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鐧?”紀東臨聽杜月平這樣說,似乎有點明白了,王爺要是真的身邊什麽人都沒有的話,杜月平不管怎麽樣子也不敢離開王爺半步的,現在杜月平敢這樣大搖大擺的出來,自然是覺得王爺哪裏早已經安排好了,因此才沒有了後顧之憂。


    “對!王爺說那是最後的資本,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用的!”杜月平繼續解釋著,將自己在王爺那裏所知道的一切都給說了出來,畢竟是自家兄弟,想知道這些也沒有什麽奇怪的,所以他在紀東臨的麵前也就沒有打算隱瞞什麽了。


    “為什麽是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用?”紀東臨聽得有點迷惑了,這樣厲害的四大高手在戰場上那樣危急的情況下也沒有見到王爺用,此刻再聽到杜月平的這些話就顯得實在費思量了,因此才會這樣好奇的詢問著,詢問能從杜月平的嘴巴裏得到一個滿意的答複。


    “他們那四個人可是冷血的殺人機器,沒有半點感情的,隻要是王爺下了命令,那四個人就會遵照王爺的命令將對手殺得一個不剩,所以王爺輕易是不會用的!”杜月平接著解釋道,這個事情原本是王爺最後的秘密,但紀東臨和楊幕雨都是王爺自己的人,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怎麽樣的,所以他才沒有任何顧忌的將這個事情給說了出來。


    “王爺……王爺……”楊幕雨這個時間醒神過來,嘴裏一直就叫著王爺,著急著要下馬車回去,杜月平一把拉住楊幕雨,強迫楊幕雨坐下來。


    “主子,您這是做什麽?咱幾個都在馬車上,您這樣下去的話,會摔死的!”杜月平說道,見到楊幕雨那痛苦和擔心的表情,他的心裏也很不爽滋味,但是很多事情是不能憑著自己的性子來的,更何況現在和還在大牢門口派重兵把守,紀東臨和杜月平好不容易將楊幕雨安全的帶出來,怎麽可能讓楊幕雨再回到危險境地?因此他才會阻止楊幕雨的衝動行為,非要讓楊幕雨理智的想想。


    “可是王爺已經被判決下來了,我不去看他,恐怕就再沒有機會了!”楊幕雨顫抖著聲音說道,王爺在她心裏的地位已經超越了一切,要是真讓她失去王爺的話,她不知道自己該這麽去麵對將來,麵對這個殘酷的事實。


    “主子,您別著急,您不是和莫邪將軍他們有約定嗎?咱不等了,回去就和莫邪將軍他們動手,準備實行咱們的那個計劃!”紀東臨立刻安慰著說道。雖然現在實行那個計劃是準備不足的,很多方麵大家也沒有考慮,就算是要逃亡,可現在連逃亡的路線也不知道,而且還要應對巴勒布和朝廷的追擊,根本就難於上天,隻是眼下情勢危急,要是再不實施的話,王爺的性命就危險了。(.無彈窗廣告)


    “對啊,主子,咱找莫邪將軍去想辦法,說不定他有對策呢!”杜月平也安慰著說道,雖然他不知道紀東臨是在說認真的還是在安慰主子,但此刻最重要的就是穩住主子那擔憂的心,所以他連想都沒有想就立刻應和著紀東臨的話,先安慰了主子再說。


    “找莫邪將軍?”楊幕雨似乎是將這些話給聽進去了的,現在除了集合大家的力量將王爺給救出來,似乎已經沒有了別的什麽辦法,所以此刻她的心裏想的也是這個事情,隻是一切都太突然了,到底能不能成功還是個未知數,再說也不知道莫邪衝會不會同意這樣快就下手?因此他的心裏是一點底也沒有。、


    “主子,不要擔心,咱這樣多的人,又有莫邪衝這樣帶過兵的將軍,相信在部署和忍受調配上都不會有什麽問題,我們一定能將王爺給就出來的!”杜月平鍵楊幕雨顯然沒有辦法完全安定下心,於是接著說道,雖然這樣說也隻是暫時安撫,但隻要是主子的情緒能夠穩定下來,一切都好辦了的。


    楊幕雨終於點了點頭,這個時間她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隻能是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次的大行動當中了,要是成功的話,大家就為了自由和權利轟轟烈烈的拚搏一場,要是真的不幸全部失敗的話,那能和王爺死在一切,她也沒有什麽遺憾的了,畢竟這樣的結果不會讓自己孤單的麵對後麵的日子。


