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繁華的大街上,人來人往與往日沒有任何不同,隻不過在一所極隱秘的私人高端會所裏,氛圍可就不那麽和諧了。


    張豐唯一早就被一群世交子弟拖著從私人通道進到會所內,此刻的會所還顯得有點冷清,先到場的任何一個走出去,都是能讓人抖三抖的人物。


    不過這個抖三抖,更多是頭疼憤恨怒其不爭,這是一群頂著二世祖名頭的紈絝子弟群體,整日裏除了吃喝玩樂以外,就無所事事了。


    “為什麽今天不讓進?不讓進發什麽會員卡?”一個看上去桀驁囂張的青年質問攔住自己的保安。


    “抱歉,會所今天不對外開放,沒有邀請函的話不能進入。”保安額頭冒著汗,卻還是把今晚解釋了無數遍的話說出來,迎賓小姐早就被推到一邊去了。


    別看是帝都有名的銷金窟,麵對沒有鬧事的客戶,保安同樣不敢動手,來這裏的人非富即貴,誰知道一不小心得罪誰,員工守則可是再三強調過規矩的。


    “操!把你們王經理叫出來,否則沒完!”青年不肯善罷甘休,邊上的朋友也在起哄,一下掏出了四張會員卡來。


    四張卡有普通會員卡,還有一張是白金卡,白金卡正好是這青年出示的,這之上隻有至尊卡能穩壓一級了,保安不得不對著耳麥呼叫上級。


    “怎麽回事?喲,這不是安遠嗎?被攔下了?我告訴你,今天就算了吧,惹不起啊。”後麵再次進來的客人發話了。


    “錢三,你什麽意思?”青年陰鷲地盯著來人,看到來人出示的是帶著股幽香的神秘邀請函,純黑色的底妖異血紅的字體,看不清抬頭是誰。


    保安檢查過邀請函,很乖巧地讓路。


    會所對外開放的三個門全部都是這樣的情景,他們的上級忙得腳不沾地。


    “你還是去別處。今晚,哼,張大公子的告別晚會,說是明天一早離開帝都,估計好長時間都不會出現了。”來人好心解釋,話語壓得很低,半個身子靠到青年身上湊著他耳廓說。


    “張大公子張豐唯!原來是他……”咬牙切齒說完,青年恨恨地啐了一口,他身後的人莫名其妙看著他轉身就走,也隻好悻悻然跟著走了。


    保安眼見一場衝突化解了,對著這位客人心存感激,更加殷勤忙不迭在前麵引路,後麵自然還有保安頂位。


    錢三不止一個人,一張邀請函還可以帶一個同伴進入。


    “三爺,我行嗎?”他身旁緊跟著的是一位體型修長陽光帥氣的大男生,不過此刻說話卻多了那麽幾分小心翼翼。


    “嗯,小羽要有信心啊,別忘記教給你的就行。自然點,挺胸,對,張大少喜歡陽光帥氣型,記得多露齒笑笑,他又不會吞了你……”


    錢三給江羽打氣,眼光卻暗了下,帶著不明顯的焦慮,心想怎麽弄了這麽一出,原本還以為再給多點時間,按照張大少的口味好好教導教導,怎麽也能吸引張大少的目光,結果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人還沒調.教好,金龜卻要跑了,換誰都不甘心啊,何況今晚都明說了是張大少呆的最後一晚,搞不好幾年都攀不上這條線,還不知道競爭怎樣激烈呢。


    走在前麵的保安那是不該聽的不聽,不該說的不說,卻不能阻止在心底對比這些客人帶來的環肥燕瘦,男生也不少,看得多了還真少不了評判一番。


    張大少麽,帝都誰不知道啊,沒想到離別宴會在自家會所弄,老板賺大發了,這次會發多少獎金呢,保安感到自己的手掌都發潮了,實在是想到自己脹鼓鼓的荷包太激動了,也就沒時間再關注那些各有目的的客人。


    整個會所共四層,周圍是好幾畝地的綠化帶,在鬧市中絕對算得上頂級幽靜的場所。會所內是超大型的中空從一樓直衝頂層,透明的玻璃天幕此刻既能看到自然天空,又帶著模擬出的星空,兩相結合別有一番浩瀚星海的感覺。


    一樓有精心裝飾過的舞台,鮮花美酒美人一樣不缺,來往的客人年紀都不大,從看上去十幾歲的桀驁小輩,到三十來歲的囂張少爺,就沒有一個是看著正經的精英模樣,這是帝都最高層次的二世祖聚會。


    小小的邀請函,由這個團體共同名義發出,要是沒收到,對不起,改天見著這些人就等著忍受別人睥睨的眼神吧。


    在舞台正前方,眾星捧月般環繞著一個人――張豐唯。


    張豐唯樣子一看就是豪爽的北方男兒,五官帶著北方特有的立體開闊,身材一米八二,體型保養極好,整個人往那裏一站就是陽剛健美的標準,何況還有那與生俱來的優越感令他猶如鶴立雞群一般醒目。


