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看,有烙餅大蔥和蔥油餅,本來他們還想賣給咱一些麵粉的,可是因為咱出門在外的,麵粉之類的東西很難弄,帶著也不防辦,所以奴婢就選擇了這些能帶能吃的幹糧,雖然數量有限,但也夠咱幾個人今天晚上的吃食了!”香草一邊將手裏的烙餅和大蔥分給大家,一邊和大家說道。


    “有得吃酒好了,咱現在也不能過分的挑剔,畢竟出門在外和平時沒有辦法比的!”王爺覺得現在已經很好了,於是一邊說著一邊拿起兩個蔥油餅對楊幕雨說道,“馨兒,你吃不慣這烙餅大蔥的,還是吃兩個蔥油餅吧,這蔥油餅的味道可是要比烙餅就大蔥要好的許多!”


    “謝謝……”楊幕雨之前見到那些山東人特別喜歡吃的烙餅就大蔥在犯難呢,自己可不是北方人,對於別放的這些東西也實在是吃不慣,正打算什麽都不吃而死扛著呢,這個時間見到王爺將蔥油餅放到了自己的手裏,心裏頓時一股溫暖的感覺湧了上來。王爺對她的細心嗬護讓他在逃亡路上都能感覺到那種抑製不住的溫暖。


    “好了,不說這些了!”王爺說著轉身朝著前麵趕車的阿昌他們說道,“你們幾個先將馬車停下來吃點東西吧,餓著肚子怎麽上路啊!”


    今天這一路上他們從雙乘馬車換成四乘馬車,就走了好幾十裏地,要不是因為馬匹還不錯的話,肯定是沒有辦法堅持到現在的。在路上折騰了這樣長的時間,從早晨到現在都沒有吃過一點東西,是個人也會吃不消了,更何況阿昌、杜月平他們兩個還在前麵驅趕馬車呢,所以王爺打算先讓他們停下來吃點東西後再上路,畢竟長路漫漫也不急於這一時半刻。


    “爺,我聽當地農夫大哥說,前麵不遠處就有一個廢舊宅,雖說有點破舊,但還是能住下人的,再說咱這一路走來,天都快黑了,咱需要找個地方休息的,所以奴才覺得先到了那所宅子在說吧!”阿昌在前麵一邊驅趕著馬車一邊說道。這個時間別說是宅子了,就算是一個破廟對於他們來說都是恩賜了,至少不會讓他們露宿街頭,讓車裏的三個女人冷著,所以他盡量讓自己的馬車快點往前麵趕路,不想耽誤下去。


    “那宅子有多遠?”紀東臨聽到有地方住了,而且還是個宅子,於是興奮的詢問道。這些日子以來他們不是住客棧就是露宿山神廟,甚至都住過馬車裏麵,現在好不容易有棟宅子給他們,自然得感謝上天的恩賜了,所以他急切的詢問起來,希望能盡早點知道那個宅子的一切。


    “不遠的,前麵兩三裏地而已……”阿昌回答著說道,他是聽當地農夫說起那宅子的事情,雖然是有點隱情,但是現下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麽別的選擇,這裏離那個最近的鎮子也還有一整天好幾十裏地的路程,就算是大家晚上堅持走夜路,恐怕到達那個鎮子也該是明天下午的事情了。


    可是現在他們趕了一整天的路,已經很疲累了,要是再堅持趕夜路的話,他們根本就吃不消,就算是他們人沒有什麽事情的話,那馬匹也受不了,要知道現在他們的趕路就隻能依靠著四匹馬了,絕對不能讓這些馬出問題的,所以他才覺得不管那宅子有什麽問題,隻要是能住他們就必須去。


    “這一片荒原上,怎麽會有一棟空宅子在那裏等著咱的?”楊幕雨一邊吃著蔥油餅一邊質疑的問道。覺得這個事情有點奇怪,但凡是有宅子的地發,都已經是有人居住的,怎麽可能等著他們去呢?這太不尋常了,所以才會這樣質疑的詢問著。


    “是啊,大宅子一般都有有錢人家的宅邸,咱就這樣去的話,人家肯讓咱進去住嗎?要是因為不肯讓咱進去住而引起更大的紛爭的話,那咱該怎麽辦呀?正所謂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阿科薩齊也擔憂著說道,先不管那宅邸是空的還是所屬於什麽人的,隻要是宅邸就是人家的家產,想要安然住進去,在沒有征得別人同意的情況下,恐怕是不會這樣順利的,所以他表示擔憂。


