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再次見到徐嘉惠是在女王辦的內間,她高挽的秀髻有點亂,不過她自己不知道。


    此時的徐嘉惠已經恢複正常了。


    “徐總,您喝點茶,這個是醒酒的。”


    林真的聲音還是有些發顫,都不敢對視徐女王的目光。


    “放那裏吧。”


    徐嘉惠已經心氣平和了。


    此時,內間隻有她們倆女人,劉堅在外間。


    經過這麽一折騰,徐劉二人的關係已經變質,不再是保鏢與被保護的那樣了。


    保鏢和雇主發生了情感糾葛,肯定在行為上無法規範,甚至會有某些逾越的狀況出現。


    曾定位是保鏢的角色,突然轉換為情人,雇主的內心世界也會發生微妙的轉變,保鏢也是一樣。


    徐嘉惠最一開始,就是純粹被劉堅的身手所震懾,她感覺這樣身手的人,如果在自己身邊,至少也使自己感到更加安全。


    但在短時間的交集中,當初純粹的想法已經改變,快到連徐嘉惠自己都不能置信的地步。


    失去初吻的那一瞬間,為他瘋狂嫉妒另一個女人的同時,徐嘉惠知道自己陷進情感的漩渦之中,而且已經抽離不了。


    她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舒暢,安心,喜歡那種感覺,就如喜歡他這個人一樣,反正在短時間的交集中,沒在他身上發現令自己厭惡的缺點。


    這種認識是很重要的,因為人一但從另一個人身上看到令他厭惡的缺點,就很難再與那個人把距離拉近。


    再往了深了陷,要會包容他的缺點了,那將是更坑人的一種境界。


    徐嘉惠的神思遊離,眼裏的人雖換成了林真,但腦海裏還塞滿阿弟劉堅的俊臉。


    “他都和我說了,貴祥叔那邊,我會去說,你不用擔心。”


    “謝謝徐總。”


    林真驚喜莫妙,暴怒的女王居然肯心平氣和的與自己說話,而且從她語氣中,能感覺到她不會讓自己滾蛋。


    一但被徐嘉惠踢離身邊,林真知道,自己除了去給貴祥叔嗬蛋唆鳥,再沒有第二條路可走,因為自己就是一個小人物,沒了徐嘉惠這層保護,貴祥叔能叫自己生死兩難。


    再不敢出賣女王的前提下,才和貴祥叔鬧翻的,之前,林真是絕對不敢也不想得罪貴祥叔的,在整個兒嘉惠娛業,能在徐嘉惠麵前倚老賣老並叫她禮讓三分的就是這個貴祥叔。


    “不用謝我,你做的不錯,沒有象以前那樣,貴祥叔一打聽什麽,你就都告訴他。”


    感情以前的事,徐女王心裏全有數。


    林真淩亂了,腿一軟差點沒跪下,結結巴巴的道:“徐總,貴祥叔問,我也不敢不說,這一次,徐總你叮囑過的,我怎麽敢說?貴祥叔又說和你要我過去當他小秘,我才……”


    “嗯,我知了,你不用解釋,以後你心裏隻有我,我自然罩你,貴祥敢動你一根毛,我替你討這個公道。”


    徐嘉惠也是怒了,倚老賣老也要差不多,連我身邊的親信心腹也要事事向你匯報?你真以為你是太上皇呀?莫名其妙。


    她說這話是給林真吃定心丸,和他扛,看他把你怎麽樣?


    林真有一種想舔徐總腳丫的衝動,激動的眼淚都溢出來。


    “謝謝徐總信任。”


    “好好做事,我自不虧了你,我身邊真正信任的人沒幾個,可能你就是其中一個,別叫我失望。”


    “林真對天起誓,有生之年為徐總效命,若有背叛,叫我給萬人j死。”


    這誓也算惡毒,萬人j?想的挺美的,死也是爽死的嗎?


