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姐,是不是追兵來了?”姬雅見到那些官兵朝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於是有點慌張的對楊幕雨說道。他們才來到這裏不久,這樣短的時間就有官兵出現在這裏,這很難讓她很難相信是巧合,所以她在見到那些官兵朝著馬車這邊來的時間,就立刻擔憂的詢問道,心裏的恐懼和害怕感已經毫不保留的表現出來。


    “等等,大家不要驚慌,不一定是追兵的,咱才來到這裏不久,相信官兵還不知道咱們的底細的,說不定他們就是來例行檢查的,咱要是自亂陣腳的話,很容易讓對方看出破綻的,所以必須保持冷靜,千萬不要被他們看出點什麽,否則就對咱們太不利了!”王爺見到大家那慌張的樣子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於是要求他們將那些擔心先放下,盡量的保持冷靜,畢竟他不想因為這樣的事情而弄得大家灰頭土臉的。


    “可是他們都朝著咱走過來了,一定不會是例行檢查這樣簡單的,說不定就是發現了咱的行蹤!”紀東臨雖然覺得王爺說的有道理,可是見到那些官兵離自己越來越近,心裏的緊張自然沒有辦法控製了,於是他一邊說這一邊將自己隨身的佩刀給拔出來了,這個時間他什麽都不敢多想,要是那些官兵真來找大家麻煩的,他也隻能是以手裏的刀和對方說話了。


    “紀東臨,把你的刀放下,難道你想害死大家嗎?”楊幕雨見到紀東臨那緊張的動作後立刻說道,她必須阻止紀東臨的動作,否則以這小子的衝動還不定給大家惹出什麽樣子的麻煩來的,“他們現在還不知道我們的底細,要是你現在就那刀和他們對抗的話,那不是有意的暴露我們嗎?我看還是先將你的刀給藏起來再說吧!”


    “是啊,聽馨兒的話吧,這樣下去咱們誰也沒有辦法逃過這一劫的!”王爺也讚同般的吩咐紀東臨說道,雖然現在大家是還沒有摸清楚這些官兵道這裏來究竟是不是衝著他們幾個來的,但是有一點卻是很肯定的,那就是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他們誰也不能主動去招惹那些官兵。


    紀東臨聽了無可奈何,立刻將手裏的刀藏在了坐椅下麵,並拿馬車裏的墊子給遮掩起來,雖然他不是很認同王爺和楊幕雨的猜測,但是眼下主子們都決定了,身為奴才的自然是不能再說什麽了,所以隻能是依照主子的意思將手裏的刀給藏起來。


    “你們是做什麽的?為什麽將馬車停在這裏?”這個時間幾個士兵來到了他們的馬車邊上,當見到剛藏好東西的紀東臨回過頭的時間,立刻過來詢問道,大概是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吧。(.無彈窗廣告)


    “我們是出來做生意的,這小子是個啞巴,要不是因為家裏人手不夠的話,也不會帶著這個愣頭青來這裏了!”王爺見那士兵在詢問紀東臨,擔心紀東臨情急之下沒有辦法解釋清楚,或者是害怕紀東臨沒有辦法將謊言給編圓而引起官兵的懷疑,因此才會在紀東臨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搶先說道。


    紀東臨見王爺已經這樣說了,自己當然是不能說話了,於是就在那些官兵的麵前指手畫腳一番,別說是那些官兵不知道他在說什麽了,就算是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擺弄的那幾個手勢和舉動是什麽意思,隻是為了敷衍那些官兵的隨便之舉,根本就沒有什麽刻意的意思。


    “去去……誰知道你在說什麽!”那士兵一把將紀東臨給推開,朝著裏麵的王爺質疑似的問道,“你們是做生意的?做什麽生意?是從哪裏來的?為什麽要在這裏停下……?”


