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放心,隻要是我們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是不會為難你的,但是現在你最好是照我的吩咐做,否則可別怪我刀下無情了!”紀東臨見到和那搖尾乞憐的樣子,實在是為和感到悲哀,但眼下的事情是如何要將主子帶離這危險的地方,否則再隻要耗下去的話,誰也沒有辦法預測後果會是什麽樣子,所以他將自己的刀刃再靠近和一點,威脅和說道。


    此刻和是他和主子離開這裏的唯一籌碼,不管和怎麽樣的搖尾乞憐,他也不可能鬆手將和給放了的,著一點隻要是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不會去做。


    “好,和某不逼你,但是你也要注意你手裏的刀不是?萬一你們還沒有出去,著刀就已經將和某的脖子給抹了,那你們也沒有辦法出去的,所以這樣危險的東西還是小心點的好!”和擔心的看著自己脖子邊的那口明晃晃的達到,此刻已經感覺到渾身麻痹、幾乎快失去知覺了,心裏撲通撲通的,生怕紀東臨因為害怕或者是慌張而不小心將那刀朝著自己的腦袋上砍了下來,著可是要人命的事情,他可不敢有絲毫的冒險。


    “這個你可要放心,我姓紀的別的什麽本事去沒有,但是耍刀卻是一流的,我要看你的腦袋,絕對不能砍到你的肩膀,出不了什麽岔子,隻要你老老實實的聽話,我保證傷害不了你!”紀東臨說道,別的東西他還不敢開口說大話,但是在玩刀這個事情上,他要是敢說第二,能算上第一的,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幾個,所以他覺得和這完全是多慮了,隻要和保證在他麵前乖乖聽話,不耍什麽花招的話,自己也不能傷害了他,總之現在他的目的就是要帶楊幕雨走,不打算讓楊幕雨再在這裏受到和的奚落和羞辱。


    紀東臨與和說話的當口,見到那些看守已經保持和自己有十來米遠的距離了,於是稍微側轉身子看了一眼楊幕雨,似乎此刻的楊幕雨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於是他輕輕的將手裏的刀背砸在和的肩膀上,大聲吼叫道:“快點蹲下,蹲下!”


    他要和蹲下來,自己的刀就能繼續架在和的肩膀上,然後好騰出自己的一隻手去攙扶楊幕雨,希望能借此機會將楊幕雨給攙扶起來,然後攙扶著一起離開,因此他自然是要求和無條件的照自己的意思去做了,熬是有半點不從的話,那他可就要使用非常手段了,總之他是一定要達到自己的目的不可的。


    “是是!”和不敢怠慢,於是就地照著紀東臨的吩咐蹲下隨著他下沉的身體,那把架在他脖子上的刀也跟隨者下落,直維持剛才架著和脖子部不部位的地方,才停了下來,之後紀東臨伸出一隻手,將楊幕雨拉到自己的身邊。


    再接著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可是在自己起身的時間,紀東臨卻沒有忘記讓和起來:“起來!快點……再耽誤的話老子可要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


    和不敢有違,於是依照紀東臨的吩咐做了,可是心裏卻壓抑得很,他身為超重首輔大臣,手握大清國的財政大全,蒙百官所瞻仰,可是現在卻淪落到要聽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子的吩咐做事情,甚至當都不敢有任何的違背,實在是臉上無光,大失顏麵了。可是眼下的情況根本就不是他所能控製的,誰讓自己的小命落在了別人的手裏,即便是自己不樂意也不敢拿自己的姓名去開玩笑。


    “主子,咱走!”紀東臨見和還比較配合,不敢玩什麽花樣,於是對著已經被自己攙扶起來的楊幕雨說道,希望能聽到楊幕雨和自己說話,哪怕是罵上自己幾句也好,至少那樣可以證明主子沒有問題,可是他在攙扶住楊幕雨的時間,卻發現她所有的重心都壓在自己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自支能力,動也不動下,仿佛行屍走肉一般,完全聽從她的擺布。


    但是不管紀東臨怎麽叫,楊幕雨始終是沒有任何的反應,這真的是讓他感到很擔心,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小紀、紀總領,你這樣叫沒有用的,你看看她那個樣子就知道,肯定是懵了,回到你們住的地方趕緊找個郎中給瞧瞧,這個事情可大可小的,要不要和某幫你找郎中去……”和見到紀東臨那著急的模樣,於是再次說道。雖然他很清楚紀東臨是不將聽自己說下去,也不願意相信他的那些話,更不會將他的好心當一回事,可為了自己能安全脫身,不管怎麽樣子都要好好的試試,隻要是將紀東臨給哄住了,一切情形也就會好起來的,所以他一再在紀東臨的麵前說這說那的。