    “以後,跟在我身邊,現在的活兒,你挑個人來做。”


    林真驚喜加驚喜,渾身都發抖了,“徐總,我、我太激動了。”


    “那倒不必,來,坐這,有事問你。”


    徐嘉惠拍了拍床沿,林真也不客謙虛了,不過還是隻坐了個半個屁股。


    “徐總,你說……”


    “噓……”


    徐嘉惠食指豎在唇前,朝外間打了個眼色,意思是這女王辦還有一個人呢,咱們說話小聲點。


    林真趕緊點頭。


    輪到徐嘉惠要說話時,她未語俏臉先紅了。


    “徐總……”


    林真輕聲催促。


    徐嘉惠目光遊離,輕聲道:“……接吻,有技巧嗎?”


    林真一怔,然後就要笑出來。


    徐嘉惠惱羞成怒,杏眸瞪著,小聲道:“敢笑我?撕了你小騷x!”


    林真吐吐****,一縮脖子道:“徐總,你說的這個,是個熟成生巧的活兒,要說特別的技巧,是在其它方麵,接吻的話,也就是普通和法式的區別。”


    “這麽深奧?”


    “徐總,你也是大導,沒吃過豬肉,也該見過豬走路嘛。”


    “又笑我?”


    徐嘉惠再瞪眼。


    這時林真的心緒完全放鬆了,也感覺到自己和徐女王的距離一下接近許多。


    因為徐嘉惠雖然嗔怪,但明顯沒有真怒。


    “哪敢呀,接吻,順著男人的方式適應就好,這種事,一般女人是被動的一方,但要表現自己的情感時,也可以化被動為主動,”


    “哦,怎麽化被動為主動?”


    徐嘉惠俏麵紅紅的。


    林真道:“剛開始時,最好就被動,男人多喜歡被動一些的,太主動的話,會被他們認為是骨子裏很騷那種……”


    “你才騷。”


    徐嘉惠脖子都紅了,想起之前自己和劉堅的吻,有沒有太主動的表現?別被他誤會自己骨子裏很騷啊。


    “是,徐總,我騷我騷……”


    徐嘉惠白她一眼,“什麽技巧在其它方麵,指什麽?”


    “呃,其它方麵,就是吻其它部位呀,比如……”


    比如什麽,林真沒有講,隻是笑。


    徐嘉惠怒瞪她一眼,“惡心,那、那你,有沒有經驗?”


    她還是問了。


    林真苦笑道:“不怕徐總笑話我,我都有過兩任男友,經驗肯定是有的……”


    “少廢話,我不是要聽這些。”


    徐嘉惠嗬斥著,但很明顯要她講下去,隻是換了一種督促語氣。


    這叫林真很得意,筆徐總肯向自己問這種事,想不成為她真正的心腹親信也難了啊,張貴祥老狗,我倒要看看你以後怎麽欺負我?


    “徐總,你也不是完全不懂呀,之前還誤會我給劉哥他……”


    “你去死吧,小賤貨,滾。”


    徐嘉惠惱羞成怒,俏麵殷血一般紅透,伸手直襲林真豐聳。


    林真誇張的輕呼,“徐總,我不敢了啊。”


    徐嘉惠俏眸瞪著,“小聲點,給他聽到我要你的命……”


    她手攥著林真的一隻豐聳,嘴裏嘀咕著,“這麽大?”


    “徐總,這個多揉揉就大了,尤其是被男人揉。”


    “你個****,是不是一天沒男的也活不了?”


    “徐總,我好久沒男人了啊,一直都很忙,你別把我送給貴祥叔,我當牛做馬報答你。”


    “他那麽老,也得能滿足你這小賤貨。”


    “徐總,那方麵,大佬們都不缺助性的東西,能透支體能呀,那老炮還不是把梅媚轟的哭叫連天。”


    “你是給貴祥叔上眼藥吧?以為我不知道他搞梅媚的事?”


