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和一些人臉色猛然發白,聽聞過的亂搞的,卻沒想到馬上自己就成為一份子,但此時想要退去已不可能,不需要下屬幫忙,會所的侍應生除了被摟住拉住的,個個都訓練有素把人準備往大房間帶去。


    “把最好的酒每個位置都擺上,今晚不喝完就是不給我麵子”張豐唯說,囂張倨傲的神情主宰一切。


    “好!就該這樣!沒喝完的罰他一個月不開葷!”那人吼道。


    “今晚誰都不能開溜,咱好好給張大少送別……”


    吵吵嚷嚷中,透明的屋頂依然繁星璀璨,白白嫩嫩的身體,豐腴的身體,妖嬈的身體,強健的身體,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催情香氣,不多時□的氣息參合進去,無關人等很自覺離開了。


    張豐唯首先帶人下場,昂揚著頭顱像個帶著皇後參加慶典似地,拉著有點懵懂的江羽靠進了大房最中間位置的心形水床上,柔軟的蕩漾的黑色水床,四周從床架上飄著大紅色的多層紗網帷幔,若隱若現的曲線更讓人有一探究竟的欲望。


    說起會所內這經典的大房設計,是由一個個單向可視玻璃建築而成,房內可以看外麵,外麵看不懂裏麵,但是聲音卻通透異常,就仿佛在眼前發生一般,無數的聲音匯聚到一起,再經由喇叭返回到房內,這是會所最得意的一個創意。


    周圍響起震天的口哨聲叫好聲,張豐唯充耳不聞,他此時的眼中隻有江羽,身體的欲望被充分調動出來,刺啦一聲直接摧毀江羽身上精心搭配的衣服,外套早在座位上時就不知扔哪裏去了。


    衣服撕開的聲音傳出去,立刻吸引不少公子哥帶人跟進旁邊的小房。


    一陣冰寒,裸.露的肌膚刺激出一些小點,江羽雙眸水潤,望著外麵作怪的人群,他不知道這是單向的玻璃,隻覺得眾目睽睽之下腦中轟然炸開了,羞憤惱恨頓時讓他他艱難地推了下張豐唯。


    啪一下,張豐唯甩了他屁股一巴掌,霎時虎著臉問:“怎麽?你不願意的?”


    迥然不同與剛才的溫柔,仿佛隻要江羽說出一個不字,就會立刻人間蒸發似地。


    江羽響起錢三爺叮囑過張豐唯不喜歡用強,如果表現出抗拒的話立馬就會趕人走,他順從地躺倒在張豐唯懷中,垂著雙目掩藏住心底的酸澀說:“願意的。隻不過……”


    隻不過不想讓那麽多人旁觀,可惜沒能說出口。


    “好了,哪裏有那麽多理由。”張豐唯不耐煩把他一拉,既然是自願的就行,錢貨兩清的事情,哪來那麽多隻不過呢。


    有點泄憤似地堵著江羽的口,張豐唯雙手熟練地挑逗著,順著蜿蜒的脊背線條逐漸向下,年輕的身體彈性十足,還帶著自己喜歡的香氣,陽光的氣息,張豐唯對於江羽一開始的羞澀放不開也不那麽在意了。


    這邊如火如荼進入正軌,旁邊的小房也紛紛有人占據,很快更加誘人蕩漾的□聲此起彼伏,有些位置甚至蓋過張豐唯這裏的聲音。


    隱隱約約,四周的小房中好幾人的目光根本不在自己的情兒身上,不是讓情兒做著□就是讓情兒自己做前奏,眯著的眼傾聽著傳入耳內的聲音,辨別著張大少充滿磁性的喘息聲,那聲音真帶勁,想象著張豐唯性感以及的身體,一個個口幹舌燥,這點心思好幾人心知肚明,要不是張大少不玩互動,他們的渴慕也許也不會這麽濃鬱饑渴。