    頃刻間這一連串的問話就像是機關槍一樣的朝著王爺他們掃射出來,幾乎都快讓王爺和楊幕雨應接不暇了。他們之所以不願因再麵對著紀東臨說話,一是根本就不知道紀東臨在說什麽,二是覺得和著小子說話不但太累、還會讓他們覺得毫無結果,所以這才將這小子推到一邊,然後直接和王爺說話,非要將他心裏的迷惑給弄清楚不可。


    “我們在京城開了假綢布莊,前些天存貨用的差不多了,所以這才打算去江南進貨的,您是見多識廣的差爺,相信您也知道綢緞是江南的好吧?”王爺見對方仍然在質疑著他的話,於是立刻解釋著說道,盡量將自己的來曆和去向都給說清楚,以求自己盡量早點的打發這些官兵而離開這裏,省的惹上什麽麻煩而不知道該怎麽去收拾了。


    “我看不像吧,說!剛才在藏什麽東西!”那個士兵似乎不想和王爺浪費時間了,而是直截了當的奔著主題而去,非要問出剛才自己懷疑的事情不可,否則這一趟他可就算是白來了,也對不起一起執行公務收索這裏的兄弟們。


    “這位官差大哥,您在說什麽呀?我們怎麽聽不明白?”楊幕雨見王爺的話不知道什麽地方引起了對方的懷疑,於是立刻上前幫著王爺說道,非要將這個事情盡早的搪塞過去,否則被他們發現紀東臨藏了刀的話,那麻煩就大了。


    “少在我的麵前裝蒜,剛才我明明看見這小子將什麽東西給藏起來的,要是識相的話,盡早的交出來,或許我們哥幾個還能對你們客氣點,否則的話,可別怪哥幾個動粗搜車了。”那士兵此刻可不相信任何人的說詞,他隻是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在自己沒有見到真相之前,不管對方怎麽樣子說,他都不可能相信那些鬼話的。


    “怎麽著?你們還想動粗不成?今天你們要真的想動手搜車的話,我勸你最好想清楚後果,要是一會搜不出什麽東西的話,該怎麽去和你們的縣令老爺交代!”楊幕雨見這些士兵不給自己的麵子,也不給王爺任何的顏麵,非要強行搜查,所以楊幕雨才會將自己之前的架子給擺出來,雖然現在自己已經不少什麽格格了,沒有了那樣威風的身份和地位,甚至還有可能因為說出自己的身份而惹上麻煩。


    但是眼下這樣的情況她已經覺得沒有了什麽辦法了,總之紀東臨藏起來的刀是不能讓他們給查找出來的,否則就真的要和這些士兵動手起來,而那個不招惹地方官府的計劃也會因此而泡湯,再說就算是動手,對方來的人又這樣多,真要打起來可不一定不吃虧的,所以權衡利弊之後,還是覺得冒險一試的好,至少這樣可以給那些士兵玩玩心理戰,隻要是對方不再揪著這個事情不放的話,那事情也就算是有了個圓滿的結局。


    “你敢威脅我們?說到底你們不就是做生意的嗎?老子當差這樣多年,還從來沒有見到一個做生意的敢和老子這樣說話的!來人!立刻給我搜查,將整個車內從外到內,每一寸都不要放過,我就不相信查不出點東西出來!”那士兵見到楊幕雨這樣說話,氣就更加不打一處來了,楊幕雨的這些話和威脅他基本上沒有什麽兩樣,這個時間要是放過他們的話,他會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因此他根本就不去計較什麽後果了,而是直接讓人動手搜查馬車,甚至都沒有給對方一點商量的餘地。


    “大膽……”阿昌這個時間出來一把就將那兩個打算進來搜查的士兵給推了出去,當場那兩個人就啷當倒地了,直到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阿昌見到那兩個人被收拾後,這才收手站在馬車的邊上道,“我倒要看看今天誰敢對我家主子無禮!”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那領頭的士兵見到阿昌的身手給嚇了一跳,當差這樣多年,還從來沒有遇上身手這樣了得的人,頃刻間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那兩個在他看來算是高手了的兄弟給放到,實在不是一般之人,所以他對於他們的身份就更加感到迷惑和不解了。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趁著我家主子沒有發怒之前,趕緊離開,不然的話,就算是你想離開恐怕都沒有這個機會了!”阿昌知道自己剛才那兩下子已經起到了嚇唬的作用了,所以見好就收,畢竟以他們現在的身份和官府的人打交道並不是很合適,搞不好還要惹麻煩的,因此他隻能是趁著鋼忽悠完了這些人,就收手起來。