    徐嘉惠這女王也不是擺設,公司裏什麽事想瞞過她,隻怕是很難,都不知她有多少秘線布於這幢大樓。


    “也不是我編排貴祥叔的不是,但事實如此,貴祥叔的手伸的很長,通過控製梅媚,間接控製藝人部的部分資源,誰不孝敬他,他就讓梅媚整誰,上部劇本來你選定的那個清純女二號,突然變的騷情起來,就是被貴祥叔拿下了,還喂了什麽藥,大白天唇慰貴祥叔那杆老槍,給哧一臉時被人撞見,那人當天就被貴祥叔打發了。”


    嘉惠娛業好大的攤子,徐嘉惠不可能巨事無餘的完全掌握,尤其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更是沒人敢講。


    她也風聞張貴祥在總部的作風有些過火兒,但始終沒有清除他的念頭,畢竟是阿爸身邊最受信任的老人之一,即便作風有些問題,忠心方麵絕對沒有問題。


    可就任張貴祥這麽折騰下去,公司內腐之風漸重,怕不是什麽好事啊。


    徐嘉惠秀眉微蹙著,這一次是真的把貴祥叔的事放心上了。


    林真看清徐嘉惠的神情,知道火候夠了,再說就過了,也沒有必要,徐嘉惠不是沒頭腦的人,自會有她的決斷。


    “徐總,關於吻,各種方式技巧還是很多的,島國愛情‘動作’片可以做為參考……”


    “我去,倭人那些v片,太誇張太惡心好吧?拿來參考,你想我吃不下飯嗎?”


    “徐總,倭人弄那些東西是夠惡心,但那種事本來就是很隱私的,對於兩情相悅的彼此來說,做什麽都不過份呀,就算那啥,別人也看不見,”


    話是沒錯的,私房裏做私事,又會叫誰看到?除了兩情相悅的彼此。


    “我們的私話,你敢叫第三個人知道,你就去死了吧。”


    “曉得,徐總,我會把你的信任珍藏在心底。”


    “滾出去挑人替你現在的工作吧。”


    “謝謝徐總。”


    林真離開女王辦時,已經春風滿麵。


    ……


    下午,體能訓練室借給了保安部。


    張貴祥指揮著十幾個精壯悍男,在體能室對戰,拳拳到肉的真實pk,看得徐嘉惠有點牙酸。


    跟在徐嘉惠身邊的劉堅卻沒當回事,另一側的林真也哧之以鼻。


    長寧泳宮剌殺事件對嘉惠娛業激剌很大,他們決心大力度調整保安係統的全員素質。


    而這十六名精壯悍男,就是從全員保安部裏精心挑選出來的最精英。


    當然,這些‘最精英’在劉堅這個宗師級的高手眼裏不算什麽,他們的拳拳到肉也不過是花拳繡腿的表演,誇張的踹飛、摔跌、慘哼,都有精心安排的痕跡。


    徐嘉惠不是行家,當然很難看出其中的貓膩。


    她不懂有人懂啊,身邊有就行家裏手。


    女王歪過頭,輕聲問她新認的阿弟,“怎麽樣呀?這些人。”


    劉堅撇了撇嘴,伸手摸摸鼻子,一臉欲語還休的表情。


    “怎麽了?有什麽就說唄?”


    “我怕阿姐你誤會我針對你的貴祥叔。”


    徐嘉惠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場驗收考核沒被劉堅放在眼裏。


    “就算你挑拔我和貴祥叔的關係,最多我打你一頓屁股嘍,不過,我要的保鏢,素質能力必須過度,象那個被人家捅連還手之力都沒有的,我真的很揪心。”


    “哦,這十來個倒不至少那麽窩囊,但也就是應付個一般的癟三爛仔。”


    “呃,那碰到你這樣的‘癟三’呢?”


    “那他們隻能看著我把你剝光,然後……嘿嘿!”


    “我去!”


    徐嘉惠翻了記白眼,劉堅這麽形容,她絲毫不惱,卻對保鏢們流露出鄙夷神色,要他們還有什麽用呢?一個個看上去蠻精悍的,筋肌糾結,孔武有力,感情都中看不中用啊?


    林真就在他們身後,幾乎聽到了他們對話的全部內容,暗暗咋舌,難怪自己被女王抽耳刮子,她一定是誤會自己要勾她的小男人,原來他們關係這麽近了啊?


    這一下,林真眼裏的劉堅更不得了,這位,基本就是我家女王的禁臠了吧?


    就是積曆兩代的張貴祥,在徐嘉惠眼裏沒有這位‘阿弟’更重要,他還倚老賣老在娛業總部抖y威,老豬狗,你好日子快到頭了哦,林真如是想。


    那邊張貴祥還嚷嚷呢,“……下拳不夠狠,你,腿缺力量,這樣,要這樣……”


    老家夥盡力在徐女王麵前表現著,不時的回瞄一眼女王身邊的劉堅,對他和徐嘉惠幾乎頭挨著頭的親蜜說話姿態,看的直挫老牙,小癟三,仗著相貌的幾分英俊就想吃軟飯啊?