    “張大少,今晚這酒可要放開了喝啊。你怎麽就悄無聲息來這麽一個核彈呢,沒有你可要少去很多趣兒……”


    嘮嘮叨叨還沒說完,邊上有人起哄給兩人倒了酒,碰杯見底,幹脆利落博得眾人一致的歡呼聲。


    張豐唯在圈子裏向來高傲過人,真的敢過來勸酒的人不多,幾杯酒下去身體燥熱起來,玩樂的人陸續開始這個無處不透露著奢侈瘋狂的夜晚。


    身旁走來走去意圖引起他注意的人不知凡幾,他卻像看不到似地,一個最近還跟著他的情兒今晚也沒帶來,而那些公子哥兒不是摟著美人摩擦蹭著,就是色迷迷地看著舞台上熱辣的勁舞,再或者有那麽幾個猴急的把人一拉到個角落提槍上馬,渾然不在乎別人的眼光。


    淫.糜的氣息很快混合在曖昧溫熱的空氣中,張豐唯有一刹那的恍惚,這就是自己過了二十五年的生活?


    “大少,小羽想敬你一杯。來,還不給大少把酒加上。”錢三說著,喚回張豐唯走神的思緒。


    眼前的小羽一看就是按照自己的口味教養的,不過看上去火候不足,這種事情張豐唯經曆太多麻木了,瞥了眼錢三光芒四射卻有點躲閃的目光,張豐唯也沒為難他,抬抬下巴讓小羽倒酒。


    這錢家三公子是偏房所出,雖然混了個正式身份,卻曆來在家裏沒太大說話權,好像錢財方麵也不夠豐裕,按理說這樣的身份地位不應該能混進來,可錢三偏是個很會鑽營的人,在一圈個個都是大爺的人群中,他的奉承阿諛與下屬又不同,好歹也算同一階層,竟然這樣就混了個牢不可破的關係網。


    一杯酒喝完,張豐唯沒說什麽,小羽很識趣地坐在他身邊,看上去還是有點拘謹。


    錢三笑了下拉住路過的一個美女,手伸進那洶湧欲出的□裏,嘴角莫名笑著歉意地帶著人走了,看上去他多麽迫不及待似地,但張豐唯和小羽都知道他這是留出空間。


    既然是送上來的美人,雖然氣質還欠缺了點,不過身材樣貌確實很合口味,張豐唯斜睨著他,有看看酒杯,講野立刻伸手取過酒瓶倒酒,金黃色的酒帶著醇厚的香氣,熏得人很舒適。


    玩兒多了張豐唯不像十七八小夥子那樣急吼吼,與江羽一杯杯對酌,看著江羽被染上紅暈的眼角臉頰,心底也開始熱乎起來,空氣中催情的香氣開始能夠聞出來了。


    看到有人攀上張豐唯,過來的人更多,酒喝多了人也壯膽,小羽成為被人打擊的對象猛灌下好幾杯酒,張豐唯冷眼看著,□蠢蠢欲動但卻不能真的把他控製住,任誰這種日子過久了也有了抵抗力,今晚的他更像個過客而不是送別會的主角。


    “大,大少,小羽不行了。”小羽求饒地趴在張豐唯肩上,頭埋在他肩內,第一次遭遇這種追攔堵截,他還沒法完全抵抗。


    “那怎麽行啊,張大少可別偏心哦,上次我可是喝了整整兩瓶才搶了個位置呢。”一人不依不僥地說,緊繃地一身黑色皮衣皮褲,把自己健康麥色的身體曲線完美呈現出來。


    “那是,還沒到時間呢。大少,可不能厚此薄彼哦。”不僅男人,這位潑辣的美女也是張豐唯一直喜歡的類型。


    誰都知道就這麽一晚了,擠破腦袋也想抓住一點尾巴上位。


    “寶貝兒,不會就這點量吧。”張豐唯手掌摩挲著江羽的腰線,嗯,彈力十足弧度不錯,就是性子還軟綿了點,有點害羞放不開,看樣子真的有點上頭了,這時候正好,再醉的話待會兒就不是他侍候自己了。


    抬起江羽的下巴來了個綿長的濕吻,咂咂嘴味道不錯,張豐唯抬頭環視一圈說:“今晚盡興玩兒,讓經理把他們最好的酒開出來!誰喝得多還沒醉的話,爺等著!”


    這句話一出,就好像雞蛋裂了縫似地,大家的興致猛然拔高,圈內的幾位公子不甘示弱在自己的位置叫了起來:“張,收了,都收了啊,可別讓美人兒傷心啦……”


    “好,就該這樣。張,雄風好久沒發威了,今晚一起來吧……”


    “算我一個。去,叫你們經理把那個特大房趕緊布置起來,咱今晚來個high的……”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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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文是


    的係列文,前麵部分有些重複情節的地方會稍微略寫,主要是任疏狂、鄒盼舒這兩個人物出場的場景,這兩人在此文是打醬油的,不影響整文的完整性,略寫過的地方如閱讀時覺得生硬請留言指出,我會酌情修改滴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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