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沈茗姝進了鎮北侯府的門,便再沒被放出來過。


    鎮北侯同長公主到底是站在燕辰啟這邊,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沈茗姝在他們很巧作妖。


    而除了不讓沈茗姝出門以外,其他的仍是好吃好喝招待供著,隻怕是連沈茗姝自己都沒想到,自己千裏迢迢過來,竟隻為做一隻籠中雀!


    而時至今日。他們也在這北疆呆了半月之久,可看燕辰啟的意思,卻仍沒有起身去邊疆的打算。


    沈臨風不由有些好奇,難不成是邊疆戰事暫緩?


    遲源隨手折了才抽出嫩葉的柳枝,嗤笑一聲,望著眼前泛出點點漣漪的綠塘,“你的那位王爺可並非是什麽簡單角色,被他一鬧,而今南荒自顧不暇,已然沒有心思同大梁開戰。”


    而今,南荒隻怕防守都有些費力。


    沈臨風隨手捏了塊糕點,頗有些不滿遲源口中的形容詞。


    什麽叫做她的王爺?


    可到底沒那個心思追究,隻抿唇道,“這是何意?”


    遲源微微一笑。


    不等他開口,便聞身後三寸丁出聲,“姐姐可還記得,你假死之時,我亦失蹤了半月之久?”


    “半個月的時間,足夠辦成許多事情。”


    比如說,四處散播他的王子身份。


    再比如說,聯合南荒各個部落首領,告發魏懷裘的罪行。


    如此,魏懷裘不得不為鞏固自己政權,手忙腳亂,又如何會顧及的到前方戰事?


    三寸丁將才端來的新鮮果盤放至沈臨風麵前。


    沈臨風隨意剝開一個橘子,若有所思。


    “遇上燕辰啟這樣的對手,也不知究竟是魏懷裘的幸事,還是不幸。”


    縱然是沈臨風,也不由為燕辰啟豎起一個大拇指!


    半個月的時間足夠做成許多事,同樣這半個月的時間對於大梁的兵將來說,亦是修整的好時機。


    想來最近燕辰啟日夜操勞,為的便是此事。


    畢竟對麵有蘇家父子,若不極早整改,隻怕早晚出事。


    想到這裏,沈臨風不由皺緊眉頭,剝好的橘子才送至嘴邊便頓住,“最近可有魏青青的消息?”


    話一出口,就連三寸丁麵色也不由僵住。


    半晌才默默搖頭,“自上次一事,我便再感受不到魏青青的氣息……”


    南荒王室,隻要是有馭蛇之能,兩者彼此靠近的時候,腕上班小蛇都可以感受的到對方的氣息。


    可而今,他腕上的小蛇無半點異動……


    要麽就是魏青青果真已不在了,要麽……就是她用了旁的手段,掩蓋住自己的氣息!


    想到這裏,三寸丁眸光不由沉了沉。


    腕上小蛇似有感應,下意識纏緊三寸丁纖細的手腕,發出瑩瑩碧光。


    三寸丁麵色一變,慌忙用手去安撫那條小蛇。


    眼見三寸丁麵色難看,沈臨風下意識皺緊眉頭,素手擱置在三寸丁臂上,“怎麽回事?”


    自再見三寸丁之後,她便總覺得三寸丁有哪裏不對。


    可未曾想,她的手才挨到三寸丁臂上,三寸丁便一臉慌張的匆忙躲開,“沒、沒事!姐姐,你不必擔心。”


    說著,又匆忙站起來,笑容勉強的對著沈臨風道,“我才想起來還有些事,姐姐,我先告辭了!”


    說完不顧沈臨風的反應,起身便匆匆離開。


    沈臨風看向三寸丁的背影,麵色越發狐疑,“他究竟是怎麽了?”


    倒是一旁的遲源似笑非笑,不緩不慢的端起桌上的茶水送至嘴裏,儼然是一副知道什麽的樣子。


    沈臨風心底不由越發煩躁,抓起桌上的點心胡亂塞至嘴裏。


    一個二個的,皆有事瞞她!


    見她果真生氣,遲源不由輕輕挑眉,下意識想要安撫沈臨風什麽,便聞外頭一陣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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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緊跟著便是匆匆趕來的腳步聲。


    有什麽咕咚一聲落入池中,竟激起層層水花。


    “王妃!出事了!”


    沈臨風眼皮跳動,眉頭緊蹙的看向孫遊天,“出什麽事了?”


    難不成是燕辰啟?


    沈臨風下意識站起身子,臉色亦平白相交。


    孫遊天刻意壓低聲音,“王妃莫急,並非是王爺,而是這府中的郡主!”


    此話一出,沈臨風這才心有餘悸的複又坐了下來。


    不是燕辰啟便好。


    孫遊天見沈臨風冷靜下來,這才又接著道,“這會兒子外頭已然亂起來了,聽聞是郡主中毒,這會兒已然是痛的暈厥過去了!”


    “王爺想著,興許待會兒會有人來請您,特讓我來通傳一聲,好叫王妃您有個準備!”


    此話一出,沈臨風麵色不由冷了幾分。


    這哪裏是讓她有個準備?


    分明是變相告訴她,這一趟她非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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