    轉過臉時,張貴祥朝其中一個精銳保安睇了眼色,那精英微微頜首。


    “好了,收一下,聽徐總訓話。”


    對練的保安部精英們紛紛收勢,排成整齊的兩列,昂首挺胸的接受徐女王的檢閱。


    他們都精赤上身,露出精壯的堅實胸肩,汗瑩瑩的,看上去真的夠陽剛,視覺衝擊力很強的說,至少林真覺得這樣的猛男還是能令她心思活絡的,但和某人一比,就全是渣,關鍵體現能力的方式不僅僅限於肌肉,劉堅一個電話能叫陸鴻宣這樣的高官屈服,所以更能讓林真敬之如神。


    徐嘉惠正容掃了一眼十六保安,“都不錯,娛業需要你們這樣的精英,你們是維護娛業總部安全的基石,我以你們以榮。”


    “願為徐總效死!”


    還是江湖切口,誰讓這些人都是跟著徐大佬混過的呢?


    徐嘉惠也早習慣了他們這種方式。


    張貴祥這時道:“兄弟們,徐總身邊這位,是新任的徐總貼身保鏢,你們都要朝這個目標推進,任何一個能在徐總身側效死的忠心兄弟,都能體現你們存在的價值,徐總也絕不虧待你們及你們的家人,前次那為替徐總擋刀的兄弟,安家費給八十萬,當然,我們徐總不希望你們送了命,她希望你們都能生龍活虎的在她身邊,直到完成你們周期性的工作,三年,三年後,你們就是娛業保安層的管理,要不要努力啊?”


    “我們全力以赴,絕不叫徐總失望。”


    要說張貴祥還是有一套的,就保安事務方麵的管理,也是頭頭有道的,不涉及其內糜的私生活,張貴祥還是可以用的。


    “主管,我想挑戰一下徐總的貼身保鏢。”


    “主管,我也不服,我也要挑戰他。”


    “主管……”


    在張貴祥訓話經束後,蓄謀的一幕就上演了。


    徐嘉惠為之一楞,從張貴祥臉上看到了一閃而逝的那種神色,分明是針對劉堅的,這些保安的挑戰,也是張貴祥安排的吧?是要當著自己的麵落劉堅的臉子。


    不過,這種眾目所視的時刻,徐嘉惠也有點左右為難,幸好她還和劉堅站在一起,站的很近,幾乎胳膊都蹭在一起。


    她稍稍偏頭,輕聲問,“扛不扛不得住?”


    隻要劉堅說扛不住,女王肯定打消張貴祥和這群保安的蓄謀,帶著他安然離開,她能做到,誰讓她是這的王呢?


    劉堅扁了扁嘴,也偏頭靠近她,輕聲道:“阿姐,我要說你的這群保安也是一堆歪瓜裂棗,你會不會不開心呀?”


    “那我回去再收拾你嘍,你現在先收拾他們,這麽小覷我的貼身保鏢,就是置疑我的選擇,讓他們見識一下真正高手的手段也是好的。”


    說到底,徐嘉惠是向著劉堅的,嘴兒都親了,不向著他才怪呢。


    張貴祥一笑,“你們這群癟三,怎麽敢挑戰徐總的貼身保鏢?他可不是你們能比的。”


    老家夥還在火上澆油,分明要挑起一眾保安的血性。


    果然,眾保鏢一個個怒目圓睜,恨不能衝來撕碎劉堅,把這個墨鏡白臉兒已經視為擊倒進階的唯一目標。


    毫無疑問,能擊倒這位貼身保鏢的那個,就是替代他成為新貼身保鏢的最佳人選,誰不想成為徐女王的近身保鏢啊?那是榮華富貴的契機,說不定有幸成為女王入幕之賓,這輩子就安樂了呀。


    美夢都會做,但現實離夢想有多遠,好多人都不知道。


    “我要挑戰他,我要擊倒他。”


