囚籠邊上走去,躲在了一個漆黑的角落裏,生怕被大福晉撞個正著,畢竟大福晉和楊幕雨不是一路的人,要是見麵了,說不定為了維護鑲王府的名譽,她會傻傻的將楊幕雨給交給皇後,而皇後為了和鑲王府撇開關係以保全後位,可定是會將自己交給錦貴人處理而以證明皇後的清白,那個時間就算是楊幕雨自己想跑也恐怕是奢望了。恐怕也不會有什麽好話說了。


    可就在自己躲進黑漆漆的牢籠後麵時間,一隻什麽嘿嘿的東西一下子跳到了自己的腳上,並發出吱吱的聲音,嚇得楊幕雨臉色發情大叫起來:“老鼠……老鼠……啊……快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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