    “行……你們等著,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拽到什麽時候?”那士兵說這一招手,將帶來的幾個人都帶走了。看來是見到阿昌的身手後,知道他們都不是一般的人,硬生生的要和他們鬥,那簡直是拿自己兄弟的性命開玩笑,所以這次打算先離開再說,以期以後的機會再找他們算賬。


    “你看看你,都是你惹的禍!”阿昌見到那些官兵已經全都撤離了,於是走道紀東臨的麵前批評著說道。這小子什麽都好,就是好衝動,剛才要不是因為紀東臨著小子沉不住氣,拿出了那把刀的話,怎麽會出現藏到被發現的事情?也就不會連累到楊幕雨被迫說上了那樣一句話,因此他自然是責怪紀東臨的莽撞而惹出的麻煩的。


    “我……”紀東臨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畢竟這個事情錯在於自己,被阿昌這樣罵上一句也很正常,他也不敢為自己辯駁一句,因此他隻是支吾了一句後,什麽話也不說了,隻是低著頭,像是做錯事情的小孩一樣,等待著主子對自己的懲罰。


    他也知道自己這莽撞的脾氣是需要改上一改的,也試過很多次,可是每一次都在最關鍵的時間出問題,就像上次劫持皇後一樣,要不是因為楊幕雨在皇上的麵前為他求情的話,別說是他沒有辦法活命了,就算是他全家人的性命也有可能因為他的衝動而斷送掉,因此他算是認識到自己過錯了的,這會隻能等待主子處理自己的過失了。


    “好了,紀東臨也不是故意的,你也就別怪他了!”楊幕雨這個時間說道,她很了解紀東臨的性子,在遇上這樣的情況能夠聽從她的吩咐將刀給藏起來,已經算是不容易了,根本就不能要求他太多,所以她也就沒有責怪他的意思了,“好在事情已經過去了,相信不會再出什麽大麻煩的。”


    “主子,您總是這樣,今天的這個事情他闖的禍已經夠大的了,要是那些官兵記仇的話,咱們今後在山東境內的路恐怕就不會咱們好走了!”阿昌顯然是不同意楊幕雨對紀東臨偏袒的,這個事情發生後,那些官兵肯定是要通報州縣衙門的,道那個時間九怕是麻煩不斷了,因此他擔心的是這個事情不但沒完結,而是麻煩的開始。


    “算了,不要再計較了,就算是現在出發他了,事情也是沒有辦法挽回的,所以我認為我們大家在今後的路上要更加的團結合作,不要給別人以可乘之機。畢竟咱們都是這次逃亡計劃中的主要角色之一,誰也不能出現什麽麻煩而棄演的。”楊幕雨說道,既然那些過錯已經形成了,就算是現在出發紀東臨,也不可能挽回這樣的局麵的,因此她覺得當前更主要的就是讓大家團結合作,為今後的陸路做出更好的鋪墊。


    “既然主子都這樣說了,奴才沒有什麽話可以說,但要是這小子再犯這樣的錯誤的話,那我可不會再心慈手軟了!”阿昌撂下一句狠話,然後走了到馬車的前麵,準備阿科薩齊和香草他們回來後就立刻趕路離開這裏,至少要趕在那些官府中人找麻煩來之前離開這裏,否則事情就會變得更加麻煩了。


    就在這個時間,香草和阿科薩齊買齊了吃的東西,然後從一條小路朝著馬車走來,當帶著東西上馬車後,香草就問楊幕雨:“格格,嘎嘎從是怎麽回事?奴婢看到好多官兵朝著馬車這邊走來!”


    大概是她還不知道馬車這邊所發生的事情吧,畢竟他們隔得太遠,對於馬車裏麵的情況自然是一無所知了,至少遠遠的看著那些士兵朝著馬車走來,然後沒有多久就離開了,因此才會在馬車被驅趕起來的時間問楊幕雨具體原因。


    “算了,事情都過去了,不提了!”楊幕雨已經為剛才的事情感到精疲力竭了,所以根本就不想解釋什麽,也不想多說什麽了,隻是隨口問道,“東西買到了嗎?”


    “買到了,走來的農家來百姓都很淳樸善良,咱一說要買他們家裏的那些食物,他們各家各戶都拿出來了,還有好些好東西呢!”阿科薩齊說著將手裏的包袱給打開,大家都看的驚呆了,真的不得不感歎這裏老百姓的智慧和才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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