    那個最一開始發言挑釁的保安第一個站出來,攥緊的拳頭捏的咯嘣直響。


    有了他帶頭,其它那些也熱血衝湧上來,紛紛叫著要擊敗劉堅。


    劉堅上前幾步,入了場,眼鏡也不摘。


    “一起來,不用一個一個的,那多麻煩。”


    “狂妄,”


    “找死……”


    徐嘉惠也有一些擔心,十六個人圍定了她的阿弟,一個個猙獰的要吃人似的,但想起劉堅那魔幻一般的身手,又穩住了患得患失的心緒。


    倒是林真急了,上前揪住徐女王手臂,“徐總,快製止啊,是貴祥叔的陰謀,他想借這些人的手廢了劉。”


    “看戲,我阿弟有那麽沒用?”


    “呃!”


    張貴祥也退了幾步,臉上掠過獰笑,小癟三,你自打的哦,你以為你打倒幾個街頭爛仔就了不起啦?他們能和這些個人實力極高的妄命相提並論嗎?看你怎麽殘掉,嘿嘿。


    這邊他有念頭時,場中諸人也不客氣,動手吧,這小子太囂狂了,讓他們一起上?找死呀。


    “大言不慚是要付出代價的。”


    保安們有默契,四五個人一起動手了,他們都有接到貴祥叔的叮囑,這時講什麽道義?搞殘他,貴祥叔給我們榮華富貴。


    啊呀叫著的幾個保安,一擁而上,拳.腳.交.加。


    但在下一刻,他們發現自己的拳頭不是砸在同伴的臉上,就是一腳踹在同伴的襠間。


    場麵混亂的叫人不忍目睹,但出手也都快,收也收不住。


    發現打錯人時,也就隻能將錯就錯了。


    劉堅身形閃移,見縫插針,手、肘、臂、腿、膝、腳,都靈活應運。


    一陣砰啪交擊之聲,挾著一聲又一聲的慘叫悶哼,混亂的場麵很快不混亂了。


    為什麽呢?


    因為能站著的人已經沒有幾個了。


    即便還站著的,也掩胸捂腹的在強撐。


    劉堅絲毫無損,最後一腳把最一開始叫囂要擊倒他的那個,直接踹的倒飛出去三米多遠。


    這一腳的力量,讓張貴祥的嘴張成o形,眼珠子差點沒瞪的凸出來。


    徐嘉惠銀牙一齜,腦海裏掠過一個鏡頭,受這一腳巨力撞擊的人,腸子會不會從屁眼兒擠出來呀?呃,我怎麽會想到這麽惡心的鏡頭?嗯,不愧是拍大片的,想象力好豐富耶。


    不過比起《力王》中一拳轟掉半個腦袋的畫麵,還是很保守的呀。


    再和眼前這個場麵相比,我阿弟的手段簡直是‘溫柔’的一塌糊塗了,你們運氣真好。


    這邊,劉堅好象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拍了拍手,聳聳肩。


    “都要是這種貨色,還是留著看大門吧。”


    劉堅走過張貴祥的身前,把這句話丟給他。


    張貴祥一張老臉變成了豬肝色,牙挫的吱吱直響,但事實勝於雄辯,他的人全趴下了,還有什麽好講的?


    林真差點沒笑出來,朝劉堅豎起拇指一陣的猛搖,李某龍在世,也有所不及啊,太厲害了呀。


    徐嘉惠籲了口氣,對張貴祥道:“貴祥叔,我貼身保鏢和他們是有差距的,也不能說他們就有多差,是他太強,哦對了,我認他做阿弟了。”


    擱下話,徐女王轉身就走,劉堅林真跟著去了。


    張貴祥嘴唇哆嗦著,在品味徐嘉惠最後一句話的內容,認做阿弟?這是變向的告訴自己,不要和這個小癟三再做對吧?


