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不愧是他的白月光,他倒是時時惦念著。


    沈臨風心底冷哼一聲。


    這頭才知道是怎麽回事,外頭長公主身邊的大丫鬟翠雲便一臉慌張過來,“王妃!長公主請您去冷雲軒一趟!”


    冷雲軒正是拓跋芊芊的住處。


    旁的不提,隻她一日在這鎮北侯府裏住著,她便一日欠這一家子人情。


    沒她拒絕的餘地,沈臨風當即拿著東西同翠雲一並往冷雲軒去。


    “翠雲姑姑,這府中不是還有其他大夫?怎的長公主倒想起我來了?”


    按理說,這府中的大夫醫術都應當也是了得的。


    應當不至於這般匆忙的舍近求遠來請她這個“外人”才是。


    再者說,長公主又不是不知道她與拓跋芊芊之間的過節……


    翠雲一臉匆忙,分明也是急得厲害,“回王妃的話,實在是府中大夫束手無策,王爺這才向長公主舉薦了您!”


    原來是燕辰啟舉薦……


    沈臨風心底莫名不爽。


    繼而又問,“不知郡主是何症狀?而今情況如何?”


    行醫者,望聞問切乃是最基本的。


    而今提前了解情況,也總能提前有所準備。


    翠雲眉頭緊蹙,思慮半晌卻仍說不出什麽,隻匆忙丟下句,“您到冷雲軒看了便知。”


    此話一出,沈臨風不由皺緊眉頭,卻也不再多問。


    才到冷雲軒,便見嘈嘈雜雜來來往往的丫鬟小廝,個個麵上皆是慌張匆忙的樣子。


    更有幾個,竟是端出幾盆鮮紅的血水!


    沈臨風麵色一變,心底的弦也驟然崩起來。


    看來這毒並不簡單……


    想著,沈臨風不由腳步加快,來到拓跋芊芊的閨房。


    拓跋裕德同燕辰啟在外頭守著,原本一臉焦灼的拓跋裕德見到沈臨風,麵上驟然緩和幾分。


    “臨風丫頭!你可算是過來了!”


    沈臨風抿緊唇,下意識往屏風後望了一眼。


    裏頭不住傳出拓跋芊芊的陣陣呼痛聲,其間又偶夾雜長公主的啜泣聲,聽上去讓人心愈發惶惶。


    “而今是什麽情況了?”


    拓跋裕德咬緊牙關,眸底盡是心疼,“本來隻是腹痛難忍,後來疼的受不住昏了過去,而今醒來,又不住咳血,且……”


    說到這裏,拓跋裕德一臉難堪,竟一副如何都說不下去的樣子。


    沈臨風滿麵狐疑。


    到底,拓跋裕德還是將心一橫,咬緊了牙關開口道,“且還仿若有落紅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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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話一出,就連沈臨風麵上都不由一驚。


    不過,也多虧了拓跋裕德,她才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


    沈臨風微鬆了口氣。


    落紅之症這四個字,乍一聽好似小產,也難怪拓跋裕德這般難以啟齒。


    他隻當是誰這般心狠手辣,拓跋芊芊明明是個未出閣的小姐,卻被人用這般手段汙了名聲。


    也怪那群大夫不曾解釋清楚。


    說簡單點,落紅之症這四個字的意思就是月經不調!


    想到這裏,沈臨風麵上不由多了幾分笑意,“侯爺,且放心吧,並非是什麽落紅之症,婦人常見的病痛罷了,您且等著,我去看看,保準藥到病除!”


    “婦人常見的病痛……”侯爺不由喃喃歎出來,可很快卻又反應過來,“可芊芊她確吐出黑血……”


    不等他將話說完,裏頭便傳來長公主火急火燎的聲音,“沈臨風呢?沈臨風那丫頭來了沒有!”


    這要命的催促,差點讓沈臨風心髒驟停。


    燕辰啟麵無表情的衝沈臨風頷首,可眸底卻盡是安撫,“你隻管去。”


    短短四個字,卻給足了沈臨風底氣。


    女人微微一笑,繼而轉身提著藥箱便匆匆進去。


    才進門,便見疼的大汗淋漓的拓跋芊芊在地上不住打滾,裙擺上早便被鮮血浸透。


    “娘,疼啊!疼死我了!”


    “娘!我是不是要死了!三哥哥呢?讓我再最後見三哥哥一麵吧……”


    聲音有氣無力,若非沈臨風進來,根本便聽不見。


    一旁長公主亦是淚流滿麵,“芊芊!說什麽胡話呢?你怎麽可能會死?”


    “都怪娘,娘不該關你禁閉!都是娘的錯!”


    一時間,母女平安的哭聲交織在一起,聽上去甚是紮心。


    可很快,毒性再度發作,拓跋芊芊臉色驟然一變,身子下意識前撲。


    一口黑血,正正吐至長公主的外衫上!


    緊跟著,拓跋芊芊便再度不省人事暈了過去。


    長公主聲淚俱下的撲過去,隻差也一並要暈厥過去!


    隻是沈臨風分明瞧見,拓跋芊芊臨暈之際,目光冷靜的落到自己身上,同方才的要死要活,簡直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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