    “閉嘴,跟著我們走!”紀東臨依舊沒有打算領情的樣子,此刻不管自己遇到的麻煩有多大,他對和可是半點也不敢放鬆的,所以那手裏的刀輕輕的拍打了下和的肩膀,命令式的吩咐道。


    “行行……看著架勢不跟著你走能行嗎?”和嘀咕了句,然後稍有微言的被那把刀逼著朝外麵街道上走去。雖然是覺得很委屈,但是有關性命,他也不敢太過違逆,否則就是逼著紀東臨翻臉,甚至動手將自己給殺了,所以無奈之下,他隻能是選擇順從了。


    “你們都給我退後,否則休怪我現在就下手將你們的和大人腦袋給下了!”在退出來的時間,見到那大批的官兵尾隨其後,紀東臨突然停下了腳步,大聲吼叫道。這樣多的人一直跟著自己,即便是自己走的再遠也會沒有用的,所以他必須讓那些官兵就在這了停下腳步,否則會壞了他的大事的。


    那些官兵見紀東臨發現了他們的行為,於是都停下了腳步,不敢再近前一步,可是也不願意退後一步,畢竟和當著他們這些人的麵給擄走了,要是上頭怪罪下來,他們也是吃不了兜著走的,所以他們誰也不敢後退。


    “行了,你們大家都退後吧,和某也就是去送送故人,不會有什麽事情的!”和見到那些守衛沒有半點退卻的意思,於是立刻說道。他們這樣樣子不但是沒有辦法將自己給就出去,反倒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當中,一旦將紀東臨這小子給惹惱了的話,後果實在是不堪設想,語氣那樣倒不如自己先控製這些人再說,免得失去發生後自己後悔都來不及。要知道自己的腦袋可是隻有一顆的,砍下來後就沒有辦法再接上了,因此他才著急著對那些守衛說道,不打算讓他們再跟了過來。


    “你們最好老實的聽話,否則我管的住我自己,可管不住我的手癢,說不定會看下你們和大人什麽部分出來也不一定!”紀東臨再次威脅著說道,眼下不管怎麽樣,非的先將那些守衛弄退了不可。


    那些守衛聽了和的話,在見到紀東臨的威脅,自然是不敢再有什麽異議了,於是都拿著自己手裏的武器,朝著後麵退,直接退到了大牢門口,站成了兩排,不敢再冒險前進分毫了。


    “你看,他們都有走了,我一個文官,手無縛雞之力,相信也不能拿你怎麽樣,你先將我給放了吧!”和見那些守衛已經很聽話的退了回去,自然是對紀東臨他們主仆二人造成不了什麽威脅了,再說紀東臨的目的隻不過是想安全的帶主子離開這裏,而他自己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怎麽對付楊幕雨,二者之間並沒有任何的衝突,因此他相信隻要條件合適了,紀東臨自然是不會為難他的,更何況他們這個時間得忙著為王爺準備好後事,怎麽還有時間在這裏樹敵呢,就算是王爺的事情他們歸罪在自己的身上,也不會這樣快就來找自己報仇的,這不是鬧王爺的靈堂嗎?這太不現實了,因此他肯定紀東臨至少現在是不會傷害自己的。


    “和大人,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你也算是手無縛雞之力?誰不知道你和是於謙帶到侍衛出身,居然想用這種話來哄騙於我!”紀東臨雖然暴躁衝動,但是自從楊幕雨派他去給王爺送信之後,就變得細心了不少,所以在和一說這話的時間就立刻想到了和的目的,因此才會以言語反擊和的話道。


    “瞧這話說的,和某人雖然不算什麽好人,可也不應該是個壞人啊,你為什麽總是不能相信和某人一回呢?況且和某真的沒有打算為難你們主仆兩個,隻要你肯放了和某,和某願意對天起誓,絕對不會從後追擊找你們的麻煩。”和見自己的心思被猜穿,於是立刻解釋著說道,但是最終目的就是想說服紀東臨將自己給放了,盡管知道這簡直是個奢望,但是隻要有那樣一點點的機會,他都不打算放過。


    “笑話,你說的話我根本就不相信的,別費那個唇舌了,還是快點走吧,否則我改變主意的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紀東臨根本就懶得聽他在自己的麵前胡咧咧。在他眼裏和可是憋著一肚子壞水的人,不防備著點怎麽行?否則自己連怎麽死的都會不知道,因此他才不管和究竟是想和自己說什麽,總之他不想再聽下去了。


