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九期研究生的公演終於開始了。由於先前那個神秘男子的搗亂,所有人的興致都不是很高,每個人的臉上都透露著一絲不愉快的表情。後來,在我和秋元康的調解下,大家總算恢複正常了。


    麵對著台下熱情似火的fans們,大家一掃之前的不愉快,笑容滿麵的為fans們帶來一次次精彩的演出。光宗薰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雙眼不時的閃爍著崇拜的小星星,也不時的跟隨者周圍的fans們熱情的高聲呼喊著,雙手不停地跟隨著節奏打著節拍。


    公演結束後,我笑著問了光宗薰有什麽感想。光宗薰十分激動的回答我:說自己非常的感動。雖然這是研究生的公演,但是也非常的精彩,不亞於正選成員們的公演,並且還表示願意參加先前我邀請她的電影拍攝,而且還表示會在下一次的10期研究生的選拔,爭取成為akb48的一員。


    晚上9點30分,我回到了家裏,但是家裏卻隻有渡邊麻友一個人。我放下身上的背包之後,奇怪的問道:“嗯,怎麽隻有你一個人,土包子去哪兒了?”渡邊麻友一聽見我一回來就問柏木由紀的行蹤,不由得嘟起嘴巴說道:“真是的,你怎麽一回來就問由紀,我好歹也是你的女朋友,你怎麽不關心一下我呀?”


    我聽到渡邊麻友的嗔怪,不由得笑了笑,上前一把將她抱住,然後在她的俏臉上香了一口,笑著說道:“好好好,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忽略了渡邊大小姐,我認錯。”渡邊麻友立刻也香了我一口,笑著說道:“嗯,這還差不多。由紀今天晚上要參加綜藝節目的拍攝,所以會很晚才會回來的。”


    我點了點頭,然後從背包裏拿出了一個盒子,笑著遞給渡邊麻友說道:“對了,這是我今天在秋葉原閑逛的時候無意之中發現的,我想你可能會喜歡,所以我就把它買下來了。”渡邊麻友接過盒子,一邊拆一邊問道:“哦,你居然給我買了禮物,是什麽?”


    我撓了撓頭,仔細回想那個售貨員說的名字,然後不大確信的說道:“嗯,好像叫做什麽《黑塔利亞》什麽的,這個好像是裏麵的一個人物,好像是代表法國的。額,那個售貨員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堆,說的我頭都暈了.......”我話還沒有說完,渡邊麻友立刻捧著那個盒子大聲尖叫道:“法蘭西歐尼醬!!!!!!”


    尖銳的尖叫聲立刻讓我堵住了我自己的耳朵。緊接著,渡邊麻友立刻撲進了我的懷裏,激動地說道:“雛田,我真是愛死你了。這個可是限量版的《黑塔利亞》手辦,我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居然被你找到了。”說完,渡邊麻友又一口親在我的臉上。


    我有些無奈的看著有些“瘋狂”的渡邊麻友,笑著說道:“我說你這個‘死宅’,你也太誇張了吧。看起來我這個禮物還是沒有買錯。”而這個時候,門鈴響了起來。我立刻放開渡邊麻友,立刻跑去開門了。隻見島崎遙香又一次穿著上次狙殺西野泉的那一套納米作戰服,肩膀上扛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站在門外。


    我看著島崎遙香,對她揮了一下手,示意讓她進來。渡邊麻友依舊沉浸在喜悅之中,雙眼一直看著我送給她的那個手辦,隨後問道:“雛田,是誰來了?”我笑著說道:“哦,paruru來了,今天晚上有點事情。”


    渡邊麻友這時抬起頭,當她看到島崎遙香這一身十分勁爆的裝束之後,不由得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島崎遙香則笑嘻嘻的對渡邊麻友說道:“喲,麻友前輩,我來打攪你們了。”渡邊麻友上前摸了摸島崎遙香的衣服,有些驚訝的說道:“paruru,大晚上的你幹嘛穿成這樣?”


    島崎遙香剛想要解釋一下,然後說道:“mayuyu,等一下我要和遙香出去一下,可能會很晚才會回來。所以等一下你不用等我,自己先睡吧。現在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我們兩人有點事情要談,但是我不想你知道這件事情。”渡邊麻友皺了皺自己的秀眉,雖然很不情願,但是她還是十分聽話的上了樓。


    待渡邊麻友關上自己的房間門之後,島崎遙香的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冷聲對我說道:“長官,你現在有什麽計劃?既然那個男人知道了我們狙殺西野泉的事情,我們不能把他留在這個世界上。”我冷著臉點了點頭,說道:“話是這麽說,但是我覺得還是不能夠殺了他,畢竟他是一個無辜的人,濫殺無辜可不是我們巴西雇傭軍的宗旨。”


    島崎遙香撓了撓頭,無奈地說道:“非常時期非常手段,我們必須盡快做出解決方案才行。”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知道。在回到家裏之前,我已經去那個男人要我們去見麵的地方,那裏是一個大宅院,是日本財團鬆井家族的所在地。根據莉安娜調查回來的資料,那個男子應該就是鬆井風,鬆井總二郎的大公子。”


    島崎遙香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嘖,那個小白臉又是一個混蛋二世祖,看他那副樣子就是一個白癡。”我笑了笑,然後說道:“那倒不是,那個鬆井風雖然喜歡和那個西野泉混在一起,但是他可不像西野泉那個混蛋那樣囂張跋扈,他可是低調得很,低調的讓人根本不知道他是一個公子哥。這一次居然會這麽大張旗鼓來找我們的麻煩,真的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島崎遙香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然後對我說道:“長官,時間差不多了。”我點了點頭,冷聲說道:“嗯,你的裝備帶齊了嗎?有沒有什麽遺漏的?”


