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正午,花園內,趙昕賣力的鍛煉,不論如何,趙昕覺得每日的鍛煉不能少,即使晚了些,不過,這香菱,夠乖巧,香舌夠軟。


    撐了四十個俯臥撐,趙昕麵色漲紅,雙臂發脹。


    又撐了一個,趙昕不由地停頓下來,大喘著粗氣,抱怨道:“晴雯兒,怎得重了許多。”


    趙昕腰上坐著的晴雯聞言滿臉不樂意,怪道:“我咋個重了。”


    “明明是爺花天酒地,身子虧了,還怪妾身。”


    “嘖嘖嘖……這小妮子的嘴是越來越犀利了。”趙昕不由地想道。


    不過趙昕可不慣她,腰部一挺,直接把她震了下來,隨即起身看著錯愕的晴雯,笑罵道:“晴雯兒,莫要毀壞本王的聲譽。”


    晴雯兒小嘴一嘟,眼神瞥向一旁的香菱,沒好氣地說道:“你們鬼鬼祟祟幹的那事兒,也瞞不過我去。”


    趙昕點了點晴雯的小腦袋,笑斥道:“你這小妮子,什麽鬼鬼祟祟的,哪裏像你說的那麽不堪,本王行事,何需遮遮掩掩。”


    晴雯捂著小腦袋,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道:“哼……那可說不定。”


    趙昕瞧著好笑,自顧自地坐到一旁的藤椅上去,朝著晴雯招了招手,道:“晴雯兒。”


    晴雯偏頭不語,可身子還是朝著趙昕走去。


    趙昕曉得晴雯又在鬧性子,於是拉她入懷,刮了刮晴雯的小翹鼻,道:“你這小妮子,一天到晚陰陽怪氣的,小心寶丫頭拿你立威。”


    晴雯心裏有些怵,可嘴上功夫可不差,於是挺胸道:“妾身才不怕哩。”


    趙昕瞧著晴雯的突出處,不由地感歎晴雯合該變重。


    晴雯半天沒見趙昕回應,抬頭一瞧,見到趙昕盯著她胸前看,頓時臉色紅潤,雙手護在胸前,低眉垂眼,小聲道:“爺看哪哩。”


    趙昕伸手撥開晴雯的手,捏了捏,道:“確實大了不少,難怪重了許多。”


    隨即,趙昕低聲耳語道:“晴雯兒,身子可好全了。”


    晴雯低下頭去,扭捏半天後,低聲地嗯了一聲,便窩在趙昕懷裏不吭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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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昕見狀頗為意動,小小身子,含苞待放。


    這時,金釧兒走了過來,瞧了瞧在趙昕懷裏的晴雯,低聲稟告道:“王爺,總督大人來訪。”


    趙昕聞言眉頭一皺,說實話,對於李惟鈞,他是唯恐而不及,這小子來尋趙昕,百分之百沒好事。


    不過,李惟鈞來訪,想必是正事,若不是有事,李惟鈞是不會來尋自己。


    捏了捏鼻梁,趙昕無奈道:“讓他進來。”


    金釧兒聞聲下去,而晴雯見狀努了努嘴,便想著從趙昕懷裏下來。


    誰知趙昕挽著晴雯的柳腰不讓她下來,晴雯疑惑地抬頭道:“爺,有外人哩。”


    趙昕無所謂地擺了擺手,道:“怕甚。”


    話罷,趙昕撫著晴雯的柳腰摩挲起來,晴雯無奈,隻能順著趙昕的意思。


    沒過一會,身著官袍的李惟鈞走了進來,抬頭瞧了趙昕一眼便低下頭去,作揖道:“下官拜見王爺。”


    趙昕看著李惟鈞,不悅道:“李惟鈞,尋本王何事,不曉得本王沒空嗎。”


    李惟鈞嘴角微微一抽,不過還是恭敬道:“秉王爺,今日是中秋佳節,下官自然是來拜會王爺。”


    趙昕眉頭一皺,不信道:“真的隻是來拜會?”


    頓了頓,趙昕嘲諷道:“兩手空空而來,也好意思說是來拜會。”


    李惟鈞臉色平靜,絲毫不在意地說道:“王爺,拜會若隻靠身外物,那鹽商們豈不是王爺的知心好友?”


    趙昕不置可否,隨意道:“也未嚐不可。”


    李惟鈞聞言也不與之爭辯,岔開話題問道:“有容兄如何?”


    趙昕嫌棄道:“臉皮厚的人,本王能說什麽。”


    頓了頓,趙昕補充道:“跟你一個德行。”


    李惟鈞嘴角微微上揚,道:“也是個妙人。”


    趙昕不置可否,對於溫有容,不得不說他處事果斷,有理有據,此次揚州事,若不是有他幫襯著,也沒這麽快解決。


    李惟鈞心中有數,他與溫有容通過書信,這次民變事情要配合攤丁入畝,自然的步驟一致,通過揚州一事,順帶也震懾住整個江南,李惟鈞行事才能如此順利。


    頓了頓,李惟鈞說道:“此次多虧了王爺,若不然,下官可就難辦了。”


    趙昕冷哼一聲,道:“多虧什麽,多虧你們利用本王?”


    李惟鈞曉得趙昕沒有惱怒,若是惱怒,絕不會如此平靜,況且,果郡王的性子他們也摸的差不多,若不是有把握,他怎會定下如此計劃,這個計劃首要一點便是身為欽差的果郡王的認可。


    雖有把握,可台階還是得給王爺備好,於是李惟鈞賠罪道:“下官替百姓謝過王爺。”


    趙昕努了努嘴,不再言語,此事反正是隨手為之,不算什麽大事,有李惟鈞這態度,那也便沒事了,況且,趙昕原本就沒想過怪罪李惟鈞,想必他們也是知道。


    頓了頓,李惟鈞又說道:“有容兄雖行為浪蕩,可胸有韜略,才學非凡,而攤丁入畝之事亦是有容兄所想,下官隻是借花獻佛罷了。”


    趙昕努了爺努嘴,一臉無所謂地說道:“既有如此學識,怎得不考取功名,為朝廷效力。”


    李惟鈞拱手道:“當初有容兄高中會試,奈何卻被判成舞弊,一生仕途已然無望,況且,有容兄這性子……王爺應該曉得一二。”


    話至此處,趙昕便心知肚明,估摸著是得罪了人,被人陷害,仕途之路已被堵死,而做幕僚,恃才傲物,為人浪蕩,於人所不容罷了。


    趙昕隨意道:“得了,談那個家夥作甚,影響本王心情,既然本王回來沒有尋你麻煩,此事便作罷了,不用惺惺作態。”


    李惟鈞長緩一口氣,雖說溫有容書信中闡述趙昕不會計較,不過還是得表表態度,這就是李惟鈞與溫有容的差別,場麵上得做好。


    頓了頓,趙昕擺手道:“得了,有空去處理賑災一事,別在本王麵前瞎逛。”


    李惟鈞明白趙昕的意思,無非就是趕人,說到底,心裏還是有些氣罷了,畢竟,換成誰,如此利用,還不得發飆。


    想著入院時見到趙昕懷裏的嬌人,不由地暗道:“難怪有容兄在信中稱之為同道之人,都是一般的浪蕩。”


    頓了頓,李惟鈞便拱手作揖道:“下官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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