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風結了錢後,要走,聽到有人在叫,回頭一看,正是兩個衙役帶著好幾個人跑了過來,跑到牛風不遠處,個個撥出刀來,一起向著牛風砍了過來。(.)


    牛風笑了笑,對林羽婕說道:“你先在一邊等會兒,我馬上就來。”說完,大步迎了上去。


    這些都是新來的衙役,不知道牛風是什麽人物。都隻以為牛風比一般人的身手好一些,多叫幾個人來就能把牛風擺平。牛風迎上來,左手抓住一人的手,右腳一踢,將此人踢翻在半空之中。用力一掄,一圈的人都倒下了。這下把所有的衙役都看愣了。


    牛風笑了笑,轉身來到林羽婕身邊,說道:“我們走吧!”說完,帶著林羽婕回風行鏢局去了。


    這些衙役哪吃過這虧,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哼”了一聲,都回到衙門去了。


    牛風帶著林羽婕回到鏢局,牛風歎了氣。林羽婕說道:“這回你惹了麻煩了。”


    牛風笑了笑,說道:“這個麻煩倒沒什麽,我隻是想一件事,這一來會不會就有人來找我們的麻煩,我指的當然不會是官府的人。”


    林羽婕想了一會兒,說道:“這個問題我也想過,可我覺的不太可能,就你現在的名聲看來,比武的人不會,就怕是有來奪財的人。”


    剛說到這裏,就聽林羽婕房中有人大叫,牛風一聽不是別人,就是孫懷玉。帶著林羽婕走進房中,看了看孫懷玉,說道:“你醒了,吃完了飯你再叫也來的及。”說完,讓張大嫂給孫懷玉去做些飯來。


    孫懷玉大叫大鬧,知道自己不是牛風的對手,又讓牛風把自己的武藝給廢了,可殺父之仇孫懷玉是永記心頭。對著牛風叫道:“你殺我爹的仇我一定會報的,我知道我現在不是你的對手,可我總有一天會讓你死在我的手上,你也不用這樣假仁義,本姑娘不會領你這個情的,還是少在我身上廢時間的好。”


    牛風搖了搖頭,說道:“你愛怎麽著都行,我也不強求,隻不過有一點我要告訴你,你和你爹的做的事我都看在眼裏,我不管你們是什麽人,隻要你做了錯事我就得管,你聽好了,你爹是咎由自取,就算我不管也會有人來管,或許比我還要狠上一些,你要是想給你爹報仇就好好想想怎麽辦吧!”


    孫懷玉一聽牛風這樣說話,雖說恨牛風,可自己也知道自己和父親做的事不對,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麽,可這個仇還是要報,就咬著牙,看著牛風,不再說話。


    牛風說道:“這間房你就住下吧!你想走就走,想留你就留,我絕不會強求你,不過我要告訴你,你現在的處境還算安全,如果說你離開這裏,死活我可管不著,再有就是你留下來就要聽我的,不許你在我這裏胡來,要是你再敢做傷天害理的事,我絕不會再放過你。”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林羽婕不好說什麽,也就跟了出來。二人走到房門口,牛風對林羽婕說道:“你就住我隔壁的那間房吧!現在也沒人住。我去幫你收拾一下。”


    林羽婕點頭答應,跟著牛風一起收拾房間。


    天到正午,兩個人收拾好房間,張大嫂叫兩個人吃飯。二人吃過飯後,閑來無事,牛風說道:“好久沒有過這樣平靜的日子了,真好。”


    林羽婕想了一下,說道:“我也特別想過這樣的日子,不過這樣的好日子不會太久。”


    牛風歎了口氣,說道:“從小到大都是這樣過來的,沒感覺到什麽,現在回想一下,還是以前的日子好,平平淡淡,雖沒有什麽錢用,可也是無所顧及,現在錢是有了,可事也多了,真不知道這日子要過到什麽時候。”


    正這時大門外有人高聲叫道:“這裏可是牛風的住所?”


    牛風聽到此話,抬眼看向門外。隻見大門外麵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人站在那裏。牛風答言道:“不錯,我就是牛風,你有什麽事嗎?”


    此人笑著走了進來,說道:“牛風就是你啊!這麽愛管閑事你也不怕招來麻煩嗎?”說著話,此人以來到牛風的近前。


    牛風看了看此人,說道:“我不是愛管閑事,隻是有些人愛惹事,我不敢也會有人管的,隻不過我正好碰上了,管上一管,你有什麽意見嗎?”


    此人笑著說道:“沒什麽意見,我隻是問問,要是你能認個錯,再給我的人跪地求饒,我就不再追究,看來這你是辦不到了,再有就是我來殺了你,也好給我的兄弟們立立威,也好讓縣裏的人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看以後誰還敢管本大爺的事!”