    “好好,算我沒有說……”和沒有辦法最後隻能是照著紀東臨的吩咐做事情,不敢有任何的花樣了,這小子雖然看起來不怎麽氣焰,但是心思縝密,隨便自己想耍什麽手段,他都能第一時間發現,因此他幹脆不去費那個腦筋了。


    就在這個時間,一輛馬車朝著紀東臨的方向飛奔而來,當來到紀東臨麵前的時間,前麵的馬立刻被拉住韁繩,停靠在了紀東臨的邊上,隨即馬車簾子被掀起,裏麵探出一個腦袋對姬東臨叫道:“紀總領,快點上車吧!”


    這個聲音正是馬車裏麵傳出來來,那個探出來的腦袋不是別人,正是杜月平,他現在是王爺身邊的近身保護者,此刻大概是受到消息,知道紀東臨被和他們困在大牢門口了,所以就架著馬車來到了他們的麵前接應他們。


    “怎麽是你?你不是在保護王爺嗎?”紀東臨立刻問道,他們三個最近因為失去太多,都分身乏術,所以很少有機會見麵,但是他們之間在執行著什麽任務還算是了解的。紀東臨是被派到這裏來探查監獄守衛情況的,所以在楊幕雨與和發生衝突的時間就能第一時間感到楊幕雨與和的麵前,阻止他們再發生什麽,但是畢竟他一個人勢單力薄的,雙拳難敵四手,如今見到杜月平,似乎看到了希望一般,畢竟是有人來接應自己了,對他來說法當然是覺得希望來了。


    “現在你和主子有事情,我能看著不管嗎?別說這樣多了,快點上車吧!”杜月平顯然沒有時間解釋太多,於是立刻催促著紀東臨帶著楊幕雨先上車再說,隻有離開了這裏,才能算是安全的,因此他才會這樣著急的讓紀東臨他們先上來再說。


    “和,你可以滾了,要是你敢玩什麽花樣的話,我絕不放過你!”紀東臨威脅了和一句後,就立刻將自己架在和脖子上的刀給撤了,並一掌將和推到在地上,然後抱起楊幕雨就上了馬車。


    還沒有等他們坐下那馬車就急切的朝著前麵奔去,生怕走的太晚而被和他們反映過來,惹來更大的麻煩,真到了那個時間,他們桑可是沒有一個可以跑得了的,因此他們誰也不敢有任何的怠慢,見到楊幕雨和紀東臨上了扯,就立刻將馬車給驅趕開來,朝著前麵直奔而去。


    馬車裏姬東臨一臉的迷惑,那段時間都沒有見到杜月平,如同失蹤了一般,直到昨天在商量救王爺的事情時,他才直到杜月平是在暗中幫著王爺,照顧王爺的安全,可是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能這樣那塊就見到杜月平的,於是滿是疑問的問道:“你怎麽會……對了,你離開了王爺,要是和對王爺不利該怎麽辦?”


    紀東臨說著有點擔憂起來,著王爺身邊暫時就隻有杜月平一個人看守著王爺,如今這樣一來的話,王爺身邊就真的沒有什麽人了,而和他們就在大牢的外麵,要是出點什麽問題的話,他真的不敢想象後果會是什麽樣子,所以他在驚喜的同時,更多的卻是擔憂,要知道王爺可是他們唯一的目的,不能有什麽事情的。


    “這個放心就好了,王爺身邊不單單的我,還有忠義仁孝四大高手護衛著。”杜月平是一點也不但心,那個高手不管是哪一個,武功和智慧都遠在自己之上,所以他相信即便是和真的打算對王爺不利,別說是得逞了,恐怕就是想活著出來都難,因此他根本就不必要去操心這個。


    “忠義仁孝四大高手?”紀東臨被弄糊塗了,著四個人到底是什麽來頭他是一無所知,也不真的他們是什麽時間和王爺搭上線的,所以被杜月平忠義一說,就更加弄得霧水滿頭了,畢竟自己對著幾個人太陌生太陌生了。


    “他們早就是王爺的殺手鐧,隻是我們都不知道而已,就連上次阿昌和主子在山神廟遇險,還有瑩瑩家裏,那些所有襲擊主子的侍衛,全是他們幹的不過奇怪的是當時還有另外一幫番邦人,也幫著主子殺了不少的侍衛,王爺到現在也沒有弄期初到底怎麽回事!”杜月平也感到有點迷惑了,不過這迷惑和紀東臨的卻完全不一樣,也不少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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