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虎帶來的劍非比一般,此劍是賈明送給好友的,幾年前,這位好友故去,劍被他的家人和他埋在了一起,林羽婕自然認識,牛風在閑暇之時聽師傅賈明說過,隻不過沒太在意,沒想到今天這劍會出現在這裏。(.無彈窗廣告)


    牛風回房收拾了一下,把劍背在背後,把衣服緊了緊,轉身出來,對林羽婕說道:“我現在就去看一看這縣令是什麽人,你在家裏等我,我兩個時辰定能回來。”說完,轉身而去。


    林羽婕把牛風送到門口,說道:“你自己小心,我想他們這些人不會是什麽君子,我在家裏等你,如果你在太陽下山之前沒有回來,我就去找你。”


    牛風邊走邊回頭看林羽婕,說不出來的感覺。自己心裏很明白是喜歡上了她,可這些年都是一個人,又在小縣城裏,沒有這個膽量說出來,怕林羽婕不接受自己,反而會離開自己,再也見不到了。邊走邊看,直到看不到林羽婕才轉過頭,看向前方。


    三樂縣城不大,縣衙離牛風的風行鏢局也不遠,牛風走了一會兒,就來到了衙門口。抬頭看了看,門緊關著,看了看天上的太陽,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雖說此時天氣轉涼,可太陽的溫度還是很高,牛風沒有停下來,上來叫門。


    縣衙門開了,開門的正是包虎。包虎看了看牛風,一身的輕裝,背背寶劍,就知道牛風此次不是來給潘玉龍請安的。包虎見牛風來到縣衙,這裏都是衙裏的人,也就不再怕牛風了,又有師傅潘玉龍坐陣,心中更是有底,可現在自己是一個人麵對牛風,也不敢說什麽大話,笑臉說道:“牛大俠來縣衙有什麽事嗎?”


    牛風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把你師傅請出來吧!我有事要問他。”說完,不容包虎反應過來,邁步走了進去。


    此時包虎不敢攔牛風,牛風一進來,包虎就把門給關好了,一路小跑的跟著牛風,說道:“您先別急,等我通告一聲,您先在這裏等一下。”說完,跑向正堂。


    牛風停了下來,看了看四周,以前從沒來過這裏。這次看了個清楚。院裏除了要用到的鼓架和鼓以外,什麽都沒有,心說:看了還是一樣,不如不看。


    沒多大一會兒,包虎從正堂門口跑了出來,身後帶著五十多個人,個個手拿大刀,奔向牛風而來。


    牛風早就想到了包虎會使這一手,沒在意,原地未動。


    五十多人直接把牛風圍在當中。這時,從正堂門前出現一個五十多歲的人,往臉上一看,一臉的笑肉,此人不用笑,就能讓人感覺到他在笑,可這笑意是真的很難看,大殲大惡之人的笑,牛風用手指了指此人,問道:“你是誰?”


    此人沒用正眼看牛風,說道:“你來這裏見我還不知道我是誰嗎?”


    牛風點了點頭,問道:“我問你,包虎的劍是你從哪裏得來?”


    潘玉龍說道:“這個你不用知道,你隻要知道劍是我的就行了,還有就是你今天來這裏是個錯誤,我還沒來的及找你你就送上門來了,不知死活,知趣的束手就擒,要不然你可要受些苦頭了。”


    牛風笑了笑,說道:“看來你很有信心,不過有一點你可要清楚,我能一個人來你這裏,就說明我有離開這裏的把握,至於你這些人我是真的不想傷到他們,你最好還是自己過來,不然真怕你也會出事。”


    潘玉龍大笑了幾聲,說道:“說大話的本事還是不錯,不如來我這裏吧!我保你有花不完的錢和看不完的美女。”


    牛風此時不想再多說廢話,大聲叫道:“一起來吧!省著費事。”說完,拉開了架子。


    包虎知道牛風的厲害,不敢當先衝上來,就大叫道:“上啊!殺了這小子,誰殺了他我晚上請誰喝酒。”說完,隻見五十多人一起衝了上來,揮刀便砍。


    牛風腳下生風,躲開了前一排人的刀,橫掃一腿,全都倒下,一腳踢飛一個,把後麵的人壓倒了一片。當時所有的人都站住了,沒一個人敢再衝上來。


    牛風又指了指潘玉龍,示意他過來。


    潘玉龍也不是被人嚇大的,走了過來。雙手一抻,從袖口中飛出來六發鋼針,直打牛風麵門。牛風看潘玉龍抻手就加了小心,六發鋼針牛風全都躲了過去。順勢把劍撥了出來,劍尖直指潘玉龍的頭頂。


    潘玉龍看牛風躲了過去,心裏有些打鼓,看牛風的身手決不是三流之輩。自己也加了小心,一把把包虎的刀奪了過來,揮刀砍向牛風。牛風側身躲開潘玉龍的刀,回了一劍。潘玉龍縱身一跳,回手就是一針。牛風回劍擋開,二人打在一處。


    正在這時,從牆外跳進來一個人,大叫道:“牛風,別打了,有事找你!”