    馬車繼續朝著前麵奔馳,沒有分毫停下來的意思,一路的顛簸在他們看來都沒有什麽,因為此刻的他們一個個都心事沉重,根本就無暇去顧及那樣多了。


    一陣顛簸之後,馬車停在了驛站的門口,幾個巴勒布的勇士出來迎接,拽啦住那匹馬,盡量穩住馬車,紀東臨和杜月平兩個人攙扶著楊幕雨從馬車上奏了下來。


    “終於見到你們了,姬雅公主她好嗎?”這個時間莫邪衝來到了楊幕雨的麵前,當見到楊幕雨從車裏走了出來的時間立刻上前問道。他最關心的當然是他心裏的那個刁蠻公主了,在陪同他們進皇宮的時間,太監讓莫邪衝他們留在了外麵,原本說好皇上要召見莫邪衝的,可是沒有像到皇上臨時改變計劃,說上要見一個貴客,就將召見莫邪衝的事情給取消了,隻是讓太監幫著傳話,說是公主的事情大清朝廷的皇上會幫著處理好,請他回來轉達給巴勒布的汗王,因此無奈之下莫邪衝才回到了驛站等候消息,知道這一刻才見到楊幕雨,所以他才會這樣著急的詢問楊幕雨有關公主的事情。


    “公主很好,她讓你放心!”楊幕雨答應公主要將話帶到的,此刻見到莫邪衝當然是毫不保留的將姬雅的意思帶到,隻是她在說這個話的時間,神情木訥,表情嚴肅,甚至連看都沒有看莫邪衝一眼,著讓莫邪衝覺得很意外,也不摘掉發生什麽事情了,不過敢肯定的是楊幕雨的這個表情和公主沒有什麽關係。


    “她著是怎麽了?”莫邪衝顯然是看出楊幕雨的表情不對了,於是走到紀東臨的身邊問道,今天在進皇宮的時間還好好的,怎麽才這樣那一會功夫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著實在是讓他難以捉摸了,所以他才詢問紀東臨,詢問能從紀東臨那裏得知一些情況,總之看著楊幕雨這個樣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心裏實在是不舒服。


    “王爺被判死刑了,明天執行!”紀東臨很簡單明了的將話給說完,顯然是不想再費神解釋太多了,免得楊幕雨聽著難過。他身為楊幕雨的侍從,自然是要無時無刻不將楊幕雨的心裏感受顧忌到的,所以他不敢太過放任自己的無拘無束,隻是以盡快的方式將話給說完,然後好讓大家想想對策。


    “先到裏麵再說吧,阿昌已經在裏麵等候了!”莫邪衝則對這會問什麽都不方便,既然知道了大概的原因,那也就沒有必要再問什麽了,於是立刻讓大家先進去再說。現在什麽都不著急,最著急的就是製定路線和營救計劃,隻有有了充分的計劃和籌謀,救出王爺來自然不是什麽難事,所以他什麽話也不多說,隻是讓大家先進去再說。


    隨著莫邪衝的說話,大家夥都進到了裏麵,在一間密不透風的房間裏,大家都圍著桌子坐下來,門外巴勒布的勇士是是不一崗,二十步騎的守著,簡直趕得上是重兵把守了,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就算是驛站的官員和小吏,誰也不能進去分毫,甚至連倒水的都換成了巴勒布的侍女,嚴格的很。


    “好了,現在大家夥都在,那咱都商量下明天的計劃吧!”莫邪衝很明白楊幕雨和紀東臨幾個的心思,見到大家都沉默寡言的,於是立刻開口說道。反正外麵的保密工作已經做到了萬無一失,相信走漏消息的可能性已經沒有,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商量下對策和路線,要是沒有這些做基礎的話,別說是救人了,恐怕是人才剛出去,就不做到該這麽辦了。因此他此刻沒有像太多,隻是依照他帶兵多年的經驗開始部署而已。


    “我先說說吧!”阿昌這個時間起身,將自己觀察的京城路線和兵力部署情況繪製成了圖,擺在了桌子上,然後說道,“京城的布防我已經探明,東西城的守衛比較嚴謹,有重兵把守,兵力也相對比較集中,主要是為了維護京城安全,而且東城外,出了城門是一條平坦的大道,直通海澱,北上可以去東北遼沈,路段比較平坦,方向的優勢自然是可以讓巴勒布望塵莫及,可是一但遇到朝廷的追兵,那就是無處可遁了,隻能是束手就擒,西麵的地方路段比較崎嶇,又是山林地帶,但是隻要過了這條山脈,咱們就可以直接北上蒙古,到了蒙古地理位置開闊,對咱來說是比較理想的地方!”阿昌將兩條路線給正理出來,旁邊的地理環境以及兵力部署問題都弄得很清楚,所以說起來就頭頭是道了。