    不過麵對著張大少時,一個個卻絕對不敢表露出來。


    哪怕再隱藏,視線焦點的張豐唯還是能感受到,平日裏桑拿遊泳時自己處處就是焦點,他卻沒有任何不適,反而優越感更加強烈。


    此刻進入了狀態,心底欲望亟須發泄,張豐唯強有力的腰一挺一挺,直接把沒有經驗的江羽送上雲端,很快就忘記旁人大聲□起來。


    “大,大少……慢,慢點……”話音未落,卻來更猛的一下,張豐唯的惡劣性子發揮得酣暢淋漓。


    享受著極致的快樂,緊致的、濕潤的、包容的快樂,如電流般傳遍全身,水床一起一伏,張豐唯的呼吸沉重起來,低啞磁性地聲音不時說出甜言蜜語誘惑著江羽,不同的姿勢輪著來做,今晚是個快活的夜晚。


    有句話好像說是男人通過征服世界來征服女人,而女人通過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


    張豐唯不知道自己算哪一種,男人女人他都不缺,當然,他更享受男人匍匐在身下求饒的滿足感。


    至於世界,抱歉,這東西他生來就有了。


    別有用心的公子哥們腦海裏滿是他精壯渾圓的軀體,更是把這種求而不得發泄在陪同者身上,一時間各種聲音更加的刺激耳膜。


    江羽畢竟是第一回,隻弄了兩次就不行了,整個人快要昏死過去,對這種死魚類型張豐唯最為討厭,那會讓他的快感流失掉大半,因此把江羽往邊上一推,休息了一下起身,胡亂套了條褲子搭在跨上,曲著腿吸煙,手上按下服務鈴,立刻有領班帶著還幹幹淨淨等著的人進來,這些人可不是店裏的mb,而是專位了公子哥們而來的同伴,至於能釣中哪條魚,全憑自己本事。


    其中一人被點中,立刻歡天喜地衝了上來,速度簡直要堪比田徑冠軍了。


    領班很有眼力帶著人就走,其中兩個還把江羽架了出去。


    迷迷糊糊昏睡著,江羽全身都疼,好在經過這麽一出酒下去不少,退出去時他眼色複雜望著張豐唯精力旺盛繼續征戰,那是剛才灌自己最狠的一個男人,身上有股帥氣陽光的氣息。


    他終於相信錢三爺說的,張豐唯隻喜歡這麽個調調,還有,別惦記著張大少有心,那人就是個冷血動物,能被他看上就有價值,看不中了就趕緊跑開,分手費總少不了。


    抻了幾下手腳,稍微有點力氣了,江羽靠著門邊呆著,領班早帶著人待命去了。


    錢三爺的目的應該達到了吧。江羽模模糊糊想著,蜷著身子耷拉著腦袋,心突然猛烈疼起來,火燒火燎,好像此刻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事情,再也回不去了,酸澀的淚意緩緩而出。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冷不防有人猛然揉捏在自己的腰上,驚嚇一跳,身體內還未清理的東西順著大腿流了下來,江羽抬頭一看,是另一個大家少爺,他卻叫不出名字。


    “過來,陪爺再玩會兒……”酒精□都過頭的人暗含著隱晦的心思動手了,不少張大少甩過的男人女人都會有一段時間比較吃香。


    江羽被這侵略性極強的動作嚇呆了,猛烈掙紮起來,這和錢三爺說的完全不同。他沒想過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上,更沒想過要再跟第二個人。


    就是張豐唯,他也是看過照片才點頭的。


    “張少,大少,我……”江羽陡然推開身邊張豐唯的房門求救,話說到一半就被人從後麵伸手捂住嘴巴,他隻能雙手撐地爬著想要逃離,可憐兮兮的雙眸不停掃向張豐唯,期望得到保護。