    “放心吧,昌哥做事情一向都穩重的,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他是不管怎麽樣都不會領著大家去的,咱隻管跟著去就行!”紀東臨卻沒有那樣擔心,既然阿昌已經說是要去那個宅子了,那就證明一切麻煩都已經擺平,根本就用不著他們去擔心,憑著阿昌的辦事情能力,他也相信阿昌已經將一切給弄好了,此刻就等著大家一去進那個宅子而已。


    “那好吧,反正大家現在也沒有什麽退路了,先去看看也好!”王爺說道,聽到大家各說各的,反對的和同意的意見並存,一時間也不知道究竟該怎麽樣子抉擇。既然沒有辦法抉擇的話,那就隻能是先去看了再說,隻有親眼見到了才能知道究竟該怎麽去做的,否則做出任何決定都顯得太過盲目了,要是出現什麽問題的話,誰也負責不起。


    隨著他們一路的商討,馬車已經來到了一棟古樸卻不失豪華的大宅麵前,阿昌將馬車停了下來,提前下馬車來到王爺楊幕雨所坐的這邊說道:“爺,蘭主子,咱已經到了!”


    楊幕雨和王爺聞言,於是和阿科薩齊他們一起下車,走到了這棟大宅子的麵前,望著這棟宅子的豪華模樣,實在是讓人覺得震驚了。


    這是一棟乳白色裝潢的四合院子,看樣子過去是一個豪門及第,隻是不知道什麽原因而變得很這樣荒涼了,不但一點生氣都看不到,大宅子前麵還長滿了不少齊人般高的野草,在這些荒草裏麵依稀能看見那大宅子正麵有一扇高大的門。


    那門關閉著,獅頭鐵環和那種大鉚釘依舊彰顯著這裏的威嚴,一對石獅子分別毅力在這個大門的兩邊,繼續著那多年以來都沒有變動過的動作。楊幕雨想過去敲敲門的,可是她走到那大門的跟前,手才剛剛搭上那打鐵環,那兩扇們就被她微弱的撞擊力給推開了,這著實是嚇到了他們大家,正麵也沒有想到會這樣輕而易舉的將給給打開的。


    那門足有上千斤重,別說是楊幕雨一個女孩子了,就算是王爺和阿科薩齊兩個人,想將那門打開恐怕也不會是件容易的事情,可是楊幕雨的手才剛剛碰到門,那門就被打開了,顯而易見那門是虛掩著的,楊幕雨的手觸碰的時間剛好受到那股力,這才將大門給打開。


    “這到底是什麽地方?”王爺有點迷惑了,且不說這宅子的荒涼程度了,單就是剛才這開門一件事,他就感覺不是很正常,所以詢問身邊的阿昌道。


    “這裏過去是平南將軍府邸,不過在三十年前,發生了一場瘟疫,這裏所有的人都舉家遷徙了,之後就沒有再回來過,房子也就一直閑置到現在,當地很多豪紳都想將這個宅子據為己有,但是聽說進去住的人不是被嚇死就是病死了,之後也就沒有誰敢再進這個宅子了!”阿昌將自己收集的資料全部和王爺說了個大概。對於這些他也知道隻不過是傳說,自己也沒有什麽切實的證據,之所以說這些無非是要給王爺一個說法。


    “昌哥,你什麽意思?”紀東臨聽到阿昌的這番說詞,不禁感覺到自己的後背一陣涼颼颼的感覺。


    “這是當地人說的鬼宅!”阿昌雖然不願意提起這兩個字,但畢竟這是事實,就算自己敢欺騙紀東臨這小子,可是卻不敢欺騙王爺和楊幕雨,所以他才將所知道的真相都給說了出來,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天啊,昌哥,你想害死我家格格嗎?怎麽能找鬼宅給格格和王爺住的,要是出點什麽事情的話,你擔待得起嗎?”香草聽到是鬼宅,當下吃驚不小,怎麽也沒有想到阿昌會將大家領到這個鬼宅的,這要是半夜鬧鬼了可怎麽辦?別說是香草自己害怕了,就算是楊幕雨恐怕也受不了這樣的恐懼了,所以她質問阿昌說道。


    “是啊,這樣顯得很不妥當的,咱們幾個倒是無所謂,隻是兩位主子該怎麽辦?昌哥,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錢考慮啊?”阿科薩齊這個時間也隨著香草的話說道,這網頁和格格的身份沒有客棧住已經夠委屈的了,怎麽還能讓王爺和格格去住這樣的鬼宅呢?這要是沒有出什麽事情倒無所謂,可要是真的出了什麽問題的話,他們當中可是誰也擔待不起這個責任的。