    “不行,北邊蒙古是當今皇後的家族地方,咱和皇後之間的關係你們也知道,再說蒙古一項都和大清修好,要是咱的事情被朝廷發出通緝令的話,那蒙古幾個王可都會沒有條件的支持,那個時間咱不是在自投羅網嗎?”杜月平聽了理科說道,這去蒙古的逃亡計劃顯然是行不通的,而且路途遙遠不說,還危機重重,所以他不讚成,既然是要逃亡的話,那肯定是要找一個既安全,又沒有危機的地方。


    “要不咱們直接動東城出去,從大沽登海,尋找一個小島棲身,一來是哪個地方不容易被人找到,二來危險也沒有多少,總比蒙古要來的安全些吧!”楊幕雨這個時間說道,雖然自己已經在擔心著王爺,但是她主動隻要是自己的路線製定的不錯,就一定能和王爺一起逃出升天的,而且以前她學的隻是也讓她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大清朝的乾隆年間,為海外的探索還很薄弱,所以在一個島嶼上的話,官兵自然是不一定能找到那個島嶼的,隻是眼下最困難的是該這麽從京城出去,而她此刻選擇的是一條離海最近的路線,希望能盡快逃離朝廷的追擊。


    “到海上去的確是個好主意,隻不過這條路線不行,一則是離京城太近,皇宮裏的侍衛很容易就控製哪那裏,就怕咱還沒有離開京城,那邊就已經部署好等我們去了。”莫邪衝說道,對於楊幕雨的這個提議他很讚同,雖然孤島上是蠻荒之地,很多都沒有被人開墾過,但也正因為這樣才是最安全的,不會擔心隨時被那些官兵給發現。但是楊幕雨所說的那個路線他不能讚同,那是在冒險,以他的經驗是絕對不能允許這個事情出現的,既然大家做了,那麽就已經要做到成功才行,否則大家的性命可都白白的搭上了,很不值得的。


    “那咱的路線該這麽定?”紀動林問道。既然大致的逃亡目的地已經出來了,那剩下的就是逃亡路線了,沒有指定好這些,就沒有辦法安全的逃離官兵的追捕,所以這才是關鍵,紀東臨是問道點子上了的。


    “這裏,向南,咱直接從南門出城,一路南下,過山東、進江蘇、跨浙江、走福建,從福州出去,這樣做的目的一來是可以迷惑追捕我們的追兵,讓他們不知道我們真正的目的地,等到咱進到海上後,就無從追擊了,第二是福建離京城比較遠,卻離海洋很近,京城的消息很可能還沒有傳到那裏,咱就已經登海離開了!”莫邪衝說道,雖然這條路線是很長,而且跨過好幾個省,對他們幾個來說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隻要是照著這個路線走下去,他相信最後成功的會是他們。


    “但是好遠呢?而且我們是在逃亡,身上的的東西也不會很多,就算是有點,但路線隻要長,相信準備的也用的差不多了,況且咱們要去的是一個孤島,上麵上麵都沒有,咱這樣多人,該怎麽生活啊?”阿昌有所顧慮的說道,雖然是在逃亡,但是這些細節卻不能不多加考慮,畢竟一切都是他們幾個生存所需,誰也不能例外的。


    “這個你不必顧慮,咱不是右手有腳嗎?在那個地方咱可以打獵打魚為生,要是允許的話,咱還能種地,開墾出農田什麽的,總之那的天空都是咱的,是個自由自在的地方,不是嗎?”莫邪衝解釋著說道,這些在他看來根本就不是什麽問題,在巴勒布,他們的每一個勇士和臣民都會自己的謀生之道,著隻是基本的而已,因此他覺得當然不是問題,再說大家去那裏的目的就是避世,身上的錢財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要來也沒有什麽用,所以他不覺得需要帶多少的東西。


    “那好,就這樣定了!”楊幕雨此刻可沒有那樣多的閑心去理會那樣多,隻要是能逃開這個該死的地方,就算是達到了她的心願,所以她什麽也不計較,立刻站起來說道。


    “我沒有意見!”阿昌見楊幕雨表態了,自己自然是沒有了意見,也表態說道,反正不管怎麽樣子,他都是要跟主子他們在一起的。


    “我也沒有意見!”紀東臨緊接著說道,主子他們都沒有意見了,自己就更加不會有意見,更何況他也不想再在這個地方呆著了,出去外麵也是一件好事情,至少能夠地方是沒有殺戮和陰謀的純淨之地,他們誰都盼望的,所以她立刻說道。


    “別看我,你們都沒有意見了,我當然也沒有意見的!”杜月平見到大家說話的時間都將眼睛看向了自己,於是立刻說道,這個時間他要是說出什麽不同意見的話,肯定會被這些人給生吞活剝了的,所以他立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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