    島崎遙香笑著將自己的行李箱打開,隻見裏麵整齊的排放著一些槍械零件。島崎遙香笑著對我說道:“長官,我可是你訓練出來的,你難道不相信我嗎?”


    我拍了拍島崎遙香的肩膀,然後說道:“放心的。鬆井家族的宅院位於涉穀地區的豪華住宅區裏,最大的那棟房子就是。豪宅的四周都是鬆井家族的地盤,四周都是開闊地,並沒有適合狙擊的地方。”島崎遙香撓了撓頭,苦笑著說道:“額,那豈不是沒有我的用武之地了。”


    我一巴掌拍在島崎遙香的腦袋上,冷聲說道:“你這個笨蛋,你這家夥的最遠狙擊為1200米,難道你還找不出最佳射擊地點嗎?真不知道你腦袋到底是怎麽想的?另外還有一點,既然是財團大家族,所以監控措施是很強的。我們最好是不要出現在對方的監視攝影機裏,不然的話就會引發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島崎遙香笑著說道:“放心,這個不用你教。大不了等一下,我用槍把那些監視攝影頭給打掉就行了。”我起身說道:“遙香,這一次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許開槍,明白了嗎?我先去探探那個人的底,看看他到底知道我們多少事情,明白了嗎?”島崎遙香點了點頭。


    晚上十點整,鬆井風坐在自己家的院子裏,十分安靜的品著杯子裏的茶。而他的四周則站著不少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一名十分可愛的侍女端著茶壺站在一邊,準備隨時為鬆井風添茶。這個時候,我在一名保鏢的帶領下,來到了鬆井風的麵前。


    鬆井風放下茶杯,笑著對我說道:“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很久了,日向雛田小姐。”我在鬆井風的麵前,慢慢的坐下,然後冷聲說道:“哼,沒有想到你現在還有心情在這裏喝茶,你還真是臨危不亂呀。”說完,我開始用眼睛四處觀察鬆井風保鏢的站位。


    而另外一邊,島崎遙香扛著裝備,來到了位於鬆井豪宅不遠處的一處空置的豪宅前。島崎遙香四處看了看,正準備進門的時候,突然,一道亮光射了過來。島崎遙香立刻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臉,冷冷的看著來人。隻見島崎遙香的麵前站著一名身穿警察製服的女警,她此時正奇怪的看著麵前的島崎遙香,冷聲問道:“你是什麽人,在這裏幹什麽?”


    島崎遙香用眼睛的餘光看了看周圍,發現並沒有其她的警察出現在這裏。於是島崎遙香突然發難,她一把抓住了女警的手,用力往下一搬,立刻將那名女警的手給卸脫了臼,隨後在那名女警還沒有叫出聲來之前,一拳打在女警的脖子上,將她打暈在地。


    隨後島崎遙香將那名女警小心的拖進了豪宅的院子裏,並且隱藏好了。島崎遙香爬上了屋頂,先是用望遠鏡確認了我的方位之後,隨後就打開行李箱,開始組裝起槍械來。不一會兒就組裝好了一把美國m24型狙擊步槍,調好焦距之後,就立刻瞄準了鬆井風的腦袋,然後用通訊器對我說道:“長官,我已經準備好了。”


    我聽到了島崎遙香的通訊,暗暗地點了點頭,然後笑著對還在喝茶的鬆井風說道:“好了,你今天晚上找我來,到底想要說什麽事情?”鬆井風笑了笑,然後將一杯茶推到了我的麵前,笑著說道:“不用著急,先喝一杯茶再說吧。”


    我沒有端起那杯茶,隻是冷冷的看著鬆井風,冷聲說道:“很不好意思,我不喜歡和陌生人的東西。還是快點把事情說了吧,我可是忙得很的。”鬆井風放下自己手裏的茶杯,微笑著說道:“嗬嗬,真不愧是巴西雇傭軍的‘邪神’,你還真是小心呀。”


    我聽到鬆井風叫出了我的真實身份,立刻掏出了自己身上的手槍,抵住了鬆井風的腦袋。周圍的保鏢們也立刻掏出自己懷裏的手槍,紛紛對準了我。島崎遙香瞄準鬆井風的腦袋,拉了一下槍栓,準備隨時射殺鬆井風。


    被槍抵住腦袋的鬆井風,臉上沒有一絲恐懼的表情,還是那副人畜無害的笑臉。我看著他這副表情,不由得冷笑著說道:“嗬,很少有人能夠在被槍指著腦袋的情況下,還能保持鎮靜。”鬆井風笑了笑,然後揮了揮手,示意那些保鏢將槍放下,說道:“這沒有什麽的。在不知道我的底細之前,你是不會開槍的。”


    我搬下了手槍的保險,冷笑著說道:“你就這麽有自信,如果我現在就開槍了?”鬆井風笑著說道:“你不會的。你如果真要殺死我的話,早就開槍了,你也就不會在這裏和我廢話這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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