    牛風這時樂了,說道:“看來你是來說和的,不過條件我是不會答應的,你這兩條還是都收回去的好,不然你麻煩就要大了。”


    此人從懷中掏出一把短劍來,劍身一尺來長,在牛風的眼前晃了晃,說道:“那你就見不過明天的太陽了。不對,是馬上就要看不見太陽了。”說完,一劍刺了過來。


    這時隻聽有人在叫:“我認得這把劍,和殺我男人的劍一樣,劍身還有字。”


    說話的人是古夫人。牛風聽此話仔細看了一眼這把劍,果然,劍上有字,沒看清,劍就到了牛風的眼前。牛風閃身躲開,問道:“你這把劍是從何而來?”


    此人不說話,一劍沒有刺中牛風,上來又是一劍,牛風不再躲讓,左手伸出,一把抓住此人的手,右腳一踢,正好踢到此人的胸前,順勢把劍奪在手中,這才仔細看了一遍。


    劍身上寫著古字,劍是把好劍,此劍異常的鋒利,劍身被太陽光一照,很是刺眼,牛風又看了看此人,此人被自己這一腳踢翻在地,滾了好幾圈,才強忍著疼站了起來。牛風又問道:“劍是誰的?”


    此人笑了笑,說道:“老子今天認倒毒,碰到了你,你等著!”說完剛要走。牛風哪會讓他就這樣走了,一箭步擋住了此人的去路。


    此人看牛風擋在了門口,偷眼看了看身後,發現有個年輕女子在自己的身後,飛身向後一躍,跳了過去,剛要用手去抓女子的脖子,此女子右手伸出,將此人的手一翻,用力一扭,就聽“哢”的一聲,此人的手斷掉了。


    此人看到的人正是林羽婕,林羽婕一腳把此人踢翻在地,問道:“這劍是誰的?”


    此人這下傻了眼,顧不上疼了,前後看了看,說道:“這劍不是我的,是我師傅給我的,說要是有事就用這把劍,隻要有人看到劍就不會再與我為敵。”此人說話的聲音都變了,不像開始時候了,這時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了。


    牛風說道:“把劍鞘拿出來吧!”說完,伸出手來。


    此人不敢多言,把劍鞘從懷裏拿了出來,扔給了牛風。


    牛風接在手中看了看,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就是這把劍。看來你的師傅還很會辦事,怕有人來找自己的麻煩就把劍給了你。”說完,劍入鞘,扔給了林羽婕。


    林羽婕把劍接在手中,仔細的看了看,也點了點頭,回頭叫來古夫人,問道:“你來看看,是不是這把劍?”


    古夫人接過去,看了又看,眼淚都流下來了,說道:“就是這把劍,就是這把劍把我們害成這樣的。”說著,哭了起來。


    牛風問道:“你叫什麽名字,你師傅叫什麽?”


    此人疼的汗都流下來了,聽牛風問話,說道:“我叫包虎,我師傅叫潘玉龍,他就是縣裏剛上任的縣太爺。”


    牛風笑了笑,說道:“看來這也是命中注定,我要找的人送上門來了,老天有眼啊!”


    林羽婕說道:“包虎,你站起來,你回去給你師傅帶個話,我們有空會去找他的,最好不要跑,如果跑了,就沒有後台給他撐腰了!”


    包虎從地上連滾帶爬的起來,不敢回頭,直接跑了出去。


    牛風見包虎跑了,說道:“田老人家的事看來是有下落了,不過他現在是個官,我不好直接去找他,怎麽辦才好呢?”


    林羽婕安慰了一下古夫人,說道:“這也不難,你就用方嵐的身份去找他就行了,不過你最好還是先和方嵐說一聲。”


    牛風點了點頭,“眼下看來也隻好這樣,不過誰給方嵐送個信呢?”


    林羽婕說道:“這個不急,等他們誰回來了就讓誰送就行了,他是個官,跑不了,再說了,他也不知道找他的人是為了什麽,我想他會自己來的。”


    牛風歎了口氣,說道:“事情太多,我看這件事還是早點解決的好,後麵的事不知道又要幹什麽,隻要有人回來,就讓他去送個信。”


    古夫人還在哭,林羽婕扶著她回她的房間。牛風一個人在院中站著,看著天上的雲,心想:世間的事真難料,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發生什麽事,要是能不出什麽事來就太好了。


    林羽婕從古夫人的房中出來,看了看牛風,剛要說話。這時,裴一生走了進來,說道:“累死我了,好餓啊!有飯吃嗎?”


    牛風一看裴一生回來了,說道:“有,你回來的正好,一會兒我有事讓你幫我辦一下。”說完,叫張大嫂給弄些飯來。


    裴一生吃完飯,牛風說道:“你去保定府走一趟,告訴方嵐,讓他給我寫些東西,就寫上我是他的朋友就行,別的不用,他要是問你你就說我有急事,讓他幫我個忙。”


    裴一生站起身來,說道:“我去找匹快馬,晚上就能回來。”說完,轉身走了。


    牛風對林羽婕說道:“看來這件事快要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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