    “我這不也是沒有別的辦法嗎?農夫家咱不能去住,這裏裏市鎮又有那樣的遠,要是不找地方休息的話,難道要讓王爺和蘭馨格格去住馬路嗎?那不是更大的罪過?而且那些追兵隨時都有可能追上大家的,到時大家都在馬路上等著他們,不是鬆狼入虎口嗎?”阿昌說道,這一路上他們都在逃亡,背後的追兵從來沒有斷過,再加上剛才阿科薩齊他們去買東西的時間,因為紀東臨的疏忽而得罪了那些官兵,說不定他們還要尋機報複的,那個時間可就是兩麵受敵了,所以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蔣大家帶到鬼宅來休息的好,至少這樣可以暫時擺脫追兵和官府人找麻煩。


    “那也不能讓爺和主子住這裏啊!”阿科薩齊說道,盡管現在他們的危機是很多,但這一路上他們有愛一次不是這樣過來的,也沒有發生什麽大事情啊,可是現在住在這樣的地方,就怕追兵是多國了,可是這裏的惡鬼卻讓他們給遇上了。


    “阿昌說的很對,咱不能住在馬路上,馬路上隨時會有追兵追上來,也不能去農家住,免得連累農夫他們家的性命,所以住在這裏是是最理想的了!”王爺見他們因為這個事情還在爭論著,遇上樣子自己的右手阻止他們繼續爭吵下去,然後說道。他征戰沙場這樣多年,從來就不相信什麽鬼怪之說,所以決定暫時先在這裏住上一個晚上,明天在商量怎麽走。


    “爺……”阿科薩齊似乎不怎麽讚同王爺的決定,可是王爺已經決定了,他又不能再說什麽了,所以隻是支吾了一聲,然後就什麽話也沒有辦法說出來了。畢竟自己隻不過是王爺手底下的一個偏將,做什麽重大的決定都是以王爺馬首是瞻的,現在王爺已經決定了,他自然是沒有權利去反對的,隻是他不甘心,想再勸勸王爺而已。


    “沒事的,咱今天就住這裏,說實話,我也不相信什麽鬼怪之說,更何況咱並沒有做什麽壞事情,就算是有鬼怪,咱也不用害怕,正所謂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門嘛!”楊幕雨這個時間拍了拍阿科薩齊的肩膀,對阿科薩齊說道。這些關於鬼怪的傳說都是沒有什麽可信之度的,別說是自己不會相信了,就算是任何一個正義之人,都不會被這些給嚇到的,更何況現在大家都沒有了退路,隻能是跟著這條路繼續走下去的,所以楊幕雨說著就第一個跨進了這個道門檻,朝著裏麵走去。


    王爺見到楊幕雨已經朝著裏麵走去了,自己也不甘示弱,於是緊跟其後,與楊幕雨前後腳的距離進了這棟鬼宅,他非要和楊幕雨一起打破這裏關於鬼怪的傳說,以事實證明隻要心存正義,眼前的一切就什麽也不會害怕的。


    見到兩位主子都進去了,阿科薩齊也不敢怠慢,於是一把攙扶著香草,一起朝著裏麵走去,盡管這個鬼宅在他們的麵前顯得是那樣的神秘莫測,但既然主子他們都有大無畏的精神,自己就更加不該有任何害怕的感覺,畢竟自己也是從戰場上死人堆裏爬出來的人,對於這個神神怪怪的東西早已經見怪不怪了,之前之所以擔心是因為害怕將主子他們給嚇壞了,現在既然主子他們都不害怕了,自己當然也是一點也不害怕的了,所以才會和香草一起進去的。


    “走吧,咱得進去看看,非要弄清楚這鬼宅到底是怎麽回事!”阿昌對杜月平和紀東臨說道,主子他們都打前站了,身為奴才的怎麽可以落後,所以阿昌說完轉身就邁進了那道門檻,並朝著裏麵走去,杜月平與紀東臨緊隨其後,但是他們兩個還是頭一次經曆這樣的事情,所以在進門的那一刻,將馬車之類的東西趕進了偏院院子裏,哪裏有不少的野草,夠馬匹吃上好一頓的,然後拔出了手裏的佩刀隨著阿昌朝著裏麵走去。


    在院子的裏麵,彌漫著一層薄薄的迷霧,根本就看不清楚腳底下的東西,前麵的景物業變得有點模糊了,不過他們還算進展順利的,一直朝著前麵走,穿過院子來到了正廳裏麵。


    “等等……”突然間楊幕雨叫住大家,不讓大家再前進了,誰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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