    他不願意被別人再碰了,就連張豐唯,他都後悔了。


    嗚嗚聲和剛才的求饒聲驚動了張豐唯,他隻是斜睨著眼光望了一眼,對於同伴們這種惡趣味見得太多了,並未理會江羽的求救。


    既然敢來肯定是做好心理準備的,再說了,都知道來這種場子價錢不少,這時候還來賣貞牌坊,那是把這群二世祖當傻叉呢。


    張豐唯的潔癖是不碰當晚其他人碰過的人,他卻不會去阻止別人玩樂。


    圈子內的默契,那公子哥嘿嘿笑著強硬侵入,已經被打開過的地方順暢得很。


    “滾出去!別當著我的麵玩兒。”張豐唯興致有所褪去,這些二世祖真煩人,一個個黏糊得很,每每到了這種時候就管不住自己下半身了。


    江羽那雙有神的眼睛在被後麵的人侵入,而張豐唯視而不見時,慢慢再次流出眼淚,雙目漸漸茫然麻木起來。


    這些人越來越亂,一對一玩還不過癮,有些小房內轉而開始多人玩一起,空氣中彌漫著讓人神誌不清的氣息,這是原始的野性的瘋狂的夜晚。


    把人都趕走後,張豐唯吸著煙,撫摸著再次換進來的一個美妞,這回隻是無意識摩挲著,腦中放空回味著一片空白的高.潮餘韻。


    生活還能更美好點麽。


    翌日張家老爺子看著案頭上的匯報,氣得胡子一翹一翹,最後還是揮揮手讓李勤走了,看來是時候讓寶貝孫子離開帝都一段時間,這個決定不會錯。


    隨即,老爺子破天荒拿起電話警告了不少人,隻見他越說越氣,恨不得把這些囂張小子一個個綁起來打一頓,免得帶壞了自家的孫子。


    還有一個人同樣黑著臉,隻不過常年麵癱的麵容,也沒多少人看得出來是否生氣。


    “去機場。”張豐斌語氣淡然,車內溫度都下降不少。


    秘書張開口想說早上有重要會議,不過一想涉及到張大少的事情,很理智閉嘴了,看著司機打著方向盤轉彎。


    機場貴賓室,張豐唯哈欠連連,提不起一點精神。他本來打算一輩子就做個囂張二世祖,反正按照爺爺和媽媽的意思張家家大業大不缺他一個人的努力,快樂過一生就行了。


    隻不過,這次怎麽反常了讓自己去魔都曆練?


    從未做過正經事的張豐唯,腦子還在發脹,昨夜的音樂嘶吼迷亂都還在腦海裏縈繞著,他可真不願意離開帝都。


    私底下有人說他被流放了,張大少嗤之以鼻,絲毫不放在心上。


    “唯唯。”張豐斌踏進門就看到張豐唯癱軟著躺在沙發上,房間裏再沒有一個外人。


    “小斌,你怎麽來了?不是要上班嗎?”張豐唯勉強睜開眼,拒絕了爺爺和媽媽來送人,沒想到這個小了一個月的堂弟會親自來。


    “恰巧送個客戶走。”哪怕張豐唯洗漱過換了衣服,可縱欲過度的痕跡還是顯而易見,張豐斌無奈地皺皺眉。


    “這樣啊。我快上飛機了。你在帝都老實點,別被爺爺抓到錯處,我走了沒人罩著你了。”張豐唯往裏麵躺了下,讓出點位置給張豐斌。


    邊上多的是空位子,張豐唯下意識這麽做了而不自知。


    嘴角不可察覺地彎起,估計除了自己,張豐唯不會想著再給誰讓位了吧。張豐斌愉悅地想,心底那點鬱悶消弭了。


    秘書在遠處站著,這些對話清晰可聞,隻能在心底吐槽這兄弟倆的怪異,一個明明是特意趕來送人還找借口,一個就是典型無所事事的二世祖,竟然海口就說罩著帝都新生代最厲害的商業奇才。


    不過反正見怪不怪了,秘書揉了揉自己的臉皮,覺得有必要周末去做一次spa,免得臉皮會和boss一樣變成個麵癱。


    聽著那邊還在聊著點無關油鹽的事情,秘書盯著自己都快要被打爆的電話,隻好快走幾步挑了個僻靜地方安撫下屬,分配這被打亂的時間的工作。


    直到飛機都沒了影子,張豐斌還是如青鬆般筆直站立,周身陰冷,就連秘書都不敢過來請示。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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