    幾個保安這時也圍過來,“貴祥叔,是我們沒用……”


    張貴祥臉色鐵青,久久才道:“這事就此揭過,誰也不許再提。”


    ……


    下午四點鍾,徐嘉惠召開了一個公司高層的臨時會議,宣布了兩個決定。


    “……林真,以後是秘書部的秘書長,大小事務,你們向她匯報,由她匯總給我。”


    徐嘉惠宣布這一決定時,林真差點沒幸福的暈倒,慌忙起身向同僚們鞠躬,表示她謙遜的姿態。


    所有高管望向林真的瞬間,目光變的‘羨慕嫉妒恨’了。


    開什麽玩笑?秘書部秘書長,那就是秘書部的主管之一,雖不及‘部長’權重,但勝在常伺於女王身側,她咳嗽一聲,別人都要放在心上了。


    在所有部門裏,這秘書部也是數一數二的,因為它最接近女王,巨事無遺的都要經過秘書部,女王知道的事務,秘書部就知道,女王不知道的事務,秘書部還知道,秘書部放個屁,可能把其它部門精心製定的計劃廢掉。


    ‘秘書長’就是女王身邊的總話使,甚至很多時候,它能代表女王的意誌,非心腹親信,坐不到這個位置,這個位置紅極一時,它天天都能在女王耳畔吹各種風。


    這也是所有高管,包括董事會成員都要另眼相看的一個主因。


    “……還有個事,梅媚,調任綜合後勤部,協助陳部長工作,職位是部長助理。”


    坐在高管行列裏的一個三旬美婦,聽到這個調令,也差點沒暈過去,林真是喜歡的差點暈,她梅媚是傷心的差點暈,兩者感受是天地之差。


    但有心人立即明白了一種形勢,女王在培植自己的勢力,也在削弱徐大佬對娛業的影響,誰不知道大佬的影響是通過張貴祥在釋放的?


    更多人知道藝人部主管之一梅媚和張貴祥有一腿。


    其實上梅媚能上位到主管之一,也真是沾了張貴祥的光,不是張貴祥幾次美言力薦,徐嘉惠就不會把她放在主管之一的位置上,她能力隻是一般,風騷倒是絕頂。


    調整梅媚的位置,就等於打張貴祥的臉了,同樣坐在會議室的張貴祥,老臉沒有變色,一付不關他事的模樣,人老成精,連臉皮也夠厚啊。


    “上述兩樁是公事……”


    徐嘉惠氣場極強的說,開會時她都是肅容姿態,不苟言笑,“……還有一樁私事,我身邊的貼身保鏢,不歸公司任何部位管,他隻對我負責,他這個人脾氣有點些,誰要是擺臉子給他看,卻又被他打了臉,不要找我討什麽公道,我不管……”


    所有與會者都齜牙呢,女王就是女王,當眾宣布你貼身保鏢的特殊地位嗎?你就不怕他給寵的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嗎?


    有人敲了敲桌子,感情是要發言。


    在娛業還有人敢在徐嘉惠發言時這麽做的就隻有一個,絕不是倚老賣老的張貴祥,而是嘉惠的親姑姑徐俊茹,這位也是嘉惠娛業財務預算部的部長大人。位高權重,副總也不甩。


    徐俊茹是徐大佬最小的親妹妹,今年也有四十多了,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貴氣,雍容,智慧,雖不高調,但絕對有範兒。


    也就她敢敲桌子發言。


    “總裁,我問一句,你保鏢要是受了委屈,找你作主,你會不會找我們麻煩呀?”


    大家差點沒笑出來。


    也就女王親姑姑敢問這樣的話,換了誰都不敢。


    徐嘉惠也要翻白眼,但無奈的道:“我認他做阿弟了,姑姑你要給他委屈受,我就勸他要尊長輩,別人嘛,我就不敢保證了。”


    她叫姑姑,而不稱徐部長,就是說在私,我讓他讓你,但沒言明的是,你要是擺徐部長的臉子壓我阿弟,我就拿總裁的身份替他討回公道。


    聰明人聽的明白,不夠聰明的人就在琢磨了。


    “好吧,看來總裁你真的要罩他。”


    “他也罩我的,我這條命就是他罩回來的。”


    徐嘉惠在說一個事實,這才是她這麽對待劉堅的主要原因吧?


    她親口這麽說,就讓在場所有人感覺到了那個貼身保鏢的份量有多重,難怪女王這次要剝張貴祥的老臉,大該也對他前派的保鏢沒能保護好自己有怨恨吧?


    “就這些,散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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