    話音剛落,牛風收劍而立。看了看說話的人,原來是蕭書舉回來了。牛風知道蕭書舉一定是有事,不然不會急著找自己。可潘玉龍的事又不能不問,揮劍刺向潘玉龍。潘玉龍不認識蕭書舉,見牛風又刺了過來,用刀擋開,無數發鋼針打向了牛風。牛風用劍化成劍雨,擋開了鋼針,回手一劍,這一劍使出了全力。潘玉龍用刀去擋,可潘玉龍哪知牛風的劍,這一擋不但沒擋開劍,刀斷了不說,一劍砍傷了潘玉龍的右肩,牛風沒有下殺手,這一劍可也不輕,潘玉龍的右肩以下這下是徹底的廢了。


    牛風說道:“這是你的下場,我還會來找你,你要是敢跑,小命不保。”說完,幾步跳出牆外。


    蕭書舉見牛風跳開,也跳了出去。兩個人一路急行,回到了風行鏢局。


    牛風和蕭書舉坐了下來,林羽婕也走了過來。蕭書舉說道:“我此行走了一半,就返了回來,我路上打聽到那親王早以不在人世,我讓商北和樂天去送,我不好出麵,就回來找你來了。我想這件事中間一定有問題,這親王可不比其他人,皇上一直對這位親王很是敬重,可我聽說這位親王一年前就仙去了,我沒聽皇上提起過此事,想來這裏麵的水很深。”


    牛風想了想,說道:“想這事一定是有人在中做梗,不過也不難想到,這事與馬成風或多或少有一些關係,至少他應該知道這裏麵的事。蕭叔,你打算怎麽辦?”


    蕭書舉沉思了半天,說道:“我想我們還是要親自去看一看,我覺的這幕後的人一定是個大人物,要是讓別人去怕是回不來了,我想以我們兩個人的身手還是有把握的,所以我回來就是想讓你和我一起去看一看。”


    牛風說道:“事到如此也隻好這樣,不過家裏不能沒有人。”說著,對林羽婕說道:“你在家裏把事情都處理好吧!一切就交給你了。”


    林羽婕搖了搖頭,說道:“這次我不聽你的,我也要和你們一起去,你們這一去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能回來,我跟你們去也好玩一玩。”說完,給牛風使了個眼色。


    蕭書舉看了看林羽婕,笑了笑,說道:“你說到底不還是不放心牛風,行,我們這次去就著你,不過說好了,有什麽事你都不能再給我們找麻煩,什麽事都要聽我的,如果你不聽話我就把你送回洛陽。”


    林羽婕調皮的笑了笑。牛風說道:“她要是去我們就得等商北和於樂天回來再動身,不然我怕家裏會有變故。”


    蕭書舉點頭答應。


    牛風站起身來,剛要走,蕭書舉問道:“你跑縣衙幹什麽去了?”


    牛風把劍的事說了一遍,停了停,說道:“事情緊急,我要先辦好這件事,辦好了,我們也好放心的去辦事。”說完,就往外走。


    蕭書舉聽完,說道:“你等我,我也去看看,我要看看這縣太爺是個什麽角色。”說著,就跟著牛風一起趕往縣衙。


    潘玉龍受這一劍傷不著實不輕,在房中大呼小叫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哭著喊道:“我的親爹啊!老天對我太不公平了!”


    牛風在外麵應了一聲,說道:“你叫爹有什麽事啊?”說著,抬腿走進房中。


    潘玉龍現在不敢再對牛風無禮,見牛風走了進來,說道:“好漢饒命!”


    牛風問道:“你現在可以說這劍是怎麽來的了吧?”


    潘玉龍不敢再有廢話,說道:“就在半年前,我是以盜墓為生的人,幹我這行的,都是盜一次吃半年,半年也盜不了一次,我實在是沒辦法了,吃不上飯就得想辦法,正好有一天有個人找到了我,問我想不想做官。我當然想,他就說,讓我把一個官的墳給挖了,挖完了,就讓我做官。我當時也是沒辦法,活著就得有飯吃,聽了他的話,我就挖了這個官的墳,從裏麵拿出來不少的金銀財寶,還有一個小木牌,那人把木牌拿走了,其它的東西都給了我,轉身走了。一個月前,我就當了官了,這劍也是從那個官的墳裏挖出來的。”


    牛風問道:“你可知道那人叫什麽?”


    潘玉龍說道:“我問過,可他說了,想活命做官就什麽都不知道的好,我就沒敢再問。”


    牛風點了點頭。蕭書舉問道:“此人長什麽樣子?”


    潘玉龍想了半天,說道:“他臉上帶著黑布,看不清長什麽樣,不過,聽口音不像是中原人,說話有些不流利。”


    蕭書舉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你這小命還能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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